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節彪悍的葉開懷
「下去吧你」隨著葉開懷一聲大喊,一個身形彪悍的獸人被扔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葉開懷站在比武場中,藐視的看著對面的獸人,大喝一聲:「還~有~誰?~」
眾多獸人紛紛看向自家的殿下。而他們眼中的殿下,也就是鐵烈此時臉色鐵青,心裡十分後悔自己幹嘛要好死不死的給場上那個野蠻人說什麼以武會友。只是眼下已經騎虎難下,鐵烈看了看左右,開口問道:「眾位將軍,不知你們那位願意前去與對方切磋一二?」
眾將軍齊齊低頭,不與鐵烈的目光對視。三天的工夫,自己這邊可以算是厲害的同伴都上去吃了個苦頭。自己又不傻,找虐的事情誰願意敢?
見到自己的手下統統都裝聾作啞,鐵烈心裡那個氣呀。這幫沒出息的輸人不能輸陣,想他鐵烈帳下十萬大軍,難道就找不出一個可以和葉開懷那個野蠻人對抗的勇士出來嗎?
見鐵烈的神色變化,沃特知道再不開口打圓場,自家的殿下就要發飆了。趕忙開口說道:「殿下,諸位將軍都是決勝千里之外的將才,這戰陣衝殺非是他們的強項。屬下建議不如今天暫時收兵,讓諸位將軍在軍中選出搏擊高手,再與那葉開懷一決雌雄。」沃特的話讓鐵烈和眾位將軍都有了台階下,自然是順著台階下了場。
看著葉開懷帶著人耀武揚威的回返一夫關,鐵烈恨得牙根直痒痒。他倒不是沒想過藉此機會幹掉葉開懷,只是這個葉開懷太狡猾了,每次比武的地點都安排在離一夫關百步遠的地方,而且每次比武,一夫關上都安排了弓箭手,一夫關的關門也不是全開,只是開了三分之一。自己和手下將領推算過,無論怎麼偷襲,都無法在關門關閉之前趕到關門前。
談判還在繼續,巴薩特和自己趕來的萊福為了貿易上的事一天從早吵到晚。巴薩特人老成精,想用自己的氣勢壓住萊福。而萊福初生牛犢不怕虎,又有葉開懷給他撐腰,自然是不怕巴薩特的氣勢壓迫,愣是跟巴薩特爭了個旗鼓相當。
回到關上,葉開懷笑眯眯的問迎上來的萊福道:「怎麼樣?那隻老獅子鬆口了沒有?」
「沒有。」萊福搖了搖頭,遺憾的答道:「那隻老獅子別看年紀大了,腦子倒是精明的很,嘴巴咬得很緊,想要讓他鬆口可能還要好一陣子呢。」
「松不鬆口無所謂,反正這次談判雙方都沒有放在心上。倒是你自己要注意,身體是的本錢,不要為了工作而把身體拖垮了。如今房展身上有傷,你要多擔待一些的同時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多謝大人關心,其實屬下的身體還是很不錯的。」萊福笑嘻嘻的答道。
「不錯個屁。和當初在安平相比,你簡直是變了個人。你自己注意點,我可不希望下次你老子見了你埋怨我虐待你。」葉開懷笑罵道。
萊福笑了笑,沒有說話。葉開懷想了想,開口說道:「要不這樣吧萊福,你回頭讓人告訴那隻老獅子,談判暫時中止,兩天以後再開。」
「啊?為什麼?」萊福不解的問道。
「沒啥。就是在你談判的時候,對面的那些獸人也不老實,竟然跟我說什麼要以武會友。結果今天我可能下手重了點,沒人敢上來跟我較量了,說什麼過兩天再來討教。」
「大人……這個千金之子不坐危堂,大人身為風揚領的領主,可以說身上維繫著許多人希望,大人要是萬一有個什麼意外,那後果是許多人不能承受的。還請大人可以停止這種爭強鬥勝的行為,安心的待在一夫關內。至於比武,自然有大人的手下將士去做,要不然要他們幹什麼?」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萊福,你怎麼也跟他們說一樣的話。我現在就剩下這點樂趣了,難道你也要剝奪不成?」葉開懷不耐煩的說道。
「大人,不是我願意說,而是大人你的身份不同,你不能只考慮自己痛快與否,你得考慮到我們這些願意追隨你的人呀。」
「厄……下不為例總成了吧。」
「……大人,你已經下不為例很多次了。」萊福看著葉開懷說道。
葉開懷:「……」
「大人,夫人來了。」亞瑟走到正和萊福比誰眼睛大的葉開懷身邊小聲說道。
葉開懷身子一顫,眼神立刻犀利的瞪著萊福問道:「誰說的?」
「厄,大人自己問一下夫人不就知道了嗎?」萊福摸了摸鼻子,低聲答道。
「少廢話,你當我傻呀,哪壺不開提哪壺?」葉開懷同樣小聲的說道。
望著擺放在床頭的一張自己的畫像,月歌嘴角微微上翹,心中暗道:「算你這傢伙有良心。咦?」擺弄著可以上下翻動的畫框,月歌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因為除了她的畫像,還有其他幾個女人的畫像,敢情葉開懷這傢伙每晚換一張。
「喲,月歌你來了,路上辛苦了。」門口傳來一個近乎諂媚的問候。
月歌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頭也不回的低聲答應一聲。手裡拿著床頭的畫框自顧自的翻開著。要是讓她在這張畫框內發現了不該出現的女人畫像,哼哼……
看著月歌的動作,葉開懷突然感到不好,轉頭對門外的亞瑟等人說道:「亞瑟,帶著你的人有多遠走多遠,不叫你別回來。」
「……是,大人請小心。」亞瑟同情的看了葉開懷一眼,帶著手下迅速離開。
葉開懷被亞瑟那同情的一眼看得很鬱悶。自己只不過是對自己的老婆多疼愛了一些,怎麼傳到外面就成了怕老婆呢?要是讓他逮到那個造謠生事的傢伙,自己一定讓他後悔造這個謠。
「月歌,多日不見。咱不看畫,看看我成不?」
「你有什麼好看的?哪有美女看得養眼?」月歌轉過頭,笑眯眯的看著葉開懷說道。從月歌的笑容中,葉開懷感到了危險兩個字,下意識的看了看月歌手上拿著的畫,心中暗叫糟糕,果然被發現了。
「哼哼,說說吧,葉大情聖,這兩個女人你是什麼勾搭上的?」月歌笑眯眯的看著葉開懷問道。
「那個,白狐和妹喜兒你不也是見過的嗎?」
「我是見過,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勾搭上她們的。在跟她們接觸的那段時間裡,我發現她們遠不是像你所說的請來的保鏢那麼簡單。」
「既然你懷疑了,那我就跟你說實話好了。沒有錯,她們的確不是保鏢,確切的說她們是保鏢的死對頭,殺手。」
「殺手?你怎麼跟殺手扯上關係了?難道她們接近你的目的是要殺了你?」月歌一聽葉開懷說白狐和妹喜兒是殺手,連忙緊張的問道。
「不用緊張。你聽我慢慢說。我和那兩個女人第一次見面還是在安平的時候。當時……」
聽完葉開懷的敘述,月歌一臉的古怪,看著葉開懷說道:「難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憑著你這張厚臉皮成功的將兩個要殺你的刺客變成了你的紅顏知己?」
「厄,理論上說的確是這樣。不過我也不敢確定。說實話,自從在諾森德娶了你之後,白狐和妹喜兒就離開了,只留下一個字條,說是要回族裡解決一些事情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我面前過。你手裡拿著的那張畫,也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被放進去的。」
「也就是說你是清白的?」月歌不相信的問道。
「當然是清白的。我跟你,月歌,我這輩子,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的第一次可是給了你的,你可要對我負責。」
「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說反了吧?」月歌紅著臉嗔道。
葉開懷見狀,趕緊順杆爬的走到月歌的身邊,將月歌摟在懷裡,低聲說道:「月歌,說實話我好想你呀。」
聽到葉開懷說想自己,月歌心裡十分的受用,不過嘴上還是不屑的說道:「切,少跟我花言巧語,要是若惜她們也在這的話,你是不是就改成想她們了?」
「呵呵……都想都想。」葉開懷傻笑著答道。
白日宣yin這個活計就算葉開懷想嘗試,臉皮薄得月歌也不會答應。而且葉開懷也不想強迫月歌。兩個人溫存了一會後,葉開懷問月歌道:「月歌,跟我說說你來這有什麼事?不會是單純的想要對我來次突擊檢查,看看我有沒有出軌的行為吧?」
「切,美得你。告訴你吧,我來這裡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看著你,不許你去和那些獸人玩什麼以武會友。」
「什麼?不會吧。我跟他們約好了兩天以後再比試的。」
「你少來。我們早就調查清楚了,這次和獸人以武會友,那些獸人根本就沒有提出要和你比武,是你自己非要上場的。」
「厄,難道就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了?」
「有,你要是不怕我們傷心,你就上場好了。不過你可不要怪我沒提醒你,你要是上場了,我們姐妹就要對你進行制裁。」
「制裁?怎麼制裁我呀?」葉開懷笑著問道。話說制裁這個詞還是他告訴月歌她們的呢。
「也不嚴重,就是以後不准你上床而已。」
「沒關係,不上床就不上床。反正辦那事也不見得一定要在床上。」
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