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傑領著兩個女孩子來到車前,就看見楚天翔正在打電話。看書否 m.kanshufou.com
「戴哥,我沒認出來那個人是誰,不過就是看著面熟。」
「楊法計,做紅木的,當初在騰衝你還坑了人家五千萬,送給你相好的了。」戴俊毅滿嘴跑火車。
「我的親哥,可不敢胡說,他怎麼還到春城來開路虎汽車店了?」
「這我哪知道,他給我打電話,說又得罪你了,讓我幫著說說,哈哈。」
「你們還有聯繫?」楚天翔問道。
「他常來京城,除了好色,其他方面還算規矩,不過聽他說,他投資的那部電視劇掙了不少錢。」戴俊毅解釋道。
「算了吧,戴哥,我不見這個人了,你就說沒事了,我沒往心裡去。」楚天翔嘴上這麼說,但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任誰在那種公共場合被轟出來都不會好受。
「那我就回了他,你們好好玩,一輛破路虎不買也沒啥。」
兩個人放了電話,李傑聽出來點內容,他問道:
「是路虎店的事?」
「那個店的老闆我見過一面,但不是朋友,估計是認出我來了,想請我們吃飯。」
「不去,看著就心煩。」李傑說道。
他隨後拿出那兩塊石頭,遞給楚天翔:
「天翔哥,你看看,又發財了。」
楚天翔接過來仔細看了看,回頭說道:「兩位女士,喜歡什麼東西,我去給你們做。」
「隨便!」兩個人異口同聲。
楚天翔苦笑道:「隨便這東西最難做了。」
「現在我們去哪兒?」曾靜問道。
「去逛街,這回你倆隨便,喜歡什麼買什麼,就當春城人民對我們的補償。」
「哈哈,好,趕緊走。」張麗興奮地說道。
四個人又直接殺向南屏街。
楚天翔和李傑提著大包小裹跟在後面,李傑問道:「天翔哥,這兩天不能總逛街吧,太煩人了。」
楚天翔說道:「明天上午還去會展中心賭石,賭完我們就去洗溫泉。」
「哈哈,這個我喜歡,你不知道,那種萬人矚目的感覺太爽了,周圍都是人,都是羨慕嫉妒恨的眼光,老有成就感了。」
「那明天一定去,我最近點子有點背,賭漲幾塊,改改運氣。」
這時,李傑的電話響了,他放下手的東西,拿出來一看,是騰駿的。
騰駿讓李傑去健身器材商店看看,有沒有適合譚輝鍛煉的器材,一聽可以不逛商場了,李傑連忙喊住曾靜和張麗,說要去給譚叔買健身器材。
幾個人來到健身器材商店,買了幾款適合家庭用的,商店直接發快遞到瑞寧。
京城。
曾寧走進爺爺的房間,說道:
「爺爺,我剛和天翔和戴叔都通過電話,天翔那邊沒什麼事,警察沒再找他們,不過也沒通知他們可以離開春城。」
「戴叔那邊有點事情,那個叫鄭小冊已經收押了,不單單是跟天翔他們這件事,戴叔說他有個夜總會,查出來不少問題,毒品,嫖娼,還有槍支,現在懷疑他有販毒的可能,正在查。」
「自作孽不可活,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不是,爺爺,鄭小冊現在不是問題了,現在是官場地震,有好多人都牽扯進去了,已經有四五個人了,戴叔說,這幾個人級別還不高,但將來指定有大魚。」
「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貪污腐敗就是要拿下,這種行為在任何社會都是不允許的。」
「凡霖,記住,現在國內形勢大好,你這次應該到青聯做點工作,我告訴你,首要就是立場堅定,旗幟鮮明,第二就是踏踏實實工作,不藏奸,不耍滑,待人接物如沐春風。」
「不要學你的父親,他太高傲,總覺得自己是曾家的人,對內地有一些高傲的,甚至說傲慢的態度,這才引起上面的不滿,你要知道,曾家是一面旗幟,如果不是實在不堪,你父親的機會比你大。「
聽到爺爺說自己父親的不是,曾凡霖和曾寧都不敢插言。
「這次春城的事情我們只是個引子,也許人家早就想這麼幹了,就是缺個契機,這回正好遂了他們的心愿。」
「凡霖,做政治,跟做商業最大的不同就是政治的利益你看不到,摸不著,日積月累,無聲潤物。而商業是針尖對麥芒,掙了就掙了,賠了就賠,太直白,最後,人只看到眼前利益,缺乏長遠謀略。」
「爺爺,我知道了,我不會辜負您的期望的。」曾凡霖現在變成了乖孩子。
「天翔將來會幹什麼?」曾寧試探道。
「政界他不會走,也走不通,成長於婦人之手,他缺乏進取心,喜歡隨遇而安。商業他更不會幹,他不缺錢,對錢缺乏起碼的尊重,我想,他可能是個學者或者是個智者,他最大的優勢就是人脈,不單單他會賭石,那是小道,是他的性子和機緣巧合。」
「你們想想,我一個hk的老頭,怎麼可能認識一個邊遠山區的窮困少年呢,怎麼可能把家族的女子嫁給他呢,這就是他的命,總能在恰當的時候,認識恰當的人。」
曾凡霖和曾寧深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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