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宇天一打110,弄得郎愛金、郎愛銀挺緊張。
剛才110警察訓過她們,離上次的事還不到仨小時,她們怕警察來了後,警察一看是她們,警察說,你們怎麼又鬧事了?
她們怕警察還訓她們。
一段時間後,110警察來了。
警察問怎麼會事?
郎愛銀總愛先說話。
郎愛銀用手一指杜亞康,又一指牛敬茹。
她說:
「他是我丈夫,他叫杜亞康,她叫牛敬茹,她是我丈夫的前妻,他們在車裡幽會,被我逮著,我說他們,他們還不服,他們還打我。
另外,牛敬茹還打了我侄女郎鑫,還害得我侄女郎鑫失蹤聯繫不上。
另外,那天牛敬茹還打過我。」
警察又問杜亞康。
杜亞康說:「牛敬茹是我的前妻,但我和牛敬茹不是幽會。下雨了,她只是在我車裡避雨。」
警察又問牛敬茹。
牛敬茹說:
「我和杜亞康真沒什麼,真的只是避雨。
我也沒打她侄女郎鑫。
她說的『她侄女郎鑫』,是我的兒媳婦,我沒打我兒媳婦。
我兒媳婦郎鑫是聯繫不上了,我兒媳婦失去聯繫還不到七個小時,還不能斷定真的是失蹤。
我兒媳婦郎鑫是她自己走丟的,她的走丟和我沒關係。
她說那天我打她,是誣陷,那天我沒打她,那天她打的我。」
郎愛金也想說兩句。
郎愛金說:
「我叫郎愛金, 警察同志,我說兩句。
你們別聽牛敬茹的,牛敬茹說的不對。
我女兒是和打完架後失蹤的,我女兒的失蹤,和她有直接關係。」
警察說:「咱一件事一件事地處理。」
警察問郎愛銀:「你說你丈夫和牛敬茹在一起幽會,你發現他們有不軌行為了嗎?」
郎愛銀說:「我看見他們在一輛車裡,一男一女晚上模模糊糊在一輛車裡,肯定有事。」
杜亞康說:「警察同志,你聽我說,我和牛敬茹真沒事。牛敬茹只是避雨!」
牛敬茹也說:「我真的只是避雨。」
警察對郎愛銀說:「光憑他們在一輛車裡,不能說明什麼,只能臨時認定他們是避雨。」
郎愛銀不服。
但郎愛銀沒辦法。
確實沒再有力的證據證明丈夫和牛敬茹「有事。」
郎愛銀嘟囔了一句:「鑽法律的空子。」
警察又對郎愛銀說:「你和杜亞康是夫妻,你們應該互相原諒,互相信任,不能一點小事就『打雷下雨』。」
郎愛銀不敢多說什麼。
郎愛銀說:「是。」
警察又對杜亞康說:「你和你前妻已經離婚了,你們就應該保持一定的距離,能不接觸儘量別接觸。」
杜亞康說:「是。」
警察又對牛敬茹說:「你和你前夫已經離婚了,你們應該保持一定的距離,應儘量少接觸。」
牛敬茹說:「是。」
警察又問郎鑫失蹤的事。
警察問牛敬茹:「郎愛金說她女兒失蹤和你有關係,我問你,她女兒是和你打完架後失蹤的嗎?」
牛敬茹說:
「我真沒打我兒媳婦,我們只是發生了些口角,真是她自己走丟的。
我兒媳婦有過自己走丟的事,她有些腦子不正常,她走丟不能怨我。」
牛敬茹說郎鑫有些腦子不正常,郎愛金又不幹了。
郎愛金心說:什麼?把我女兒弄丟,還說我女兒腦子不正常自己走丟的!
郎愛金說:「警察同志,你們不能聽她的,我女兒就是她弄丟的,你們應該把她抓起來。」
臨時沒有郎鑫失蹤和牛敬茹有關的直接證據。
警察對眾人說:「人聯繫不上,先找人為主,別的事以後再說。」
郎愛金瞪了牛敬茹一眼。
郎愛金說:「等我找到女兒,再和你算賬。」
郎愛金知道,找到女兒後,女兒肯定會說自己失蹤的事和牛敬茹有關。
警察說先找人,眾人先找人。
臨分手的時候,鮑宇天想對杜亞康、牛敬茹說句話。
鮑宇天來到牛敬茹、杜亞康跟前。
郎愛金、郎愛銀都不理牛敬茹、杜亞康,也就是鮑宇天能和牛敬茹、杜亞康說話。
鮑宇天和牛敬茹、杜亞康都不外。
他和牛敬茹是親家,他和杜亞康是連襟。
鮑宇天對牛敬茹、杜亞康說:「你們先找到郎鑫,你們給我打個電話,我們先找到郎鑫,我給你們打個電話。」
牛敬茹、杜亞康說:「好。」
鮑宇天過去跟牛敬茹、杜亞康說句話也對,論和郎鑫的關係,他是郎鑫的爹,他和郎鑫關係最近,牛敬茹、杜亞康幫他找女兒,他應該過去跟牛敬茹、杜亞康說句話。
不過去和牛敬茹、杜亞康說句話,三方誰都不理誰,一方找到不向另外兩方說,還讓另外兩方白忙活,那樣不好。
三方誰都不理誰?
可不是嗎。
牛敬茹和杜亞康不能有太多的聯繫,有太多的聯繫郎愛銀還要「發瘋」;
牛敬茹和郎愛金、郎愛銀水火不相容,她們誰都不理誰;
杜亞康和郎愛銀剛吵完架,杜亞康和郎愛銀也是誰都不理誰。
鮑宇天和牛敬茹、杜亞康說完話後,他想上郎愛銀的車,和郎愛金、郎愛銀一起找女兒郎鑫。
這時候,郎愛金、郎愛銀已經上車了。
剛才鮑宇天和牛敬茹、杜亞康在那裡說話,郎愛金很不高興。
郎愛金心說:我們姐妹剛和牛敬茹、杜亞康吵完架,你過去和牛敬茹、杜亞康湊近乎,你想把我們姐妹氣死啊!
鮑宇天要上車,郎愛金抓住車門不讓上。
郎愛金說:「你別上我這車,你上杜亞康那車吧,你和牛敬茹一塊走也行。」
鮑宇天心說:
這就夠亂的了,你怎麼還添亂!
現在已經是五個人分三伙,三伙互不說話了,咱倆再吵起來,那就更熱鬧了。
你想五個人分四伙,四伙互不說話啊?
五個人分四伙,四伙互不說話,就剩你和你妹妹了。
就你和你妹妹那脾氣,五個人分四伙,四伙互不說話後,五個人個分五伙,五伙互不說話的可能都有。
郎愛金不讓鮑宇天上車,鮑宇天一巴拉郎愛金的手,他強上車。
鮑宇天說:「事情就夠亂的了,你別再鬧了!」
鮑宇天強上車,郎愛金也沒做太多的反應。
郎愛金說:「現在我找女兒,我沒功夫和你算賬。找到女兒後,回家再和你算賬。」
幾個人分三伙找郎鑫。
牛敬茹一夥,杜亞康一夥,郎愛金、郎愛銀、鮑宇天一夥。
郎鑫,你在哪裡?
郎鑫,你在哪裡?
郎鑫,你在哪裡?
是是非非對與錯,
風風雨雨還需行。
是啊,郎鑫在哪裡?
再說郎鑫。
郎鑫來臨縣找牛敬茹。
她和牛敬茹吵了起來。
服裝廠的保安不讓她在服裝廠吵架,服裝廠的保安把她拖出服裝廠。
郎鑫的脾氣爆,她沒受過這樣的氣。
她恨牛敬茹,也恨服裝廠的保安。
在服裝廠,她不敢罵,出了服裝廠,她罵開了。
她對著服裝廠的大門罵。
她罵牛敬茹,牛敬茹離得遠,牛敬茹聽不見,罵服裝廠保安,服裝廠保安能聽見。
保安在那裡守門,她對著服裝廠大門罵,保安聽著彆扭。
保安也是爆脾氣。
保安不是爆脾氣,你罵他,他也會生氣。
服裝廠大門有兩個保安。
兩個保安見郎鑫罵他,他很生氣。
其中一個保安跑過去和郎鑫理論。
兩個保安不能都離開,得有一個留下來守門。
那個保安過去,他和郎鑫打了起來。
郎鑫是女的,她個子還不高,她打不過保安。
郎鑫和保安的撕打過程中,她的手機掉到地上。
她的手機被摔壞。
郎鑫的手機被摔壞,她更不幹了。
她要和保安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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