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害天下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二賭徒汪塘喪命 何強白潔又成奸

    說得是:

    狐有狐朋,狗有狗友。

    臭味相投的人總是能勾結在一起。

    世界上的事說來也很邪呼,黃魁只是向白潔半真半假唱幾句地方小調多半是開玩笑,卻成了事實,何強也曾經在白媛的面前唱過這個段子。說來這個段子不能唱,誰唱誰倒霉。黃魁不去青龍鎮賭博什麼事也沒有,要去青龍鎮那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也就永遠回不來了,長眠在青龍山上那塊風水寶地,賭鬼的墓場,白白讓何強撿了個天大的便宜,這是後來之事暫且不說。白潔到了山海賓館見了張李二位老闆,裙子裡面好交易,分個上半夜下半夜,他們美美地泡了個足,枕頭上一陣甜言蜜語就將二位老闆給迷了魂,白潔是這麼說的:「上次賭博的不是秀秀服裝公司的會計,是那會計的結拜弟兄,他叫何強受他的哥哥委託進縣城找兩個高手來青龍鎮賭幾場,常老頭子是會計近門子爺爺。兵書上講的,越是危險的地方而最安全,那個會計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出手又大方,但賭技不高,我們聯手贏他一百,二百萬輕如吹灰易如反掌。

    人常說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兩個該死的亡命徒才信以為真,歡歡喜喜的上了當,三天後前往青龍鎮,正好青龍山上賭鬼大點兵,帳前聽令,馬前報號還差三員將,你說他們能不急著啟程嗎?閒言少敘,書歸正傳,白潔回到旅館見了黃魁,她是兩頭騙,說的是喝了一夜酒,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馬上找一個會計的替身。」黃魁道:「我們這個道上說別的都是二百五,吃喝嫖賭嗎人才輩出,不成問題,你就放心是了。」黃魁白潔沾沾自喜,安心的在旅館養精蓄銳只等三天後計耍張李兩個老闆。

    兩天過去了,白潔開了話,她道:「我今天去青龍鎮做好何強的思想工作,這是一條連環計,必須一環扣上一環,做到萬無一失你再目測一個靠得住的人來冒充會計。」

    黃魁允之,白潔就啟程了,黃昏時白潔敲響了何強的大門。何強開了門看見了白潔大驚失色地問:「你來做什麼?」

    白潔風趣地說:「我想你了。」

    何強道:「喪門星上門不是家破就是死人,你到底有什麼事?」

    白潔道:「張李二位老闆要找你索命。」

    何強哈哈大笑道:「別說是二位小小的老闆,就是四大天王,這是青龍鎮,不是我脫了褲子亮他,敢來青龍鎮,他就是孫猴子也得抓住他,送進老君爐里煉他七七四十九天。」

    白潔一聲冷笑道:「別把青龍鎮說的神乎其神了,不敢越雷池半步?這裡也沒有天兵天將看守著。」

    何強道:「白妹妹,不,白大姐,我說的都是實情話,自從常爺爺回到青龍鎮,就像改天換地一般,人說談虎色變,青龍鎮的人是談賭色變,無人不恨賭,常存升為鎮長,季軍過去是派出所副所長,現在是所長,戒賭抓賭的決心更大。」

    白潔道:「來你家悄悄地賭。

    何強道:「我家更是個危險區,我也是一個高危人員。有人向我家瞥了一眼,他的娘老子和他老婆準會大罵他的。

    」白潔問:「為什麼要罵他?」

    何強道:「跟著好人學好事,跟著何強學賭博,我已經是青龍鎮最敗壞,最無恥,最下流的人,口誅筆伐,指雞說狗都來比做我,教育他們的孩子來罵我。」

    白潔笑道:「罵他們的孩子怎麼罵到你身上來了?」

    何強如哭地說:「他們的孩子每做錯一件事就罵,這是哪輩子造的罪,八成是何強的魂付了體。」

    白潔連聲道:「我來對了,我來對了,氣死周朗無能小兒,方顯出孔明技高一籌。何強,你怎麼這般不近人情,我是你的財神爺,我沒有要你燒香磕頭就算便宜你了,冷冰冰的,拒人於千里之外,你這小子是個花臉狼,老娘又給你送財來了。」

    何強一聽送財二字就長起了精神,他問:「黃魁呢?」

    白潔道:「他又不是我的跟屁蟲。」何強一聽黃魁沒有來心中更喜,若問他喜從何來?這些吃喝嫖賭的客一聞到腥臭味當然也就見獵心喜,立即道:「屋裡請,屋裡請。」

    二人進了家,何強十分殷勤忙的不可開交,又是沏茶又是取了糖果花生等熱情款待,白潔坐在沙發上卻道:「看你忙的像孝子,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懷好意吧?」

    何強笑道:「野雞飛到我的飯鍋里你說我是吃還是不吃?」

    何強說吧撲向白潔,白潔半推半就,半從半辭,半煩半依,何強向只餓虎,白潔是只羔羊,何強一陣急風暴雨,待雨歇雲散。

    白潔這才罵道:「老母狗生了一窩狗,個個都是狗性,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一個比一個壞,一個更比一個賴。」

    何強咧著嘴笑道:「買豬到豬市,買羊到羊市,買白菜蘿蔔到菜市。我還告訴你,什麼客什麼菜,什麼樣的客就什麼樣待,你來了這好比蒼蠅飛到茅廁里,肯定是找屎吃,是撲著贓物來的,我只好如此招待,若不滿意你我就挑燈夜戰。」

    白潔罵道:「滿嘴屁話別放了,說正事。」

    說這些女人是水性楊花,說的一點不錯,她們是水,哪裡有坑就往哪裡流,哪裡是窪就往哪裡淌,說她們是花,你看幾眼就讓你看,你采幾朵就讓你采,一但凋零枯敗,殘破的花辨被風吹起,東風來了飄向西,西風吹來飄向東。

    有詩為嘲;

    風吹蘆花花不香,路旁苦菜誰品嘗?

    下賤女人性如水,不顧廉恥亂上床。

    閒言少敍書歸正傳,白潔與何強周密籌劃,每個細微的環節也都想到了,二人自以為得計十分高興。第二天晚上黃魁帶來一個大漢,二十七八歲禿頭禿腦,賊眉鼠眼,樣貌粗獷,流露出幾分的兇惡,黃魁介紹道:「他叫張成,是他的結拜弟兄,這次來冒充會計名叫常洪財。」

    白潔的手機響了,白潔接起了手機:「二位老闆言而有信真乃仁人君子,為了安全起見你們的車不能進鎮,在鎮外下車,有何強去接你們進鎮。」

    白潔關上手機對何強說:「按計劃行動現在八點鐘可以去接他們,千萬注意,來個打槍的不要,引鬼子悄悄地進村。」

    何強道:「你們也走吧,我先把你們送到那個院子再去接他們。」

    於是他們一行四人由何強帶路走了出去,他們不走大街躲過人的視線鬼鬼祟祟向街後走去,七拐八摸最後還是到了,院前屋後橫生著許多樹木一片陰森,給人有恐怖之感,這裡哪裡是人家,就像深山老林中看守墳墓的去處。何強推開門,院內沒人高的篙草密密麻麻長滿一院子,裡面藏著許多鳥雀紛紛騰翅而飛,並發出恐慌的鳴叫。黃魁罵道:「這裡怎能是人居住的地方,簡直是墓場。」

    白潔憤憤的罵著說:「媽的烏鴉嘴不說一句好話,墓場留埋你,大禮堂好你敢去嗎?」

    何強道:「這裡是一個老賭鬼的住宅,他賭死賭活一輩子,賭的傾家蕩產,老婆無可奈何帶著孩子遠走高飛不知嫁到何處去了,最後成了五保戶,幾年前死去,死時也很慘,三伏天,他無兒無女的,什麼時候死的誰也不知道,臭味熏天,人們進來的時候,他的屍體以嚴重腐爛,蛆爬滿地,只好潑上幾十斤酒,帶著口罩,用鐵鍬給裝進化肥袋子裡送到賭鬼的墓場草草地掩埋了,害的人幾天吃不下飯,真寒心那,凡是賭博的人更寒心。」

    那個叫張成的說:「黃魁,那個老賭鬼可能是你的師傅?」

    黃魁道:「我們是一個師門的,是我老恩師必然也是你的師傅。」

    白潔道:「別扯淡了。」

    可好院子的中間還有一條路,何強又道:「這裡就成了可怕的鬼地,卻被賭博的人看成風水寶地,來這裡賭博非常安全,久而久之,這裡就成了路。」

    黃魁呢喃道:「這是一條通向鬼門關的路。」

    白潔心頭一震道:「黃魁這近日來你怎麼競說些霉氣的話?」

    黃魁有幾分傷感淒涼地說:「春風吹面交朋友,要處知心難上難,你我是夫妻,卻也是同床異夢,我黃魁不是一個十足的笨蛋,你在做什麼我清楚,我尾隨你身後到了山海賓館,你是人嗎?竟能和張李二賊來個上半夜下半夜,我也有七情六慾,有心有肺,有血有思維的男人,奪妻之恨豈能不報,原來想殺你們,解我心頭之仇恨,可是我又想,一夜夫妻百夜恩,況且你還懷上我的孩子,我下不了手,昨天夜裡我來了一趟青龍鎮,越牆入院,你們做的事說的話我都聽到了,無名怒火燒得我肝腸如焚,幾次想持刀衝進屋去把你們這對狗男女殺死在你們行奸的床上,我沒有這麼做。我就是不死也要遠走高飛,你我的緣分盡了,白潔,我奉勸你一句,花心也該收了,何強有個家也還不錯,你們在床上不是說何強不能生育,多好的事啊,你們就撫養這個遺腹子,算我求你們了,不要拒絕。」

    黃魁說到這裡他哭了跪倒在何強白潔的面前,人臨死言之必善,鳥臨亡鳴之必哀。白潔,何強直嚇的魂飛魄散捏捏後退,還是張成打了圓,他道:「女人這個東西,你對她別太認真,為她們去拼死值得嗎?兩個狗老闆有機會做了他,看他們猖狂的大概是活到盡頭了,今天把他們的錢全部卸了,看我的。」

    何強把他們帶進屋,白天這裡一切已被他收拾好了。天很黑,烏雲吃星吞月,兩名死鬼已經來到青龍山下。何強將他們二人接到青龍鎮進了這處給人毛骨悚然的院子,殘破的房子,滿目的荒涼,幾隻燭光淡淡,陰風絲絲,一種不祥之兆便向他們襲來,二人轉身就走,黃魁拔出刀來一聲怒喝:「狗娘養的,你們上半夜下半夜占我老婆,不殺你我咽不下這口惡氣,不要走拿命來。」

    張李二位老闆只管逃命顧不得手中裝著錢的提包齊向黃魁打去,便扭頭向外奔逃,黃魁持刀倏然追去。常說螳螂撲蟬豈知黃鸝在後,張成撿起地上一個提包拔腿就跑,白潔戰戰兢兢一頭撲到何強的懷裡她哭了。


    何強道:「麻煩大了,他們三個誰也不能活,兩個死在黃魁的刀下,一個被政府鎮壓。」

    白潔哭道:「我們呢?」

    何強想了想道:「我們又沒有殺人,殺人償命,借賬還錢乃天經地義,你我又有什麼干係,最多判個賭博罪,知情不報罪,逮捕了也犯不了死罪。」

    白潔道:「現在我們報案?」

    何強道:「沒有見到死人你報什麼案,看看這提包里有多少錢?」

    何強打開提包一看道:「奶奶的,這些徒弟好教育,一學就會,一教就通。閻王爺面前賣鬼佛,魯班門前耍起了斧,小鬼哄起老佛爺。這樣吧,我們把它帶著,讓他們自己賺錢自己花,到時候拿到他們的墳前燒去,走吧,這乃是非之地。」

    何強取出幾捆紙幣白潔一看原來都是鬼錢,白潔看了看又裝進提包里,何強提著提包二人匆匆地離開了這裡。

    正是:

    烏龜王八生一塘,一塘清水被攪黃。

    王八出心戲烏龜,烏龜施招耍老王。

    再說黃魁緊緊地追殺張李二人,張李二人慌慌如漏網之魚,急急如喪家之犬,自恨爹娘少生了兩隻腳。慌不擇路沒命般向前逃去,三個人都不熟悉路徑,又是天黑雲暗,見前面有片黑乎乎的小森林就一頭鑽了進去,黃魁也追到這裡。沒有想到這裡就是他們欲別故鄉,永無歸程的死亡之路。原來這裡是個大汪,水深丈余,四周長滿了許多喬木。過去還有人養魚,現在水質嚴重污染。三人先後都栽進了水中,而且他們都是旱鴨子沒有一人識水性,三個人扭抱在一起,幾個沉浮,又腥又臭的水嗆得他們喘不出氣來,最後沉入水底溺水而亡。當年牛瘸子也是從這裡入的水,今天又有三鬼步其後塵歸宗認祖去了

    有詩為嘆;

    舊鬼哭泣新鬼啼,命喪他鄉肉化泥。

    賭鬼幾時有好處?盲人瞎馬游深池。

    再說何強與白潔回到家心裡是十五隻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等了幾個小時仍不見黃魁歸來,心裡很是著急,何強道:「是不是去尋找,看來情況不妙。」

    白潔道:「黑頭黑腦的上哪裡找,是禍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剛才他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我白潔焉難說辭別了靈山就找不到廟。何強你意願如何?黃魁要是做了少亡鬼我就是你的人。」

    何強道:「看來你和黃魁的婚姻是草上的露水瓦上的霜,經不起風吹日曬,說吹就吹,說化就化。」

    白潔笑而言道:「愛情就是這麼一回事,時代不同了,改革開放了嗎,愛情也應該開放開放,才能跟上新形勢。可是還有多數的人腦子不開穹。他們總是固守長安,兵不發汴梁。」

    何強大笑道:「你的愛要改革開放,必然要招商引資。」

    白潔罵道:「你們男人能有幾個是好東西,騸馬勝過馿,昨天你闖了我的禁區,今天老娘早就布下了地雷陣了。」

    何強笑道:「工兵十萬開進禁區,到現在黃魁如泥牛入海怕是回不來了,白家的花一朵更比一朵香。」

    何強雖然不能生育但**並不比正常人差,色膽大於賊膽,早以把生死置之度外,心猿放縱意馬奔騰去抱白潔。這些人是什麼樣的品質,說她是豬,少生了兩條腿,不能殺肉吃。說她是狗不能看家護院,純屬人渣,人類中的垃圾。

    白潔卻不以為丑反倒笑嘻嘻地說:「大門鎖上沒有,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黃魁闖了進來,打架你道不成,提了褲子稱好人,我,送上門的烤鴨能飛嗎?」

    何強匆匆忙忙的去將大門小門一一關鎖回到屋裡,白潔已躺在床上,脫的個一絲不掛。可憐,我們這個好好的社會,好好的人間,竟有一幫不顧廉恥的人面牲口而沾染了一層見不了人的丒惡色彩。什麼是臭味相投?什麼是狼狽為奸?什麼又是豬狗不如?這對狗男女正是典型的人間敗類。

    四五天過去了,汪里死了人還沒有人發現,雖然秋老虎也很炎熱,一股臭味撲上岸來,這時鎮上正在鬧豬瘟,有些不自覺的把死豬扔在汪里,這裡又是街後,現在又是農忙季節,很少有人來這裡又過了幾天,臭味卻招了了一群狗。這些狗將靠在岸邊的屍體一塊塊拖上岸來,弄得岸上一片狼藉,終於被人發現報了警,派出所長季軍率領全體所里的幹警首先趕到,保護現場,縣公安局刑警大隊,偵探人員,法醫也都急急趕到現場,打撈出三具屍體,嚴重腐爛,面目全非,根本無法辨認,身上沒有任何證件,皆有巨款,都不下3萬以上計搜查出108500餘元,法醫仔細勘察沒有發現任何傷口,只在水下打撈出一把匕首,也沒有殺人行兇的任何痕跡,屬沒有使用過一次的新刀,通過現場偵探分析可能是失誤落水,再通過解剖屬溺水而亡。這下可了不得,驚動了數以千計的人等,成了爆炸性的新聞,爭先恐後地前來圍觀,因人臭味太重而不能靠近。何強也來了,他心裡比誰都明白,黃魁與張李三人如此下場令人寒心。何強匆匆忙忙跑回家去,白潔還在床上甜眠,何強氣急敗壞地叫醒了她:「白潔,白潔,黃魁他們三人都死了。」

    白潔大驚失色地:「怎麼都死了呢?」

    何強道:「都死在大汪里,慘不忍睹。」

    有詞《阮郎歸》為證:

    賭博之風幾時休?恨得直搓手。

    黑浪萬丈沖天宇,遠處野魂孤。

    教民眾,齊心足,狠剎賭博風。

    新的文化新生活,普天同慶祝。

    白潔不管怎麼說還有一絲人性,她流下傷痛的眼淚。何強悶悶地站在床前,此時此刻他的心裡也不能平靜,而是憂喜兩伴,先說他喜從何來?黃魁死了,拔出蘿蔔讓出窩,白潔就成了寡婦,順理成章地就是我的老婆。憂的是死了黃魁三個人,雖然不是我陷害的,可是他們因我而來,讓我身有百口,口有百舌滿身是嘴,也無從解說。如今的公安局雖然不能說斷案如神,多少無頭大案皆迎刃而解,迅速而破。最終砍掉麻棵露了狼,我何強逃不了干係,償命不可能,判個三年兩年我也無從喊冤。何強正在苦苦地思索著。

    白潔淚道:「何強,黃魁走了你應該哈哈大笑才對啊,為什麼卻又愁眉苦臉?是不是怕解脫不了這場官司的糾纏,你聽我的保證讓你心滿意足,定無後顧之憂,況且還是一條兩全其美之妙計。」

    何強問:「是何妙計?」

    白潔道:「你去買三口花棺把黃魁三個死鬼黃金入土給掩埋了,也算你做件積德行善的好事,又了結我的心愿,我和他是三年的夫妻,雖然沒有等他墳頭土兒干,也不能忍心讓他狗吃豬爵白骨皆露,我做人的良心過不去哇。」

    何強獻疑道:「這不是自我暴露嗎?我如果這麼做豈又不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嗎?」

    白潔冷笑道:「笨蛋,這正是我技高一籌的妙計,我馬上去認屍,只言黃魁帶著他的兩名賭友來青龍鎮找你何強一來訪友,二來賭博,沒想到落水身亡,其他一概不講,只要不開口,神仙難下手,因為過去人所周知,我們曾多次來你家賭過博,為此我還被拘留三個月。」

    何強為難地說:「我怕畫虎不成反類犬,弄巧成拙?」

    白潔繼續鼓動道:「膽小不得將軍做,這也是一箭雙鵰。」

    何強無可奈何地說:「一箭雙鵰?哪來的這麼多的好事,能明哲保身也就萬事大吉了。」

    白潔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我們做好這件事,我才能在青龍鎮現身,才能和你結為長久夫妻,草長鶯飛二月天,那時候我們安心的過我們的日月吧,疲憊了,我再也不想流浪社會,漂泊人間過這種被社會,被人看不起,被萬人叱罵的生活,白媛現在是個能被人看得起,因為她到了青龍鎮,這裡有聖人,有菩薩,他能傳教如何去做個好人的道理,又能救苦救難。

    何強道:「你說的是常爺爺?」

    白潔點點頭道:「我說的就是這位老人,我無顏面見這位老人,因為我罵了他。」

    何強在床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他取出一隻香菸點火吸著煙,腦海里湧起巨浪,幾起幾落幾多風雨,歷經多少顛顛倒倒,今天我好如一片落葉墮落在激流中,漂泊不已,沉浮不定。何大民,常洪財還有那些涉足賭場的青年為什麼他們幡然都覺醒了,唯我還是執迷不悟,,我忘記了常爺爺刻骨銘心的教誨,爺爺啊,您對我寬猛相濟的勸告,我為什麼走到今天這步田地?辜負了您老人家。

    何強抬起頭失以營求的目光向白潔看了看道:「白潔,你說起常爺爺,我不知道你現在心裡是怎麼想的?」

    白潔擦了把眼淚道:「何強,我想做一個好女人,浪,不是一個女人長久之計,浪不回頭終究要闖到岩石上而碰個粉碎不可,我到青龍鎮來個脫胎換骨,重新做人。」

    何強大喜道:「好,你我志同道合,重新做個好人吧,我帶你去見常爺爺。」

    白潔為難了,她站在何強的面前猶豫著。

    正是;

    登山耐側路,踏雪耐危橋。

    路走中間能迴轉,人到橋頭能回頭。

    要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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