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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都風平浪靜的,甚至他們很很悠閒走走停停,欣賞了不少的風景。
白朵朵一直以為離開藏寶地點後,她們會遭遇到什麼襲擊,畢竟她們出來的時候拿了那麼多的金子。
沒想到什麼事情都沒有,像是做夢一樣,要不是她還能看見車廂里的黃金,就真以為是在做夢了。
回去的時候和來的時候心情是完全不一樣的,來的時候滿是擔憂與煩躁,根本無暇於外面美麗的風景。
而回去的時候心情好的無比,她還帶著許多的金子回去,心境是完全不相同的。
白朵朵的軍隊抵達皇城的時候正是上午,在接午時的那個時間。
馬車在皇城的街上行走時,白朵朵不斷的掀開車簾往外看,看著熟悉的街道,心裡滿是懷念,雖然短短只離開了兩三個月,她卻感覺如隔三秋一般的久。
看到某一個地方的時候,眼睛閃了閃,「看,那是我的店。」
坐在她身旁的沐顏,順著她的手指的方向看得過去,溫柔的笑了笑。
「等殿下都收拾好了後,咱們再出來看鋪子。」
白朵朵緩緩的點了點頭,「今天應該是出來不成了,明日怎麼樣?我想看看我的鋪子啊,這麼久了給本公主賺了多少的銀子?」
雖然她現在已經不差錢了,不過錢呢,她是不嫌多的,越多越好。
在快要抵達皇宮門口的時候,木蘭想要離開了,她只是一個江湖上的無名小輩,還沒有資格進皇宮。
白朵朵卻沒有她那種想法,「木蘭姐姐,你這麼早就要離開了,還沒在皇城裡逛逛呢,再多玩幾天嘛。」
木蘭笑著說到:「殿下誤會了,我只是想在皇城裡找一家客棧,把住的問題給安排好,到時候殿下想找我玩,隨時都可以。」
「這裡有免費的,你為什麼還要去住客棧,木蘭姐姐,你不要跟我客氣,你是我的好朋友,就是我的客人,你跟著我,到我的宮殿住。」
木蘭:「這有些不太好吧。」
白朵朵:「這有什麼不太好的?就這麼說定了,你也別跟我推辭,是我把你帶到這裡的,本公主一定會負責到底。」
木蘭最終傲不過白朵朵,只得同意。
回到皇宮的時候,並沒有人來迎接她,可能是因為她沒有提前寫信通知的原因吧,不過她剛到自己的寢宮,還沒到一口茶的功夫,女皇陛**邊的小福子就匆匆忙忙的來到了白朵朵的宮殿。
「二公主,您回來怎麼也沒說一聲,這要不是底下的小奴才隨口說的,奴才都還不知道殿下已經回來了。」
白朵朵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茶,笑到:「回來的時候太高興了,忘了給母后書信一封,不過本公主人都已經回來了,接不接也沒什麼,反而還省些功夫。」
「對了,福公公,近日本公主不在的時候,宮裡可有發生什麼?」
福公公:「公主放心,您不在的時候一切都很太平,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白朵朵有些詫異:「這麼安靜?我那六妹妹沒折騰什麼么蛾子,」
她可還記得走之前她那雙憤恨的眼神,像是要扒了她一層皮一樣。
說起來也好久沒見到她那張討人厭的臉了,倒是有些懷念,不知道,知道她回來後又是個什麼樣的表情?
福公公擦擦額頭上的虛汗…「二公主就不要開奴才的玩笑了,六公主一直在宮中,陛下也好幾次誇獎過。」
白朵朵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垮了下去,「誇獎?誇獎她什麼?她還能做出什麼好事兒?」
福公公:「六公主最近的學習被陛下誇獎了,那考試的卷子更是讓陛下滿意的不得了,陛下最近對六公主很是關注,公主以後可不要在陛下面前這麼講。」
這要是被女皇陛下聽到了,定要懲罰一番。
白朵朵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兒,她才不信,以她六妹妹的那個頭腦能寫出什麼好文章,肯定是從哪裡抄來的。
「知道啦,謝謝福公公的提醒。」
「哪裡的話,陛下已經知道你回宮的事情,特意讓奴才來問候。」
白朵朵挑了挑眉:「母后是在關心我嗎?」
福公公慈祥的笑了笑:「陛下當然關心公主啦,您是她最疼愛的,她一直關注著殿下。」
白朵朵這才再次揚起了臉上的笑容,「母后還有說些什麼嗎?」不可能就只是過來問候一下吧。
「陛下還說今日讓您好好休息,明日便要去學院報到了。」
白朵朵整個人都僵硬住了,掏了掏耳朵,有些不確定道:「你確定我母后說的是這個?」
福公公笑得很慈祥,堅定的點了點頭:「公主雖然奴才已經老了,可耳朵還是沒有聾的。」
白朵朵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可是本公主才回來呀,我在外面辛辛苦苦,回來就給我休息一日,這是不是太沒有人情味了?」
何止是沒有人情味呀,那簡直是太殘忍了,怎麼能這麼狠心呢?
白朵朵忍不住的捂住臉,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她只好默默的點了點頭,也不敢甩臉色,福公公對她還算好的,她也不是沒良心的人。
「話已通知,那奴才就要告退了,殿下可要記得明日一早去書院報到,陛下會隨時抽查的。」
白朵朵有氣無力的說:「知道啦,謝謝福公公。」
福公公笑了笑,轉身剛走了幾步又頓住了,白朵朵疑惑地看著他,「福公公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嗎?」
福公公笑著回過身,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老啦,老啦,記不住了,差點兒把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白朵朵:???
「陛下已經在為殿下的婚事選人了,你要是有喜歡的趕緊跟陛下說一聲,免得直接給賜婚了。」
福公公對著打小自己看著長大的白朵朵很是喜歡,他一生無子無女,而二公主小時候可愛的緊,招人喜歡,這一喜歡就喜歡了二十幾年,把他當自己的孩子疼愛去。
白朵朵的瞳孔緩緩放大,忍不住的冷吸一口氣,「賜婚!!!」
這什麼個情況??
她有些不敢看身後之人的臉色,默默的咽了咽口水。
福公公:「殿下年紀已經不小了,大公主早已定下了正夫,而三公主近日也已經確定了下來,陛下和君後現如今很是關注殿下的婚事。」
白朵朵:………被她們兩個盯上,她還能反抗嗎?
難,太難了,早知道她就不應該這麼早回來,多玩幾天不好嗎?還沒有這麼多的煩心事兒。
「福公公你知不知道她們給我選的是哪家的小公子?」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太傅府的兩位小公子。」
「輕羽和輕殷!!!」
福公公緩緩的點了點頭,隨後帶著下人離開了,留下白朵朵在原位思考。
我去,輕殷和輕羽,輕語喜歡的不是我,肯定不會是他,輕殷……怎麼辦?好像有些拒絕不了。
都怪她父後,非要讓她去聯絡什麼感情,要是輕殷喜歡上了她,該怎麼辦?
她又不可能娶他,辜負了他的一片深情,哎……這個如何是好?
「你在想什麼?」
沐顏的眼神有些暗,他的手指溫柔地落在了白朵朵的肩膀上,似乎在為她解除疲乏。
白朵朵渾身一僵,不敢有所動作,「沒,沒什麼!」
「還記得我跟殿下說過的話嗎?」
白朵朵神情一愣,說實話她有些記不住了,他說過的話那麼多,誰知道是哪一句。
但他不能說出口,她怕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時候會狠狠的掐死她。
遲遲沒聽到回話的沐顏:「殿下是忘記了嗎?」
白朵朵狠狠的搖了搖頭:「沒有沒有,你說的話本公主怎麼可能會忘記,每一句話都在本公主的心坎兒里,與自己靈魂合一。」
「殿下的嘴可真甜,那你能跟我說說,我都說了些什麼?」
白朵朵:「……不用了吧,何必傷害我們之間的感情呢?」
「只是開個玩笑,殿下不用介意」
白朵朵鬆了一口氣,緩緩的笑了笑便又聽到:「殿下知道奴婢平生最討厭的人是誰?」
她愣了愣:「誰?」
「奴婢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負心人了,負心人呀騙身騙心還騙錢,你說這樣的人是不是該死?」
那雙手指流連往返般的在白朵朵的肩膀上,似有往那白白的脖頸上去。
白朵朵被那冰冷的手指觸碰到下顎時,冷冷的打了一個抖。
她一下子抓住了那雙冰涼的手,「巧了,你討厭我也討厭,本公主平時非常的不喜歡那些負心人,本公主也絕對不會變成她們那樣。」
沐顏:「那奴婢就放心了,期待殿下給奴婢的一個結果。」
白朵朵咽了咽口水,臉上掛著一幅艱難的笑容,「放心吧,本公主說到做到,一馬既出駟馬難追,一定給你一個交代的。」
一會兒就到父後那裡哭訴去,肯定能將這婚事給她們打消,來一個非君不娶,哎,真是的,不過沐顏的身份要怎麼說呢?他是鳳國的丞相之子,好像是敵國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