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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洲統一組織為衛雄特別設立的最高級別勳章,『非洲衛士』除了榮譽外,還享有諸多特權。
其中最大的特權就是絕對外交豁免權。
即衛雄無論犯了什麼罪,在非統組織收回該特權之前,任何國家都無權對衛雄採取強制措施。
幾乎等於是絕對特權。
因為這一特權是得到非統組織所有成員國承認的,要收回該特權只有超過半數的成員國通過才行。
這顯然不大可能。
當然,前提條件是當事國會遵守國際準則。
像美國這種霸權國家,如果有人危害到美國的國家安全,他們可不會管你什麼絕對外交豁免權。
把你先抓了再說。
除了非統組織決定授予衛雄「『非洲衛士』勳章外,聯合國秘書長德奎利亞爾的辦公室也發布公告,
決定授予衛雄聯合國護照。
這是聯合國第一次向非官方的華人頒發聯合國護照,該護照在國際通行上能夠提供很多便利條件。
也可以說是特權。
持有人及家屬可在非國籍所在國擁有外交豁免權及在免簽證、快速通關、安檢等方面享有照顧。
至少想出國會變得非常方面。
因此對於任何人來說獲得聯合國護照都是一種實實在在的利益和至高的榮譽。不過也有例外。
比如對衛雄來說就是。
以他現在的身份到任何一個國家當地政府都會提供方便,不然他的車隊又如何在華盛|頓的大街上暢通無阻?
至於外交豁免權,非洲衛士勳章已經附帶了。
而且更加高級。
至於榮譽?他並不需要這種榮譽來證明自己。他這次捐款並非完全是心血來潮或是為了虛名。
他以前是個無神論者。
但自從莫名其妙的獲得未來的記憶後,他的立場就不再那麼堅定了。開始修煉後更是如此。
他現在是『練神返虛』中期巔峰。
隨時可進入後期。
雖然還沒有達到『煉虛合道』之境,成就傳說中長生不老的陸地神仙,但他能感覺到身體內澎湃的生命力。
這種生命力是他以前所無法想像的。
他可以確定,即便他修為就此停滯不前,活個三四百歲也絕對沒有問題,而這顯然是違反自然規律的。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是不是真的有所謂的神仙存在。
當然,他也只是有點懷疑而已。
因為在修行界的傳說中,就連道家修煉之法的創始人老子都沒能突破到『煉虛合道』之境。
更別說是其他人了。
但不管如何,他覺得自己多行善總不是壞事,反正他錢多,花一二十億買安心在他看來很划算。
……
7月23日是非統組織授予衛雄『非洲衛士』勳章的日子,非統組織並未要求衛雄要親自前往。
也就是衛雄派人參加就可以。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牌太大了,即便非統組織這種具有國家聯盟性質的大型組織也沒有底氣。
衛雄之前也在考慮。
到18日才決定親自參加,並通知了非統組織。之後非統組織立刻額外多安排了一些歡迎儀式。
比如增加晚宴。
22日下午,衛雄的私人飛機抵達了非統組織總部所在地,衣索比亞首都阿迪斯阿貝巴。
受到了非統組織主席克瓦米·恩克魯瑪的熱烈歡迎。
當天晚上,阿迪斯阿貝巴最大的酒店裡舉行了一個歡迎晚宴,晚宴並沒有多盛大,也不奢華。壹百~萬\小!說 w ww·1ka看nshu看·cc
畢竟非統組織的經費有限,
但卻很隆重。
非同組織的所有成員國代表都參加了,此外還有非統組織和衣索比亞政府的一些高級官員。
23日早上。
在非統組織總部,在所有成員國代表和兩家特許電視台(鳳凰衛視和天空電視台)的見證下,
克瓦米·恩克魯瑪親自向衛雄授予勳章。
隨後衛雄發表了演講:「……非洲是人類的起源地,也是人類的文明之火照亮大地的最初之地。
但神明似乎並不眷顧這裡。
自古以來,戰亂、疾病和貧困就充斥著這片大地,或許有些人和國家需要為這種情況負責。
但現在並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
那些掙扎在死亡邊緣的人不會給我們時間,現在,就在我講話的現在或許正有許多人在面臨死亡。
他們需要幫助。
我之所以接受這枚勳章,並不是貪戀於它所代表的榮譽和特權,事實上我並不一定需要這些。
而是我想讓更多人關注非洲。
這片廣袤的大陸已經被遺忘太久了,而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它需要更多人參與進來。
最終形成一個良性的循環機制……」
脫稿演講進行了半個多小時,期間數次被掌聲打斷。待演講結束後,勳章授予儀式也跟著結束了。
但衛雄並沒有馬上離開非統組織總部。
而是在克瓦米·恩克魯瑪帶領下參觀起了這個並不是很大的總部,並由克瓦米·恩克魯瑪親自解說。
午餐衛雄與克瓦米·恩克魯瑪一同進行。
簡單的工作餐。
克瓦米·恩克魯瑪倒是想搞大一點,可被衛雄拒絕了,他這次本來就是因為捐款而被授勳章的。
若是再接受豪華招待算什麼?
這或許只是一件小事,可要是有媒體惡意炒作的話他還不得憑白惹得一身騷?所以還是簡單點好。
畢竟類似的先例可是不少。
下午,衛雄在總統府見到了衣索比亞的總統梅萊斯·澤納維,或者說是過渡政府總統更準確。
現在衣索比亞剛剛結束內戰不久。
國家憲法仍在制定中,因此由『埃革陣』主席梅萊斯·澤納維任過渡政府總統和代表院院長。
值得一提的是原來的計劃中並沒有這次見面。
這裡雖然是在衣索比亞首都,可相對於衛雄此行的目的來說,東道主應該是非洲統一組織,
而非衣索比亞政府。
但在昨晚的晚宴上,衣索比亞的代表卻向衛雄遞交了梅萊斯·澤納維的邀請函,邀請他前往總統府。
時間正式今天下午。
再怎麼說人家也是一國總統,這么正式的發出邀請,衛雄實在不大好拒絕,只能推遲行程。
原本他下午就要飛法國的。
……
伊莫金·莫里斯·克拉克是個美麗而又性感的女人,她善於交際,朋友圈中有各式各樣的人。
既有普通白領,也有大學教授。
既有政治精英,也有法官律師,能有這麼廣泛的朋友圈得益於她的身份——巴黎市長的秘書。
巴黎是法國首都,
也是法國最大城市,歐洲第二大城市,從公元7世紀開始就是法國的政治、經濟、文化、商業中心。
因此作為巴黎的市長,席哈克的地位可想而知。
能成為這樣一個人物的秘書,側面證明了克拉克的能力,然而她擔任席哈克的秘書的時間並不長。
也才一年而已。
而這並不是她的目標,她希望席哈克能夠更加肯定她的能力,然後靠著這棵大樹一步步的往上爬。
但她卻從來沒想過利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
至少在半個月前沒有。
這天下午快下班了,克拉克敲開市長辦公室的門:「先生,關於明天的晚宴,您還有沒有什麼要求?」
席哈克抬起頭:「都安排好了?」
克拉克點了點頭:「都已經安排好了,明晚您只需要在8點之前到達酒店,迎接賓客就行了。」
席哈克想了下,覺得沒什麼要安排的了。
便微笑的說道:「應該已經足夠了,這兩天辛苦你了,其實這些事並不在你的工作範圍內。」
克拉克同樣報以微笑。
淡淡的,透著一絲媚意:「我並不這樣認為,作為您的秘書,您的安排本來就是我的工作。」
席哈克讚賞的笑了笑:「不管如何,還是要謝謝你。」
克拉克沒再這個問題上糾纏,微微一笑:「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如果您沒有其他事,我就下班了。」
席哈克看了下時間,果然已經五點半了。
便合上桌上的文件,站起來:「時間真快,一天又過去了,今天沒什麼事,我也早點下班好了。」
說完,便開始收拾東西。
而克拉克則是轉身打算離開,隨想她剛走兩步,左腳高跟鞋的鞋跟突然一歪,整個人頓時失去重心。
啊……
伴隨著一聲驚呼,克拉克屁|股重重摔在了地上。見此席哈克連忙放下公事包,快步走過來。
單看他就知道自己的秘書摔得不輕:「還好吧?」
克拉克皺著眉頭,先是揉了揉腳踝,然後又揉了揉發疼的屁|股:「還好,應該沒什麼問題。」
正說著,她突然發現席哈克的眼神有些怪。
直直的盯著她裙子內看。
話說她平時穿的都是工作制服,顏色以深色為主,款式則是西裝配包|臀裙或西裝配西服。
而今天她穿的便是西裝配包|臀裙。
看起來很平時並沒什麼區別,可裡面卻另有乾坤。只見她連忙夾住因為摔倒而『不自覺』打開的雙腿。
神色尷尬的說道:「先生你……」
席哈克立刻回過了神來,表情也有些尷尬,他怎麼也沒想到克拉克的裙子裡竟然是真空的。
所有不該看的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這讓他在尷尬的同時,心裡又有些騷動,畢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這個……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克拉克連忙道:「我是第一次這樣。
您知道的,今天的天氣實在是太熱了,所以我才……」席哈克打斷道:「我明白,你無需解釋。」
此時他的表情已經恢復正常。
像他這種縱橫政壇幾十年的精英什麼場面沒見過?眼前不過是小場面而已,很快就調整過來了。
臉上反而掛上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用一種調侃的語氣說道:「今天天氣的確很熱,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很想穿著沙灘褲上班。」
克拉克的臉有點紅。
被席哈克看到這麼難堪的事,即便法國人天生浪漫,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當即就想站起來。
哎呦……
左腳剛一用力,立刻一陣疼痛傳來,緊接著身體就失去平衡,屁股再次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席哈克又免費看了迴風景。
這回他很紳士,只是看了一眼就把視線轉開了,有點無奈的說道:「看來問題不小,你的腳扭傷了。」
說著,他便把克拉克朝一旁的沙發走去。
只見克拉克走路一瘸一拐的,且眉頭緊皺,似乎扭得挺嚴重的。待在沙發坐下,眉頭才稍微鬆開。
席哈克問道:「需要我幫你看一下嗎?」
克拉克略一遲疑:「謝謝。」
隨後席哈克便單膝跪下,抬起克拉克的左腳,脫掉高跟鞋,仔細看了看,並沒發現紅腫的地方。
便按了按腳踝。
克拉克眉頭當即微微一皺:「就是那裡,您這樣按挺舒服的,對,就是這樣,有點痛又有點酸。」
聞言,席哈克繼續在腳踝處輕輕揉了起來。
就在這時,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克拉克緊閉的雙腿緩緩打開了一條縫隙,而且越來越大。
直到他可以看清裙子內的風光。
這樣的情景席哈克還是第一次遇到,忍不住抬頭看了眼克拉克,卻發現對方頭靠在沙發背上。
眼睛微閉。
心裡有些拿不準對方是不是故意的,就在他疑惑之時,有什麼東西碰到了他左腿的大腿內側。
低頭一看,卻是克拉克的右腳。
此時此刻他如果還不知道還不知道克拉克是故意還是無意的話,他就不是那個未來的法國總統了。
但凡成功的政治家,自制力大多很強。
他就是這樣的人。
因此他這麼多年來一直與妻子相濡以沫,從未出過軌,可今天不知為何,心裡有種強烈的衝動。
手不由自主的順著克拉克的腳踝逐漸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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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個小時前,克拉克到茶水間給席哈克重新沖泡咖啡,在經過她的辦公桌時,她稍微停了下。
把咖啡放在桌上。
然後看了下後面,確定沒有人後,她從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個小紙包,打開,裡面是些藍色粉末。
沒有遲疑,她直接把粉末全部倒進了咖啡里。
接著拿起湯匙攪拌了幾下。
把漂浮在咖啡上面的粉末全部攪拌均勻了,才若無其事的端起咖啡走進了席哈克的辦公室。
那些藍色粉末並非是什麼毒藥。
它在市面上很常見,在西方比在東方更常見,它的學名叫西地那芬,此外還有一個通俗的名字——
偉|哥!
只是被磨成了粉末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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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席哈克第一次做這種事,即便是以他的年紀和心理素質也難免緊張,眼睛時不時看向克拉克。
但克拉克卻全無反應。
依然雙眼微閉的靠在沙發上,只有那明顯變得有些急促的呼吸證明此刻她的心情也不平靜。
這一發現讓席哈克越發大膽起來。
或者說是放下了僅剩的顧慮,雙手突然一操,把克拉克的雙腿扛在肩上,然後又往外一拉。
克拉克的臀部頓時有一半懸在了半空。
而本來往上縮了不少的包臀裙被這麼一弄,又往上縮了許多,再也這擋不住雙腿之間的春|光。
克拉克也是第一次這麼主動的勾|引了一個男人。
心裡自然也緊張。
眼睛之所以閉著就是為了掩飾,可席哈克未免太直接了,扛起她的雙腳就把頭埋進了雙腿之間。
很顯然,她並沒有發反抗。
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喬納德對她說的話:「你是個非常有能力的女人,這點我很清楚。
跟你熟悉的人我想也清楚。
但政治自古以來便是男人的玩具,一個女人想在無數男人的包圍中突圍而出並不是容易的事。
就算再努力,最後也可能什麼都得不到。
這就是現實。當然了,你現在的老闆席哈克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政治家,將來甚至有可能成為總統。
你跟著他,發展應該會順利不少。
但問題是他的手下肯定不會缺少有能力的人,他憑什麼重用你這個只給他當了一年秘書的女人?
除非你跟他有非同一般的關係。
我的意見是你應該儘量去爭取,或許你的丈夫很愛你,你也很愛他,可是愛情並不能當飯吃。
而且人應該有自己的追求。
在追求的道路上做出一些犧牲是在所難免的。何況席哈克雖然年紀不小了,但卻依然很有男性魅力。
我相信他給你的感覺應該不錯。
馬上就要進去競選周期了,沒有太多的時間讓你考慮,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助,隨時可以說。
只要我能做到的,絕不會推辭。
其實我也不希望你與其他男人發生那種事,但我知道自己不能這麼自私,你有自己應有的人生。
誰都沒有權力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