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公安局有如何舉動,不行咱們在另想辦法,總之,不能讓他們發現任何線索,發現可疑情況立即採取措施,一定要趕在公安局的前面把事情搞定,不然你我都會落到他的手裡,弄不好還會把命搭到裡面。」鄧世非說。
過了一會兒,左威明說:「我怕這個時候把她牽扯出來,必定知道我們的一些事情,那樣會引起許多麻煩來。」
「這你放心,我們會及時得到相應的消息,鄭萬江就是再有本事,他也不會想到會有這一手,所以也沒有必要怕他。」鄧世非說。
「可以不能太大意了,這個案子做大了,公安局可不是好惹的人物,說不定從哪方面發現問題,讓我們防不勝防。」左威明說。
「但願公安局注意到後來那個人,還有那幾根頭髮會起作用,把他們視線引開,這樣我們會有個退身之步。」鄧世非說。
「你猜那事會誰幹的?咱們怎麼不知道一點氣息,我問過片上的人,他們誰都沒有動手,也沒有那個膽子,不敢瞞著我們私自下手。」左威明說。
「現在我也說不清楚,說不定是個過路的,見沒有了油水,一氣之下把他做了。」鄧世非說。
「你說有些道理,這樣的人物本領極高,且心狠手辣,殺個人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得手以後遠走高飛,不會有人知道他的行蹤,公安局也不好找到他們。」左威明說。
早晨,在河雅公寓建築工地,工長朱成元找到質檢員田良、錢建明,說:「田良、錢建明你們倆出來一下,有點事要找你們。」
「是誰要找我們,有什麼事情?」田良問。
「什麼事,我給你找個漂亮小姐,讓你好好享受一下,盡想著美事。」朱成元笑著說。
「你還給他找小姐。人家早有意中人了,是一個服裝個體戶,人長的別提多俊了,你這是在讓他犯錯誤。有工夫你給我找一個,讓我也充分體驗一下那滋味,說實際的,除了我媳婦別的女人我還沒碰過,不然這輩子豈不虧得慌。枉稱自己還是個大老爺們,真可謂是白來一世。」錢建明說。
「盡跟我他媽的胡扯淡,你孩子都滿地跑了,還有那花心思,招上梅毒大瘡你老婆還不罵死我,說我是老不正經的玩意,把你們年輕人往溝里拽,那罪名我可擔當不起,別跟我這玩邪的。快跟我到工長室去,有人要找你們。」朱成元說。
「是誰要找我們?」田良問。
「去了你們就知道了。」朱成元說。
到了工長室。二人一看裡面的人,不由得呆呆有些發愣。
只見鄭萬江和吳玉亮正在屋裡等候他們。
「你們是找我們有什麼事?」錢建明問。
「你們倆不要緊張,我們有些事情找你們談談,就是關於那天晚上你們喝酒的事情。」鄭萬江和顏悅色地說。
「你們幹嘛還問這件事情?喝酒的事情我們已經說清楚了,除了喝酒什麼都沒有干,所知道也就是這些,別的我們可什麼都不知道。要是知道早告訴你們了,既然把我們牽扯出來,哪還敢有一絲隱瞞。」錢建明說。
「有些細節還要作進一步的了解,你們倆是和趙明輝最後見面的人。一些情況也只有你們知道。心裡不要有想法和顧慮,把當時的情況說出來。」鄭萬江說。
「因為那天是星期六,我和田良都沒有回家,晚上我們閒著沒事。覺得十分的煩悶。」錢建明說起他們喝酒的事情。
「聽說康佳虹這幾天總往財務室跑,是不是又和趙明輝這個小子勾搭上了,這小子有些本領,康佳虹可以說是個風流人物,性感無比,一般的女人比不了。誰見了她都會動心,能把她弄到手,那可真是艷福不淺,這輩子也沒算白來。」田良說。
「這個傢伙有那命,他爸爸是銀行行長,有權有勢,在咱們縣可以說是個呼風喚雨的人物,就是楊繼光對他也是畢恭畢敬,整天屁事不干,還把他當祖宗一樣供著,咱們誰能比得了。」錢建明說。
「你還在這發啥牢騷,現在不是挺好的,娶了媳婦有了孩子,總算有個家,多麼好的事情,不像我還是光棍一條,整天像夜遊神一樣,沒有個准地方。」田良說。
「好個屁,你看現在哪個人不是活得很瀟灑,美酒喝著,小姐摟著,兜里有這花不完的錢,可以說享盡了美女柔情,這可神仙過的日子,哪像我。找個黃臉女人做老婆,回家還得乾沒完沒了的農活,一天到晚累得賊死,這還不算,說起話來滿口的髒字,沒有一點情調,我真是後悔當時為什麼和她結了婚,找個什麼樣的女人不好。」錢建明發著牢騷說。
「你這是在福中不知福,好賴有個家,進了家門有人叫你爸爸,還有女人疼你,混到這份你還不知足,不像我,整天像打游飛一樣,家裡要啥沒啥,只有幾間破土房,一切還得靠我自己,想找個老婆都不好找,一看我的情況都揮手跟我拜拜了。」田良說。
「你知道個屁,現在的人想法可跟過去不一樣,你看有的人思想多開放,吃喝玩樂一輩子,想幹啥就幹啥,特別是在女人方面,可以說是享盡了艷福,都玩出了花樣,你都不敢想像,可是我不行,還不就是沒有錢,一天到晚沒有個閒工夫,掙的那點錢還不夠養家餬口的,老婆孩子張口閉口都是錢,一天到晚都是煩心事,有時我真羨慕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一個人吃飽了全家都不餓,天馬行空獨來獨往。」錢建明說。
「拉倒吧你,別再跟我這賣乖了,嫂子電話一找,你的眼睛都樂成一條縫,給你幾句好話就不知道東南西北,還不乖乖的回家去作貢獻,每次回來後都無精打采的,那樣子我看了都可樂,臉色蠟黃,眼窩都凹了進去,別再跟我這胡謅了,心和嘴一點都不對著。再瞧你那副屌樣兒,就是嘴上能耐,真要是給你一個小姐,你還不得嚇的尿褲子。玩女人也是一種本事,你不見得玩的轉,人家還得罵你是個雛,沒見過大的世面。」田良說。
「狗屁,我是沒那心思,不想干那缺德的事,對付女人我比誰都不差,要是讓我碰上這事,會把她擺弄得服服帖帖,不跪地求饒才怪。」錢建明說。
「趕快打住,誰不知你是慫包一個,你也在這裡說說而已,有一次喝酒回來,碰到一個小姐,要把你拉進房間,嚇得差點尿了褲子,扭頭就跑,小姐背後都罵你是個棒槌,四六不懂玩意。」田良說。
「真是無聊,大熱的天悶在屋裡們這真沒勁,想回家又回不去,弄得我心急火燎的,走,今天晚上我請客,到外面喝兩杯去,聊聊天心裡也好受些,省得跟你鬥嘴。完事我給你找個漂亮妞,讓你也好好體驗體驗小姐的滋味。」錢建明說。
「就咱們倆喝沒意思,多找兩個人,也有些氣氛,好賴也算你請回客,索性就大方些。」田良說。
「這會兒找誰去?大禮拜天的都回了家,說不定已經摟著情人甜蜜蜜了,哪像你我在這裡胡扯淡,盡扯些沒用的東西。」錢建明說。
「我看見趙明輝沒有走,把他叫上,不過這小子可有些酒量,今天咱們倆辦辦他,你和我要點心眼不就把他辦了。」田良說。
「我看行,把他灌多了,看看他的樂子。」錢建明說。
錢建明、田良來到財務室,財務室的防盜門沒有鎖,知道人在裡屋,隨即進了趙明輝的房間,見康佳虹也在房間裡面,兩人正在開心的說笑著。
「康大小姐也在,真不應該進來,我們是不是打擾了你們的雅興,攪了你倆的美夢。」錢建明說。
「沒事,我只是找他聊聊天,你們有什麼事情?」康佳虹說。
「我們能有什麼事情,閒著沒事想到外面喝點酒,要有興趣和我們一起去。有你這樣的美女作陪,喝得再多也不會醉,花多少錢我也不會吝嗇。」錢建明說。
「我才不和你們一去鬼混,酒喝多了大吵大鬧的,一點德行都沒有,跟你們丟不起那個人。讓人們說我沒有素質,盡和一幫土老冒在一起鬼混,這多掉我的價,要請我也行,必須是星級以上,否則免談。」康佳虹笑著說。
「那樣也行,趙明輝你得先預支我一個月的工資,我也豁出去了,只要康大小姐賞光,把我賣了都行,就是喝死也干。」錢建明說。
「拉倒吧你,就你那點工資,還不夠一杯酒錢。康小姐是個有身份的人,豈能和你這樣的人同流合污,要是我請客還差不多,到哪裡都會去,不信咱們試試。」趙明輝說。
「你也別胡咧咧,跟我這自作多情,我和你們在一起像什麼話,就你們那副色相,簡直跟要吃人一樣,正經姑娘誰也不會跟你們去,如果那樣,人們一定會認為我是個三陪小姐,我可跟你們丟不起那個人。」康佳虹笑著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