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柏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阻止?我的夫人教訓一個玩意兒,為什麼要阻止?」
卡娜的臉色一變,墨夜柏環視全場,眼神落在墨鑫身上:「我夫人若不盡興,我看誰敢阻止?」
墨鑫對上墨夜柏的眼神,頓時如墜冰窖。筆神閣 m.bishenge.com
他疼的不敢說話,可此時卻硬是強忍劇痛,道:「我不管,儘管打,打死她才好!」
凌語嵐聽到了墨鑫的話,頓時不敢置信。
凌語嵐被打的嗷嗷亂叫,遍體鱗傷,衣不蔽體。
不過她此刻一身的血,也沒有多少風光好看。
阮玉糖一鞭又一鞭,周圍看戲的人已經不知道多少鞭了,他們此刻臉上看戲的神情都收斂了不少,一個個的,只覺得心底有一股涼氣竄氣。
凌語嵐疼的暈了過去,可是下一鞭子,就會被抽醒過來。
她在痛醒與痛昏迷之間反覆橫跳,好不酸爽。
直到氣息奄奄。
阮玉糖揮鞭的動作,這才慢了下來。
就在眾人以為她要收手的時候,阮玉糖瞧了一眼已經被鮮血浸透的鞭子,終於開口了:「敢打他?你算什麼東西,你比得上他一根兒頭髮絲嗎?」
凌語嵐順著阮玉糖的視線,看向複製體的方向。
複製體靜靜地望著這邊。
從阮玉糖開始鞭打凌語嵐到現在,他就一直視線緊隨。
「你有什麼資格打他?你打他,想過自己承受得起後果嗎?」
阮玉糖冷笑著,又一鞭揮了下去。
又揮在了臉上。
「啊——」凌語嵐悽厲尖叫,「你住手,你快住手——」
「你叫我住手,我就住手?你算什麼東西?」
阮玉糖冷笑,滿臉狠戾,又一遍抽了下去。
「啊!」
凌語嵐疼死了,也恐懼極了,眼淚流下來,卻叫傷口更疼。
終於,她崩潰地大聲吼道:「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才肯收手?」
她後悔了,她不該招惹阮玉糖的。
可之前,她又哪裡會想到,阮玉糖居然是個如此兇殘的女人!
她眾目睽睽之下行兇,就不顧及自己的名聲嗎?
「你說呢?」阮玉糖冷冷地看著她。
凌語嵐能把墨鑫哄的死死的,也是有些智商的,阮玉糖這麼一問,她靈機一動,就看向複製體的方向。
複製體靜靜地看著阮玉糖,並沒有理會凌語嵐。
凌語嵐已經意識到,她今天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不該借著抽打複製體,來羞辱墨夜柏。
羞辱人的方式有很多種,而她用了最笨的一種,不,她用了她最承受不起的一種。
「對不起,我不該打你,你能原諒我嗎?」
複製體依然沒有看她。
或者說,複製體根本就沒有在聽她說話。
凌語嵐眼中閃爍著求生的光芒,複製體沒理她,她眼中不禁出現了一絲焦急和不安。
阮玉糖冷冷地看向她,握鞭的手又動了動。
凌語嵐一激靈,連忙又看向墨夜柏,道:「墨家主,求求您,是我錯了,是我不知輕重,我做錯了事,求您給我一條生路,叫神醫收手吧!」
墨夜柏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看向複製體。
複製體對他的視線很敏銳,也朝他看了過去,兩個有著同一張臉的人對視,墨夜柏嫌棄地道:「你說呢?要放過她嗎?」
複製體看了凌語嵐一眼,對上她哀求的目光,道:「別打了。」
墨夜柏一擰眉,不屑地看著複製體。
他可沒有這種善良的胸懷。
就聽複製體又道:「再打就死了,她活著,會更難受。」
墨夜柏不禁挑了挑眉,這倒是有點意思。
阮玉糖看了一眼墨鑫一臉怨恨的表情,終於輕輕一笑,扔掉了鞭子,走回到墨夜柏身邊。
墨夜柏拿出濕巾,給她擦拭沾到手上的血跡。
「出氣了沒?」墨夜柏問。
「嗯。」阮玉糖輕聲應道。
「那我們回吧。」墨夜柏道。
「嗯~好,帶上他!」阮玉糖看向複製體。
墨夜柏沒反對。
見他們要走,卡娜連忙上前道:「墨家主,神醫,二位請留步。」
「怎麼,卡娜夫人要留我們?」阮玉糖語氣危險。
卡娜臉色有些僵硬,道:「神醫,實在對不起,今天是我的失誤,改日卡娜定當親自上門拜訪賠罪!」
阮玉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別有深意道:「不必了。只願卡娜夫人看好自己就好,畢竟,我對敵人從不手軟。」
與她為敵,就要做好十死無生的準備。
卡娜夫人的臉色實在不好看,可也不敢再攔,只能眼睜睜看著墨夜柏和阮玉糖離開。
「不能叫墨鑫看見明天的太陽!」
出了門,阮玉糖就冷冷地道,「當叛徒也就算了,還敢利用複製體羞辱你,他該死!」
阮玉糖怒道。
「正有此意。」墨夜柏道。
阮玉糖深吸一口氣,「東南亞這些勢力,一個比一個令人不喜,那個大鬍子,叫沙魯克,我知道他,他是東南亞最強大的僱傭兵團長,勢力很大。
其他人我也都知道一些,可是,沙魯克身邊那個穿唐裝的男人,我卻不認識,我教訓凌語嵐的時候,那個男人一直在看戲,眼神很玩味。夜柏你認識那個人嗎?」
墨夜柏點了點頭,道:「那個人雖然是個華國人,但是他的名字叫尼塔,或許他還有華國名字,可是令部沒有查到。
這個人就像是憑空出現,之前一直沒有他生存的痕跡。
他的身份,是東南亞新崛起的一個商人,做些見不得光的生意,別看外表無害,可是心黑手狠,短短几個月時間,就與東南亞絕大部份勢力達成了合作,這個人背後必定不簡單。」
阮玉糖面露詫異。
一旁,複製體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是最終又沒說出來。
他的臉色突然微微蒼白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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