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終於弄妥了,趕緊抓住今天的尾巴,傳上一章。
我一向是不信什麼命啊、運啊什麼虛無縹緲的東東的,只是最近幾天倒霉事兒一件連一件,難道是老天在考驗我?!我靠,你何苦要難為我一個窮B啊!芋頭蝦只想對老天伸一個大大的中指:賊老天,你就這麼玩兒我?敢不敢扔十萬塊來砸我?!
好了,牢騷完畢,直接上文章:
……………………………………………………………………正文:
杜笛的坐姿實在是彆扭,不知道在一邊的崔氏怎麼看,起碼杜笛自己就感到怎麼坐怎麼彆扭。
畢竟是做沙發和椅子習慣了,杜笛跪坐的姿勢,就連在陪在一邊的同父同母、還不到四歲的妹妹杜清漪的姿態都趕不上。杜笛也很奇怪,作為好動年齡的小清漪,怎麼就能夠用這樣一種他感覺到好像懲罰一樣的姿態坐住了。
陪著母親崔氏坐在同一張矮几之後的小清漪,就跟小淑女一樣,坐姿無比端莊。
有比較才有鑑別,相比小清漪,彎彎曲曲、歪歪扭扭的杜笛,坐姿實在是令人不足入目。
……
坐什麼、怎麼坐,其實並不是杜笛關注的中心,相對來說,他倒是對於一會兒要吃什麼比較感興趣。
穿越到大唐,成了貞觀名相的三公子,再怎麼說,吃的也要比上一世的自己要好吧。至少在大唐,這還是一個綠色無公害社會,沒有地溝油,也沒有蘇丹紅,和鉛中毒的醃蛋,更沒有麵粉增白劑以及種種的能吃不能吃的食品添加劑的存在。
大唐的食物,完全就是綠色無公害純天然食品,而且各種肉類都是自己費了功夫養出來的家禽、家畜產的,沒有注水肉,也沒有死耗子肉當做羊肉烤串的噁心存在。
作為一隻預備?役吃貨,在這樣的一個社會,簡直就是老鼠掉在了米缸里,幸福的生活都不會哼哼了。
……
杜府小廚房的效率還是很高的。也可以想像,如果哪個主人想要吃飯了,吩咐下去,就好像杜笛後世去飯店點完餐,結果老是在等菜上桌的過程中度過的話,那廚子早就會被趕出了杜府。
就算是古代人在吃飯的時刻上,也有嚴格的要求,在唐朝這個時候,除了宴飲之外,過了飯時,一般是不提供加餐的,也不會有什麼夜宵、點心、茶點什麼的。這個時代,除了戰時和宴飲、歡慶之時,講究的還是按時吃飯,過時不餐的規矩。
在貴族家庭還好點,不但有肉食,食用油也足夠,而且一般能夠做到一日三餐,普通大唐百姓也就能夠做到一日二餐,而且肉食還不夠,烹調的過程中,食用油也不會多放多少,尤其是鹽類,因為是公家壟斷經營,而且這個時候的唐朝,獲得食用鹽的方式泛善可陳,鹽類結晶的提純也不夠純,除了貴族食用的精鹽之外,平民百姓食用的青鹽,伴隨著一股苦、澀在裡邊。
當然,現在的杜笛還是沒有想到這些,現在的他整個的要被即將上桌的「美食」所吸引,已經成了「快要餓死星」和「美食怨念星」、「吐槽星」聯合星籍的星民了。
……
在肚子已經餓扁了的杜笛的感受中,似乎已經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廚子們終於把飯食整理好了,在幾個養眼的小侍女的穿花蝴蝶般的傳菜、上菜中,杜笛面前的矮几上終於擺放完畢了食物。
至於陪坐的一邊的崔氏,因為杜笛還有一個不到四歲的同父同母的妹妹杜清漪,因了這算是杜笛傷好之後之後的一次小範圍的家宴,小清漪也沒用奶娘和侍女服侍,而是崔氏親自餵食小清漪。
這個時候,杜笛已經顧不上小清漪和崔氏了,頓時如餓虎撲食一樣,撲到了案幾之上。
只是,這是什麼菜式?!豬肉燉粉條嗎?就算是有一個菜是燉菜,哥也不嫌棄,反正燉菜有肉有菜有湯,倒也是挺養人的。作為北方人的杜笛,不習慣南方式的煲湯,倒是也挺喜歡北方式的燉菜。但你也不能上六個菜,有四個菜是燉、煮的吧?還有兩個肉菜,一個是烤的羊肉,片成片兒擺放在深盤上端上來的,另一個是什麼肉?哦,是兔肉?也是烤的?!
好嘛,總共上來六個菜,兩個烤肉,四個燉、煮的肉或者菜品?!看這架勢,好像以後一直就這樣吃下去?——燉、煮、烤?!難道你不知道我大中華美食中的煎、炸、烹、炒嗎?!最起碼的炒菜都不來給上一個,你是蝦米意思?是不是不想在相府幹了?
作為一隻資深預備?役吃貨,杜笛直接怒了:哥在前世活得好好的,就是因為一次醉酒就魂穿到大唐了,前身醉酒而亡,還不知道老爸老媽會怎麼傷心,別人會怎麼說道呢,好不容易穿到杜相爺家的三公子身上,孬好也成了官二代,原本以為幸福美滿的大唐紈絝生活即將開始了呢——至少在杜相嗝屁的貞觀四年(公元630年)之前,能夠過一下提籠架鳥,穿**,戲名妓,偶爾還能過一把**少女、人?妻的紈絝癮,結果哥在大唐的第一次正餐,你就給哥來六個燉、煮、烤?!
你最起碼給哥來幾個炒菜吧?八大菜系你不熟,但總得有幾個拿手好菜吧?你做廚師的,就靠燉、煮、烤三字訣混飯吃,你好意思嗎?那是家常菜的做法,好不好?就這幾種,哥分分鐘作出好多菜式來,嚇死你……
對杜笛來說,什麼都能忍,在沒有條件的時候,頓頓煮方便麵也能活下去,可是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杜笛就不會這麼苛待自己,更何況,這還算是「專業人員」做出來的飯食,那就更是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哥哥更不能忍了……
也許是感受到了杜笛的意外狀況,崔氏對杜笛詢問到:「笛兒,你不是剛剛還叫喊肚子餓嗎,飯食都已經準備完畢,為什麼現在還不食用?可是病體還沒有痊癒,難以下咽?!」越說,崔氏越是被自己的話嚇了起來,忍不住離開席位,問詢起杜笛的狀況來。
杜笛看到崔氏面上的焦急之色,心裡暖烘烘的。作為母親,崔氏對杜笛的關心確實足夠。杜笛也不忍心讓崔氏再著急,回到:「阿娘,我身子倒是沒有什麼不妥之處,只是對今日的飯食有疑問而已。」
聽到不是身體的不適,崔氏面上的焦急之色倒是去了大半,聞聽杜笛只是對今日的飯食有疑問,忍不住問道:「笛兒,今日飯食有何不妥?!若是你身體已經痊癒,大夫並沒有說你有忌口之處!」
杜笛回答道:「阿娘,這飯菜只有燉、煮、烤三種樣式,因何沒有炒菜?!只有雞、魚、羊、兔肉,因何沒有豬肉?」
崔氏疑惑的回答到:「何謂炒菜?!何謂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