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沒有一個人可以受得了公子的逆向過的內勁,那種身體被一點點的催毀,那種綿長不能忍的疼痛。看書否 m.kanshufou.com那種生不如死,卻又是無法結束的煎熬,還有幾盡絕望的恐懼。
這幾乎都是世間最是殘忍的折磨。
烙衡慮收回了自己的內勁,而後再是順勢而行,竟是開始的平復著季紅嬌身上的那些疼,那些痛,當然也是可以讓她活的時間更長一些,到時可以再是多受幾天的折磨,尤其是這樣的生不如死,一生難忘的折磨。
季紅嬌的臉現在還是在抽,就連她身上的肉,都是在一點一點,一寸一寸的顫抖。
她抬起臉,就如同看著鬼魅一般,恐懼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是魔鬼!」
「那又如何?」烙衡慮拿過了帕子好生的擦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很難想像,這般高潔乾淨的男子,竟是使出如此殘忍的手段出來,而此時,他就是惡魔,這一身的謫仙氣質之外的,根本就是一個殘忍的過命閻王。
他再是湊近了季紅嬌,「季紅嬌,本王的時間有限,耐心也是不多,你要還是不說,本王會讓生不得,死不安,活著受盡此等折磨,死了也是屍骨無存。」
「而且一次比一次疼,一次比一次重。」
直到每日烈火焚身,痛不欲生,而這些莫不成都是你要的。
季紅嬌的身體不覺的抖了一下,而直到了現在,她的腦子可能還是記不住那種疼痛,可是她的身體卻是記住了,現在哪怕一聽,都會痙攣著,疼痛著。
而這樣的疼,只要是有感覺的。就沒有人想要再是經歷第二次。
這不是折磨,這根本就就是人間煉獄,那種就算是死,也是不願意再是經歷一次的人間煉獄。
烙衡慮走到了一邊,再是一撩自己的衣擺坐了下來,而他抿平的唇角微抬,黑眸泛冷,也如冷玉一般寒涼無溫,他用帕子一根一根擦著自己的手指,卻似乎就如自虐一般,一遍一遍的迭,一次又一次的來回,哪怕都是擦出了血絲,他卻仍是未曾停過。
只有他的那一雙眼,還是冷冷的看著被綁在柱子上面時不時打著冷戰,也是瑟縮著半邊身子的季紅嬌。
長意走了過來,然後站在季紅嬌的面前。
而後,他一笑,可是這一笑,卻是讓季紅嬌再是尖叫了一聲。
「是誰讓你如此做的,我家的夫人在哪裡?」
長意挽起了袖子,手中多出了一把尖刀出來。
然後他一手拿著尖刀,一手摸著自己的下巴。
季紅嬌不時的掙扎著,身體也是抖的十分厲害,而脫去了那張皮的她,不但是丑,還是噁心,現在長青還是吐著呢。
長意嘖了一聲,「我聽說,你奪了不少女人的麵皮,是因為你長的丑嗎?」
「不!」
季紅嬌不斷的搖頭,「我不醜的,我不醜,我一點也不醜,這不是我的,不是我的臉。」
「這是你的臉啊?」
長意用自己的指腹試了試手中的尖刀,竟笑的越是俊秀了起來,如同一個大男孩一般,這般的乾淨無害著。
只是,真的不要以為他就是那種人畜無害的,能夠跟在烙衡慮身邊,也是一路追隨他的人,是簡單,是無害的嗎?
而隱於這張笑的如同娃娃一般的臉皮之下,到底是些什麼,可能也便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
「其實我聽過你的名子。」
長意用著刀背,輕輕拍著季紅嬌的原本的這張臉。
季嬌紅不想聽,她不想聽這些,她不想見自己的臉。
她後悔了,她真的後悔了,早知道會遇到了這群可怕的,不是人之人,她絕對不會的斂這樣的一筆生意,也不會打那個女人的主意,早知道這裡如此危險,她就應該知難而退,也就不會受到這麼多的折磨了。
她後悔了,她真的後悔了啊。
可是她卻仍不想如此認輸,若是認了,那麼,她就是一敗塗地。
「我看你還真是不想要這張臉了?」
長意用刀背一寸寸的划過了這張臉的每一處,而越是劃,季紅嬌臉上的冷汗也就是掉的越多。
「不說話啊?」長意的嘴角也是咧的更開了一些,「既是如此,那你還要這張醜臉做什麼?」
「不如毀了去,如此醜陋的臉,怕是你自己看著都是噁心吧,反正你可以拿出一張又一張的臉給自己換上,也是樂此不彼著,聽說你當初可是一月之內,就給自己換了五張臉呢。」
「那我就好心的幫幫你如何?」
當那把尖刀就要劃破季紅嬌的臉時,她再是一聲尖叫。
不要,不要毀了她的臉。
她的臉再是丑,那也都是她的臉,縱然連她自己都是不願意多看一眼,那又怎麼了,是她的臉,就是她的臉,誰也奪不走。
這世上只有她奪別人臉的事,而她自己的臉,就只是她的,別人碰也是碰不得。
「那好,說吧。」
長意終於移開了尖刀,「不然我會先是畫花你的臉,讓你變的更丑,然後再是讓你嘗下那種血肉盡毀的後果,如何?」
季紅嬌身上的肉,又是不由的顫了一下。
她的身體果然就是記住了剛才的疼痛。
那樣的疼痛,她真的承受不了。
他們都是魔鬼,都是惡魔。
她閉上眼睛,再是睜開雙眼之時,已是做了決定,她與那些人沒有什麼關係,憑什麼要為那些人承受著這些非人的折磨。
她抬頭看向烙衡慮那邊,還是對於他的那張臉心儀不已,卻又不由的想要低頭躲避。
美人是好,卻是多刺。
男人亦是相同,
稍不注意,可能就是屍骨無存。
而長意還在等著她的招認。
「我說……」
她喘了一聲粗氣,「我說,只要你們不要動我的臉。」
她再是抬起臉,也是咬了一下牙,「是有人讓我過來,他給了我十萬兩銀子,讓我過來扮一個人,他說這是一張難得的美人臉,也是我從未見過的臉。」
既有銀子拿,又可以再是收一張臉,我自是答應,而她掙扎著,仍是想要找到自己那張麵皮,心中仍是存有那一襲的貪婪之色。
這張臉確實是她所見過的最完美的臉,也是她最喜歡的臉,這般美的女人,就連她自己都是險愛上,可是如今,她什麼都是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