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的地方離市場不是很遠,這裡槍聲一響,那邊頓時鴉雀無聲,幾乎所有的人都朝著這個方向觀看,但沒有人敢過來。樂筆趣 m.lebiqu.com
等這邊躲藏的人都出來打人過癮,市場裡幾個膽大的小伙子快步跑過來,一看沒有槍聲,後面幾十成百的人都往這邊跑,這時,兩個保鏢都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
那個年輕人算是活不成了,膽大的人踢兩腳,膽子小的人都站在邊上看熱鬧。就在這時,一個小伙子大聲喊道:
「有個軍官被打死了。」
眾人隨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小孩高高舉起一個證件,他喊道:
「這個人是首都衛戍部隊的軍官。」
他是去摸死人身上的錢,卻把證件掏了出來。
一個中年人快速地走過去,拿過軍官證看了一眼,大聲喊道:
「這個死的人真是軍官,還有那個被無辜打死的路人,軍政府草菅人命,我們同盟絕對不答應。」
這個人很有蠱惑力,他站在一個汽車上開始揭露軍政府的惡行,把路人的情緒帶到了高潮,吶喊聲此起彼伏:
『天下苦秦久矣。』
楚天翔感覺有點不妙,事情已經失去了控制,現在要演變成群體事件了,他開始慢慢往後退,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陣陣警笛聲,隨即,每個街口都響起了『噠噠』的槍聲:
「所有人抱頭坐在地上,違令者格殺勿論!」
警車的大喇叭不厭其煩的吼叫著。
楚天翔見周圍的人太多了,跑都跑不出去,即使到了人群邊緣,也很有可能被警察射殺,沒辦法,他只好坐在了地上,非常懊惱自己早就該離開。
這時一車車持槍荷彈的士兵站在了人群的外邊,把幾百人圍在了當中。
黑壓壓的地上坐滿了人,警察把那個年輕人抬上車,還有幾個被楚天翔打倒的保鏢,也不知道到底死了幾個人。
救護車呼嘯著開走了。
警察的頭子和帶隊的軍官一商量,也沒地方關押這麼多人,那就現場甄別吧,無關人等登記照冊,留個案底,然後放了。
速度要多慢有多慢,楚天翔坐在正中間,忽然,他身邊一個人說道:
「小伙子,別害怕,我們同盟救你出來。」
「你們是幹什麼的?」楚天翔回頭一見,不是剛才講演的那個人。
楚天翔剛問完,邊上的人都不可思議看著楚天翔,連同盟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你是外太空來的嗎?
中年人問道:「你是華夏人?」
楚天翔點點頭:「我過來投資,不知道怎麼就得罪了那個人。」
中年人暗暗高興,這又是軍政府一大罪狀。
他說道:「小伙子,別著急,原計劃明天我們就舉行遊行,抗議軍政府暴行,你這件事也算是一個理由了,我們要推翻軍政府。」
楚天翔沉默不語,他不想參與到他們的內部爭鬥中,說實話,他對雙方都沒有什麼好感。
軍政府是橫徵暴斂的獨裁,同盟是唯西方價值觀的跟屁蟲,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西方力挺同盟的原因就是想在北方大國的邊上建立一個西方價值觀的國家,以此遏制北方大國的發展。
西方這麼多年來不但資助緬北的組織,還培養了很多緬式公知,動不動就罷課,罷市上街遊行,還寫文章揭露一些黑暗面,但在東歐那種成功的模式到了南亞明顯水土不服。
幾十年了,無論是主子還是奴才怎麼都搞不定軍政府,上街遊行也好,不合作也好,制裁也好,軍政府就是不倒,惹急了就殺人。
軍政府絕對是狠人,雖然現在顧忌很多,但大多數是顧忌北方大國的想法,對這些緬式公知要麼關進監獄,要麼暗殺,一點紳士風度都不講。
輪到楚天翔被提問了,他剛走到警察面前,一個保鏢指認了他,隨即,楚天翔就被戴上了手銬。
楚天翔一進警車,就看見那個講演的中年人也在車裡,裡面還有幾個年輕人,估計都是打人的時候被人記住了。
警車尖叫著開走了。
等來到警察局,楚天翔被單獨關押在一間屋子裡,手銬也沒打開。
楚天翔心裡有點後悔,動手沒問題,只是沒想到警察和士兵來得這麼快,自己反應慢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進來兩個警察,把他身上的東西都掏了出來,一個錢包,一個成廢鐵的手機,還有點零散的緬幣。
一個警察打開錢包,從裡面拿出楚天翔的護照看了一眼,不由得一驚,他拿起錢包,跟著同伴趕緊出去了:
這是個外國人。
警察局局長的辦公桌上放著楚天翔的護照,局長大人卻陷入了沉思,這個人來頭還不了解,但死的那個人後面的勢力他是絕對惹不起的:
首都衛戍司令吳哥丹中將的小兒子。
警察局長暗暗慶幸,幸虧吳哥丹遠在首都,如果他在陽光城,現在自己的座位就得人家坐著,自己在邊上站著。
思考良久,警察局長笑了。
歐陽家族已經送來了一個億,要求是在明天中午之前這個小子不得受半點委屈,這就說明他們還有後手,至於吳哥丹的反應,也應當在明天才發酵,我先脫身吧。
他小心翼翼拿起電話,又仔細想了想,這才撥出了電話,那邊一接通,警察局長賠著笑臉說道:
「部長大人,我是陽光城警察局長波基,今天晚上陽光城發生了一件惡劣的治安事件,吳哥丹將軍的兒子被當街活活打死了,後來同盟的人在現場鼓動民眾,說是今天要舉行遊行...」
對方本來已經在睡夢中,被電話驚醒已經是老大不滿意,但聽到波基說的話,對方不由得從床上坐了起來:
「說說詳細情況,打人的人是幹什麼的?」
「部長大人,情況是這樣的...」波基局長一五一十地把情況說了一遍,當然是保鏢的供詞。
等波基說完,對方轉瞬間就明白了怎麼回事,他說道:
「你先審問一下,雙方的供詞都要有,我隨後給你電話。」
波基剛要放電話,對方又問道:「那個外國人叫什麼?」
「他叫楚天翔。」
放下電話,波基擦乾頭上的冷汗,剛要說提審楚天翔,就見一個警察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局長,大事不好了,門外來了一個排的士兵,當官的說要帶走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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