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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卉再魯莽也決不會去做直接傷害別人的事」聽聞了小墩子剛得來的宮內消息貧兒就只說了這一句話
「許是因為淳貴妃太受寵了,那位皇后嫉妒心太重了,失了理智也說不定」秋桃說到
「再失了理智,她也不會直接動手去做這樣落人口實的事,這一點我能想得到,陛下也能想得到,恐怕用不了多久淳貴妃就住不得長平殿了」貧兒新得一了盆大麗花,是三陽真人從西北托人送過來的,她手裡正打理著那盆花,心思也完全不在宮裡的爭鬥上
「小墩子,你家長公主在做什麼?為何今日我都未見她到我這裡來請安?」貧兒這才發現院子裡異常的安靜,這才發現梓童竟不在家裡
「回主子,長公主殿下一大早上就出去的,只帶了花子,奴才也不敢問她去了哪裡,眼下崑崙奴還正在外邊傷心呢」小墩子答到
「她大了,想出去便出去吧,不用問她」貧兒會心的笑了
「老王爺回來了,派人過來請長公主過去」小墩子又說到
「什麼時候回來的?」貧兒為眼前的花盆翻著土
「聽說是天亮時才回來的」小墩子答到
「知道這些時日他去哪了嗎?」貧兒又問
「那奴才就不知道了」
「我做了兩件新道袍,你著人送到太虛道院去,一件給我師父,一件給我娘」想起鐵蛋兒的娘在西北該是不願意回來了,畢竟鐵蛋兒也在那,貧兒便趁著最近有工夫,為他們做了兩件新衣
貧兒吩咐好了小墩子,又匆匆更了衣,往攝政王府去
二
永德宮內,閆妃竟親自備了份雪花膏,又穿了件嬌艷些的衣裳,正挑了天行下朝時才到長平殿來,說是要探探淳貴妃的病,實則更想見陛下才是
閆妃雖醉翁之意不在酒,面上看著卻是周到,先是到淳雅現住的偏殿問候,又是一頓閒話家常
「姐姐雖臉上包的嚴實,卻掩不住俊美的容貌,只是可惜的很,怎麼就傷著了呢」閆妃陪著淳雅坐著閒話
淳雅最近卻心裏面煩得很,原本以為可以擺皇后一道,卻不知為何陛下並沒有嚴罰皇后,竟還命人給她打了一支金釵,這幾日雖然她還是住在長平殿,卻不見陛下到偏殿來,嘴上說的是不打擾她養傷,只是讓人覺得心裡上有些疏遠起來,這幾日她滿心愁的都是如何支彌補,哪有心思與人在這裡閒聊
「我帶了家傳的雪花膏,可生肌養顏,待姐姐用些時候,這臉上是定不會留疤的」閆妃將雪花膏拿了出來,交到淳雅手上
這東西終於算是引起了淳雅的注意,她怎麼會不擔心自己的臉日後不能再見人了「妹妹有心了,我這臉若是就此毀了,我便也到後面廟裡出家去」淳雅說到
「那我勸姐姐最好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閆妃一邊說一邊忍不住的朝院子裡望幾眼
「為何?」淳雅問到
「後面廟裡已經住了一位不好惹的了,你惹去了恐怕要惹她不高興的,那位是連陛下都惹不起的人物」閆妃又道「我們平時想過去拜會都是被擋了駕的,平時誰也不見,譜大著呢」
「我好像聽說是前朝的一位皇妃,好像是陛下的表姐,該是位了不起的人物才是,怎麼卻住了廟裡,不該出來享福嗎」享雅將手中的雪花膏交給身這的宮人
「那位大姑姑怪得很,與別人家的千金小姐都不同,只聽說與睿華殿的皇后交好,別人卻是沒這份殊榮了」閆妃突然瞧見院子裡熱鬧了起來,只見天行正好回來了,便忙將說了一半的話止住,也顧不得跟淳雅打招呼就匆匆跑了出去
「急得跟什麼似的」淳雅望著她的背影說道「太出風頭,可要當心呢」言罷又望了望身邊放著的那瓶雪花膏
三
「陛,陛下」閆妃連跑帶顛的跑到天行面前跪下
「喲,這誰呀」天行定了定神,才看清面前跪著的人「是閆妃,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陛下,回陛下,奴婢是來看淳貴妃的,聽說她的臉傷了,奴婢便將祖傳的雪花膏做了些給她送來,想著讓她的臉快些好起來」閆妃忙著答
到
「嗯,你倒是有心了,聯有很久都沒有看過你了吧?」天行思索著,最近政事太多,他已經很久沒往後宮去,突然又想起似乎更久沒有見過貧兒了似的
「足有四個月了,奴婢都沒有見到陛下的面」閆妃忙說道「不如,呃,不如陛下今日就到奴婢宮中用晚膳吧,奴婢做幾樣陛下愛吃的小菜,咱們也好喝上幾杯,可好?」
「你快起來吧」天行俯下身將閆窕給扶了起來「你都已經親自來請了,聯哪有不去的道理,那你便把小菜做了吧,聯晚上處理好的手上的事便看永德宮看你」
閆妃聽了心中甚是歡喜,忙應了下來,一路小跑的回永德宮準備晚上接駕
天行見她樂顛顛的走了,便打算正殿小事休息,不經竟的望見偏殿,卻不見淳雅出來接駕,心裡想著她這點倒是與貧兒很像,竟不愧是一家的姐妹,她們從來都不會像其他嬪妃一樣總是想著如何取悅他,想著如何能見到他,她們與他的相處全憑自己的心性,想對她和顏悅色便和顏悅色,不想的時候便不理他,這正是如此,他才更加喜歡她們
天行心裡和貧兒一樣清楚,芷卉雖然跋扈,愛胡鬧,但是還沒蠢到要直接去傷害別人的地步,這次的事多半是淳雅的事
天行不禁感嘆,原本他以為這兩姐妹該是一樣的心性,只不過相同的脾氣卻是不一樣的品行,若是換成貧兒,無論芷卉做到何等地步,只要貧兒覺得自己還能忍就不會用這種手段去傷害他
對貧兒而言,除了那幾個孩兒,她便什麼事都可以忍下,這幾年她在太子府里不就是為了弘文在忍耐嗎
「梓童是不是回來了?」天行想到弘文突然想到他說起梓童已經回來了,卻還遲遲未曾來見他
「回陛下,長公主回來有些時候了」德順公公笑到
「那她怎麼還不來見我?」天行臉上微微有些不悅
「還不是陛下每每見了長公主就要訓話,嚇得她不敢來了」德順公公一提到梓童心內就很歡喜,她在山上這些年都時時想著他,每年山上產參時,她都到山上去采幾枝給他,心疼他年歲大了還在當差,又惦記著叫他好生照顧好自己的父親貧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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