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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怎麼回事,我的陰煞真元,在泄露,在被他吞噬!」
長袍師叔內心驚慌,這種事情別說親身經歷了,連聽都沒聽說過。
這難道是電視裡放的吸星大法?
那不是扯談嗎?
「吼,老子修的是三元陰煞,至陰至邪,你也敢吸,好,都給你!」
長袍師叔想到自己真元的特殊性,普通人根本無法承受,就算宗師都不敢這麼接,他相信陳炎現在吸的越多,等會死得更快,所以他現在不但沒有抵抗,反而加大輸出。
不得不說,這人半步宗師境修為,果然了得。
真元之雄厚,排山倒海。
陳言感覺吃力,體內邪王內經高速運轉,將陰煞氣轉化為自己的內力,但沒有對方輸入的快,陰煞氣溢出體表,頭髮眉毛都結出了冰霜,臉色也顯得蒼白,身體輕微顫抖。
「哈哈哈哈!」
長袍師叔看得大喜,「小畜生,滋味怎麼樣,是不是不好受?現在內臟都要結冰了吧!」
陳言猛的一抖,咬牙道:「這就看你本事了。」
「還嘴硬,再來!」
「轟——」
長袍師叔空著的那隻手,再次出拳。
陳言連忙出掌,擋住拳頭,這一拳一掌再次黏在一起,三元陰煞氣,從長袍師叔的拳頭上,瘋狂的湧向陳言,他哈哈大笑:「小子,現在感覺怎麼樣啊?」
陳言大吼一聲:「爽!」
長袍師叔看著他,殘忍的笑道:「都透心涼了,的確是爽,好,老子徹底把你變成冰棍。」
他再次加力,傾盡全部功力。
陳言身體顫抖的幅度更大,臉上都在快速結冰。
看到這一幕的王紅鸞心頭慌亂,無比擔心,她猛的從隨身包包里拿出一把槍,指著長袍男道:「放開他,不然我一槍打爆你的頭。」
長袍男瞬間躲到了陳言後面,並把陳言當成擋箭牌,大聲道:「好啊,你開槍,我看你先打中他,還是打中我?」
這種情況下,王紅鸞自然不敢開槍。
但是,陳言危在旦夕,她急如熱鍋上的螞蟻。
此時還在泳池裡的邵萱,咯咯笑道:「紅鸞,看來你很緊張你男人嘛,其實不想你男人死,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你脫光了跪在師叔的面前,師叔他憐香惜玉,說不定就留他一條命,要他死還是活,在你一念之間。」
長袍男人躲在陳言後面,聞言道:「沒錯,你脫了衣服跪下,我就饒他一命。」
王紅鸞的臉,瞬間蒼白一片。
到底脫,還是不脫?
正在這時,陳言開口說道:「老東西,你真的以為吃定我了?」
長袍男一愣:「咦,你居然還能說話?」
陳言道:「我何止能說話,還能打老狗呢!」
說完,身上猛的一震。
頭髮、眉毛、臉上的冰渣,統統震碎。
「咔嚓!」
一聲脆響,長袍男的左手腕,被陳言瞬間折斷,骨頭渣子都刺了出來。
「啊——」
長袍男發出一聲慘叫,滿臉痛苦與驚愕,「你你居然沒事?功力比之前還更強了,這怎麼可能?」
陳言笑道:「這要感謝你啊,謝謝你將一身修為輸送給我,現在你體內還有五分之一的陰煞氣,我也笑納了!」
他一掌按在男人的小腹丹田處,手掌如玉,運吸字訣。
「轟——」
一瞬間,長袍師叔就感覺自己丹田的三元陰煞氣,比之前快十倍的速度流失。
只是眨眼功夫,就流失一空。
最後更是發出「噗」的一聲響,丹田,被吸爆了。
陳言滿足的鬆開手,笑道:「你比那個矮老頭的修為高多了,這次總算吃了個飽,堪比半年苦修,十分感謝你的無私奉獻,要不要留下個大名,好讓我時常想念?」
長袍男人目瞪口呆。
連宗師都避之不及的陰煞氣,他居然當飯吃。
關鍵吃了還能增加他自己的功力。
太邪門了,太欺負人了。
「氣煞我也!」
「噗——」
男人大叫,噴出一大口鮮血,仰天倒下。
陳言伸手摸了摸他的脈搏,當時就鬱悶了:「居然就這樣死了?!」
他還想從這個人的嘴裡,挖出點陰極門的內幕呢,結果
正在這時,一個香噴噴的身體撲過來,一下抱住了他:「老公,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凍壞身子?」
陳言摟著她的柳腰,笑道:「放心吧,老公我的身體棒棒噠,要不你晚上試試?」
「你討厭!」
嘴裡說著討厭,但下一秒就吻上了他的唇。
十秒鐘後,女人臉生雙暈,道:「剛才嚇死我了,沒想到找個老同學,發生這麼多的事情。」
一說起邵萱,兩人同時看向泳池。
發現那女人已經悄悄爬上來,正打算開溜。
陳言一個健步衝過去,抓住她頭髮就給拖了過來,「呯」的一聲扔在地上,並且蠻力掰開她的嘴巴,檢查她的牙齒,怕她嘴裡藏毒會自殺。
現在,她是調查陰極門的唯一線索了。
邵萱嘴巴生痛,感覺牙關都要裂開了,她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眼神惡狠狠的盯著王紅鸞:「王紅鸞,你又贏了,給我個痛快吧!」
看著眼前昔日的好友,王紅鸞一點都沒有贏的歡喜:「邵萱,我不明白,我以為我們會是一輩子的朋友,可你卻恨不得我死?」
邵萱哈哈大笑:「你當然不明白,你生來就是錦衣玉食的小公主,你怎麼可能明白我的感受?你那些自以為是的幫忙,只是把我踩在泥里罷了,就因為你,我被人指指點點,被人當成垃圾一樣的笑話,你能明白那種感受嗎?」
頓了頓,她又道,「不過,你也挺悲哀的,你的家人都想要你死,你活著,也很痛苦吧?」
王紅鸞森然道:「兩年前同學會那件事,背後指使你的是王紅江,還是王紅龍?」
邵萱冷笑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陳言道:「你最好配合全部說出來,免得受罪。」
「哦,我不說,你想怎麼對付我?脫我衣服,當著你老婆的面羞辱我?來啊,我不介意!」邵萱有點歇斯底里的瘋狂,並且都不等陳言說話,拉住自己的比基尼就狠狠一扯,「來啊,來啊」
陳言看著她,表情波瀾不驚。
王紅鸞連忙捂住他的眼睛:「你別看,不怕長針眼啊?」
陳言道:「我不想看啊,一點都不好看,比你的差遠了。」
王紅鸞:「」
正在這時,郭怒在門口探頭探腦,一看裡面的情況,頓時急了,直接衝進來,跪在呂姓男子的面前:「呂神醫,呂神醫,完了,完了,呂神醫死了,我爹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