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
從京都到海南,跨越了大半個華國,也從冬天來到了夏天。即便是冬天,海南的氣溫也在二十度左右,能讓人體會到夏天的感覺。
夏雷沒有帶四個女騎士過來,一是她們的心思都在準備動工修建的教堂上,再就是這次的性質不同,安保方面根本就不需要他操心。他的安全問題由一支頂級的保鏢團隊負責,住的地方也與普通會員分開,是一個單獨的院子。
多達幾十個的精銳保鏢守護著那座院子,但這其實不算什麼,最誇張的是在那座院子的旁邊還放著一套防空導彈,用來防備有可能發生的空襲。經歷了發生在俄羅斯阿拉比諾靶場的事情已經看出美日想要幹掉夏雷的決心有多麼強烈,所以對夏雷的保護級別也就升級了。
夏雷是華**工騰飛的翅膀,不容有任何閃失。
進入院子,工作人員給夏雷三人安排了房間。工作人員的安排是夏雷和凡凡一個房間,梁思瑤住另外一個房間。這一點都不奇怪,凡凡和夏雷是組織上撮合的,目前的身份也是未婚夫妻,當然要住一個房間。梁思瑤是雷馬集團的ceo,她的身份足夠她和夏雷住在一起,但不會住在同一個房間裡。
兩個房間其實是挨在一起的,幾步路就能竄門。
工作人員前腳剛走,凡凡就說道:「思瑤,你和夏雷住一個房間吧,我住你那個房間。」
「不行不行,這怎麼行?」梁思瑤慌忙拒絕。
「沒事,你就和夏雷住一個房間吧。」凡凡堅持地道。
梁思瑤連連搖頭,「不不不,這是有人這麼安排的,你才是雷子的未婚妻,我……是雇員,我怎麼能和他住在一個房間裡?那不,那不就亂套了嗎?」
「沒事,這裡的人不會也不敢亂說話的。」凡凡說。
「不行就是不行。」
「我們是姐妹,你就聽我的……」
兩個女人你推我讓,完全把她們身邊的男人忽略了。
夏雷咳嗽了一聲,「我說你們兩個累不累啊,我們來海南,一個目的是開會,一個目的是遊玩。第一個目的其實是次要的,我們的海南之行最主要的目的是開心嘛。既然要開心,那還這麼拘束幹什麼?依我看啊,你們倆別讓來讓去了,我們三個就住一個房間吧。」
梁思瑤,「……」
凡凡,「……」
夏雷拉住了梁思瑤和凡凡的手,語氣平穩嚴肅,「二位夫人,我是認真的。」
「去你的。」梁思瑤臉紅紅的啐了一口,「誰是你夫人?」
「就是。」凡凡幫腔,她白了夏雷一眼,「哪有你這麼不要臉的男人,我們都這樣了,你還得寸進尺。是不是,思瑤?」
「就是。」梁思瑤和凡凡已經有了一定的默契。
凡凡掙脫了夏雷的手,她說道:「我們姐妹住一個房間,讓他一個人住。」
「嗯,我們住一個房間,讓得寸進尺的人一個人住,讓他抱枕頭睡。」梁思瑤笑著說。
夏雷哪裡肯死心,他厚著臉皮說道:「這樣吧,我們三個一起住,我給你們捶捶背,捏捏肩,按摩按摩。」
兩個女人對視了一眼,似乎有些心動,但並沒有到忍不住要答應的程度。
夏雷跟著又說道:「第二個節目就是胎教,我要跟兩個小傢伙交流一下,給他們講講做人的道理。」
「噗嗤……」凡凡笑了。
「咯咯……」梁思瑤也笑了。
夏雷卻一本正經地道:「你們笑什麼?科學研究表明,任何階段的胎兒都是可以進行胎教的,胎教很重要,你們可不要小看了。嗯,還有第三個節目,那就是我們一起給孩子取名字,好不好?」
「沒有第四個節目?」梁思瑤用警惕的眼神看著夏雷。
夏雷保持著一本正經的樣子,「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什麼第四個節目。」
「真沒有?」凡凡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夏雷舉起了一隻手,「我發……」
卻還沒等他發一個什麼誓言,凡凡就將他的手壓了下來,「不能做到的事情不要發誓,你發什麼誓呢,我們答應還不行嗎?」
夏雷笑了,摟著兩個女人的腰進了房間。
房間的布置典雅精緻,居住的環境很舒服。唯一有點小小的遺憾就是那張床只是一米八的雙人床,睡三個人的話有點小。不過,擠擠也沒什麼,擠擠更快樂,擠擠更融洽。
夏雷忙著處理行禮,兩個閒著的女人嘀嘀咕咕的說著話。
「感覺上了當。」
「是啊,心一軟就上當了。」
「想想都難為情,好不好意思。」
「不過,他看上去好開心。」
「嗯,他想的話,我們就……」
「哎喲,不要說了,我都醜死了。」
兩個女人的心裡滿是羞澀和後悔,可又有一絲好奇甚至是期待。無論是什麼情緒,哪怕是牴觸的情緒,只要看到滿臉笑容的夏雷,開開心心的夏雷,她們就把自己的情緒拋一邊去了。女人天生就有以男人為主的基因,一旦某個男人徹底征服了她們,她們就會以那個男人為主,服從他,取悅他。她們兩個都是從身到心都被夏雷徹底征服的女人,她們甚至願意為夏雷去死,還有什麼她們不願意為夏雷做的呢?
夏雷很快就搞定了行禮,他樂呵呵地道:「二位夫人,你們是想在沙發上按摩,還是在床上按摩?」
梁思瑤和凡凡的臉又忍不住紅了。
梁思瑤說道:「我、我還不想接受你的服務,我想去海邊走走。」
「嗯,我也先去海邊走走。」凡凡說。
「那好吧,我們就去海邊走走。」夏雷笑著說,心裡卻在暗暗地道:「晚上,晚上你們還能找什麼藉口呢?」
三人離開了那個獨門獨戶的院子,順著一條棕欖樹小道往海邊走去。在三人的周邊,身前身後,身左身右都有裝扮成普通遊客的國家級保鏢執行安保工作。這場面,說夏雷是國寶一點都不為過。
來到海邊,夏雷在一個漁民經營的小商店裡買了拖鞋和泳衣,還買了毯子和防曬油什麼的一大堆東西。
「我不想游泳,會凍著孩子的。」梁思瑤說道:「把我和凡凡姐的泳衣退了吧。」
「對呀,這裡雖然有點暖和,但還不算太熱,我不想游泳,我們得為孩子的健康著想。」凡凡也這樣說道。
夏雷笑著說道:「誰說讓你們游泳了,我給你們買泳衣是想讓你們曬曬太陽,這對胎兒有好處。你們沒看見我還買了毯子嗎?你們躺在毯子上曬太陽,我給你們抹防曬油。」
凡凡,「……」
梁思瑤,「……」
兩個女人的心裡其實就跟點著一盞燈一樣明白,明白她們的男人的心裡打著什麼壞主意。可她們偏偏還就願意順著那個方向去,一步步去滿足他的願望。她們就像是天真的魚,明明知道魚鉤上的餌很危險,吃了會被釣,可她們還是要去吃。沒辦法,這就是愛。
沙灘上有很多遊客,還有做生意的當地人,一片熱鬧的景象。
夏雷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然後撐起毯子,給兩個女人做了一個「更衣室」。這個「更衣室」做好之後,他示意兩個女人去他的「更衣室」里換泳衣。
「我、我才不換,多丟人啊。」凡凡第一個不樂意。
「我們能不能就走走啊?」梁思瑤的臉也紅透了。
夏雷說道:「快點快點,這裡沒別人,我又不看你們換衣服,有什麼好害羞的?再說了,你們的身體我又不是沒看過,我們連孩子都有了。」
這句話一出口,兩隻粉拳幾乎同時落在了夏雷的身上。
打過之後,兩個女人卻還是鑽進了夏雷給她們搭建的「更衣室」里換衣服。夏雷也成了她們的衣架,她們的裙子搭在了他的左右肩膀上。然後,凡凡的文胸掛在了夏雷的耳朵上,梁思瑤的文胸則乾脆落在了夏雷的頭頂上,使得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鹹蛋超人。最後,兩條一黑一白的內內也落在了夏雷的頭頂上,黑白分明,那畫風亂得不要不要的。
這似乎是兩個女人給她們的男人的懲罰了。
不過這樣的懲罰夏雷一點都不介意,不但不介意,他的心裡還高興得很。
兩個女人換好了泳衣。一個身高腿長,一個白嫩如玉,不同的性感,不同的美麗,看得夏雷眼熱熱的,心也痒痒的。
「色狼。」凡凡捂著胸口罵人,「買這麼暴露的泳衣。」
「壞蛋。」梁思瑤整理著布料少得可憐的泳褲,也數落她的男人,「要是被別人看見了,那多尷尬啊。」
夏雷呵呵笑道:「這裡沒別人,你們看那些保鏢都把人趕走了,就我們三個,我看有什麼關係?哎喲,你們真漂亮。」
一句甜言蜜語頓時把梁思瑤和凡凡逗笑了。
「你們給我撐著毯子,我也換上。」夏雷說。
兩個女人給夏雷撐著毯子,給他當「更衣室」。不過就在夏雷脫掉褲子的時候,兩個女人突然扯著毯子就跑開了。
夏雷一聲尖叫,捂著重要的部位蹲在了沙灘上。
「哈哈蛤……」兩個女人笑得手舞足蹈。
「你們等著,我會要你們好看的!」夏雷威脅道。
「來抓我們呀,來呀!」梁思瑤出言挑釁,一邊用大長腿向夏雷踢沙子。
夏雷氣得牙痒痒的,他也不管不顧了,三兩下穿上泳褲,然後追了上去。
三人在沙灘上追逐戲,夏雷追上樑思瑤,抱一下,親一下,然後又追上凡凡,抱一下,親一下……
神仙都沒有這麼快活。
一座海邊別墅里,一個女人站在觀景陽台上。她的手裡的拿著一隻望遠鏡,望遠鏡里正是在沙灘上追逐嬉戲的夏雷和梁思瑤還有凡凡。
這個女人,她是服部芽衣。
「還真是會玩啊。」服部芽衣的嘴角浮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能玩就玩吧,你也玩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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