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藍玲見狀一驚,用力的掙扎了幾下,可是她身上的絲線卻沒有絲毫掙脫的意思,反而是越來越緊。甚至她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肌膚上有著一絲絲銳利...在切割著自己的肌膚。
張寧冷笑一聲:「我勸你還是放棄掙扎吧!」說話間伸手在藍玲嬌嫩的俏臉上拍了拍:「此絲線乃是女子的陰~精和靈力結合而成,你越掙扎,它便會勒的越緊,知道你整個身體被絲線所切割開來。」
「那種感覺是多麼的美妙,臉帶恐懼,口中發出一聲聲嬌聲慘叫,鮮血遍布了全身,那種滋味想想都感覺無比的享受啊!!!」
張寧的臉上滿是狂熱之意,嘴角上帶著病態一般的笑容,一股淫~靡之意自他身上散發而出。
藍玲聽到張寧的話後,眼中的驚恐之意越加的濃厚,強忍著恐懼罵道:「混蛋東西,快將我解開,不然我爺爺不會放過你的!」
張寧聞言發出了一聲嗤笑:「你爺爺?這裡發生的事情,你認為你那個爺爺看的到?」說罷,張寧上前一把拽住藍玲的頭髮,將其拽到自己的臉前,看著藍玲那精緻的俏臉,他臉上湧現一抹邪笑:「知道麼?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
「當我聽到這場資格賽的時候,便已經有了這個打算。沒想到連老天都幫我,竟然讓我第一個遇到你。為了避免你逃出去,所以這一路上我每次扮作無意的碰到你,我都會將一條絲線粘在你的身上...」
被拽住頭髮的藍玲臉上浮現一絲痛色,心中卻是忍不住一寒,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路上張寧竟然一直在算計於她。沉默了良久後,藍玲瞪視著張寧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響起,張寧緩緩收回自己的手掌,看著嘴角流下一抹鮮血的藍玲陰聲道:「臭婊~子,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張寧沉著臉,看了藍玲許久,隨即突然淫~靡一笑,眼神邪惡的在藍玲身上掃視了一遍,道:「呵呵,我要做什麼?你難道還不知道麼?」
看著張寧那邪惡無比的眼神,藍玲不禁打了一個冷顫,腦海中不停的回想著關於張寧的傳聞。此時的張寧和傳聞中的他是那麼的相似,這不得不讓藍玲感到無比的驚恐。
「張...寧,我發道誓。只要你現在..放了我,我當此事沒有發生過可好,出去後我也會讓我爺爺給你獎勵。」藍玲的聲音顯得有些顫抖。
張寧聞言搖了搖頭:「對於我來說,你比什麼獎勵都要好,只要將你採補了,我的修為就能夠達到地法天的高級,甚至臨近突破頂級!」
藍玲聞言一驚,身體下意識的便要後退,但是身上捆綁著的絲線卻是讓她不能動彈分毫,這不禁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呵呵呵,放心吧,藍玲師妹,我會很溫柔的!」張寧走到藍玲的面前輕聲說道。他的右手在藍玲的俏臉上滑落而下,順著臉頰緩緩滑落到了脖頸上後,拽著藍玲的衣領狠狠一扯。
刺啦!
「啊,不要!!!」
一聲衣衫破碎的聲音響起,藍玲只感覺上身一涼,口中不禁發出了一聲驚叫。
她上身所穿的道袍已經被張寧撕碎開來,露出了其內嬌嫩乳白的肌膚,整個上身赤果,僅剩下一個粉紅色的胸罩為其遮羞。
「呵呵,果然藍玲師妹的身體還是很有料的啊!!!」張寧眼睛一轉不轉的盯著藍玲的上身,語氣之中滿是興奮。
藍玲看著張寧看來的目光,臉上一陣羞怒交加,身體忍不住顫抖,哀聲道:「不要,張寧...放過我吧。」她眼神之中滿是哀求之色,淚水止不住的流出。
張寧見狀卻是不為所動,反而神色之間的狂熱更加的濃厚,笑容越加的病態,好似藍玲此時的樣子讓他感到極為的興奮。
「哈哈哈,藍玲師妹這種垂憐之色真是少見啊!」張寧滿臉興奮的笑著,手掌緩緩向著藍玲上身僅剩的粉紅色胸罩抓去。
藍玲見狀臉上滿是絕望,使勁渾身解數的掙扎,卻沒有絲毫的效果,反而被勒的越來越緊。甚至連肌膚之上也被勒出了一道道血印,鮮血順著她的身體緩緩流下。
張寧見狀越加的興奮,手上的動作不見絲毫加快,只是一點一點的向著藍玲身上最後的遮羞物抓去,其神色滿是戲虐之意,好似貓戲老鼠一般。
藍玲卻是只能無助的看著張寧的手緩緩向著自己伸來,臉上除了絕望再無其他神色。
「住手!!!」
就在張寧馬上要觸摸到藍玲最後的遮羞物瞬間,一側的樹叢突然傳來一聲略帶驚慌的叫喊聲,讓場中的張寧身體不禁一僵,轉頭向著聲音傳來之處看去,當看清發聲之人後卻是一怔。
藍玲則是一臉的驚喜,滿臉感激的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可是當她看清出聲之人的樣貌之後卻又再次滿臉絕望了起來。
「人法地的境界?」
張寧注視了出聲之人良久,才有些難以置信的出聲道,隨即他仔細的看了看出聲之人的樣貌。不禁感覺一陣熟悉,沉思了一下後,眼睛一亮。
「哈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這不是大名鼎鼎的白家次女麼?」
白家就算是在落魄,但是白家的道法典籍也是六域中所有人所渴望的,所以白家人的資料在各個門派之中都有所記載。再加上剛剛來到劍峰時的風波,張寧一眼就認出了這個橫空殺出的人是誰。
這不禁讓張寧一陣興奮,如果是別的地方,白家的典籍他還不敢去垂涎。但是在此地,卻可以讓他橫行無忌。想到這裡張寧看向白萱的目光中滿是貪婪,而且白萱那嬌美的容貌也讓他感到無比的興奮。
「哈哈哈,區區一個人法地高級的小丫頭竟然還敢出頭!」
白萱聞言臉上有些驚恐之意,她躲在樹叢之中掙扎了很久,她也知道自己就算是出去了,也不可能幫上什麼忙。
可是如果讓她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女孩在自己眼前被人侮辱,這是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