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北風那個吹誒`````陳宇在馬上凍的夠嗆,不滿的看著坐在鑾駕里的李二,罵罵咧咧的跟著一路來到大安宮,李世民整整衣冠,立馬有太監前去通報,
「兒見過太上皇。讀書都 m.dushudu.com」進了大安宮,李世民恭恭敬敬的給李淵躬身行禮。
「呵呵,二郎來了,找朕有何事啊?」李淵近年來年紀越發大了,對李世民的態度也好了不少,看起來嘛,嗯,父慈子孝。
「子寰製得一副手套,兒想著太上皇年歲愈大,恐血脈不暢,生怕凍著太上皇的手,特來獻給太上皇。」李二還是恭恭敬敬的說著。
「哦?子寰做的手套?朕倒是聞所未聞,拿來與朕看看。」李淵對陳宇挺有好感,臉上帶了些笑意。「嗯,倒是新鮮,戴上後倒也舒適,只是打麻將的時候有些不方便。」李淵自言自語道。
「麻將?太上皇所謂何物?」李二還不知道麻將的存在。
「呵呵,子寰上次來見朕,給朕畫了副麻將,朕就命人做了出來,二郎今日來了正好,來來來,陪朕玩上兩局。」李淵突然來了興致。
陳宇和李二這才看見李淵身後赫然是一張麻將桌,雖然還是坐在地上玩的,但是做的很精巧,走進了一看,淦,麻將居然是象牙做的,嘖嘖,老傢伙真特麼奢侈!
「這麻將兒可是從未見過,又是子寰所制?」李世民疑惑的看著身後的陳宇。
陳宇忙躬身道,
「回陛下,臣前日得太上皇召見,為太上皇所制的玩物罷了,此物消磨時間極佳,逢年過節邀上好友,實乃娛樂之上選。」
大唐人是很喜歡這些新鮮的玩意兒的,陳宇的話成功激發了李二的興趣,
「來人,請皇后來見太上皇,陪朕一起打這個麻將!」
陳宇一看,李二,李淵,長孫皇后,三缺一啊,淦,不會是要老子陪你們打麻將吧?
李淵興致也很高,朝著陳宇招招手,
「子寰吶,你這麻將可是好得很吶,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一天,來來來,陪朕一起打兩把。」
李二那是只要老爹高興一分,玄武門的愧疚就減少一分,忙吩咐人再多加兩個炭盆。大安宮裡的炭盆燒的暖洋洋的,陳宇生怕這幾個大唐地位最高的人別一氧化碳中毒就完了。
長孫皇后得了李二的通知,急急忙忙的也趕來了大安宮,
「二郎何事啊,急召妾身前來?」長孫皇后莫名其妙的看著李二,她作為媳婦一般是不太會來見李淵的。
待李世民把麻將給她解釋了一番,長孫皇后到底是女人,生來就對麻將有著天然的好感,三個人招呼陳宇坐下,陳宇戰戰兢兢的看著全大唐最有權勢的三個人,手都哆嗦的不行。
「麻將台上無父子,二郎啊,你可不能讓著朕啊。」李淵笑著看向李二。
「呵呵,聽憑太上皇吩咐。」李二不服氣的還在讓陳宇教他玩法呢。
但不得不說,能當皇帝的那都不是普通人,無論是李淵還是李世民甚至是長孫皇后,都是只需要教一遍,便能理解麻將的玩法。
既然是麻將,那自然得帶點彩頭,李二又命人取來幾貫錢,陳宇小心翼翼的看著牌,生怕胡的太快讓眼前三個大佬不開心。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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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是陳宇想錯了,這三個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前三把陳宇還能看出他們想要什麼牌來,玩了沒幾把,陳宇就很難再吃碰他們的牌了,一個個都把牌捏的死死的。
「淦,難怪老李家能得天下,打麻將都算的這麼精細!」沒多久陳宇就輸了不少銅錢,李世民和長孫皇后則是夫妻一體,心有靈犀,故意放牌給李淵,讓李淵成了最後的贏家。
四個人直玩到華燈初上,李淵到底年紀大了,把牌一推,有些睏乏了,李二忙帶著長孫皇后和陳宇賠笑著告退。
「哈哈哈哈,子寰牌技還有待提高啊。」李世民還不忘嘲笑陳宇一句。
「呵呵,陛下為天子,牌運自然也是有上天眷顧,臣自嘆不如」陳宇不得不佩服這些當皇帝的腦袋。
回了甘露殿,陳宇剛要告退,李二看了看長孫皇后,開口道,
「今日子寰進獻白疊花有功,封騎都尉,望卿來年為我大唐再立功勳!」
陳宇忙俯身拜倒謝恩,他做官也有段日子了,知道這是勛官,一般只授予有軍功的人,譬如秦瓊,就是大唐的「上柱國」,也是全大唐最高的勳爵。在大唐得「上柱國」封號的,只有秦瓊和程咬金二人,但秦瓊的上柱國是李淵封的,程咬金則是在玄武門之變擁從龍之功,由李二頒發的。
陳宇從甘露殿退出來的時候,外面天已經徹底黑了,他急急忙忙的出宮騎上青花驄朝家裡趕去,一路上他就在思忖這個騎都尉的事情。
「李二看樣子是想對吐谷渾用兵了啊,要不然為什麼給老子封個勛官?」陳宇咂摸著李二話里的意思。
頂著寒風回到家裡,陳宇已經是凍的臉色發紫,陳妍和蘇憶晚忙吩咐下人燒水給陳宇沐浴。
隔日便有太監到陳宇家傳旨,陳宇再添一個騎都尉的頭銜,拿錢送走太監後,陳家也總算太平了下來,陳妍和蘇憶晚忙著祭灶的事兒,陳宇在家兜兜轉轉,總想著盤個火炕取暖。
「陳大,你過來。」陳宇把陳大叫來身邊。
「阿郎有什麼吩咐?」陳宇回京後把四個下人的奴籍勾掉後,陳大現在也就是恨自己不是女兒身了,要不然日日都陪在陳宇身邊。
「你能不能用泥巴或者青磚,蓋個這麼大的,中空的台子出來,邊上再留一個這麼大的洞。」陳宇在一間閒置的房間裡朝著陳大比比劃劃。
這間房子也是陳宇找了半天,才找到的最小的房間,原本應該是打算作雞舍之類用的。饒是這樣,一間房也頂後世三間這麼大。
「嘶,問題倒是不大,阿郎這是要做什麼?」陳大撓撓頭,古代的成年男子大多會一些修修補補的活計,讓他們蓋房子不行,但是盤個炕,問題還是不大的。
「你就別管了,另外給我在這裡開個窗子,這台子邊上給我造個空心的柱子,這麼粗吧,一直連到上面的天窗,懂了沒?」陳宇比劃著煙囪的形狀,一邊在紙上寫寫畫畫。
陳大老老實實的記下,趕在過年前把材料買回來,花了三天,給陳宇搭了個簡易的火炕出來,陳宇看了看,差不離。
陳宇實在是不太清楚後世盤火炕的方法,摸著石頭過河,搬來一些木炭,點燃了從炕邊的洞裡扔進火炕,陳大陳二好奇的看著自家阿郎在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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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了些木炭進去燃燒後,房裡漸漸變得暖和起來,就是煙還是有些大,陳宇又找來幾塊青磚把洞口臨時堵上,煙就順著煙囪排出去,陳妍和蘇憶晚從後廚出來,還以為家裡著火了,急急忙忙的就趕到屋子外面查看。
「夫君可嚇死妾身了,還以為是走水了。」蘇憶晚拍著胸口。
「哥哥這是在幹嘛呀,前幾日我看陳大陳二做這個東西呢。」陳妍覺出暖和來了,東張西望的看著火炕。
「沒什麼,這天兒可冷的緊,我就想著給家裡弄個熱乎的地兒而已。」陳宇擺擺手。
陳宇現在還沒把握這個炕能燒多久,試驗了兩天,確定了木炭燃燒的時間和溫度,可惜的是陳宇自己的房間沒法蓋,地方實在太大了,開天窗裝煙囪實在是有礙觀瞻。
「好暖和呀!哥哥好生厲害!」陳妍拍著手就鑽到炕上打滾。
蘇憶晚也是一臉崇拜的看著陳宇,屋裡的溫度明顯高了不少,不像自己的房裡只能縮在被子裡還覺得冷。
陳宇得意的嘿嘿笑道,
「今年咱家就在這守歲了,可惜就是沒法蓋在大些的房子裡,太難看,陳大陳二你們也別閒著了,給你們自己也蓋兩個去,今年大家就湊合一下吧,弄個兩三個火炕也能過冬了。」
陳大陳二喜出望外,陳宇的意思是讓他們也能用上這火炕,李二給陳宇造的宅邸極大,很多空房間都是用不上的,陳大陳二忙活了四五天,又蓋出兩個火炕來,這下幾個下人都能住進去了。
陳宇就不管他們到底住的擠不擠了,梅蘭竹菊和小秋小冬都還是小姑娘,火炕盤的大些,睡睡通鋪也就罷了,陳大陳二兩個大男人好辦,平時就是睡一個屋子的。
盤完了火炕,陳宇也終於迎來了他在唐朝的第一個新年,雖然是妹妹和蘇憶晚一手操辦的,但是祭灶的時候還是陳宇作為家裡唯一的男丁,代表陳家上香。
祭完了灶,陳宇一家就忙活著真正的過年了,請人宰羊殺雞,陳宇又從程咬金家撈了半頭牛回來,喜的陳妍摟著陳宇的脖子就不撒手。
程咬金家「病死」和「摔死」的牛,一年下來不計其數,陳宇來要,程咬金錢都不肯收,樂呵呵就吩咐人把牛給陳宇送到家裡。
除夕當晚,陳宇和陳妍還有蘇憶晚圍坐在炕上,燒的暖烘烘的火炕讓陳宇都把裘衣脫了,看著活潑可愛的陳妍和明艷動人的蘇憶晚,陳宇心生感慨,
「妍兒,娘子,我陳宇生七尺驅,立天地間,幸得妹妹和娘子關愛,使我衣食無憂,某,先干為敬。」陳宇笑著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陳妍還小,聽不懂哥哥在說什麼,笑著陪哥哥喝了一下口酒,蘇憶晚素來敬服陳宇,忙端起酒杯道,
「妾身得夫君寵愛,心懷感激,夫君乃人中龍鳳,若不是夫君,妾身怕還在勾欄之中度日,何來衣食無憂一說。」
「嘿嘿,哥哥就是厲害呢,妍兒前些年一到冬天就凍的不敢出門,連飯也吃不飽,今年可好啦,全仗哥哥呢,哥哥當初說咱們家再也不會缺肉吃,就真的再也沒缺過。」陳妍想起當初陳宇對她說過的話來。
陳宇擺擺手,飲了幾杯酒,有些微醺,屋裡的火炕燒的暖洋洋的,他心裡卻有些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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