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白聽他提起舊事,頓時仇恨又起,張嘴便朝著秦慕辰的胸口咬了下去。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結果只咬住一嘴布料。
秦慕辰冷笑一聲,道:「你就老實一些吧,你不是我的對手!」
他好像很驕傲。
墨夜橙看著他一本正經地和一隻小狗較真,頓時覺得頗為有趣,看的津津有味。
一旁克萊爾有些震驚,這位第一傭兵團的團長,居然欺負一隻可愛的小狗狗!
他就不覺得羞愧嗎?
很快他們就看到了一排庭院。
蓮花村不大,村裡的住戶三五家挨在一起,排列不整齊,但是很有規律,總共大約有百來戶。
可是唯有他們看到的那一排庭院,是與其他住戶們分隔開的。
這裡有一些破敗的老房子,是以前的村民們住過的,因為太過靠近山林,常有野獸出沒,所以村民們就搬到了前面靠近公路的位置。
而在這片破敗的老房子中,他們看到的那排庭院,建造的十分結實高大。
庭院也修繕的十分整齊漂亮,籬笆牆上纏了花枝,院子裡也是綠意盎然,在其中一個院子裡,靠近籬笆牆的地方,有一叢葡萄藤,在葡萄架下,一隻黑色的豹子懶洋洋地爬著。
它闔著雙眼,尾巴卻在身後一甩一甩的,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說不出的慵懶舒適。
聽到動靜,它微微眯縫開一隻眼,瞧見是秦慕辰,便毫不在意地移開了目光,然後視線在墨夜橙的身上轉了一圈,確定沒什麼威脅,便又渾不在意地閉上了眼睛。
它繼續打著盹兒。
墨夜橙不敢多看黑豹,怕自己的太過灼熱的視線引起它的怒氣。
可是它的眼中卻全都是驚嘆,小聲道:「慕辰,這就是被嫂子扛回家的大黑吧?」
秦慕辰唇角忍不住笑意加深,道:「嗯,這就是大黑。」
大黑聽到他們提起它的名字,鼻子裡不禁噴了一股氣出來,透著一種漫不經心的高傲。
他們看向別的地方,紅牆青瓦的房屋後面,是一片片打理整齊的藥田,一眼望去,竟有些壯觀。
微風拂來時,夾帶著絲絲縷縷的藥香,竟出奇的有些好聞。
墨夜橙看的目不轉晴,喃喃道:「真美啊,嫂子離開蓮花村真是虧了啊!」
秦慕辰好笑,無情地將小白白給放下去,轉身便攬著墨夜橙,道:「你要是喜歡這裡,咱們可以在這裡長住。」
小白白仰著頭,看著他攬著墨夜橙的那隻手臂,圓圓黑黑的眼睛裡充滿了鄙夷的色彩。
這個可惡的傢伙,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他怎麼自己不去做絕育呢?
「真的嗎?」墨夜橙眼睛頓時一亮,滿是欣喜期待地看向秦慕辰。
她太喜歡這個地方了,如果可以長住,那再好不過。
這裡沒有外面的喧囂,風景優美,寧靜愜意,能夠生活在這裡,是一種幸福。
「當然是真的。」秦慕辰揉了揉她的頭髮,眼中滿是柔情,「其實我也喜歡這裡。」
「太好了,慕辰,那我們說好了,以後我們就在這裡定居。」
墨夜橙高興的小臉紅撲撲。
秦慕辰滿眼笑意地注視著她,兩人之間的氣氛充滿了幸福的粉紅泡泡。
「咦咦咦,這是誰家的女娃娃說要在我們村子裡定居?是要來和我們這些老頭子們做鄰居嗎?」
一個小老頭兒手裡抓著一把不知道是什麼的藥草走了過來,除此外,他背上還背了一個筐簍,裡面也裝滿了各種藥草。
顯然是才從藥田裡回來。
「費師父。」
秦慕辰叫道,費吉勝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就看向墨夜橙,道:「就是你這個女娃娃剛才說要跟我們做鄰居?」
墨夜橙一愣,然後笑道:「不錯,就是不知道您老人家嫌不嫌棄?」
「不嫌棄,不嫌棄,這麼漂亮的女娃娃來跟我們做鄰居,正好添點兒朝氣。」
說著看向她的肚子,又笑道:「再有個小娃娃就更好了!」
墨夜橙不禁爽朗地笑了,她對這個老頭兒充滿了好感,笑道:「費師父您好,我叫墨夜橙。」
「好好,路上累了吧?先進屋來。」費吉勝招呼他們進屋。
屋裡很簡潔,但是需要的東西都有。
比如沙發。
幾人坐下,秦慕辰看向費吉勝問:「費師父,父親呢?」
他問的是宗文海。
見他眼露擔憂,費吉勝連忙擺手,道:「別急別急,他好的很,就是行動不太方便。」
「不是有輪椅嗎?難道父親他的腿傷又嚴重了?」秦慕辰坐不住了,起身便要去找人。
費吉勝翻了個白眼,道:「不是說了他好的很嗎?辰小子你急什麼?」
秦慕辰身形頓住,問:「費師父,那為什麼不見父親他人?」
費吉勝笑眯眯地道:「那老小子終於肯讓我給他治腿了,這段時間,我叫他臥床休養了,再過一段時間,說不定就能走了。」
秦慕辰愣住了。
然後,他眼眶一紅,但是神情中卻是說不出的激動。
「人在另一個屋,你們先去瞧瞧,要是見到這麼漂亮的女娃娃給你當媳婦,他不不得樂瘋?」
墨夜橙被誇的心花怒放,整張小臉都神采飛揚。
秦慕辰當即帶著墨夜橙去了。
帝都。
婚禮在即,墨家張羅的熱火朝天,阮玉糖整天在家和孩子們玩耍。
這天,總統和冷老師上門兒了。
貴客臨門,墨老爺子親自接待了。
墨崇明和墨夜柏也在。
「總統先生登門,蓬蓽生輝啊,快請坐。」墨老爺子笑著道。
對方位高,儘管墨老爺子論輩份更高,但是,他並不會就失禮。
總統卻苦笑一聲,並沒有坐,而是恭敬地彎腰鞠了一躬,道:「墨老,我今天上門拜訪,一是來致謝,二是來致歉。
我父親和母親出事的時候,是墨家幫我們良多,恩情我一直記在心中,並未忘記。
感謝您曾經對冷家的幫助。
這些年,我對墨家做了許多不義之事,雖然不是出於本意,但是我也不能說是全然無辜,東麒十分羞愧,還望墨老能夠大人大量,不予東麒一介晚輩計較。」
他自稱晚輩,自然便是想將關係拉近。
對於犯了錯的晚輩真心道歉,長輩又能怎麼責怪呢?
墨老爺子見他把姿態放的這麼低,微微一頓,道:「東麒,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這些年你也不容易。」
他沒叫總統先生,而是叫了他的名字。
總統有些高興,起身道:「墨老,您能原諒就好。」
冷老師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已經跟墨夜柏說起了話。
「糖糖呢?」
墨夜柏道:「糖糖在樓上,不知道您來,我去叫她。」
冷老師點了點頭,道:「去叫吧,一會兒叫他跟我走。」
墨夜柏一愣。
冷老師冰山一般冷的臉上,微微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道:「你們不是要婚禮了嗎?婚禮之前,你們就別見面了。」
什麼?
墨夜柏愕然地看著冷老師,聲音都忍不住提高了幾個度:「冷老師,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從沒聽說誰婚禮前不能見面的,咱沒這規矩啊!」
冷老師冰冷山臉一本正經:「在我這裡,就有這規矩了!」
墨夜柏:!
他是千想萬想,都沒想到冷老師給他來了這一招!
婚禮前不能見糖糖,那怎麼行?
「冷老師,我懷疑您就是在故意刁難我。」墨夜柏的臉色有些僵硬。
冷老師冰山臉上閃過一絲笑意:「你說對了。」
墨夜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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