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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間,哈桑·迪羅、哈爾斯·迪羅父子倆坐在客廳里談著剛才的事,兩人的表情都很慎重。
「哈爾斯,你有什麼看法?」
哈爾斯·迪羅知道這是父親對他的考驗,沉吟了下道:「衛雄是個商人,他幫忙肯定需要回報。」
「或者是想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麼。」
「他他討厭印尼政府,我覺得應該是可信的,印尼政府有讓全球華人都討厭它的理由。」
哈桑·迪羅贊同的了頭。
「過去數十年裡,印尼的華人死傷實在太多了,而且衛雄之前的確和印尼政府有過一些過節。」
哈爾斯·迪羅繼續道:
「現在我們的組織總共才不到500.人,而且這幾年發展緩慢,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缺少資金。」
「如果我們能獲得衛雄源源不斷的資金支持將完全是另一番場面。」
「而且……」
這時哈爾斯·迪羅雙眼放光,顯然是想到了什麼興奮的事:「而且他還能給我們提供武器。」
「以前因為政府的打壓,我們走私的武器也僅僅夠用而已。」
「如果衛雄真能像他所的那樣給我們提供所需的各種輕重武器,對政府軍來將會是噩夢。」
哈桑·迪羅微皺的眉頭。
「看來得那麼輕鬆,想來武器來源早就準備好了,由此可知,衛雄並不是一個單純的商人。」
哈爾斯·迪羅聳了下肩。
「我覺得他是什麼人跟我們沒關係,只要他能幫助我們,何況他能幫助我們贏得國際社會的支持。」
「這是非常關鍵的。」
「正如他所的,如果不能得到國際社會的支持,那即使我們戰勝了政府軍,依然不可能真正獨立。」
哈桑·迪羅眉頭皺得更深了。
「那他提的要求呢?可不簡單。」
自由亞齊運動成立至今已經已經14年了,這14年來自由亞齊運動一直在和政府軍事對抗。
但雙方的力氣對比太過懸殊。
他當然想壯大組織,可作為一個反政-府組織,想強大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他能得到庇護就很不錯了。
要知道這幾年印尼政府一直要求芬蘭政府引渡他。
因此衛雄提出的條件對他來無疑具有致命的吸-引力,然而衛雄的要求卻讓他難以抉擇。
第一個要求當然沒問題。
他的理想本來就是建立一個政教合一的伊斯蘭國家,就像伊朗。
伊朗憲法規定伊實行政教合一制度,神權統治高於一切。也就是伊斯蘭教領袖是國家最高領袖。
至於像土耳其那樣的世俗化伊斯蘭國家完全不在他的考慮之中,在他看來那已經背離了伊斯蘭教義。
是對古典和真主的背棄。
讓他為難的是第二個要求——掌控中央銀行。
中央銀行是一個國家金融和經濟的中央樞紐,如果中央銀行被衛雄掌控,那等於經濟也被掌控。
這顯然不是他所希望的。
因此當下午衛雄提出這兩個要求時,他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需要考慮一下,明天才能給答案。
「父親,我覺得你想得太多了。」
哈爾斯·迪羅很不贊同哈桑·迪羅:「我們現在什麼都沒有,能把亞齊獨立就已是最大的幸事。」
「如果連國家獨立都做不到,那你考慮這些又有什麼用?」
聞言,哈桑·迪羅眼睛心裡一想,是啊,如果連國家獨立都做不到,那考慮得再多也是枉然。
他現在要想的應該是怎麼增強實力。
「再了,衛雄幫助我們不僅要付出金錢,也要冒一定的風險,他提出這樣的要求我可以理解。」
「中國人不是有句話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哈爾斯·迪羅有無奈的聳了聳肩:「事實上我們完全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只能答應他。」
「至於以後,以後再。」
哈桑·迪羅了頭,隨即嘆了口氣。
「也許你的是對的,現在我們的確不應該想太多,趕走侵略者才是我們現在所應該做的。」
著,還讚賞的看著哈爾斯·迪羅。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未來也將會是他事業的繼承者,但哈爾斯·迪羅從就比較不服從管束。
所以這幾年他都把他帶著身邊,看起來改變了不少。
……
溫碧霞拿了一根雪茄遞到衛雄嘴裡,然後又拿起打火機把雪茄上,表現得相當乖巧和懂事。
「呼……」
吐了口煙圈,衛雄想到了下午的談話,他看得出哈桑·迪羅是一個有信仰,比較理想化的人。
夢想著重現亞齊國的輝煌。
倒是哈桑·迪羅的兒子哈爾斯·迪羅野心不,儘管過程中哈爾斯·迪羅並沒有怎麼講話。
但從眼神就可以讀懂很多東西。
當然,有沒有野心對他來都一樣,他需要的只是一個聽話的奴才,其他的他才懶得多管。
本來他的目標是哈桑·迪羅,沒想到哈桑·迪羅把兒子帶來了。
而且明顯把哈爾斯·迪羅當接班人培養。
這倒是省了他不少麻煩,想到這裡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屢微笑,現在就看哈桑·迪羅給不給力了。
「衛先生,您在想什麼?」
溫碧霞像只貓咪似的,乖乖的躺在衛雄的臂彎里,看到衛雄臉上露出微笑,頓時好奇的問道。
「我在想等會是先進前面,還是先進後面?」
衛雄故意邪邪一笑。
溫碧霞立刻不依的抗議道:「衛先生您好壞哦,人家剛才都快被您弄死了,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而且,而且人家後面還沒被進過呢。」
看到溫碧霞一臉嬌羞的樣子,衛雄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是嗎?等會我可得好好檢查檢查。」
「人家才不要呢,痛死了。」
溫碧霞俏皮的皺了皺鼻子,她這樣並不是故意在撒嬌賣乖,而是思想和身體做出的一種自然反應。
都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
經過一番欲死欲仙的歡愛之後,至少她的肉-體已經被衛雄征服了,心似乎也和衛雄親近了許多。
不過與此同也很遺憾。
相比黎姿,溫碧霞的家庭情況更加艱苦,甚至可以是貧困,她出生於香港新界將軍澳調景嶺。
家中兄弟姐妹八個,四個哥哥,三個姐姐,她最。
時候因為家裡實在太窮差被媽媽賣掉。而且由於父親管教太嚴,她15歲就出來獨自生活了。
她最大的夢想就是成名,然後賺很多錢。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夢想她也差不多實現了,作為香港准一線女演員,她的積蓄應該也有一些了。
但她也覺得不夠,她還年輕,還可以走得更遠。
然而這兩年雖然世道好,可競爭也激烈,特別是在衛氏一家獨大後,她突然有種被邊緣化的感覺。
於是在和文雋的合約到期後,就加盟了衛氏。
而在加盟衛之初,她就已經想著榜上衛雄這棵大樹,不將來進衛家的門,事業順利是肯定的。
或者她就是抱著這個目的加盟衛氏的。
但沒過多久她就認清了一個現實——衛雄身邊的漂亮女人太多,她想引起衛雄的注意實在太難了。
而且論姿色,跟衛雄的老婆秘書比,她也沒優勢。
思緒良久,最後她做出了決定——主動出擊,先製造一場偶遇,然後直接勾引衛雄上-床。
這個決定顯然充滿無奈。
如果可能,她也想先談情愛一番,可惜她沒信心,如果她不主動,可能衛雄轉身就把她給忘了。
這讓她心裡更加嫉妒。
都是女人,而且她自認為長得不比任何人差,可為什麼周蕙敏、莉智等人就能夠成為豪門少奶奶。
過著錦衣玉食的奢華生活?
如同夢幻王國般的莊園、前擁後簇的傭人和保鏢、名貴的珠寶服飾,以及那世界最豪華的超級遊艇。
當然,還有那一聲衛夫人。
這些東西哪個女人不喜歡?不嚮往?至少她從就想,然而她卻沒有周蕙敏、莉智等女的好命。
什麼東西都要自己努力爭取。
不過她也耍了心思,今天是她的危-險期,而剛才衛雄又直接設進去了,不定現在已經中獎了。
她既不打算提醒衛雄,也沒想過要吃事後藥。
如果真的懷孕了,不管最後結果如何,她肯定都不會吃虧;如果沒有懷孕,她也沒什麼損失。
「啪……」
衛雄在溫碧霞的臀-部上拍了下,淫-笑道:「去,把後面清理乾淨了,工具浴室里應該有。」
「好吧。」
溫碧霞略顯遲疑了應了聲,隨後便起身走進了浴室,她在娛樂圈混了這麼多年,當然知道衛雄的是什麼。
洛克菲大酒店只是一家四星級酒店,但卻挺有名的。
只因為這是一家情-趣酒店。
所有客房的裝修以滿足淫民們的視覺享受為基本要求,而且各種常見的不常見的情趣用品一應俱全。
比如放在窗戶邊的那張按摩椅。
這張按摩椅看起來除了比普通的按摩椅稍微寬一外,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可內里卻暗藏玄機。
據明書上介紹,
按摩椅在具備普通按摩功能的同時,在坐墊中部,也就是屁股位置下面還有一個特殊裝置。
該裝置能讓屁股做上下運動,且可調節速度。
不過情-趣酒店並不是色-情酒店,至少酒店方面並沒有主動涉-黃,因此才沒有被警方查封。
……
第二天早上很早衛雄離開了酒店。
隨後與前來接他的藤田芳子一起來到昨天的那家咖啡廳,很湊巧,他們坐的依然是昨天的包廂。
哈桑·迪羅父子跟昨天一樣,提前來了。
衛雄剛坐下,哈桑·迪羅就直接道「你的條件我接受了,以後你將會是亞齊經融秩序的規劃者。」
「那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衛雄對哈桑·迪羅的回答絲毫不感到意外,不過他仍然愉快的伸出手和哈桑·迪羅握了握。
「合作愉快。」
這時旁邊的藤田芳子從隨身的公事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衛雄接過文件,微笑的放在哈桑·迪羅面前。
題頭赫然用英文寫著『合作協議書』。
「我是一個商人,講究的是契約精神,這份協議書上面註明了亞齊獨-立後我能享受到的權力。」
哈桑·迪羅眉頭微微一皺,但並沒有什麼。
而是接過協議書翻看了起來,主要條款就是由衛雄負責組建中央銀行,管理國家的貨幣政策。
其餘的還有一些條款。
「沒問題。」
花幾分鐘看完協議後,哈桑·迪羅爽快的在協議書最後面簽上了自己的大名,並蓋了手印。
「現在我們就是親密的夥伴了。」
讓藤田芳子把協議書收起來後,衛雄當場開了一張000萬美金的支票:「這是我承諾的資金。」
000萬美金!
哈桑·迪羅神色興奮的拿起支票,這是他這麼多年來獲得的最大一筆資金支持,而這只是首筆資金而已。
以後還會有源源不斷的支持。
他仿佛看到了他的戰士把印尼政府軍打得屁滾尿流的樣子,也仿佛看到了亞齊國旗升起的場景。
「謝謝衛先生。」
衛雄微微一笑:「另外,首批軍火過幾天就會起運了,半個月後會在香港做短暫的臨時停靠。」
「其中包括00支ak-47步槍,10萬發子彈和500枚手雷。」
聞言,哈桑·迪羅父子再次激動了起來,他們是缺資金,可同樣缺武器,相比之下甚至更缺武器。
因為迫於印尼政府的壓力,各國都不能明目張胆的買武器給他們。
多只能走私。
但是走私的話數量便很難得到保證,而且價格貴得離譜,這反過來又造成了他們的資金匱乏。
「太好了,有了這批軍火我們就可以大幹一場了。」
哈爾斯·迪羅用力的揮了下拳頭,他可是自由亞齊運動的軍事機構——亞齊國防軍的副總司令。
沒什麼能比掌握一支強大力量更讓他興奮的了。
「因為運送軍火的是僱傭的民用船隻,所以只能運到公海,至於怎麼把貨運到亞齊就只能靠你們了。」
哈桑·迪羅拍著胸口保證道:
「這個沒問題,雖然印尼政府控制得很嚴,但在亞齊我們還是有一些支持者的,完全可以把貨運進去。」
衛雄了頭。
「這樣我就放心了。這樣吧,畢竟這是第一批貨,未保萬無一失,哈爾斯是否可以暫時留在香港。」
「到時候跟隨貨船一同前往亞齊。」
哈桑·迪羅一聽覺得有道理,衛雄的人跟他們在亞齊的人可不認識,萬一接頭時發生什麼意外就不好了。
心裡不禁感嘆衛雄想得周到。
「衛先生的沒錯,哈爾斯你這段時間就暫時留在香港吧,等把貨順利送到亞齊了再回瑞典。」
「好的,父親。」
見哈桑·迪羅答應,衛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隨後繼續道:「我有個建議。」
「衛先生請。」
衛雄微笑的:「這批軍火只是第一批,後面兩個月內還會有幾批軍火,包括火箭筒等重武器。」
「所以我希望你們能暫時隱忍。」
「秘密組織訓練,等積蓄到一定實力了再出手,只有強大的力量才能給印軍隊迎頭痛擊。」
哈桑·迪羅深以為然。
「我也正有此意,我們在山區有幾個秘密訓練基地,可以保證短時間內不會被政府軍發現。」
「那預祝亞齊早日獨立。」
「謝謝。」
……
哈桑·迪羅下午就搭乘航班返回瑞典了,他是印尼情報機構重關注的對象,不能離開瑞典太久。
否則會引起懷疑。
而哈爾斯·迪羅則是留了下來,並且被衛雄安排住進了山莊。
然而,就在哈爾斯·迪羅踏進山莊的那一刻,一支手槍在了他的腦門上,隨後他就被囚禁了。
在接下來的半個月裡衛雄每天都將對哈爾斯·迪羅使用攝魂術。
讓哈爾斯·迪羅成為他最忠心的奴才。其實如果時間足夠的話他並不想把哈爾斯·迪羅囚禁。
而是像當初對蘇聯科學家那樣,花上幾個月時間,在不知不覺間使用攝魂術。
但他沒有時間。
最多半個月後,哈爾斯·迪羅就要隨運送軍火的貨船前往亞齊,以後想再有這樣的機會就難了。
所以他只能使用高強度的催眠。
哈爾斯·迪羅對衛雄把他囚禁當然很憤怒,甚至以絕食抗議。但在攝魂術下他根本沒有反抗的權力。
當貨船抵達香港時,針對哈爾斯·迪羅的洗腦也完成了。
在啟程前往亞齊前,哈爾斯·迪羅跟哈桑·迪羅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里,哈桑·迪羅詢問哈爾斯·迪羅為什麼這麼久都沒跟他聯繫,聽得出哈桑·迪羅很擔心。
哈爾斯·迪羅的回答是發現了可疑人員跟蹤。
因為擔心是印尼情報機構的特工,所以他這半個月裡都不敢使用任何通訊工具,也不敢出門。
當然,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