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城西郊區看中了一套房子,你現在過來交涉,不管多少錢都給我買下來!」他對對方說道,並給小伙子使了個眼色,讓他打發身邊的客戶走。
小伙子一看,這麼大的手筆,他也要發一筆小財了,忙輕聲安撫來租房子的客人,讓他們先走。
租房子的佣金怎麼能與買房子的佣金比呢?何況這房子也是房東不住的,雖說沒想要賣,卻也是用來盈利的。如果他真能出的起價,他就有信心說服房東賣了。
「請您到我們店鋪里坐一會兒,喝杯茶!」小伙子邀請道,生怕到手的大魚跑了。
「不用了!」肖白羽冷淡地說。
小伙子堆著笑臉,應和道:「也好,也好,我就陪您在這裡聊一會兒。」
「這裡原來住的姓齊的女人,租房子也是你接待的嗎?」肖白羽又問。
「是,她很漂亮!」他由衷地贊道。
「哦,她來時是一個人,還是有人陪同?」
「一個人。」
「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她走了的,房東跟你說的,還是她自己找到你說的?」
「房東剛剛打電話給我,說小齊不租了,她要搬到別的地方去住。正好那時候有客人來租房子,我就帶他過來看了。」
「我知道了,你通知了房東來談嗎?」他問小伙子。
「等你的助理一到,我馬上帶他去房東家裡,他家就住在附近。」
「現在帶我去吧!」肖白羽說,小伙子一想這樣也好,畢竟他才是出錢的人。
小伙子引路,帶肖白羽去了房東家。他也就是為了解一下齊洛格怎麼說,並且確定了那條信息是不是齊洛格發的。
看號碼的確是齊洛格的,他的心也一點點地沉悶起來。
談了一會兒,助理已經飛奔過來,買房子的事就全全交給他來談了。
肖白羽想,或許齊洛格中午是應付他的,怕自己帶她走吧。
他前腳一走,她後面就把房子退了,估計是躲到了別的地方去了。
帶著沉重的心情,他又驅車回到了市區,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秘書打來電話,說喬氏集團的總裁喬宇石來訪。
他實在不想見那個可惡的男人,但又猜測他的出現可能是和齊洛格有關。
難道是齊洛格跟他走了,他找上門告誡他以後不准見她嗎?
「讓他上來吧!」他對秘書說道。
很快秘書引領著喬宇石邁著沉穩的步伐,向他辦公室走來。
聽到敲門聲,肖白羽很有氣勢地說了一聲:「進!」秘書幫喬宇石打開門,說了句:「您請!」然後禮貌地離開。
「我就不繞彎子了,慕容總裁!」喬宇石沉聲說道。
「我也不需要你繞彎子,你有什麼話儘管說。」肖白羽背靠著太師椅,卻並不請他坐,而是傲慢地仰視著他。
「齊洛格走了,肯定是和你有關係的。今天我的人看到你們在一起,我希望你把她交出來。她是我喬宇石的女人,我想你慕容總裁不至於橫刀奪愛吧?」喬宇石也逼視著他,氣勢卓然。
他是來要人的?肖白羽心中起了這樣的疑問,再看他的架勢,的確是理直氣壯啊。
看來齊洛格不是和他走的,而是自己又躲起來了。
躲起來總比跟他走了的好,躲起來至少是安全的,沒有人會傷害她。
「我不知道喬總這話作何理解,如果她愛你,我想誰也沒辦法奪走她。要是不愛呢,就算某些人想強求,也強求不到吧?這世界上總有些人,長大了以後倒忘了小時候懂的道理:強扭的瓜不甜!」他冷傲地說完這句話,傾了傾身子,按下秘書的號碼,講了句:「送客!」
喬宇石也沉著臉,回視著他,淡淡地說:「甜不甜是我的感覺,你再動她,我不會客氣!」
說完,深深地看了兩眼肖白羽,才轉身離去了。
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肖白羽認為他並沒有動齊洛格,給他造成一種假象,認為齊洛格是躲著肖白羽呢。
肖白羽,跟我搶女人,你還嫩!
喬宇石驅車回了自己的一套公寓,換了一輛車,帶著齊洛格的東西出城。
他倒要看看,強扭的瓜到底甜不甜。就算不甜,也不許自己的瓜讓別人給摘走!
起初房間裡忽然昏暗了,齊洛格心裡說不出的害怕。
她不知道喬宇石打算關她多久,這樣的地方,的確想想,就汗毛倒豎。
可此時她能做什麼呢?她吵她鬧,外面的老王夫婦也不會放她的。
如果她假裝昏倒呢?或許他們就會叫喬宇石來了,他來了又會怎樣?搞不好就會帶李幕晴來,她還有身孕的事就會立即讓他知道。
不行,她暫時還不能冒這個險。
既來之則安之,她且養足精神了再和他鬥智鬥勇。
這樣想著,好像黑暗也沒有讓人多害怕了。
她躺上了床,好在九月的天氣已經不十分熱,閉上眼,慢慢地入睡了。
喬宇石到別墅的時候,已經快到吃晚飯的時間。
老王夫婦也摸不准他來是不來,因怕他來,提前準備了一些食材。
他一來,兩個人就趕忙動手做晚飯,自然那兩個門神也到崗了。
喬宇石想,這回齊洛格總應該長點記性,不敢隨隨便便地逃走跟別的男人約會了吧?
「喬總好!」齊洛格門外的兩個保鏢給喬宇石鞠躬。
「開門!」喬宇石命令道,其中一人忙從口袋中取出鑰匙打開門。
他們問好的時候,就驚醒了熟睡的齊洛格。
她激靈一下坐起來,摸著黑瑟縮到牆角。
她不想讓喬宇石知道她睡的很香,他這樣做,不就想讓她害怕嗎?她就要做出害怕的樣子,興許他消了氣,就會放了她呢。
門被打開了,喬宇石借著走廊上的光線,看到她靠床頭坐著,抱著膝蓋。
她的身影看起來很此時看不見她的表情和神色,但他猜,她一定是害怕的。
他這樣做,會不會有點過分?他心內自問道,可一想到她背著他做下的事情,他就覺得他做的一點也不過分。
陰沉著臉,他一步步地朝她走去。每走一步他都希望能給她帶去心理上的壓迫,他要讓她怕他,讓她為她自己曾經做過的錯事懺悔。
果然,他達到了目的。
開始齊洛格並不怎麼害怕的,可他越近,她就越感覺到了一種威脅。
手,很本能地放在了肚子上,下一秒又迅即移開,她不能讓他注意到孩子的存在。
「關門!」喬宇石頭也不回地交代道,門外的保鏢得令後,趕忙把門又關上了。
室內重新回到黑暗當中,而他在黑暗中已經坐到了床尾。
「怎麼樣?這種感覺好不好?」他冷聲問。
「不好,我很害怕。」齊洛格小聲說,聲音很輕,像是怕再惹他生氣似的。
他要的就是她的怕,要的就是她的臣服。
他就不相信他奈何不了一個小小的女人,他的手段和方法多的是!
「那你知道自己錯了嗎?」他的聲音依然清清冷冷的,她的心裡漸漸湧起了恨。
她哪裡錯了?她根本沒有任何錯,她憑什麼不可以追求自由。
他說還有半年期滿,那半年是他強行加上去的,跟她有什麼關係?
為了讓他放她,她可以撒謊嗎?可以違心地說是她錯了,以後她都聽他的嗎?
她做不到!
這麼一會兒遲疑的時間就讓喬宇石意識到,她是不服氣的。
看來,她還不夠怕,還沒有從內心認知到她該安安分分做他喬宇石婚外的女人。
「沒錯,很好,有骨氣!」他冷聲贊道,皮鞋一甩,他爬上了床。
皮鞋落在地毯上的沉悶聲音嚇了齊洛格一跳,她此時的神經非常脆弱,也許是因為這個空間太靜了。
她的身子不由得激靈了一下,到了她身邊的喬宇石明顯感覺到了她的懼怕。
黑暗中,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抱住她,讓她別怕。雙手抓住她的肩膀以後,他的理智又回來了。
既然是懲罰她,當然不該心軟。
以往的每一次就是因為心軟,才讓她對他不敬不恭。
想到這裡,抓住她肩膀的手用了些力。
「你要幹什麼?」齊洛格嚇的聲音有些顫抖。
她感覺到這個喬宇石不是從前那個她曾經試圖要嫁的男人了,他變的她不認識,而且心懷恐懼。
不說話,他低下頭尋找她馨香的唇瓣。
她柔嫩的嘴唇像是風中顫抖著的花苞,在瑟瑟著,楚楚可憐,惹人疼惜。
他的嘴唇狠狠地壓下,而她本能地躲開,他的手從她肩膀上拿開。一手攬住她的腰身,一手托住了她的脖子。
這樣,她的頭微微仰起,完全逃不過他的襲擊了。
他的雙唇開始肆無忌憚地吸允她的甜美,這感覺是多麼的熟悉,而又是多麼的陌生。
這些天,他甚至在夢裡也夢見和她這樣纏綿。
如今她終於又回到了他身邊,又在他的懷中,在他的控制之下了。
他不管別人怎麼想,甚至也不管她怎麼想。
他就知道他是她的男人,是她的主宰。
齊洛格不敢反抗,也知道越反抗他就會越興奮,她緊緊地閉著眼,任他親吻。
力道很大,在他大力的允吸下,她的唇瓣一點點地紅腫起來,絲絲的痛。
這痛,與她心裡的恐懼和對他的憎恨比起來,實在是微乎其微。她恨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