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志濤剛掛電話,旁邊的洗手間門響了一下,接著紀瑞香打開門走了出來。莫志濤愣了一下,他剛才只顧聽電話,不大注意旁邊就是洗手間。
紀瑞香見莫志濤在旁邊盯著她看,她不由氣憤地說道:「流氓,你是不是想偷看我上廁所?」
「我靠,我像那樣的人嗎?」莫志濤委屈地說道。憑著自己的武功,還要偷看?直接一腳踹開門,可以大方地看她上廁所了。他能參觀她上廁所,是她十八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不過他一向很純,他不是那種隨便看美女上廁所的人啊。
紀瑞香鄙視著莫志濤,「你不用像,你本來就是。」紀瑞香想著莫志濤剛才不但捏了她的粉臀,還捏她的酥峰,她恨不得現在殺了他。
可當時大家在打鬥,且還是她先出的手,這讓她怎麼告莫志濤?他是一個卑鄙小人,專門挑著她動手的時候占她的便宜,他的武功又比她厲害,她暫時拿他沒有辦法。
莫志濤不以為然地轉過身,「切,我要看人家上廁所,也要找件好一點的,我找你這種貨色幹什麼呢?難道我腦殘啊?」
「你。」紀瑞香氣得身體在發抖,連帶著胸前的豐滿也在抖著。莫志濤說她貨色不好,說要看也找件好一點的。哼,他沒有看過自己的貨色,怎麼說自己的不好?天,她怎麼要讓莫志濤看,怎麼說自己是貨色呢?想到這裡,紀瑞香的臉紅了。
莫志濤回到許朋那邊,他笑著說道:「許局,你的事情基本定下來了,如果沒有意外,你會當局長。」
「莫主任,真的?你找的是哪路神仙?」許朋驚喜地問道。
「我燕京那個朋友的戰友是省軍區政委,他就是省委常委,他已經跟青梅市委書記打了招呼,應該問題不大。」莫志濤笑道。
「我朋友的能耐比李三針還要厲害,我怕他不熟悉寧海省,所以才說不行找李三針。現在解決就不用欠李三針的人情。」
許朋驚呆了,省委常委,那可是副部級的領導,不要說他,就是市委書記也要給臉面聽指示啊!莫志濤的朋友與省委常委是戰友,這說明莫志濤的朋友也厲害。在燕京那邊可是一抓就是大官,自己以前小瞧了莫志濤,應該早供奉著這大神。
「志濤兄弟,感謝你幫大哥,這頓飯我請了。」許朋興奮地說道。
「許局,不是說我請嗎?」申華笑道。
「申華,這頓飯誰也不能跟我搶。」許朋大聲地叫著,這是他表現的機會,他不能讓莫志濤看扁了。難怪莫志濤以前一直都不怕誰,就算對上羅達康這種有權有勢的公子哥也不怕,原來他也有後台啊。
很快,服務員上菜了,許朋招呼著莫志濤上去坐,且還要把莫志濤拉到主位上。莫志濤哪敢坐那裡,他把許朋按在主位上,他坐在旁邊。
沒有過多久,沈翠拿著酒杯走進來。
「各位,不好意思。」沈翠兩頰潮紅,估計喝了不少酒。
「沈翠,你過來,見見我的兄弟,以後他來這裡,你可要招待好。」許朋拍著莫志濤的肩膀笑道。
「還有什麼好的菜和酒全上,今天我請我兄弟喝酒。」
沈翠愣了一下,她剛才明明聽許朋說別人請他吃飯,怎麼現在是許朋請吃飯了?
像許朋這種手裡有實權的副局長,一般是不用買單,他身邊有不少人跟著買單的。今天他請莫志濤吃飯,還要上最好的酒菜,可見莫志濤非常不簡單。
「小兄弟,這是姐姐的名片,以後要多多照顧一下姐姐。」沈翠從口袋裡拿出名片。
莫志濤也把自己的名片給了沈翠。沈翠看了名片一下,麻城區人民醫院中醫科主任,好像是很小很小的官員,許朋至於那麼拉關係嗎?
沈翠的酒量非常好,她拿著酒杯走了一圈,幾杯下肚,一點事情都沒有。她來到許朋的身邊小聲地說道:「許局,妹妹還有事情,就不陪你了,你這裡的消費我會讓人免單。」
許朋以前來這裡吃飯,從來不自己買單,沈翠也咬著牙送許朋一個人情,今晚許朋他們的吃喝起碼要一萬塊以上。
「你再坐坐嘛。」許朋暗中用手拍了一下沈翠的肥臀,他還想順手摸幾摸的時候,沈翠狡猾地側過身子避開了。
「真的還有事。」沈翠與眾人打過招呼出去了。
大家吃飽喝足後,申華要去買單,許朋卻說他已經買單了,申華只好作罷。
紀瑞香看著莫志濤與申華離去,她生氣地說道:「朋哥,莫志濤在昨晚的事情上,肯定是插手了,有可能他就是兇手。」
「瑞香,你不要查那件案子了,就到此為止。」許朋嚴肅地說道。他聽了莫志濤所說,知道程志鋒的死不簡單,如果紀瑞香牽連進去被殺手組織發現的話,她性命不保。
許朋知道紀瑞香的性格,越告訴她真相,越會讓她好奇去查。剛才莫志濤警告過他,如果他們再去查,可能下次死的就是他們。
「紀瑞香同志,這是我的命令,你下午回去就把這案子結了,明白嗎?」許朋嚴厲地叫著。
「是,許局。」紀瑞香見許朋生氣了,她無奈地回答。她是一個有原則的人,現在許朋下命要結那個案子,她只能是結了。
畢竟後來莫志濤提供的線索,也一樣沒有科學根據,只能當作線索來查。哼,莫志濤,肯定是你用了什麼關係讓表哥不給我查。我就不能暗中查嗎?你等著吧,只要我查出那件事與你有關,我一定會抓人。紀瑞香暗暗想著。
莫志濤與申華上了奔馳車後對石錢志說道:「老石,送我去李斌那。」莫志濤想著下午會診一些病人後便回麻城區,鐵沙幫,是要找他們算帳了。
申華舒服地躺在車椅上,突然,他的臉色變了,「啊。」申華慘叫一聲,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他的臉色非常蒼白。
「華哥,你怎麼了?」莫志濤見申華這樣,他急忙用手把著申華的脈,他感覺到申華身體的不正常。
「我,我的心好痛。」申華痛苦地說道。
隨著申華的回答,莫志濤用上陰陽訣在申華的身體內查探著。現在他的陰陽訣是二級,比起以前的查探厲害多了。這一查,莫志濤發現申華身體的問題。
「莫主任,是不是在酒店裡吃的東西有問題?」石錢志擔心地問道。
莫志濤搖搖頭,「應該不會,我們吃的東西都是一樣的,我都沒有問題。且華哥現在的脈其它地方沒有多大的問題,只是感覺到他的心臟異常。」
「華哥,你以前是這樣嗎?」莫志濤問道。非常奇怪,上次他還為申華把過脈,並沒有發現申華的不妥。
「沒,沒有,以前我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申華說道。
「志濤,我到底得了什麼病?」
莫志濤嚴肅地說道:「華哥,你可能中了毒盅,你這段時間去過苗疆嗎?」
申華聽莫志濤這樣說,他的臉色不由一變。他搖搖頭,「我,我這段時間沒有去過苗疆。」
「是啊,莫主任,我這段時間一直與老闆在一起,老闆沒有去過苗疆。」石錢志也證明著。
莫志濤拿出銀針,然後運氣在銀針上。只見銀針冒著絲絲的白氣,讓人感覺驚異。莫志濤不敢怠慢,他扎向申華的幾處穴位。只是一會兒,申華的痛楚慢慢消失。
「瑪的,剛才痛死我了。」申華抹掉臉上的汗,他身上的衣服都濕了。
「志濤,我得的是什麼病?」
「先回我的診所再說吧。」莫志濤小聲地說道。
回到診所後,莫志濤帶著申華進到裡面的治療室,然後嚴肅地問道:「華哥,你是不是認識什麼苗疆女子?你就算這段時間沒有去過苗疆,但你以前有去過嗎?」
「這,這重要嗎?」申華的臉色變了,他訕訕地說道。
「非常重要,你中的不是一般的盅毒,我要了解你當時的情況,可能還要與你去一趟苗疆,只有找到那個放盅之人,我才能把你身上的盅毒解除。」莫志濤看著申華。申華的臉色一直在變著,估計他以前去過苗疆,而且也見過某苗疆女子。
「唉,志濤,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說了。」申華搖搖頭。
莫志濤著急了,「華哥,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中的是絕情心盅,它隱藏得非常隱蔽,如果不是它現在你的身體發作顯露出來,是很難找到它。」
「志濤,什麼叫絕情心盅?有什麼害處?」申華問道。
「唉,說起來你以前的病,也與這絕情心盅有關。」莫志濤說道。
「你中了它的毒害後,你的心慢慢地變得絕情,接著你會不斷地玩弄女人,而且是非常可怕地玩。慢慢地,你的身體就會垮掉。」
開始莫志濤還奇怪,像申華這種有錢人,怎麼天天都在玩著幾飛?當時他把申華的病治好後,還警告申華在男女的那種事情上不要玩得太過分,可申華還經常玩著幾飛,好像不要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