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說中的城堡不同,這座房子多大也只是和普通房子比的緣故,實際上他還沒有大到一種離譜的地步。
如果硬要說的話,這個只能算的上豪華,畢竟對徐言而言,他從出生到現在並沒有見過什麼大的世面,這也是他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感覺。
被領進了大概是浴室的地方,在車上的時候,就已經提前打電話通知放水了,所以當徐言進入這個浴室的時候看到的是類似於大澡堂的那種寬廣,和自己家那個五六步就到頭的廁所不同,這個大概可以耍跟頭了。
「先洗個澡吧,徐先生。」
微微的笑著,周媛是這樣說道的,她的渾身也濕透了,看似有些不自在的對著徐言說。
「換洗的衣物已經放好了」
「那還真是麻煩你了。」
保持著微笑,徐言微微的朝著周媛點了點頭。
隨後叮囑一番之後,她別走了出去,看著換衣間的位置,徐言的嘴角露出了笑意。
拽著汗衫的底部朝上掀起,然後將濕漉漉的汗衫放在了一旁的類似於籃子的東西內,將全身褪了個精光,徐言隨手扯過了一條毛巾。
「這個浴室還真是大啊……已經比一般都澡堂還要大了吧。」
徐言就像是喃喃自語,然後進入了池子內,熱水浸泡著身體,暖烘烘的,溫度正好。
「而且和澡堂相比,這裡的水可要乾淨的多了……最起碼沒有灰在上面漂。」
將毛巾浸濕之後。披在肩膀上,然後微微的扭過了頭。看向了一旁,在普通人眼內空無一人的浴室,在徐言的眼裡還存在著另一個傢伙。
「貞子……不下來泡泡嗎?」
「你個變態。」
從剛才進來後,貞子就一直背對著徐言,或許是因為徐言什麼都不穿的緣故,貌似害羞的貞子說出了這種話,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後徐言卻是輕笑兩聲。
「如果我是個變態的話。那你是什麼?難道跟著渾身赤,裸的少年走進浴室的你不是變態嗎?」
「羞羞臉。」
「那這句話我可以理解你在向我賣萌嗎?」
將肩膀上的毛巾拽了下來,然後在臉上胡亂的糊弄了幾次,在池子裡搓洗著
「確定不下來一塊洗洗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很久沒洗澡了吧……嗯,仔細想想上次洗澡的時候是什麼時候來著?」
「……」
「女孩子最起碼要注意一下最基本的衛生,你這樣下去身體萬一生蟲子怎麼辦?」
「鬼是不會生蟲子的。」
「……就算不會生蟲子。只是想想都話也會覺得特別的不自在吧?我覺得你有必要好好的洗一下,不用擔心我,其實你一直知道我的這雙眼睛是最老實的不是嗎?放心,我不會做出「偷窺」這種舉動的。」
徐言的話充滿了平靜,就像是正人君子一般,事實上如果貞子真的下來洗的話。徐言就不確定自己會做出什麼樣子的事情了。
微微的抬起頭,剛想說什麼的徐言突然聽到啪的一聲脆響,然後摸著腦袋看向身後。
貞子收起了手,然後一臉的面無表情。
「給我自重些,臭流氓。」
「餵。你剛才打我的頭了吧!你知道我最討厭別人碰我頭的!你竟然碰我的頭!」拿起毛巾擦了擦臉。
「不過,既然都已經打了。我這次就原諒你了,下不為例聽到了沒有?」
徐言吸了一口氣,空氣中瀰漫著的水蒸氣使胸口有些發悶,就像是喘不過氣一樣。
徐言的手無意識的撫摸著朝池子內的水。
「這次的那隻鬼是什麼級別?」
「怨鬼中期。」
「什麼啊,又是怨鬼啊……就不能稍微來只凶鬼練練手嗎?再這樣下去我會生鏽的吧。」
「遇到凶鬼級別的你又打不過不是嗎。」
「說的也對,但是啊……你不是在的嗎?完全可以打不過的時候你上啊。」徐言輕笑著,將毛巾擰乾,擦了擦臉。
「不過……現在應該考慮一下,該要多少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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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先生已經洗好了嗎?」
「嗯,很舒服,這是我下山之後第一次洗的這麼舒服,比山上的池子好多了。」
「洗的舒服就行。」周媛朝著徐言笑了笑。
此時此刻兩人處於的位置大概是客廳,就算是客廳也大的有些驚人,徐言甚至覺得,只是這個客廳就不知道比自己家大了多少。
屁股下柔軟的沙發單單憑藉著質感都能感覺得到,不是一般都沙發,真有些好奇這個沙發里塞的是什麼。
「那,徐先生有沒有感覺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沒啊,洗的很舒服,不得不說,水溫很合適。」
「那……既然,徐先生是道人的話,有沒有覺得我們家的房子,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徐言的神色微微一變,隨後便是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原本一臉微笑的樣子也消失了。
「周小姐也已經發現了嗎?這座房子的古怪之處。」
徐言的表情大概是有史以來最嚴肅的一次,他的手指無意識的敲擊著沙發。
「剛剛下車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了,周小姐的這座房子內,我可以明確的感覺到一股陰氣,在我們那裡的專業用語就是「怨氣」有怨鬼跑到了這座房子內。」
「怨氣!」
緊張的神色布滿了整張臉,周媛一臉擔心的表情看著徐言。
「那,該用什麼樣子的辦法才能去除呢?是要貼那種符咒嗎?」
「符咒的話只是方法之一,主要來說我們道人體內都會存在一種「靈氣」,這股靈氣是專門克制怨氣的存在。」
徐言說著,抬起手指著兩人正中間的那個木質小桌子上,桌子的正中間放置著一組茶具,原本應該待在桌子上的茶具卻突然漂浮起來,穩噹噹的浮在半空中。
徐言的臉上一臉的嚴肅表情,然後看向了看到了漂浮在半空中的茶具,那張臉上的表情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了。
「這就是靈氣所能達到的境界,在你們這些普通人的眼力這大概被稱為什麼?」
「魔……魔術。」
「魔術?」
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徐言輕哼一聲,然後手指向下隨意一擺,茶壺又穩當的落到了桌子上。
「那種蠻夷的東西能和這個相比?從秦始皇時期就開始生根發芽的「道人」絕對比西方蠻夷的那些半道子的「魔術」要精緻的多了,我記得在西方,這種力量應該被稱之為「魔法」吧?」
「對……說的對。」
「要不是古時候的祖訓,單單靠這個力量,就可以橫掃整個世界了,隋唐時期傳過去的分之,如今能發展到什麼程度?」
周媛張大著嘴巴,他大概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今天所聽到的,看到的事情絕對比以前活著的時候知道的都要令人震驚,道人什麼都存在,讓她迷迷糊糊的接觸到了那個世界的領域。
「所以,這種事情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和別的人說起,我不保證你會被殺掉的可能性。」
「那,那徐先生!咱們來談談那個!我父親貌似被鬼纏住了。」
「這點我已經知道了,你父親是在二樓房間內對吧,怨氣很強,我在這裡就已經感覺到了。」
徐言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差不多了,我是時候回去了,先告辭了,周小姐。」說完,徐言就一副要走的樣子。
還沒要走,就被身後衝上來的周媛一把抓住了,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更像是在求徐言一般。
「求求你了……我知道你的時間很寶貴,但請你救救我的父親,我已經不能在沒有他這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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