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他,如願了!」楊冬渾然的不在乎。
蘭聞仲,是蘭瑾瑜的堂兄弟,蘭家子孫中出了名的不學無術紈絝廢物。
蘭聞仲對蘭家來說,毫無價值。
但如果楊冬這樣的去要人,那可就不一樣了,蘭聞仲畢竟是蘭家的人,蘭家人不在乎蘭聞仲,但會在乎自己的顏面。
現在的關鍵問題是,蘭瑾瑜根本的就攔不住想要報仇的楊冬。
&唯一可以做的,那就是告訴我蘭聞仲現在在哪裡!」楊冬惡狠狠的看著蘭瑾瑜。
&給我一點時間。」
&歉,報仇的心一秒鐘都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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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聞仲在警局裡,蘭惠之正在幫他善後,不就是殺一個人嘛,頂包的人多的是。
現在蘭惠之做的那就是刺激楊冬,狠狠的刺激他,給楊冬送來遲到的下馬威。
從警局出去之後,蘭惠之把消息散布了出去,這擺明的就是想要讓楊冬知道蘭聞仲人就在這裡。
沒到半個小時的時間,楊冬幾個人就來到了警局,楊冬過來是報仇,其他人跟過來,那是不想讓楊冬衝動。
但是到了警局,警察居然跟楊冬走流程。
擺明的就是耍完流氓之後跟你玩法律,鐵了心的不要臉。
&聞仲在得知人死之後,立刻的就投案自首,他認定這是有人在故意的栽贓他!」一個中年警察板著臉,不耐煩的說道。「你們跟受害者是什麼關係?蘭聞仲現在只是嫌疑人,我們有責任保護他的安全,如果你們有證據可以出示,如果有疑問,走流程就行,公事公辦。」
&亭湖殺人跑到天海來自首?這就是你說的立刻投案自首?如果你不理解這個立刻是什麼意思,我可以送你一部字典。」楊冬自然的不買賬。
結果這個中年警察一拍桌子,「你在教我怎麼辦案嗎?我不是來解答你疑問的。這裡是警局,不是你的黑社會窩點。」
楊冬一把摟住這個警察的腦袋,兇狠的撞在桌子上,「大聲的告訴我,這裡是什麼地方?」
其他人知道楊冬要動手,但是楊冬真的動起手來的時候,根本的就攔不住。
&警,襲警!」這個警察大喊。
這時候,外面早就埋伏的警察沖了進來。
&許動!」
楊冬冷冷的掃視這些警察,「拿著槍就厲害了?把人交給我,要不然槍也保護不了你們!」
&衝動!」眼看著事態越來越嚴重。「別著了別人的道。」
&憑這些個警察,那還不配!」楊冬身形一閃,將這些個警察挨個繳槍。
&天我來這裡不是看你們這些警察怎麼耍官腔的,我是來殺人!」楊冬滿臉的殺氣。「你們就留下陪著這些警察聊天!」
楊冬手裡拿著一把槍,這些被繳槍的警察根本的不敢阻攔,沒有了傢伙的他們,那就是一個個的慫貨而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楊冬推開了門,走出去。
楊冬剛剛的到了外面,發現前面的走廊里,幾十個手持警棍的警察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果你們不穿這身狗皮,我還真不知道你們就是警察!」楊冬冷冷一笑,大步的沖了過去。
幾分鐘之後,這幾十個警察已經躺在了地上呻吟。
楊冬拎起一個警察,連續的兩拳打在了他的臉上,瞬間,一張臉血肉模糊。
&我去找蘭聞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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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蘭聞仲,在一個「單間」里,這是暫時的扣押嫌疑犯的地方,但是蘭聞仲的待遇,那卻好的太多了。
一個穿著制服的女警察趴在桌子上,褲子褪下來,露出雪白的屁股。
蘭聞仲站在後面,推車式的活塞運動,伴隨著這個女警察不堪入目的扭動腰肢,浪蕩的叫聲。
分局的局長就坐在旁邊抽著煙,跟蘭聞仲在這樣的氛圍下聊天。
&少爺說了,你還得在這裡多待兩天!」
&什麼?」蘭聞仲一邊的「運動」,一邊的扭過頭。「你們警局的這些女人太寒磣,穿個制服,一點誘惑的感覺都沒有。」
&個楊冬已經來要人了,這是保護你的安全!」
&哈,楊冬他敢到這裡來找我?不想活了是吧?我蘭聞仲殺個人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華夏最不缺的是什麼?那就是賤命!」蘭聞仲大笑著說道。
&是這麼說,但這個楊冬也不是善茬!」
&一個黑社會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個玩意?我蘭聞仲那可是蘭家人,真正的貴族,他在我面前,連只狗都不配。」蘭聞仲高傲的「運動」。
&不知道蘭惠之為什麼要這麼的大費周章,對付這種低賤的狗,直接砍了不就行了!」
&主意!」
門外傳來了楊冬的聲音,緊跟著,大門就被踹開了。
蘭聞仲嚇得頓時就萎了。
&他媽的誰啊?」蘭聞仲怒喝。
&冬!」楊冬冷冷的看著他,又看了看這個不堪入目的女警察。
警局的局長站了起來,拔出了配槍,指著楊冬的腦袋,「楊冬,你敢動一下我就開槍。」
&怪警局到處都有人阻止我,原來這裡都是蘭家養的一群狗啊!」楊冬冷冷一笑。
局長並沒有惱怒,反倒是有點自豪,「整個天海都是蘭家的,能夠做蘭家的狗,那是福氣,多少人擠破腦袋都做不成蘭家的狗。」
&始終的就是狗,不管是誰的狗,那都是一樣!」楊冬面色猙獰,嘴角一抹戲謔。
局長嚇得趕緊扣動扳機。
但是就在瞬間,手槍炸膛了,局長的半隻手掌都被炸斷了。
楊冬微微一笑,走了上前,掄起了旁邊的一張椅子,直接的朝著蘭聞仲的臉上砸了過去。
蘭瑾瑜那些人不放心的趕過來,看到這一幕,差點的吐出來。
蘭聞仲倒在地上,早已經死的透徹了,但楊冬依舊一下子一下子的砸下去。
整個腦袋都已經被砸扁了,血肉模糊,五官都分辨不出來。
蘭瑾瑜的雙腿一軟,他知道這下子徹底的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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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會議室里,面前長長的一排桌子,坐了十幾個人。
在前面,楊冬雙手雙腳都被鎖著鐵鐐,迎接著審訊。
&什麼殺人?」一個老者問道。
&仇!」楊冬很是平淡的回答。
&把法律放在什麼地方?」老者呵斥。「你這樣做,只能讓你自己觸犯法律。」
&律?」楊冬抬起頭。「這是誰的法律?反正不是我門這種小老百姓的。」
楊冬直接的以小老百姓自居,這流氓耍的透心涼。
&說要報仇?哪裡來的仇?是在亭湖的那個被殺的秦年嗎?你有何證據證明這是蘭聞仲所殺?」一個中年男子憤怒的拍著桌子。
他就是蘭家派來的代表,蘭本肅,蘭聞仲的叔叔。
&方已經收集出足夠的證據證明蘭聞仲跟這件事情無關,兇手已經投案,對殺人一事供認不諱。但是他!」蘭本肅指著楊冬。「分明就是故意行兇,罔顧法律,應當判死刑。」
洪雲勛也是在座的之一,他是軍方派來的代表。
楊冬殺人,並沒有在法院審判,而是私下審判,很多的勢力,幾乎都派來了代表。
看到其他人多數都附和,很顯然,蘭本肅代表的可是蘭家,誰也不願意在這件事情的立場上得罪蘭家。
洪元勛坐不住了,「那這件事情之中可能就有誤會了,楊冬只是錯把蘭聞仲當成是兇手。」
&就是兇手!」楊冬並沒有承認,哪怕是他明知道洪元勛是幫他說話的。但是如果楊冬承認殺錯了人,那還對的起死去的秦年嗎?
&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會用凳子砸死蘭聞仲,我會用刀,一刀刀的將他剁成肉泥!」
審訊楊冬的一群人一片譁然,這怎麼這麼說話呢,簡直的就是罪大惡極,死刑,絕對的死刑。
法律?這樣的場合下跟楊冬談論法律,多麼的可笑。
如果真的法律說了算,那就是在法院審判他楊冬了。
一群權貴勢力,凌駕於法律之上,張口閉口法律,虛偽無恥都不足以形容他們了。
政治,就是在權貴的手中,而權貴就是最無恥的政客。
楊冬的出身,他完全的可以憑藉自己顯赫的家世,成為這些人中的一個。但這不是楊冬想要的生活。
實力才是一切,法律完全扯淡。
&這邊也有一些從亭湖警方來的線索,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興趣聽聽?」郝盈盈眯著月牙一般的眼睛。
蘭本肅敲了敲桌子,「亭湖是什麼地方?我只知道天海,堂堂直轄市,副省級城市的警方難道不比亭湖這個小地方的警方更專業嗎?」
&先生,這個案子發生在亭湖,這個案子那就應該由亭湖警方判定。」郝盈盈也不客氣的說道。
&扯,楊冬殺人是在天海。」
&請問蘭先生,天海警方有何資格判定蘭聞仲無罪?天海警方對這個案子了解多少?恐怕是一無所知吧!」
蘭本肅的臉色鐵青,有點急了,「誰不知道亭湖是楊冬的地盤,那些警方早就被楊冬給收買了,當然的袒護他楊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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