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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的托盤上面鋪了張朱紅色的絲綢帕子,上面放了琉璃瓶裝的透明液體,因琉璃的透明度極好,加上這白酒的清澈,沒有一點雜質,遠遠看上去,好像瓶子空空如也一般托著盤子的那位禮儀小姐更加艷麗,長長的,在開了岔的旗袍映襯下若隱若現的大腿根部讓白皙的皮膚顯得更加地令人神往。筆硯閣 m.biyange.net百度搜索:
這是程武這幾天來的傑作,程武跟自己父親要來6位程府的挑選了一些腿長的丫頭,作為大家族裡的丫鬟,臉蛋都很好看,相差不了多少,關鍵在於那雙大長腿,這是程武挑選的時候一個最重要的標準。經過幾天的訓練之後,今天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這幾個都是前段時間李二賞給程咬金的,皇宮裡的丫鬟,都是見過世面的,經過幾天的禮儀訓練,很快也都上手了,不過現在一個姑娘面對著下面那麼多雙色狼的眼睛,還是顯得靦腆了一些,紅著臉不敢看下面,臉色不知道是天氣的緣故還是害怕,紅得都快要溢出色來了。
寒風吹來,捲起她開岔的裙子,露出白皙的小腿,禮儀小姐不好意思地緊了緊雙腿,還是不齊於事,姑娘埋怨地想,大公子盡想些壞的主義,這樣讓人家穿著這麼暴露的衣服出來,這不是故意讓人家丟臉嗎。
看到如此情景,台下的男人們就安靜不了了,都色迷迷地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禮儀小姐的大腿,吞咽的聲音響成一片,蓋過了寒風呼嘯的聲音。
唐代的女性的穿著再怎麼開放,也沒有這樣開放的,最多也就是胸口弄得低一點罷了,至於大腿,想都不用想了,這個時候的未出嫁的姑娘,要是被陌生的男子看見或者摸過自己的雙腿的話則要嫁給對方的,這是一種風俗,所以唐朝的女性把自己的雙腿包裹得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
現在的t台上突然出現這麼一雙長長的,而且還是程武故意挑選最為長的一雙,這雙腿就好像從肚齊眼開始就分岔了似的,風這麼一吹,加上飄飄灑落的白雪這麼映襯下,就更加艷麗動人了。
肅靜,太肅靜了,剛才還熙熙攘攘的人群,此刻卻靜得只剩下沙沙的風聲,大家都屏住呼吸,萬千上萬隻眼鏡一眨不眨地丁著台上的那位讓他們熱血噴張的女子,就好像一個初中的學生第一次偷看艷舞一樣那麼激動。至於托盤上的那一瓶白酒,此刻都被人遺忘了。甚至一些承受力差的青年,鼻孔里開始滲出血來,自己都未發現!
這一切都被店內的程武看得清清楚楚,程武笑著想,自己是不是應該稿個夜總會什麼的,晚上宵禁不行就開白天,專門跳艷舞什麼的,肯定賺錢。
陳掌柜笑著向下面拱了拱手大聲地說道:「諸位,大家也看到了,我們店裡的酒,某剛才說沒有半點假話吧,是不是清澈如水呀。」現在不大聲是不行了,看台下這動靜,肯定被這漂亮的姑娘給著了磨了。
陳掌柜清了清嗓子想往下說,這個時候下面的人們才回過神來,有一位反映過來,高高地興趣右手,大聲地向上面的陳掌柜問道:「掌柜的,你不要跟我們廢話了,我現在想知道的是台上的這位姑娘你們是賣不賣,多少錢你說個數,50兩黃金怎麼樣,我柴某要了。」在唐朝買人就像後世到五金店裡買根螺絲丁一樣那麼平常。50兩黃金這已經是很高的價錢了,要知道每年皇宮裡的宮女最貴也就是30兩白銀左右,50兩黃金,相當於500兩白銀,整整翻了十多倍!柴令武看著台上的漂亮的姑娘瞪圓了雙眼問道。
「我出70兩黃金,這姑娘我要了,掌柜的,價高者得,這個歸我了。」陳國公候軍集的大兒子候檢(杜撰)也看上了,作為陳國公的大兒子,候檢也是長安的一大紈絝來頭,天不怕地不怕,想都不想前者是誰就跟著叫價起來。
「候檢,你是鐵定了跟我搶這位姑娘了是吧,做什麼都得講究個先來後到吧,你這樣明目張胆地抬槓,是不是故意跟我柴令武過不去?」柴令武聽到有人跟著自己叫價,生氣地回過頭來,看見是陳國公的公子候檢,生氣是問道。
「好笑,我說柴令武,你腦子是不是被風閃到了,說話有沒有經過腦子,哦你先看上的就是你的,這是什麼道理,我還先看上你家小妹呢,是不是她是我的了?」候檢輕蔑地道,大家都柴令武一位同父同母的妹妹柴軒(杜撰),柴軒比柴令武小兩歲,是平陽公主留下的最後一個孩子,才十一歲的年紀就長得水靈靈的,已經看出未來肯定是個美人妃子。自從平陽公證秀寧死後,她留下的三個孩子成了其丈夫柴紹的寶貝,特別是小女,遺傳了李家皇室的最好基因,瓜子的臉龐,高高的鼻樑一雙大大的眼睛特別討人喜歡。
柴軒不單是其父的心頭肉,李世民對於妹妹遺霜也特別的寵愛。
聽到有人有損自己親愛的妹妹的名譽,柴令武立刻生氣起來,紅著臉失去理智,憤怒地對候檢吼道:「你小子有膽再說一遍,某馬上打斷你的狗腿,你信不信!」
候檢平時被其父慣壞了,不知道天高地厚地,他不知道這樣說等於衝破了柴令武的最後底線,依舊無所謂地道「再說一次又怎麼樣,還是那句話,你妹妹是我的。」
柴令武作為皇親國戚,平時再怎麼紈絝,也沒有人敢這麼說自己的家人,在整個長安的的貴族圈子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罪不及家人,平時大家再怎麼不對路,即使兩個人動起手來也好,再怎麼使壞,也不能針對家裡的其他人,有能力只能對著當事的一個人來,要是哪個人壞了這個規矩,則就是大家的敵人。
現在柴令武聽到候檢這麼說,一點不顧及規矩的意思,柴令武紅著臉對著其手下喝道:「你們還等什麼,人家都欺負到咱頭上來了,衝上去,把這個欺辱我妹妹的龜兒子打斷他的龜腿」既然到這種程度了,柴令武也沒有必要顧及什麼了,出口便把候檢跟其父候軍集也一同罵了一遍。
作為武將的兒子,一個最為明顯的標誌就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說動手就動手,回過味來,知道對方把自己連同父親也一同罵了的候檢也生氣了,喘著粗氣命手下幾個人說道:「人家都亮出傢伙了,咱候家也不是被嚇大的,衝上去,讓對方知道知道,得罪咱候家人是怎麼一樣下場。」說完,聽話的幾個下人也沖了上去.
眼看著兩家人就要打起來,台上的陳掌柜立馬就蒙了,心想,劇情的發展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呀,兩個人既然為了一位台上的姑娘就要打起來了,陳掌柜也作不了主,跑了回去,向程武稟報去了,留下禮儀小姐程麗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台上。
聽到陳掌柜的稟報,程武也是蒙了,台下柴家跟候家兩位公子既然在程麗這丫頭的叫價中眼看就就要打起來了,他們也不問問人家陳掌柜賣不賣就自己叫趕緊價來了。
程武也不知道怎麼辦,只好把目光轉向在座的三位死黨,牛黃金、房遺愛就等於白問,兩個人都是只會衝鋒,不會出主意的吃貨,叫他們拿出主意,大唐早就奔小康了,還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最後還是李震鬼點子多,他跟牛黃金跟房遺愛三個人最後只能出場,看能不能震得主場子。
四個人也沒有在屋裡吃火鍋的興趣,都放下篩子,向店外走去。
程武來到店門口,就要跨出門外,被身後的一隻手給拉住了,程武回頭一年,見到是自己的三弟程處亮。
「三弟你拉住我幹什麼?」程武疑惑地問道。
「大哥,你就在屋裡吧,外面那兩個兔崽子不用你出手,讓景陽大哥跟牛大哥幾個人就足夠了,再說了你一個文人,又不會武功,萬一傷到了,怎麼辦,父親還不把我給活颳了?你要是不放心的話,我去,反了天了,敢在我程家的地盤上鬧事。」說道就命兩個程家的家臣兩個大力士好好地看管程武,不要讓程武出來。
看到程處亮走出去的背景,程武這時也是心中一暖,心想,這就是親人,時刻為自己著想,知道自己不會武功,怕傷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