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路被打住院,方奶奶著急住院,牛敬茹非常著急,也非常生氣。
牛敬茹心想:待會我忙過來,我去找郎愛銀拼命去。
牛敬茹能不急,能不氣嗎?
兒子、婆母都住了院,兒子、婆母住院會花好多錢。
哪有那麼多錢?
本來家裡就沒錢,讓我怎麼辦?
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還讓牛敬茹著急的是,兒子的傷會不會好。
還讓牛敬茹著急的是,孟秋會不會因為這個離開兒子。
一系列的事發生,讓牛敬茹沒法活。
方廣慶老實,方廣慶只是在那裡掉眼淚,牛敬茹不同。
牛敬茹去要找郎愛銀拼命。
不過,牛敬茹恨的對象不對。
兒子方路被打住院,和婆母著急住院一系列事,罪魁禍首是豬頭,不是郎愛銀。
牛敬茹認為,兒子被打的事,是郎愛銀指示豬頭乾的。
牛敬茹認為,郎愛銀知道方路是自己兒子後,郎愛銀報復自己兒子。
也難怪牛敬茹錯怪郎愛銀。
經常幹壞事的人,這次的壞事不是她乾的,別人也認為是她乾的。
一段時間後,方路病情穩定,方奶奶病情穩定。
牛敬茹對方廣慶說:「你在這裡守會娘和兒子,我出去趟。」
牛敬茹從醫院出去,氣沖沖奔杜氏集團。
牛敬茹知道郎愛銀在杜氏集團三期工程的辦事處。
她奔杜氏集團三期工程的辦事處。
牛敬茹來到杜氏集團三期工程的辦事處。
牛敬茹見有個門的門牌上寫著「經理辦公室」,她闖了進去。
牛敬茹闖進經理辦公室後,見經理位子上坐著一個人。
牛敬茹不認識那幾個人。
牛敬茹問那個人:「郎愛銀那個王八蛋在哪裡?讓郎愛銀給我滾出來!」
牛敬茹闖的是杜遷的辦公室。
經理位子上坐的是杜遷。
杜遷也不認識牛敬茹。
杜遷見闖來一個「瘋婆子」,「瘋婆子」張口罵他娘,他非常生氣。
有人罵他娘,他能不生氣嗎?
杜遷生氣地說:「你是哪裡來的瘋子?跑這裡大呼小叫什麼?」
牛敬茹說:「你沒資格跟我說話。讓郎愛銀那個王八蛋滾出來。」
杜遷說:「郎愛銀是我媽,有話沖我說。」
牛敬茹見「眼前小伙」說郎愛銀是他媽,她以為「眼前小伙」是郎愛銀的親生兒子杜柳。
牛敬茹心想:你媽不是好東西,你也不是好東西。
「郎愛銀的兒子」說話這麼沖,牛敬茹也認為兒子被打的事,和「郎愛銀的兒子」有關。
牛敬茹見眼前人是「郎愛銀的兒子」,她上去就打。
「啪」。
牛敬茹的巴掌打在杜遷的臉上。
牛敬茹這麼恨郎愛銀,這麼恨郎愛銀的兒子,有原因。
他心想:我兒子在別的地方幹活都沒事,偏偏在你這裡幹活出事,一定是你們從中害我兒子。
牛敬茹這一打杜遷,杜遷可不幹了。
杜遷沒注意,讓牛敬茹打了他一巴掌。
杜遷挨了一巴掌後,他要反擊。
他把手舉起來了。
杜遷說:「我打死你!」
就在杜遷要打牛敬茹的時候,門開了,外面闖來一個人。
闖來的是杜亞康。
杜亞康的辦公室離杜遷的辦公室不遠,杜亞康聽到兒子杜遷這裡大吵大鬧,他匆忙趕來。
先說一下杜亞康。
方路出事後,杜遷把方路被打的事告訴爸爸杜亞康。
杜亞康聽了那事後,他對兒子杜遷說:「我早對你說過,豬頭那樣的人不能用,你就是不聽,出事了不是?」
要是依著杜亞康,早把豬頭開除了,可杜遷不同意,杜遷認為豬頭是他朋友,認為豬頭對他很忠心,一直在爸爸杜亞康面前為豬頭說好話,所以才讓豬頭「活到現在」。
杜遷說:「是。這次我一定聽爸爸的。」
杜亞康說:「一定不能再要豬頭了。這次一定開除豬頭。」
杜遷說:「是。」
方路被打後,杜亞康擔心方路的家屬來找,他很關心那事,他聽到兒子的辦公室里有人大吵大叫,他匆忙跑來。
杜亞康匆忙來到兒子杜遷的辦公室,他見兒子要打一個人。
杜亞康見兒子要打人,他急忙喊:「不要打!」
杜亞康心說:兒子,你怎麼這麼虎?你打了人,你會被警察抓走的!
這時候杜亞康還沒認出兒子要打的人是牛敬茹。
杜遷見爸爸來了,他把手放下了。
杜遷說:「爸爸,這個瘋婆子不講理,她進門就罵我娘。氣死我了。」
牛敬茹可認出杜亞康來了。
牛敬茹早有心裡準備,她知道來了可能遇上杜亞康。
牛敬茹見杜亞康來了,她沖杜亞康說道:「不怕你兒子天打雷劈,就讓你兒子打?」
牛敬茹心說:我兒子被你們打成那樣,我婆母被你們氣成那樣,你還讓兒子打我,你不怕你兒子天打雷劈嗎?
牛敬茹一說話,杜亞康認出牛敬茹來了。
杜亞康見是牛敬茹,他險些叫出來。
杜亞康心說:怎麼會是你?
杜亞康忙對兒子說:「不能打。不能打。一定不能打。」
杜亞康心說:真的不能打!牛敬茹是我兒杜遷的親娘,兒子打娘,真能天打雷劈!
杜亞康忙對兒子杜遷說:「這事你別管了。這事爸爸親自處理。」
杜遷說:「是。」
杜遷閃到一邊去了。
杜亞康和牛敬茹對視。
曾經的一對夫妻對視。
兩個人對視了半晌。
兩個人都不敢提過去的那一段。
杜亞康不敢提過去的一段:他現在的妻子是郎愛銀,他現在的妻子是母老虎,一旦提過去那一段,母老虎會攪個天翻地覆。
儘管心裡還想著牛敬茹,儘管做夢的時候經常夢道牛敬茹,可牛敬茹突然在現實中出現,他不能面對。
牛敬茹也不敢提過去的那一段:她現在的丈夫是方廣慶,她和方廣慶很恩愛,提前夫的事,不是給丈夫添堵嗎?
再說,提過去那一段就要面對母老虎的攻擊,有身份有地位的杜亞康都怕母老虎的攻擊,何況沒身份沒地位的我?
還有,兒子被打住院,婆母著急住院,家裡已經夠亂的了,怎能還讓它節外生枝?
杜亞康不敢提過去,只能面對現實。
杜亞康問牛敬茹:「你到我這裡來打我兒子,我問你,我兒子哪裡得罪你了?」
牛敬茹也不敢提過去,也只能面對現實。
牛敬茹說:「我兒子方路在你這裡被打,我婆母也因我兒子被打的事著急住院,你兒子是這裡的負責人,所以我打你兒子。」
「什麼?方路是你的兒子?」
「對。方路是我的兒子。我兒子被你們打了,我婆母也因我兒子被打的事著急住院,我找你們來了。」
杜亞康萬沒想到方路是牛敬茹的兒子,也沒想到事情比想像的還遭。
方奶奶也因那事住院的事,杜亞康沒想到。
杜亞康想到這裡,他從兜里拿出一張銀行卡。
他把銀行卡遞到牛敬茹面前。
他對牛敬茹說:「卡里有兩萬塊錢,先拿去給你兒子和婆母治病吧。卡的密碼是我大兒子的生日。我大兒子的生日,你是知道的。」
牛敬茹接過張銀行卡後,她的心上下翻騰。
她心想:事辦成這樣,也算可以了。
牛敬茹想到這裡,她就想走。
牛敬茹想走,杜遷不同意。
杜遷不知眼前的「瘋子」是自己的親娘。
杜遷沖爸爸杜亞康說:「爸,你不該給她錢。她兒子不是我打的,她兒子是豬頭打的,打人的事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杜亞康說:「就這麼定了!」
杜遷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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