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袁麗娜和女兒吳皓回到了家,女兒和她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無非是班裡的一些奇聞怪事之類的話題,不由自主的又提到了丁聰父親的自殺。
「你們是怎麼知道她的爸爸是自殺,就沒有其他原因?」袁麗娜問。
「反正我們班上的同學都這麼說,丁聰原來在班上特別的傲氣,總是以老大自居。這回,他爸爸突然自殺,有的同學覺得特別的解氣,說他的爸爸是個大貪官,被人發現了,沒有辦法才選擇自殺這條路,死的是罪有應得,一點都不值得同情。媽媽,你說他爸爸要那麼些錢有什麼用處,到最後不還是這麼個結局。」吳皓說。
「皓皓,不管別人怎麼說,你可不要隨他們亂說,你媽媽在政府工作,到時候讓人知道了不好,現在好些事情你也說不清,你的年齡還小,社會上的有些事你還弄不明白是咋回事。」袁麗娜說。
「這我知道,不過,丁聰現在也怪可憐的,整天一句話沒有,見了同學總是低著頭繞著道走,好像矮人一截似的,他爸爸的死跟他又沒有關係,同學們為啥這樣對他,何必這樣,我的心裡有些想不通。」吳皓說。
「人言可謂呀,現在社會上好些人他們無事生非,他們會把謠言傳的跟真事一般,並且說得特別傳奇和離譜,一點小事就讓你抬不起頭來,更何況是這麼大的事情,一個小孩子怎麼能受得了這樣大的打擊,你要從側面幫助他,鼓勵他生活下去的勇氣,不要因此而毀了他的一生。」袁麗娜對吳皓語重心長地說。
「你們大人的事情我們總事弄不明白,無論什麼事情都搞得那麼神秘和複雜,不像我們同學之間,有話直接說,沒有必要拐彎抹角。」吳皓天真地說。
「皓皓,你還小,到時候你長大自然就知道了,好些事情並不是你想像的那麼天真,不然社會還會發展。」袁麗娜說。
吳皓聽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一雙雪亮的大眼睛使勁地眨了眨。娘倆又聊了好一會兒,吳皓感覺有些困了,袁麗娜便讓她洗洗臉回自己的房間睡覺。
待吳皓回房間後,袁麗娜獨自一人躺在床上,回想起剛才女兒說過的話,心裡更加感到煩躁不安,這幾天她一直睡不著覺,總感覺有一張無形的大網,把她緊緊的罩在裡面,使她喘不過氣來,一想到丁德順的屍體讓她魂飛天外。
袁麗娜今年四十歲,身高一米六七,在女人當中屬於上中等個頭,皮膚白皙,面容秀麗,中專畢業以後,考上了政府公務員,一直在政府辦公室工作,由於她工作積極肯干,又有較高的文化知識,很得領導的賞識,時間不長被任命為綜合一組組長,這使她有了接觸縣委和政府領導的機會,她的工作才能得以充分的發揮,各項工作完成得特別出色。在二十一歲那年,經同事的介紹,她認識了從部隊轉業回來的吳海濤,吳海濤當時在縣委統戰部工作,比她大五歲,吳海濤小伙子長的比較帥氣,精明能幹,很快贏得了袁麗娜的芳心,和吳海濤結了婚,一年後有了女兒吳皓。
後來,吳海濤看到那些個體戶都發了財,他的心很不安分,便大大的動了心思,和袁麗娜商量辦了停薪留職,他們拿出了全部積蓄,開始,只是小打小鬧,什麼都干,折騰一年下來,收入比原來要多得多。
由於吳海濤頭腦靈活,善於觀察市場,以敏銳的眼光,看準了當時的並不景氣的建築行業,他通過各種關係搞資金進設備,不惜投入巨資找關係鋪平路子,辦起了海濤建築隊,隨著建築市場的升溫,吳海濤的海濤建築隊搞得越來越大,後來他通過鄒瓊花、胡治國購買了糧食局那三百畝土地,讓他著實賺了一大筆,海濤建築隊也由此更名華夏建築有限公司。這以後,他便和政界打起了交道,特別是和當時的副縣長鄒瓊花,他們的關係可謂是非同一般,沒有鄒瓊花,吳海濤絕不可能有購買開發區那片土地那事情,使他一夜之間成了暴發戶,以後又成了市縣一級的知名人士,著名企業家。
由於吳海濤的事業越來越大,和袁麗娜的關係漸漸疏遠了,沒有了開始時那樣的親密柔情,吳海濤的思想有了極大的轉變,開始以業務為名經常不回家在外面鬼魂。這時的袁麗娜隨著年齡的增長,工作經驗也越來越豐富,社會地位也逐年提高,職務也由組長升任辦公室副主任、主任。
政府辦公室在縣政府來說,是一個很有前途的部門,是縣長直接管轄的範圍,在領導心目中有著一定的地位,一天到晚總是直接和縣委、政府的主要領導接觸,很有可能當上副縣長,進入縣領導行列,而且權力比政府一般部門都大,社會交往也多。
由於吳海濤經常不回家,袁麗娜開始總以為吳海濤業務繁多脫不開身,後來她也隱約聽到吳海濤的風流艷事,袁麗娜沒敢對外聲張,只是和吳海濤吵了幾回,吳海濤根本沒當回事,依然我行我素,並且告訴袁麗娜,這一切都是為了業務,現在全都是這樣,誰也沒有辦法。
袁麗娜知道他純屬是藉口,也沒有辦法,不能和吳海濤離婚,一是為了女兒,為了這個家庭,二是她一旦和吳海濤離婚,不僅達到了吳海濤的目的,而且對她自己並沒有什麼好處,特別是以後的政治前途,很有可能就完了,因為吳海濤並不是盞省油的燈,他完全可以製造輿論,詆毀她的名聲。這樣要是弄不好,人們並不會譴責吳海濤,而是會對她說三道四。
她畢竟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名政府官員,現在就是這個社會,男人有什麼風流韻事到不奇怪,一旦女人有了紅杏出牆的事,哪怕是一點點謠言,很快會傳的家喻戶曉。袁麗娜現在正是風華正茂,事業有成的時候,不想因婚姻問題而耽誤自己的一生。
還有重要的一點就是吳海濤手中有錢,現在無論幹什麼都需要錢,沒有錢什麼都幹不了,這是現在社會的一個怪圈,沒有辦法,袁麗娜為了自己的前程,只得對吳海濤聽之任之。
吳海濤對袁麗娜也沒有過多的想法,並沒有真的想和袁麗娜離婚,因為袁麗娜對他才是真心的,外面的那些女人無非是看中他手中的錢和勢力,對他沒有一點真正的感情,有錢是會圍在他身邊轉,討他的歡喜,沒錢會把他一腳踢開,這一點他是十分明白。
由於吳海濤經常不回家,袁麗娜內心十分的空虛,每當看到別人家庭那成雙成對的幸福的樣子,袁麗娜心裡不由一陣苦澀,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有時夜裡醒來,看到自己孤身一人,經常流下傷心的眼淚,她太需要男人的溫暖和體貼了,尤其是吳皓上初中以後,住校不回來,自己經常一個人在家,她就更加覺得孤獨可怕,這些話和女兒還沒法說,因為她畢竟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
就在她感到空虛和寂寞的時候,有一個人闖進了她的生活,他就是公安局治安科長丁德順,使她的思想和生活有了根本性的轉變,一時的歡樂終於釀成一場悲劇。
那是前年11月9日,縣政府組織了一次消防工作調度會,主要內容是如何做好冬季防火工作。那天,主持會議的郝縣長有緊急會議不能參加,便讓袁麗娜負責主持,參加會議的有各大局和鄉鎮領導,按照會議程序,公安局領導作了冬季防火工作總動員,之後由公安局治安科傳達冬季防火工作具體實施方案,最後由袁麗娜代表縣委、縣政府作重要講話。
治安科長就是丁德順,他的講話氣質吸引了袁麗娜,覺得丁德順很有男人的味道,顯得特別瀟灑。尤其是那講話的姿態,深深地吸引了袁麗娜。當時,袁麗娜並沒有其他想法,也許沒有以後的工作接觸,或許就沒有了以後所發生的一切事。
在消防工作調度會後的第二天,一個村個體裝訂廠突然失火,由於消防設施不到位,損失特別慘重,這事被郝縣長知道了,他十分惱火,昨天剛開完消防工作調度會,今天就發生了火災,這明顯有些工作不到位造成的,是在給他臉上抹黑,他把這個鄉鎮領導狠狠的批了一頓,並給了行政處分。
他指示公安部門對全縣的企業進行一次消防設施大檢查,凡是不符合規定的單位要立即停產整頓,嚴防火災的發生。俗話說得好水火無情,不光是一個企業的損失問題,如若控制不住,那後果不堪設想。同時通知袁麗娜具體負責此項工作,有問題隨時向他匯報。
郝縣長是個對工作極其負責任的人,袁麗娜知道他的厲害。馬上去找公安局協調,公安局指派丁德順具體負責,丁德順接到指示後,馬上行動起來,把治安科的同志分成四個小組,對各單位的安全消防設施進行一次全面性的檢查。
為了防止郝縣長抽查,袁麗娜親自和丁德順一起到安全消防設施不合格的單位協助整改。因為涉及單位較多,此項工作搞了近一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袁麗娜和丁德順的工作接觸特別頻繁,都比較熟悉了,言談舉止也特別隨便。由於配合默契,工作開展十分順利,取得了可喜的成績,以後沒有發生一起火災事故,郝縣長十分滿意,並專門召開了消防工作表彰大會,為他們慶功。
從此以後,丁德順的身影一直在袁麗娜的腦海里,不知為什麼,袁麗娜一想到丁德順,內心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有時自己都覺得臉紅。慶功會後的幾天,袁麗娜總想去找丁德順,但又沒有合適的理由,這一夜她失眠了,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有著一種女人的衝動感。第二天上班時一點精神都沒有,在簽字時把日期都簽錯了,同志們都感到奇怪,但誰也沒有說什麼,因為她畢竟是領導,誰敢找她的麻煩,除非他不想在辦公室呆了。
上午十點多,袁麗娜的手機響了,她一看是丁德順的,心裡十分激動,馬上走進裡屋把門關上,接通了電話,手機里傳來丁德順那熟悉地聲音,丁德順說一起工作了近一個月時間,合作的特別愉快,他受到了局裡領導地表揚,問她有沒有時間一塊聚聚,同志們也都十分想她,她本想馬上答應,不知為什麼話到嘴邊又變了,她婉言謝絕了丁德順的盛情邀請。
手機掛斷以後,袁麗娜又十分後悔剛才說過的話,站在窗前心裡不免有些惆悵。下午五點半剛過,袁麗娜的手機響了,她一看手機號碼又是丁德順的,她馬上接通了電話,丁德順告訴她科里的女同志聚會,再三邀請她參加,不要再推辭了。這次袁麗娜沒有拒絕,一口同意了。丁德順告訴她,下了班派科里車去接她,她沒有說什麼。下班時間剛到,丁德順打來電話說車已到樓下,請她馬上下樓。
在一家酒樓,治安科的五名女同志正在等著她,見她到來都十分地高興,經過這一個月時間地接觸,袁麗娜對她們的印象很是不錯。自然也就比較親密,大姐長大姐短地叫個不停,氣氛極為熱烈、和諧、融洽。
酒席上,大家紛紛向她敬酒,由於以前經常隨吳海濤出去應酬,加之她是辦公室主任,應酬場面比較多,很適應這種場面,她也有一些酒量。那天,在丁德順的感召下,酒場氣氛十分熱烈,歡天喜地地暢談著、說笑著,頻頻舉杯相互間敬酒。
為此,大家都喝了不少酒,酒足飯飽之後,幾位女同志嚷嚷著讓丁德順把袁主任送回家,她們自己打車回家,袁麗娜看到她們對自己尊敬的樣子,心裡感到很滿足,加之酒量有些過多,感到頭有些發暈,也就沒有推辭,大家把她扶上汽車,然後各自回了家。
車到了別墅門口,丁德順把車停好,急忙下車把車門打開,要把袁麗娜扶下車,她擺擺手自己下了車,也許是酒力發作,下車時沒有站穩,不由得向前踉蹌一下,丁德順趕緊上前攙扶她,無疑中觸摸到她那豐滿的前胸,她的心裡不由一顫,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她看了看丁德順,那是女人看待男人特有的目光,由於是在夜裡,丁德順沒有注意到,袁麗娜很快控制住了自己,按響了門鈴,保姆打開了門,把袁麗娜扶了進去,丁德順告辭開車回去了。
從這以後,袁麗娜時常以工作名義和丁德順接觸,丁德順也願意和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在一起,跟她在一起有著說不完的話,她的話語那樣的委婉動聽,有著大姐一般的親情和女人特有柔情,好些話都愛跟她說,甚至夫妻間的那種事情,丁德順有著一種異樣的感覺,一天見不到袁麗娜,心裡總是覺得缺點什麼。
但他們還沒有越過那條讓人遐想的感情壕溝,有時,袁麗娜想斷絕她那不安分的想法,總覺得一種內疚和歉意感,她覺得這樣做對不起孩子,孩子如果知道會怎樣想,她必定懂得了大人們之間的一些事情。但一看到丁德順那瀟灑英俊的面龐和那超脫不凡的氣質,再想想吳海濤那副無賴可惡的嘴臉,她的心裡一陣騷動,控制不了自己積聚已久的情感。
終於在夏天一天傍晚,她特意將自己打扮一番,望著鏡中的她,白皙細嫩的臉龐,烏黑髮亮的齊耳短髮,豐滿的前胸,苗條的身材。加之得體白色連衣裙,顯得分外婀娜多姿,她滿意地笑了。她打電話把丁德順約了出來,親自駕駛著自己的本田轎車去接丁德順,帶著丁德順來到鄰縣郊外的一家咖啡屋,這裡風景優美,有山有水,如詩如畫,猶如仙境一般。
看來老闆很會做生意,給這裡起了一個別致的名字,叫「紅蘋果樂園」。無疑是為情侶準備的,在這裡建成了許多小房間,裡面設置了多種燈光,客人可以自由選擇,並準備了各種蠟燭,主要是為青年男女談情說愛準備的。由於景色別致,環境優雅,也吸引了許多中老年人,他們帶著孩子歡樂地遊玩。他們大多是來這裡,追憶一下初戀時的感覺,回憶過去那美好的時光,面對著秀麗的山水,在燭光月色下品嘗著美味佳肴,也別有一番情調。
袁麗娜和丁德順走進房間,屋內的空調溫度很低,一進屋便讓人有一種清爽宜人的感覺,裡面有沙發、竹椅、小圓桌和電視,牆上掛著一些油畫,讓人感到有一種家的溫馨感覺。
「還有這樣環境優美的地方,我還是頭一次來。」丁德順有些驚訝地說。
「不知道吧?這裡是今年新建成的,上個月市里組織我們政府辦公室主任開會,縣裡領導帶我們到這裡遊玩,這是他們縣的一個風景特色區,環境景致不錯。我總想再來一次,回憶一下年輕時的感覺,但是總是沒有時間,我們算是知心朋友,也來觀賞這裡的美色,品嘗一下美味佳肴,回想一下年輕時的記憶,那感覺就像自己年輕了十歲。」袁麗娜興致勃勃地說。
「到了這裡,我感到自己年輕了許多,這裡沒有煩惱和憂愁,也沒有權勢之爭,簡直可以說是一個世外桃源,在這裡和知心的人在一起,聊一聊,把內心的話說出來,大發一番感慨之詞,抒發自己的真情,心裡真是痛快,這才叫現代的生活情趣,比起燈紅酒綠的地方要強上百倍。」丁德順發自肺腑地說。
這時,服務生進來,很有禮貌把菜譜遞給他們二人,並向他們推薦這裡的特色菜,介紹樂園裡的風情。袁麗娜又遞給丁德順,他看了看,詢問著袁麗娜點了幾樣西式菜餚,袁麗娜又點了幾樣,要了一瓶金獎白蘭地,讓服務生把蠟燭點上。倆人在暗暗的燭光下笑談著,宛如一對初戀的情人,使他倆仿佛找到了初戀時的感覺,內心感到十分的甜蜜。
從談話中得知,他倆是在一個學校上的高中,他比她高兩個年級,所以那時的話題很多。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一瓶就見了底,倆人似乎還沒有盡興,袁麗娜又興奮地要了一瓶白蘭地。
倆人慢慢地享受著飄逸浪漫夜景,內心情感得以淋漓的發泄,這裡仿佛是他倆的世界,房間裡不時傳出倆人開心地歡笑聲,時間在不知不覺間流逝,兩人之間談話的內容又進了一步,內心的距離更加貼近了。
話題自然而然地提到自己的家庭,袁麗娜聽了,臉部表情不由地一沉,回想起吳海濤對自己的情感,內心湧起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有時可以說是這是一種性的交易,麻木而機械,感覺互相都是在應付對方,那有什麼情感可說,她時常感到自己是一種動物,有時甚至連動物都不如。
袁麗娜把她和吳海濤夫妻之間的事說了一番,說得很傷感,由於酒精的作用在燃燒著她內心的情感,最後實在控制不住自己,撲倒在丁德順懷裡失聲痛哭了起來。丁德順聽了以後,感到十分愕然,沒有想到她的生活會是這樣,以前總以為她是個了不起的女人,事業上的強者,富有的家庭,可以說是隨心所欲,是無人所能媲美的,生活一定是極為的安逸充實。可事實居然是如此這樣,內心深處是如此的傷感和孤獨。
丁德順不禁有些憐香惜玉,同情地撫摸著她那光滑的脊背,愛憐地勸說著。這是袁麗娜多年以來從未有過的溫暖,而且是她敬佩的男人在緊緊地擁抱著她,一種男人特有的氣息在深深地誘惑著她,使她全身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隱藏在心裡多年的情感終於爆發出來,加之他們倆人酒喝的不少,酒精在燃燒著他們倆沸騰的血液。
他們緊緊地擁抱著,袁麗娜低聲地呻吟著,在暗暗的燭光下,丁德順感覺到袁麗娜的身體在顫抖,那是女人特有的一種情感反映,他撫摸著袁麗娜那秀麗的臉龐,深深地吻著袁麗娜。他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為她輕輕地脫下了連衣裙,顯落出她那玉脂般的誘人軀體,丁德順感到體內一陣騷動,口舌乾燥,熱烈地親吻著她。
袁麗娜慢慢合上了雙眼,任由丁德順撫摸著,嘴裡夢囈般地呻吟著,丁德順撫摸著她的敏感部位,感覺她的心在急劇的跳動,高聳的胸部在顫抖,迫不及待地撲倒在她的身上,激情的烈火在心中各自地燃燒,暗暗的燭光在微微地跳動,似乎在為這一對情人祝福。
這一晚,他們誰也沒有回去,在情人屋度過了他們一生中最瘋狂浪漫的一夜,內心情感各自得到了極大地滿足,從而走上了不歸之路,在這個灰色的感情漩渦越陷越深。
袁麗娜回想起和丁德順那些歡樂的日子,她的嘴角不由露出一絲微笑,回到現實中來,她的大腦一片混亂,用雙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臉,低聲地哭泣著,你說她怎能不焦心,沒有想到意外的愛情會給她帶來這樣的苦果,丁德順的死把她逼上了絕路,縱使有千萬張嘴也無法說清她和丁德順的關係,這是個無法逃避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