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你好,我是楚天翔。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楚天翔聽完介紹就知道這位是誰了,這位就是師父嘴裡說的那個『半個』。
「小子,你是地質大學畢業的?」
「不是,我都是自學的。」
「你練了多長時間?」
「十五年。」
「什麼時間初窺門徑?」
「十五歲種水就沒問題了,但辯色到十八歲才明白。」
聽完,老者感嘆道:「不過是後人頑劣,冥頑不化,非是技法不行,如果一會兒你都對了….」
孫正平沉吟了一下,正色說道:
「你就是當世賭石大王,我這個沽名釣譽的可以收山了。」
周圍里三層外三層的人『轟』的一下沸騰起來,賭石大王孫正平親口認可這個年輕人是賭石大王?
「不可能吧,這麼年輕?」
「這人叫什麼來著?」
「石頭還沒切出來,孫老答應的太早了吧?」。
「孫老才是賭石大王呢,這個姓楚的不行。」
「老孫頭是不是年紀大了,暈過頭了。」
周圍的人說什麼的都有,但孫正平充耳不聞,他低聲對身後兩個人說道:「走吧,回京城。」
兩個人莫名其妙,不知道師傅為什麼要這麼做,賭局還沒結果,但兩個人沒敢說話,只好跟著師傅往外走,孫正平突然問道:「你們賭了多少?」
「三千萬。」
「五千萬。」
老人笑了笑,說道:「還行,比你們歐陽師兄強點,他上次碰上這個楚天翔直接賭破產了。」
二人都知道歐陽師兄的事,其中一個有點不甘心地問:「師傅,他真的能贏?」
孫正平笑了笑,這就是天才和蠢材的區別,你看到的人家都看到了,人家看到的,你什麼都沒看到,怎麼贏?
一會兒等結果出來了,怎麼走?賭石大王還丟不起這個人。
看見孫正平沒有回到座位上,楚天翔還有點納悶,這時四周圍著的人都議論紛紛地散去了,楚天翔剛要坐下,朱先生來到他身邊,猛地拍了他一下,低聲說道:
「小子,行,至少我現在認為有百分之八十的機會你賭贏了,知道了是你和別人賭,我又偷著在你這邊押了五個億,別跟老胡說啊,等結果出來我氣死他。」
楚天翔聽的目瞪口呆,這位朱先生真是老奸巨猾,來了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這時,只見那兩個年老的緬甸人快步走了過來,來到楚天翔面前,躬身施禮,為首的那個說道:「我們把機器停了,你說的我們都看見了,但我們感覺好像說明不了你的結論,手感沒那麼明顯。」
楚天翔心中一嘆,這兩個人比孫正平差多了,還不如…,楚天翔猛地想起一個人來,他說道:
「你們應該認識鬼手吧?你們跟他比水平如何?」
後面那個緬甸人驕傲地說:「我們基本一樣,都是緬北賭石高手。」
楚天翔最煩這種自吹自擂,他眉頭一皺:「鬼手就是我給放逐的,他現在還在托缽乞食嗎?」
倆人一聽臉色大變,躬身低頭說道:「法師在上,寸悶,寸賀失禮了。」
他們知道鬼手為什麼被逼的托缽乞食,說是碰上一個絕頂高手,把鬼手的騙局給破了,那個逼走鬼手的,感情就是這位啊。
「鬼手被殺了,他的仇家太多,不知道是誰幹的。」寸悶答道。
楚天翔湧起心中一絲涼意,鬼手賭石水平很高,但作假的功夫更厲害,一生騙人無數,但最後能放下屠刀,受盡苦難,也算修成正果。
楚天翔對二人說道:「你們還是學藝不精,等著看吧。」說完,不再理這二人,二人施禮後轉身走了。
李傑站在邊上低聲問道:「天翔哥,我怎麼發覺緬dian人都有點怕你。」
楚天翔白了一眼李傑:「別瞎說,你看猜頌怕我嗎?」
「他比誰都怕你,你是不知道。」李傑後一句挑高了嗓門。
楚天翔沒搭理李傑,這小子也許就是危言聳聽。
戴東知道這裡絕大部分的人應該都是賭楚天翔輸,一旦楚天翔贏了,難免有人情緒激動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雖然有博京保安在,但君子不立危牆。
他低聲跟譚輝,陳正升商量了一下,起身來到楚天翔身邊,低聲說道:「天翔,你帶著幾個女的和李傑現在就走,我怕一會兒要出亂子。」
楚天翔一聽,馬上就明白了怎麼回事,賭輸的大佬可能不敢找南澳博京的麻煩,但是對於他這麼個年輕人還是不在乎的,這不是輸起輸不起的事,換成隨便一個人,哪怕輸了一毛錢,心裡都不會痛快的。
反正他的工作都做完了,事後收尾就留給別人吧。
想通這一點,楚天翔沒猶豫,漫不經心地領著幾個女人走出了大門,李傑本不想走,他從來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但看見楚天翔一臉的嚴肅,只好跟著走了。
汽車發動那一瞬間,就聽見院子裡像炸雷似的,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吶喊聲。
石頭切開了,一切塵埃落定。
人群呼啦啦都往後院跑,這邊楚天翔一離開,陳正升就領著戴俊毅幾個人過去看切出來的石頭,只有戴東和譚輝沒動地方,說實話,現在兩個人也是心神不定,信任楚天翔,但不代表他們不擔心,石頭在沒被切開之前,任何可能都有。
整個前院有了那麼短暫的寧靜,沒人說話,沒人走動,工作人員也都靜悄悄的站著不動,剩下的大佬們自持身份都沒過去看,輸錢很正常,賭場裡一場下來幾億幾十億都幹過,這點錢輸就輸了,但別做跌身份的事。
陳正升第一個走了回來,如沐春風的步伐讓人覺得他有點得意忘形,來到戴東,譚輝身邊,陳正升故作神秘地說道:
「白肉,就跟女人屁股似的。」
戴東沒說話,譚輝卻皺眉說:「你都五十多歲的人了,怎麼說話這麼難聽。」
陳正升嘿嘿一笑:「我沒念過書,不會形容,看著那白花花的翡翠,就想到了女人的屁股,這是真性情哦。」
譚輝沒接茬,老陳一旦得意忘形,什麼話都敢說。
戴東問道:「有色嗎?」
陳正升說道:
「有點色,幾個鑑定的還在計算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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