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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磨蹭了吧,我都等你了十幾分鐘了。」看到吳君如坐進車裡,曾華倩忍不住抱怨道。
「我剛回來,總要化妝換衣服吧,你的小尾巴呢。」
「自己開車。」吳君如從後視鏡往後看,果然看到後面跟著一輛紅色小車,應該就是保鏢的車。
「這樣老是有人跟著,你不會不習慣嗎?要是我肯定受不了。」
「這也沒辦法。」
曾華倩臉上帶著淡淡的無奈。
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喜歡身後無時無刻都跟著一個人,就像監視一樣,儘管她知道衛雄沒有這個意思。
因為衛雄-根本沒這個必要。
但她既然選擇成為衛雄的女人,就要適應新的身份,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普通演員曾華倩了。
而是香港第一豪門衛家的少奶奶,儘管還沒有對外公布。
「上次衛先生的秘書被綁架是真的?」吳君如立刻從曾華倩的話聯想到了之前媒體上的報道。
「嗯,不過很快就被救出來了。」
「那些綁匪應該很慘吧?」吳君如一臉八卦表情。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後來聽說的,好了,不說這個了,今晚打算吃什麼?我請客。」
「當然是你這個豪門貴婦請客了,難道還我請客啊。」
「快說啦,囉嗦。」
曾華倩沒好氣的白了吳君如一眼。
「嗯,我想想,你應該能吃辣,前段時間彌頓道那邊新開了一家湘菜館,還不錯,要不就那家吧?」
「湘菜館?內地人開的嗎?」。
「不知道,應該是吧。」
說著,曾華倩在一個路口調了個頭,朝彌頓道開去。
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距離彌頓道並不遠,只開了十幾分鐘,曾華倩就在吳君如的指引下停在了一家門店外。
「看起來好像挺不錯的。」
看了下門店的裝修,卻是挺高檔的,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歡迎光臨,請問幾位?」
「兩,三位。」吳君如原本是想說兩位,想起身後還跟著一個女保鏢,覺得把人家排除在外不好。
「三位坐大廳,還是包廂?」
迎賓的女服務員顯然認出了曾華倩,態度顯得很熱情。
「包廂吧。」
「包廂在二樓,請跟我來。」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曾華倩和吳君如上了二樓,在她們前面是兩個服務員。
其中一個手上端著一道菜,應該是要上菜。
「咦,這麼巧。」吳君如驚咦一聲。
原來前面那個空手的服務員打開了一個包廂的門,跟在後面的吳君如立刻看到了包廂里的人。
曾華倩自然也看到了。
而包廂里的人剛好也被開門聲吸引,轉過頭來。
「君如,倩倩,你們也來吃飯啊。」劉嘉鈴首先反應了過來,連忙起身,只是看曾華倩的目光有些躲閃。
包廂里共有四個人,劉嘉鈴、梁朝韋和剛來不久的周星池、黎美嫻。
「是啊,沒想到這麼巧。」
因為性格大大咧咧,吳君如的人緣向來很好,不僅跟劉嘉鈴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跟包廂里其他人也都關係不錯。
「要不一起吧。」
周星池開口說道。
「是啊,要不一起吧。」劉嘉鈴也連忙附和。
吳君如看了眼臉色平淡的曾華倩,笑了笑,說道:「不了,你們吃吧,我們就在前面包廂。」
待曾華倩和吳君如走後,劉嘉鈴把門關上,隨即看了梁朝韋一眼。
整個過程梁朝韋都沒說話。
但剛才她偷偷注意了下樑朝韋,發現梁朝韋一直盯著曾華倩,這讓她打從心底感到不舒服。
「沒想到這麼巧。」周星池微笑的而說道,同時看梁朝韋一眼。
「是啊,真巧,我們吃飯吧,這裡的菜很不錯的。」梁朝韋突然笑了笑,拿起筷子朝其他人示意了下。
……
把菜單還給服務員,吳君如說道:「茉-莉花茶先上。」
「好的。」
待服務員出去後,吳君如的雙眼立刻一動不動的盯著曾華倩,似乎是想從曾華倩臉上看出什麼。
「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曾華倩沒好氣的甩了個白眼。
「嘿嘿,其實我一直有個疑問。」
「什麼疑問?」
「我記得那時候你和偉仔挺好的,怎麼突然就分手了,然後沒過幾天偉仔就跟嘉鈴在一起了。」
「我問過嘉鈴,她一直不說。」
「她當然不敢說。」曾華倩冷冷一笑。
「不會是她把偉仔搶了吧?」吳君如一臉八卦,雖然她跟曾華倩和劉嘉鈴的關係都很不錯。
但絲毫不影響她八卦這種事。
「我在梁朝韋家裡發現了她的內褲,你說怎麼回事?」曾華倩一開口就直接一個超級重磅。
「嗞嗞嗞,也不知道是誰主動的。」
以吳君如對劉嘉鈴的了解,她當然猜得出來是誰主動的,只是當著曾華倩的面她不好說而已。
「好了,你就別這幅表情了,事情都過去了,何況你現在也不錯啊。」
「你不是說你上了衛家的族譜了麼,衛家少奶奶誒,多少人羨慕都來不及,如果你不跟偉仔分手能有這種好事。」
「你的表情能不能不要這麼猥瑣。」
曾華倩當然不會把她和衛雄是如何在一起的跟吳君如說,事實上她誰都沒說,包括莉智在內。
「嘿嘿,這幾天報紙上可都在登衛先生的艷-照,連我看了都流口水。」
「你好色哦。」
「跟衛先生這樣的猛男做-愛是什麼感覺?肯定很爽吧,難怪他那麼花心,你們居然都能接受。」
吳君如的頭突然往前伸,一臉壞笑的說道。
「你要是老這樣,活該找不到男朋友。」曾華倩臉蛋紅紅的,卻是想起了在峇里島度假的那幾天。
每天晚上都是幾p,要多淫-亂就有多淫-亂。
這讓她自己都不敢想像。
跟衛雄在一起之前,她性格相對來說比較保守,不然也不會和梁朝韋交往了那麼多年,還是處-女。
但現在曾經的那個她早已消失無蹤了。
有時候大膽都自己都吃驚。
「你不用這麼咒我吧,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你也是女的。」
……
「這隻明顯比那隻大了不少,而且你看它的羽毛、嘴巴和爪子,這麼有光澤,你的血真的有效。」
趙雅之一邊盯著籠子裡的小金雕,一邊說道。
「的確差很多。」
衛雄點了點頭,原本長得差不多的兩隻小金雕,如今確實相別不小。
話說自從那天發現其中一隻小金雕吃下他的血後似乎有些不同尋常,衛雄就開始有意識的培養那隻小金雕。
既每隔三四天就給小金雕餵一次他的血,每次三滴。
另一隻則照原來的方式養。
就這樣過了差不多一個月,也就是到今天,兩隻小金雕的差別已經相當明顯了。
每天只吃瘦肉的小金雕體長差不多30公分,身體羽毛基本呈黑褐色,尾部羽毛帶有白色斑點。
而有喝衛雄血的小金雕,明顯要大一些,體長在35公分左右。
身上羽毛的顏色相對較淡,而且很有光澤。
更主要的是衛雄仔細觀察了會這隻小金雕的眼睛,清澈、靈動,且似乎有精光在其中閃動。
給人感覺要比另一隻有靈性得多。
「嘎嘎嘎……」這時,原本挺安靜的小金雕突然叫了起來,而且一邊叫還一邊用喙使勁的啄籠子。
「啊,小聲點,會把寶寶吵醒的。」
隨著逐漸長大,小金雕的叫聲比以前要大了很多,此時聽到小金雕的叫聲,趙雅之立刻有些急了。
這種『嘎嘎嘎』的叫聲很刺耳,別嚇到寶寶了。
果然,樓上傳來了一陣嬰兒啼哭聲。
「我先上樓去看看。」雖然小萱萱有專業的保姆照顧,但趙雅之還是急不可耐的朝樓上跑去。
「嘎嘎嘎……」
「咦?」衛雄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因為前一刻看起來還雄赳赳氣昂昂的小金雕突然沒精神了。
腦袋拉聳著,叫聲也小了很多,似乎是知道自己闖禍了。
以此同時,它的喙依然在籠子上啄著。
仔細觀察了一會,衛雄似乎有點明白小金雕為什麼一直啄籠子了,他想了想,試探性的說道:
「你想出來?」
這時,小金雕突然停止了啄籠子,歪著頭看著衛雄,不知是不是錯覺,衛雄分明從它的眼睛裡看到了疑惑。
「你想出去?」
衛雄再次說了一遍,還用手指了指天空。
「嘎……」小金雕叫了一聲,然後又啄了下籠子,這一反應讓衛雄又驚又喜,居然如此有靈性。
甚至都能聽懂一些人話了,這還是鳥嗎?
他記憶中並沒有訓鷹的知識,所以這段時間他特地找了一些資料,知道鷹是一種很聰明的鳥類。
能排在鳥類的前幾名。
但再聰明應該也不至於這麼聰明吧。
而且看另外一隻小金雕,似乎跟其他鳥類並沒有什麼區別,因此他基本可以得出一個結論——
這隻小金雕如此有靈性是因為吃了他的血。
「嘎……」小金雕又叫了一聲,然後又啄了下籠子。
「你不要再叫了,現在已經是晚上了,等明天早上吧,明天再放你出來。」衛雄微笑的說道。
「嘎……」小金雕輕叫了一聲,但這次卻沒有再啄籠子。
「呵呵,還真聽懂了。」
今晚的發現對於衛雄來說無疑是一個驚喜,本來他還在為訓鷹的事煩惱呢,畢竟他不可能把兩隻小金雕永遠關著。
如果這樣未免太過可惜了,金雕應該是屬於天空的。
可想找一個懂得訓鷹的又談何容易。而且如果兩隻小金雕被別人馴服了,那還是他的金雕嗎?
現在發現小金雕具有非同一般的靈性,說不定馴養會變得容易一些。
當然,他也只是死馬當活馬醫。
……
翌日一早,趙雅之還在沉睡中,衛雄就起床了,走到別墅遠的院子裡一看,兩隻小金雕都醒了。
當初為了養這兩隻小金雕,衛雄特地讓人在院子裡弄了個木亭子。
兩個大籠子就掛在亭子裡。
「嘎……」
看到衛雄出現,那隻體型較大的金雕立刻張開翅膀撲騰了下,可惜它的雙翅受限於籠子的小大,根本無法完全張開。
「希望你真的有靈性,還懂得飛回來。」
站在籠子前,衛雄看著小金雕喃喃自語,而小金雕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嘎嘎』叫了兩聲。
微微一笑,衛雄先是用真氣遍布整個右手掌,
然後打開籠子門,手伸進去抓住了小金雕的腳,整個過程小金雕很讓人驚奇的沒有半點反抗。
似乎是知道衛雄要把它放飛天空。
第一次離開籠子,小金雕顯然很興奮,站在衛雄手上使勁扇動自己的翅膀,大概扇動了有十幾下。
小金雕的雙腳緩緩離開了衛雄的手,身體看起來有些晃動。
仿佛隨時都會摔下來似的。
小金雕的翅膀沒有停,依然使勁扇動著,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升高,動作也變得越來越流暢。
過了幾分鐘,小金雕飛到了一百多米的高空。
看它飛翔的樣子,顯然已經逐漸掌握了飛翔的本領。對此,衛雄並不感到奇怪,飛翔本就是鳥類天生的本領。
是刻在它們基因中的。
儘管小金雕第一次飛翔的時間較野生金雕推遲不少,但這種推遲並沒有影響到這種天生的本領。
又過了幾分鐘,小金雕在天空中已經完全變成一個黑點了。
不注意看根本沒辦法發現。
讓衛雄高興的是,小金雕飛行的區域處於他頭頂數百米範圍內,這無疑是一個非常好的現象。
在衛雄身後不遠處,周一航也抬頭看著天空中移動的小黑點。
他不知道衛雄為什麼把小金雕放了。
因為據他所知,像小金雕這種兇猛的猛禽,如果沒有經過專業的訓鷹人長時間,不間斷的馴養,
是不可能屈服於人類的。
也就是說天空中的那隻小金雕最大的可能是一去不回頭。
「少爺,金雕畢竟是難得的珍惜鳥類,就這樣放了是不是太可惜了?」周一航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
「誰說我把它放了。」
「可是……」周一航很想說你這樣不就是把它放了嗎,想了想,覺得這樣說不好,又忍住了。
「你認為它不會回來了?」衛雄回頭微笑的看了周一航一眼。
「少爺有辦法讓它回來?」
此時周一航如果還反應不過來就真是傻瓜了,不過他很好奇衛雄怎麼做到這件幾乎不可能的事。
儘管衛雄並非普通人。
衛雄看了下手錶,小金雕已經飛了快二十分鐘了,隨後便見他把右手拇指和食指含在嘴唇上用力一吹。
頓時一聲尖銳的哨聲響起。
這是他從查找的資料上學的鷹哨,是訓鷹人向鷹傳達命令的一種方式,從古代一直傳到現代。
他並不知道小金雕會不會買賬,只能姑且試一試。
否則向讓小金雕自己飛回來,恐怕得等它肚子餓了,或者沒力氣了。
鷹哨響起之後,天空中的小金雕在衛雄頭頂繞著飛了一圈,然後像一把利劍一般,俯衝而下。
到距離地面幾十米的時候才重新張開翅膀,放慢速度。
最終停在了衛雄伸出的右手上。
整個過程周一航都看在眼裡,只覺得不可思議,不知道衛雄是如何做到的,要知道這可是金雕,不是狗。
狗可能養幾天就認你當主人,可金雕是鳥類,沒有夠那麼高的智商。
衛雄高興的用另一隻手在小金雕背上摸了摸,沒想到自己無意之間,居然培養出了一隻這麼有靈性的金雕。
簡直比賺了幾百億美金還高興,就像小孩子得到了一件好玩的玩具。
似乎是感覺到了衛雄喜悅,小金雕叫了一聲,突然翅膀輕輕扇動了一下,跳到了衛雄肩膀上。
然後親昵的用腦袋在衛雄臉頰上蹭了蹭。
「呵呵呵。」
衛雄笑了笑,重新讓小金雕站在手上:「給你取個名字,以後你的名字就叫大山,至於你的姐妹嘛……」
衛雄想了下:「就叫小金吧,畢竟它是母的,要起個秀氣點的名字。」
「嘎嘎嘎……」
「你今天這麼乖,給你一點獎勵吧。」衛雄伸出左手食指,也不見他用刀隔,食指上就自動裂開了一個傷口。
然後把手指放在大山頭頂,後者立刻張開嘴巴,接住了滴落的兩滴血。
「好了,回籠子裡去吧。」
把大山放回籠子裡後,衛雄轉頭看向另一個籠子裡的金雕小金,隨後便見他把左手食指伸進了籠子裡。
這隻金雕可沒什麼靈性,有的也是凶性。
再加上早上還沒吃東西,一見到有東西伸進來,當即就是一啄。金雕的喙何等鋒利,衛雄又沒有運真氣防護。
食指上立刻冒出了鮮血。
「嘎嘎嘎……」
吃了衛雄鮮血的小金也開始發生某種神秘而又未知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