夜,東江省最奢華的商務會所魅色的頂級包廂,即將開始一場毒品交易。
小刑警童文雅悄悄潛伏進來,假扮陪酒女郎。她特意穿了一條深v酒紅色長裙,心想小露一下會比較符合陪酒女郎身份吧。剛到包廂門口一看,我勒了個去啊,人家都是齊臀小短裙,這不是作死的自找麻煩,求暴露麼。t當即把手包往下巴頦一夾,小手一伸,咔嚓兩下把裙子下擺給撕了,這回沒問題了吧。
毒販子們,碰到姐,你們可要倒霉了哦,等姐一個一個把你們收拾老實了。
跟在女郎們身後進了包廂,她肅著小臉兒,微微扭腰擺臀,那青澀又透著冷艷的性感勁兒成功抓住了在場所有男人的注意力。有幾個人吹起了口哨,還有好幾個色痞子叫她,「妞,到哥這兒來,陪哥喝一杯。」
童文雅徑直走到一個面色白淨,鼻子下方留了一點兒鬍鬚的中年男人身邊坐下,據資料,他叫松川雄一,是這次交易的中心人物。
黑魚,老槍,四眼,刀疤,松川雄一,金誠中童文雅暗暗地把現場每個人都看了一遍。忽然,她發現了一個資料里沒有的男人。那男人靜靜的坐在那裡,慵懶的坐姿透出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來。好像一切他都漠不關心,但又覺得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童文雅與他對視之時,他淡漠的眼神里似乎閃過一抹興味,就像慵懶的豹子發現了獵物。他歪著頭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後,肆無忌憚地看向她的唇瓣,很專注地看著。她就像已經被他吻上了,心忍不住怦然一動。靠,真是極具殺傷力的男銀啊,隨隨便便這麼一瞅就弄的人花枝亂顫的。唉,真可惜了,是個毒販子。
他的目光一點點下移,最後落在她挺拔的高聳處,就像在用眼神量她的尺寸。
童文雅什麼時候被男人這麼露骨的看過,她又羞又囧,臉忍不住的泛紅髮燙,忙收回探索的眼光。可即使是避開了,她還是能感覺到他在慵懶地看著她,那火辣辣的視線根本就不容忽視。擦啊,這不是赤果果的調戲嗎?等著瞧,看姐待會兒不踢扁你那張禍害人的臉。
時間尚早,他們似乎也並不急著交易,而是各自摟上女人繼續尋歡作樂,有幾個男人想要來摟童文雅,都被松川雄一用目光制止了。
「蕭野,喝一杯?」松川雄一用不太標準的中國話對黑衣男人說著,揚了揚杯子。
蕭野收回目光,舉起杯,嘴角邊兒揚起一抹邪肆的笑,而後一口氣灌下杯中的洋酒。
這場毒品交易里最重要的人物就是松川雄一,從他對蕭野的敬重來看,他的身份絕對非比尋常。童文雅暗想,抓住他,准能破獲更大的案子。立功,除惡,近在眼前啊。
她從桌上拿了一杯紅酒,款款朝他走過去。還別說,越到近處,他那張古銅色的臉看著就越迷人。而他也在注意她,眼神里充斥著冷冷的誘惑。
還沒到他身邊,他周身散發出的讓人心悸的氣場就弄的她莫名的有些緊張,長這麼大都沒這麼緊張過。靠,不就是個男人麼,有什麼好緊張的,再帥也是個毒販子,這麼想想,好像狀態就好了很多。
她在他身側坐下來,幫他又倒了一杯洋酒,舉杯柔媚一笑,「蕭哥,敬你。」
這時,只聽黑魚低聲說:「刀疤,把你老家的特產拿來給松川先生和金先生看看。」
糟了,要開始交易了。她的第一任務必須是要拿到賊贓啊,蕭野已經摁滅菸蒂舉起了杯,童文雅借碰杯的機會手一抖,酒很「不小心」地全部潑到了蕭野褲子上。
「對不起對不起,蕭先生,我這就去樓下商場給您買條新褲子換上。」
童文雅本想趁機回松川雄一身邊採取行動,哪成想,剛一轉身就被蕭野扯住了手腕。
什麼情況?被潑了酒他生氣了?蕭野寒著臉輕輕一拉就把她整個人攬到了懷裡,旋即,他混雜著菸草味和酒香味的薄唇便急切地壓向她柔軟的唇瓣,狠狠地吸允。男人的氣息徹頭徹尾的將她籠罩,他的吻就像鴉片一樣讓人害怕也讓人心醉,即使這不該是沉迷的時候,她的心還是怦的一跳,本能地推他,卻根本就推不動他半分。
汗,他力氣怎麼這麼大?
「不錯,很純正,其他的也再驗驗。老槍?拿錢過來。」
在交易了,必須得第一時間控制住他們。童文雅推不開蕭野,臨時換了策略,她一邊應付著他,一邊悄悄伸手去勾她的手包。
只要按開手包,她就能拿到槍了。
蕭野吻她的同時,手卻像是無意似的地蓋在了她手上。
「陪我回樓上換褲子。」他離開了她的唇,黯啞地說了一聲,便摟住她的腰起身。
正好,她可以趁機往門口的方向走了,跟著他的腳步路過黑魚身邊時,他正在驗鈔票。
這是人贓俱獲的最好時機,她再次伸向手包,卻再一次被蕭野抓住了手,這一次,他的大手緊緊包裹住她的手和包帶。
她想用武力強行掙脫他,卻發現自己有些做不到,他搭在她腰上的大手看似無力,實則就像鐵鉗一樣控制住了她。
怎麼辦?
黑魚很仔細,在一疊一疊的點鈔,而老槍在一包包地聞毒品,那麼多錢,那麼多毒品,夠驗一會兒了。乾脆先出門解決了這個再殺回來!反正以她全國青少年散打冠軍的身手,只要到能施展開的地方,拿下他絕對易如反掌。
走廊上電梯裡到處都是服務生,童文雅根本就沒辦法下手,心急如焚中,總算蕭野刷了房卡打開門了。
進門後,童文雅立即反腿踢上門。
「這麼急?」他邪魅牽了牽唇角,順勢往前一壓,立即把她困在他和門之間。接著,他的雙手緊扣住她的兩隻手,另一手撕拉一聲扯開了她的裙子。
他的動作不可思議的快,手勁也不可思議的大,不管是跟警察過招,還是遭遇歹徒,童文雅都沒有失利過,身手不差,不然也不敢單槍匹馬地混進來。只是此時,她被蕭野強壯的身軀密密地壓在門上,竟絲毫動彈不得。
「你幹什麼?放開我!」
「你說我要幹什麼?」他不緊不慢地說著,盯著她在他手底下掙扎,好像挺享受她這種窘迫。
他看起來像是毫不費力,但她就是一動都動不了。饒是如此,她也不會就此放棄抵抗,兩手錯動試圖彈開包的搭扣,不想他捏著她手腕的那隻手暗暗又用上了力,包啪嗒一下掉落在地上。
隨即他咔嚓兩下扯掉了她身上最後的束縛,眼看著他的手已經伸向皮帶,她慌了。
即使是用盡全力掙扎,還是被他死死困著,她真不是他對手,這會兒她是徹底地領悟到了。
她不要就這麼被人奪走純真,她不要!可是一切都好像來不及了。
她是那麼驕傲,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無助惶恐,甚至絕望。她的眼淚奪眶而出,無比淒涼地看著他,拼命搖頭,「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他深邃的雙眸中卻只是閃過一抹冷淡的殘酷,大手牢牢扣住她纖細的腰身,毫不留情地沉入她的身體。
疼痛,焦急,還有他強悍的體力她的意志越來越模糊,最後終於陷入了昏迷。
「小東西,童文雅?」蕭野手上拿著她的警官證,再次端詳了一下她清秀的小臉兒,隨後又看向那一抹血紅,起身,把一件襯衫扔在她身上,「好好睡一覺吧。」
童文雅醒來時,房間裡仿佛還留有某種餘溫,她沒時間為失去的純真悼念,腦海中第一反應就是不能讓毒販子跑了。
她裹緊身上的大襯衫,從包里掏出手槍,拖著疼痛的身子快跑出房間,從消防通道直奔毒品交易的包房。
包房裡一片安靜,難道所有人都走了?
她一腳踹開門,眼前的一切讓她驚呆了。
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黑魚,老槍,四眼,刀疤,松川雄一,金誠中所有的陪酒女郎,全部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