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最後的決勝局了,看看陳半仙會用什麼卡組,髒牧果然是名不虛傳啊,純哥的這一套髒牧將陳半仙玩的半死,現在的陳半仙一定是非常的暴躁,因為要是我也會非常的暴躁,這套卡組實在是太噁心了,真的噁心......」網管的聲音也帶著無奈,作為觀看和解說,他的確是被噁心到了,但是看起來還是蠻爽的.
小屋子裡面,陳煜的手不停的在頭上抓來抓去,這個玩的還真的讓人火大,出什麼解什麼,有的時候還偷我的牌,拿我的牌來打我自己,有的時候還把我的牌控制過去,打了一下之後還變形成為他的,這尼瑪要人怎麼玩,是個人都會玩的火大。
也因為脾氣變得暴躁了,運氣似乎是被暴躁的脾氣嚇跑了,兩套快攻的卡組竟然可以卡手,在前面的三個回合上不了怪,輸掉了比賽也是很正常的。
「啊......」陳煜很不爽的叫了出來,一隻手抓著頭髮,另外的一隻手不停的敲打著鍵盤,鍵盤也發出抗議的聲響,不停地滴滴滴......
陳煜的狀態被這個屋子裡面的人全部看在眼裡,吳賓純那一邊自然是喜上眉梢,能夠看著陳煜這麼倒霉的樣子,作為敵對方的他們還是還開心的,原本連輸兩局的他們在連贏兩局以後充滿了信心,只要吳賓純這麼髒下去,拿下第三局也不是什麼問題。
而齊朝暮她們就不怎麼笑的出來了,齊朝暮的臉也有一點點的不好看,對蘇鏡說道:「鏡子,這個人好噁心啊,玩這麼噁心的卡......」
蘇鏡的面容也是有一點氣惱吧,沒有想到玩遊戲還可以噁心人的,說道:「沒有錯,好噁心,我都有一點看不下去了!」
「那怎麼辦?」齊朝暮有點焦急的說道,她可不希望陳煜輸了,但是陳煜現在非常的躁,她們說的話陳煜估計也聽不進去,齊朝暮就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安琪看了一下子陳煜,這附近並沒有什麼木屬性的東西,她無法繼續幫助陳煜,她不擅長言辭,不過微皺起的額頭還是說明了她的一點點的焦急。
陳煜雖然有一點點的焦躁,還是點開了對戰,這個是最後的一局也就是決勝局了,對雙方來說都是非常的關鍵。
「第三局開始了,我們看看純哥的起手怎麼樣,不錯,足夠髒,純哥可以反一串三嗎?你們說,可以嗎!」網管看著吳賓純的手牌,又看了一眼對面的陳煜的職業,是騎士,基本又是贏了一半了,拖到了後期,你出什麼,我就控過來,所以還是非常的有希望贏的。
「陳半仙玩的職業是騎士,第一回合是他的,他過了,還不能分析他玩的是什麼卡組,看看純哥,他下了職業卡,好,騎士不能召喚小兵了,因為召喚了小兵就是給純哥過牌,看陳半仙會幹什麼了?他又過了,好吧,有很大的可能他是一個奶騎......」
在他解說的時候,房間裡面的齊朝暮可真的是慌張了,他看著陳煜的牌,全部都是非常大的大哥,這前面根本就活不過去,怎麼樣拖到這麼多大哥出來了。
陳煜的心裏面也很緊張,每一個回合抽牌的時候,都要默念不要抽到最大的大哥,同時希望解場和斬殺可以早一點到來。
「已經到了第五個回合了,陳半仙還是什麼都沒有做,難道他是放棄了嗎,看來是這個樣子,純哥要贏了......」網管的心臟也懸到了嗓子眼這裡,擔心陳煜突然做一件天馬行空的事情。
到了第六回合,陳煜終於是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牌,可是對方的血量還是滿的,現在如果打出來,就會被對方察覺到意圖,如果不打,可能無法活到後面,也有可能在後面的抽牌時將大哥抽到,這樣子也無法斬殺,真的是讓人糾結啊。
看了一下子自己的手牌,也快滿了,對方場上的怪也只有一個,算了,解場一次再說......
陳煜使用了一套,將場面重新解的乾乾淨淨。
「他急了,這一套是不是用的太早了,看純哥的,純哥用了偷牌,看看偷了什麼東西,臥槽,對面的牌庫裡面有什麼東西,兩張橙卡,好嚇人,對面難道是土豪卡組,可是這麼多橙卡,到時候都會是純哥的,哈哈哈......」網管說的自己都笑了。
吳賓純偷完了牌以後,還發了一個「謝謝你」過去,目的是為了告訴陳煜偷到了好牌了,陳煜看到偷就知道對面偷到橙卡的幾率會有多大,他愛發就發吧。
陳煜的回合很簡單,上了一個可以回血的隨從,然後過了。
因為知道了陳煜帶了大哥,他的用來解怪的法術並不是很想用在這一個小怪上面,再用一張偷試試,這一次他偷到了一張技能是將攻擊力變成一的隨從,將陳煜下的怪的攻擊力變成一,過了。
陳煜皺了一下子眉頭,對方的這個運氣也太好了吧,一偷就偷到了這個,我還一張都沒有抽到了。
看了一下子血量之後,應該還在安全階段,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上了第二個剛剛的那個隨從,繼續加了一口血,下個回合看看是什麼了。
「讓我改變你的心智......」
回合剛剛的落下,吳賓純就掏出了一張卡,這張卡可以將攻擊力在二以下的隨從全部的控制過來,剛剛陳煜有一個攻擊力被變為一的隨從就被拉了過去,攻擊力雖然低,可是血厚啊,可以殺很多的小兵。這張牌在剛剛的兩場比賽中可是給陳煜造成了很大的麻煩,現在又見到她了。
陳煜嘆了一口氣,又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看了一下子剛剛抽上來的牌,紅龍,橙卡,作用是將一個英雄的血量變成十五點,要是十五血,那就夠了。
「天啊,陳半仙用了紅龍,噴了一口,直接將吳賓純的血量變成了十五,可是這個是不是用的也著急了,關鍵時候用來回血保命不是很好嘛,一個滅,將攻擊力在五和五以上的隨從殺掉,紅龍死了,因為回合不到,不能將紅龍控制過來,滅了是最好的選擇......」網管解說道。
到了陳煜的回合,已經是十費了,這一張法術卡的費用是五費,行,就決定是你了。
陳煜打了一個抱歉過去......
「他打抱歉了,是想幹什麼,是在用什麼東西在瞄準他,憤怒之錘過牌嗎?不對,那個是什麼,神聖憤怒,打了五,也就是元氣彈,天啊,是一個元氣騎,打了五,他還有沒有第二張?」網管的聲音一下子變的尖銳起來,以前都說騎士的斬殺線非常的低,所以打騎士可以放心的賣血,可是後來有了一個很有想像力的人,利用騎士那張名字叫神聖憤怒的卡,這張卡就是抽一張牌,對選定的人造成抽出的那張卡所需費用的傷害,如果抽到了一張費用是二十的紫卡,那麼傷害就是二十點,因為娛樂性和觀賞性非常的不錯,曾經也都風靡一時。
「第二張出來了,是剛剛打的那張五抽上來的卡,抽到了一張神聖憤怒嗎,第二張會打多少?」網管的聲音已經是非常的嘶啞了,終於明白剛剛為什麼會偷到三張橙卡了,原來是為了給元氣彈做準備嗎,還有十血,能夠打出十以上的,六張石頭,還有掀桌子。
「朋友們,舉起你們的雙手,給他邪惡元氣,讓他無法斬殺......」網管舉起了手,尖叫道。
各位看著的人也同樣舉起了手,能夠在這個重要的比賽中玩這個喜劇的卡組,不得不說,膽子也是蠻大的。
陳煜在屋子裡面的一隻手也已經舉了起來,蘇鏡看著陳煜舉起了手,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覺得好玩,也就將手舉了起來,黃毛是在看到陳煜打出第一張的時候就了樂了,第一發打完了以後舉起了手。
蘇鏡拉了拉安琪,讓她也一起做,於是陳煜這一邊的人已經全部將手舉了起來,看著這第二發可以打多少。
吳賓純的臉一下子綠了,雙手放到了胸前,閉著眼睛默默念道:「沒有傷害,沒有傷害......」
「已經燒繩子,要打出來了,多少,多少......」網管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都不敢眨一下子眼睛,擔心因為這一眨眼,將最關鍵的一幕給錯過。
觀看的人也屏住了呼吸,帶著興奮看著陳煜可以打出多少傷害。
陳煜的額頭也因為緊張而滲出了汗水,腳因為緊張在不停地的抖啊抖,突然,一個帶著香氣的手將陳煜額頭的汗給擦去了,讓陳煜的身體突然變得很僵硬,看了一眼,發現是齊朝暮,她正認真地擦拭陳煜額頭上的每一滴汗水,看著她認真地表情,陳煜只覺得心弦被波動了一下子,好像是當時遇到了孫歡時的那種感覺。
可能因為有齊朝暮的鼓勵,陳煜的手和腳都不抖了,帶著自信按下了鼠標。
「天啊,二十......」網管的聲音在網吧的上空迴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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