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難道這裡還有其他人?」裴重遠聞言,心中一凝,當下暗怪自己大意,若是剛剛有人真的趁他不備偷襲他的話,那後果當真不堪設想,不過所幸的是這種事情並沒有發生。
「李兄,你為什麼還不出手?」江城拼命的撕吼著。
眉頭輕蹙,裴重遠手雙變幻著法印,法輪道兵迅速的飛旋,直徑丈余長的法輪道兵再次暴漲,眨眼間又放大了倍余,聽到江城接連喊了兩遍,裴重遠知道附近看來還真有其他人,不過不知道為何,那所謂的「李兄」至今還未出現。
所謂遲則生變,為了以防萬一,裴重遠的攻擊變得更加犀利了起來,道兵飛旋,帶起陣陣呼嘯之聲,飛速的斬向江城,重傷的江城眼看閃躲不及了,只見舉起手中早已不成型了的大刀,瘋狂的壓榨著體內的真氣,拼命的劈向飛斬而來的法輪道兵。
大刀與道兵交擊,只得聽鏗鏘一聲,大刀瞬間兩分,在交擊了不知多少下後,這把普通的大刀終於到了極限。
然而,大刀斷裂,道兵卻去勢不減,已經失了去兵器的江城,憑藉著一雙肉手再也無法抵擋裴重遠的道兵。
「噗!」裴重遠控制著道兵,一刀斬下了江城的手臂,巨烈的疼痛令得他忍不住大叫了起來,可是還不待他做出反應,下一刻便感覺到自己的頭顱飛了出去。
「頭兒死了……」
「頭兒死了,快跑」
旁邊三十多名強盜眼看著裴重遠的道兵划過江城的脖子,緊接著一顆血色的頭顱便翻騰了出去,一個個都慌亂了起來,一直以來他們在江城的帶領在,在附近混得是風生水起,現在江城突然就被斬殺,這些小羅嘍仿佛失了主心骨一般,方寸大失,驚恐的向四周逃竄。
裴重遠怎麼可能會放過這些人,他們在此為禍已經有一段時曰了,哪一個手中沒有沾染姓命,若論功過,沒有一個不該死的,雖然這是三十多條姓命,可是他們都犯了大罪孽,既然犯了錯,就該受到懲罰。
法輪道兵飛快旋轉變小,轉瞬間又化為巴掌大小,對付這些普通的強盜,裴重遠跟本不需要出多大的力,巴掌大小的法輪在他的艹控下飛速的斬向逃竄開來的強盜。
這些強盜都只是普通人,個別幾個也能算做好手,可是在道兵的威力下根本抵擋不了絲毫,那小巧的道兵,此刻卻如同死神的魔爪,在周圍收割著生命,所過之處人頭滾落,鮮血狂涌,死屍接二連三的倒下。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血腥的場面令人望著生寒。數十條姓命,被裴重遠如同切菜一般,轉眼間便將這些人屠戮了個乾淨。
這就是修道者與鍊氣士的區別,若是一名與裴重遠同階的鍊氣士要殺這些四散逃竄的人,恐怕還真要費一翻手腳,可是修道者不同,道兵一出,敵人將無處可逃。
望著地上數十具屍體,裴重遠沒有絲毫憐憫,這些人都是死有餘辜。此刻,裴重遠已經算是完成了護殿長老交待的任務,可是他的眉宇間卻還是深皺著,他一直在堤防著江城口中那位所謂的「李兄」,可是直到他將所有的強盜斬殺了個乾淨,那位「李兄」還未出現。
擔心還有餘孽未除,裴重遠最終還是決定察探一翻。
順著漆黑的暗道,腳步輕移,緩緩的向山洞內走去,裴重遠時刻都在堤防著未知的變故,可是當他一直走到快進入內洞,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站在此處,已經能清楚的看到內洞中傳出的亮光。
腳步頓時加快了幾分,就在即將進入內洞時,裴重遠突然停住了,按理說若是有什麼機關或著埋伏,此處應是最佳的選擇,活了這麼大歲數了,也讓他明白一處地方哪裡才是最危險的,若是山洞內還有其他人,當他進入的那一刻一定會遭到偷襲,若是被偷襲成功他會非常危險,若是失敗,那人也能藉機衝出山洞。
定了定神,裴重遠深吸了一口氣,旋即眉心處突然湧現一股靈覺之力,緊接著身形一躍進入了內洞。
想像中的偷襲並沒有到來,裴重遠抬起頭詫異的望向四周。只見這個山洞非常巨大,估摸著可以容納數百人都會會覺得擁擠,周圍的山壁有很多地方都經過打磨過,看其樣子應該是後期人為所致。
再往上看,裴重遠突然一驚,只見得前方的地面上倒下一具屍體,看其裝扮應該是江城一伙人之一,不過此人腦袋貼著地面,周圍儘是血水,雙目怒睜,死不瞑目。
「李恪!」
裴重遠抬起了頭,只見在那具屍體上面擺放著一張石桌,桌子前方正坐著一人,正是與他有過一點過節的李恪,而李恪身後還有兩名女子,此刻身體正瑟瑟發抖的縮在山洞內的一角,不時望向李恪時,眼中充滿了恐懼。
不用說裴重遠也知道,這兩名女子應該是江城等人強行擄來的,至於李恪,難道就是江城口中的那個李兄?想到此處,裴重遠不禁驚怒交加。
「裴師弟終於來了,我在此可是恭候多時了。」李恪沒有理會裴重遠的反應,反而笑眯眯的望著他說道。
「李恪,你身為九天玄清觀弟子,竟與一幫強盜同流合污。」裴重遠憤怒的望著李恪道。
「裴師弟話說的可別這麼難聽,我怎麼與他們同流了,剛剛裴師弟在斬殺這些強盜時,我可有所阻攔?」李恪笑了笑,不緊不慢的道。
「你即然不是與這些強盜是一夥的,那江城為何會向你呼救,而你為何又會出現在此處?」裴重遠望著李恪冷聲道。
仰頭大笑一聲,目光再次望向裴重遠,李恪笑眯眯的問道:「你真的想聽?那好,我就告訴你!」
李恪目光突然轉冷,盯著裴重遠道:「裴重遠,私傳外人道法,你可知罪?」
裴重遠話語一咽,這件事觀內已經知曉,在他看來,觀主和護殿長老都沒有降罪於他,李恪又有什麼資格責問於他,事情已經捅破,他也沒有什麼好怕的,當下反駁道:「這於你何干?」
「於我何干?哼,按照九天玄清觀觀規,私傳他人道法者都將受到嚴懲,所以你必須要為自己做的付出代價。」李恪冷哼一聲道。
按照九天玄清觀的規矩,為了防止道法外泄,一直以來採取的措施都能強硬,為了威懾眾多弟子,避免失傳道法的事情發生,傳法者以及被傳者都會被滅口,以示懲戒。
「你是不是以為觀內對你的事已經不再追究了?實話告訴你吧,我之所以出現在這裡就是為了等你,我是奉護殿長老之命,特來此地秘密處決你的。」李恪哈哈大笑了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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