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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我應該在越南了吧,有想要越南老婆的可以qq聯繫浮屠,我幫你捎個回去!哈哈~
「我數到三,要是你捨不得老婆我也可以切你一根手指成全你!」
一把冰冷的匕首架在了頸脖上,逼人的寒氣讓朱偉寒毛乍起的同時也切斷了他的思緒,他唯唯諾諾的點點頭,看著對面一副慷慨赴死的夏嵐他居然無比的厭惡,他沒想到這女人到了這種時候竟然還能裝,他絕不相信夏嵐會這麼愛自己,愛自己的錢還差不多,這樣一比,和冷艷如花的蘇雅比起來夏嵐還真是個做作的婊子啊,無比的庸俗!
想到這,朱偉手裡的槍慢慢舉了起來,手指也緩緩搭上了扳機,他的嘴角翹起一絲不屑的嘲諷,心裡對自己默默的說道:「我瞄的可是你頭上的杯子啊,要是被我打死了你也不要怪我,至少你在家裡是條母狗,出了門卻很風光的,我也算很對的起你了!」
「砰……」
槍響了,夏嵐也慘笑著閉上了眼睛,她已經從朱偉的眼神中領略到他的捨棄,夏嵐在心裡幽幽的嘆了口氣,怎麼自己遇上的都是這種沒良心的男人呢?朱偉朱偉是這樣,連那個自己最愛的林濤也是這樣,在生死攸關和利益面前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放棄自己。伏魔府 m.fumofu.com
難道自己在他們眼裡真是個不值錢的婊子嗎?就算和朱偉是虛情假意,但林濤你那個負心漢,我對你的愛卻是真心實意,甚至都超過了愛自己,可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生死之間,夏嵐居然想的不是自己,而是這輩子傷害自己最深的那個男人,她這才發現恨一個人有多深,那麼愛會比那股恨還要深!
『自己就要死了,而濤……你又在哪裡呢?』一滴眼淚滑落在夏嵐俏麗的臉龐,但槍雖然響了,等來的卻不是想像之中的痛楚,而是那個有著一雙香港腳的牛隊長的大聲吼叫。
「敵襲,是敵襲,全體準備戰鬥!」牛隊長突然瘋了一樣大吼著,連滿臉戲謔的黃淳也陡然清醒過來,縱身躍到一旁抄起一把步槍就上了膛,而與此同時山坳外面一陣炒豆子般的槍聲正連綿不絕的傳來。
「糟了,外面怎麼放槍了?」剛才的林濤正猶豫要不要開槍救下夏嵐呢,可山外面卻搶先一步打響了戰鬥,他不知道外面哪來的敵人,但黃淳她們既然已經有了準備,林濤和羅榕也顧不得許多,下一秒就選擇了開槍……
事情回到五分鐘之前……
一個小型車隊旁,因為被下令燈火管制,沒有一個人敢發動車輛或者吸菸的,周圍的溫度已經到了零下十一二度,越野車裡的女人們擠在一起相互用體溫取著暖,而車外負責警戒的男人們卻凍的直跳腳。
「周排長,咱們去那邊的枯樹林裡躲躲吧?這裡是風口,我都快凍僵了!」一個抱著03式步槍的新兵蛋/子不斷在原地蹦,嘴唇也凍的青紫。
「閉嘴,不許說話,燈火管制什麼意思?就是讓你話也別說!」個不高卻很壯實的周排長狠厲的瞪了那兵一眼,感覺了一下自己麻木的雙手,他略微猶豫了一下便說道:「全體都有,目標枯樹林,前進!」
士兵們暗自歡呼,卻不敢發出任何響動,對手心呵了口氣便顛顛的往枯樹林裡跑去,枯樹林就距離車隊幾十米遠,密密麻麻的覆蓋住了一個不算太高的山坡上,但這四十多個士兵剛剛跑出沒多遠卻猛然定住,手裡的步槍也「嘩嘩嘩」一陣慌亂的瞄準……
「王哥,再在這黑寡婦的手底下幹活,我估計我用不了一年准得發瘋,她拿咱們根本不當人看啊,你瞧瞧這大半夜的瞎折騰啥呀?哪有巡邏巡這麼遠的?非得把周圍每個山頭都給巡視一遍才行!她倒是知道享受,躲在帳篷里讓一幫娘們給她舔褲襠,讓爺爺們在這喝西北風!」一個怨氣十足的男人垂頭喪氣的在樹林裡穿行,而在他身側的十來條漢子也是跟著直罵娘。
「那有種你們不來試試?」領頭的男人一陣不屑的嘲諷,習慣性的摸摸口袋想點起一支煙,但想到那黑寡婦的手段只好無趣的放棄了,又回頭說道:「我們今晚要是不在山外留上幾個記號,那金毛小**明天就能把咱們扒皮生吃了,大家都別埋怨了,怪就怪自己點背吧,被分到她這隊來了!」
「唉~」又一個男人認命的點點頭,說道:「連牛隊長都被她整沒了脾氣,我們這些小嘍又有什麼資格抱怨哦,其實我挺為牛隊不值的,要不是上次被人家莫名其妙偷襲死了那麼多兄弟,他哪會淪落成副隊呢?被一個變態的娘們騎在頭上,還是一個被自己玩過的娘們,唉~他真,呃……我…我靠……」
一行人正七嘴八舌的說著話,眼看到了山腳邊了便加快了步伐一頭穿了出去,但就在這時巨變陡生,一幫全副武裝的軍人也在此時迎面撞來。
雙方距離僅僅十幾米,借著天上的月光甚至連對方的鼻毛都能看清楚,一幫人先是狠狠一愣,接著才開始驚慌失措的舉槍,他們以為自己今晚是遭了伏擊在劫難逃了,卻發現對方好像也沒有一點準備,同樣手忙腳亂的連忙舉槍,一個個震驚之色絕不亞於他們。
如此近的距離,稍微有點戰鬥經驗的都知道,現在誰先逃跑誰就要先遭殃,只有憋住一口氣強行鎮定下來才是最重要的,但兩幫人似乎都有這種打算,亂鬨鬨把槍都跟刺蝟一樣舉了起來,之後便是一陣驚疑不定的詭異對持。
場中的氣氛突然變得很微妙,兩幫人誰都不敢輕舉妄動,雖然軍人這方人多勢眾,但如此距離之下一顆子彈打穿兩三個人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要擦槍走火註定會是一片屍山血海,不死上一波人絕不罷休。
軍人這方正好都是新兵蛋/子頂在最前面,一個個瞪著大眼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不過手裡走形的端槍姿勢卻出賣了他們緊張的心情,手指搭在護圈上半天才想起應該放在扳機上。
而對方也好不到哪去,擂鼓一樣的心跳幾乎都快蹦出嗓子眼來了,這幫人儘管都是悍匪,槍戰或是火拼誰也不懼,可那都是遠距離交火,誰也沒碰過這麼詭異的火拼場面,這要是開槍了完全等於自殺啊,他們這一隊十二個人絕對無一倖免!
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場中安靜的讓眾人連自己的心跳都能清楚的聽見,就這麼僵持了大約兩三分鐘後,如同定格的人們終於受不了了,墮落者一方的領隊「咕嘟」咽了口口水,儘量保持身體不動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道:「兄弟,你們是什麼人?」
「你們又是什麼人?」周排長看著對方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同樣聲音謹慎的問道。
「我們……我們就是普通的倖存者啊!」對方心裡稍定,看來這幫軍人並不是衝著他們來的,估計是誤打誤撞碰上的,於是便和顏悅色的說道:「各位兄弟,你們看,這其實就是個誤會,我們都是老百姓來著,沒必要搞的這麼緊張,要不我數到三,咱們一起放下槍,然後各走各的陽關道怎麼樣?」
「排長,指導員他們去了這麼長時間都沒回來,他們肯定不是好人,不能讓他們走了,咱們人多吃定他們了!」一個頂在最前面的小兵十分認真的提議道,眼神里全是狂熱的衝動,而他這句話卻立即讓所有人好一陣騷動,連呼吸都齊齊屏住了,槍把要不是鐵的,估計都能被他們攥出水了!
周排長一巴掌拍死那個新兵蛋/子的心思都有了,這種情況下還放狠話,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嗎?於是他趕忙出聲道:「都別衝動,在指導員他們沒回來之前我們不能妄下判斷,萬一冤枉了好人怎麼辦?」
周排長的話總算讓所有人鬆了口氣,對方也趕緊借坡下驢,說道:「各位首長,咱們是真的都是老百姓,手裡的槍不過是用來自保而已,我還是那句話,我數到三咱們就一起後撤,可好?」
「槍口放低……」周排長小心翼翼的命令著,見對方和自己一樣緩緩放低槍口,周排長又喊道:「保持隊形,慢慢後退……後退……」
雙方都極力保持著克制,誰都不想在這緊要關頭葬送了自己的小命,甚至連一個兇悍的眼神都不敢露出來,所有人的動作這時候都像慢鏡頭回放一樣,端著步槍一步一步倒退著,軍人往車邊撤,而墮落者們就往來時的山上撤。
「砰……」
一聲突兀的槍響終於挑斷了所有人的神經,兩幫人誰都顧不上這槍是誰放的了,本能的全體一個臥倒,可還沒等身體落在地面上呢,子彈就已經開始在頭上亂飛了,霎時間,一場混亂的遭遇戰瘋狂的展開了。
「打!給老子狠狠的打,打死這幫龜兒子……」周排長憤怒的大吼著,把子彈不要錢一樣往對面傾瀉,雖然他也搞不清究竟是誰開的槍,但這時候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怎麼把對方干倒才是關鍵。
詭異的對持註定要有詭異的事件發生,其實這槍並不是兩幫人任何一方放的,而是躲在車上的女兵們放的,她們早就注意到這邊的突發情況了,於是在楊小妹的提議下,她們全體悄悄下了汽車躲到了軍卡的後面,她們倒是存著打冷槍的心思出來的,不過見到男兵們竟然距離對方這麼近,她們也只好等待時機了。
可是這些女人們包括文工團的女兵,又有誰具有扛槍作戰的經驗呢,而且女人就是女人,像羅榕那樣精悍的女兵畢竟是少數。
沒一會一個胸部碩大的文藝女兵就首先體力不支了,她手裡的步槍舉的自己雙臂酸軟,連胸部都開始不斷的顫抖,而這時候因為太過緊張,鼻間的一滴汗珠正好滑落在自己白花花的胸部上,她下意識的想去擦掉,但這一下卻帶動了扳機,「砰」的一聲根本不知道把子彈打飛到了哪裡,可就是這一槍卻如同發令槍一般,立即引起了一場一觸即發的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