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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對後天的賭王大賽會有影響,那樣會讓別人提前重視自己,這不利手他的外圍賭,因為外圍賭的結束投注時間是今晚24時。
現在時間才22時半,還有近一個半小時,若是知道了他展雲飛在賭色子上連贏那麼,一定會有許多人押他贏,那樣他的賠率就會變動,他就不能爆出冷門,也就不能贏個溝滿壕平!
展雲飛在等,等賭王大賽外圍賭的投注時間的結束!
再往下的第四把賭局,展雲飛也是輸掉了,這下張定然來了精神,甚至感覺這一百萬一把的賭注有點小了,一臉洋洋得意的樣子,甚至又開始拿話刺激起展雲飛來了。
只是接下去卻是風雲突變,連著十二次開盅,除了有兩次兩人都同時猜對,不分勝負之外,剩下的九次開盅,全是展雲飛贏了,如此一來,張定然面前那一千萬的籌碼,居然就剩下了一百萬。
「再給我拿一千萬的籌碼來。」張定然吼道。
當輸掉最後一百萬的籌碼之後,張定然有些煩躁的將衣領給解開了,拿起桌前的水杯猛喝了一口,這才剛剛過去半個小時啊,如果按照這種勢頭下去,他就已經輸掉了一千一百萬,那張價值六千萬港幣的瑞士銀行本票,還不夠他輸上三個小時的。
不過在接下來的賭局裡,張定然的運氣有所好轉,開始就連連押中,嬴回來了四百萬,只是在經歷了一把二人都不中的賭局之後,張定然的運氣似乎又變差了,連輸了八把,將剛剛贏回來的四百萬輸出去不說,那一千萬也只剩下六百萬了。
如此對賭,就連蘇雲達都看的有些心驚肉跳,而展雲飛則表現的平靜多了,在侍應搖色子的時候,他都是在和酒井凌子低聲說著話,然後落盅之後就隨意投注。
但是奇怪的是,展雲飛的運氣始終是要比張定然好上一些,雖然也經常有猜錯的時候,不過在輸上幾百萬之後,總是又能嬴回來,這一未一去,時間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展雲飛看了一下手錶,心裡長出了一口氣,因為外圍賭的投注時間已經結束,等著他的就是那極大的冷門了,到時候不但是賭場,就是那些賭他輸的人會付出極大的代價!
「張少,您的這張瑞士銀行本票,只夠支取五百萬的籌碼了。」就在張定然幾乎將胸前的扣子全部解開,露出裡面胸毛,並再一次喊著要上籌碼的時候,司總監出言提醒了張少一句。
什麼?你再說一遍,張定然瞪起了眼睛,看著司浩,他感覺自己似乎沒有輸多少,怎麼著那六千萬就只剩下五百萬了?
「張公子,您一共支取了價值六干一百萬港幣的籌碼,按照現在港幣和歐元的匯率來計算,您還可以支取五百萬港幣的籌碼,絕對是沒有錯的!」司浩拿過有張定然簽字的單據,遞到了張定然的面前道。
上面每一筆錢支出的簽名,此刻看在張定然的眼裡,是那樣的刺目,抬起頭來,展雲飛面前排列著整整齊齊六行籌碼,每一行都是十個一百萬的籌碼,而坐在籌碼後面的展雲飛,仿佛正在嘲笑著自己。
「不對,我怎麼輸這麼多的?」張定然皺起了眉頭,仔細的回想了起來,只是他腦子現在有些亂,想到的都是自己贏錢的場面,而那些輸錢的場面,卻是被大腦興奮的皮層給自動過濾掉了。
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除了算計他的展雲飛之外,其餘那些侍應與荷官,還有蘇雲達等人,都是看的明明白白的。
兩人之間的對賭,看上去好像是互有輸贏,但是張定然賭中的時候,往往展雲飛也都賭中了,而展雲飛押對了的時候,張定然卻是輸掉了,此消彼長,張定然的籌碼就在不斷的減少著,而那會已經賭紅了眼的張定然,早已忘記自己簽過幾次單,要過多少次籌碼了。
在眾人看來,這純粹就是運氣的比拼,展雲飛絲毫都沒有作弊鈞可能,反倒是張定然經常豎起耳朵聽色子,但是明顯張大少聽色子的水平不怎麼樣,往往是嬴上個一把,就要輸出去三把,兩個多小時的時間,這包廂里的人親眼目睹了展雲飛以一百萬博得六千萬的奇蹟。
是的,只能稱之為奇蹟,因為展雲飛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和酒井凌子閒聊,或者與蘇雲達說笑,有時候眼睛都沒往張定然色盅那裡看上一眼,但是押上去的賭注,卻是十局裡能贏上六七次,剩下的還有兩三次是平局,而張大少能贏上一次就很不錯了,這不是奇蹟是什麼,只能說是展雲飛鴻運齊天。
只是這些人並不知道,展雲飛就是閉上7眼睛,那掌握乾坤的成像透視也能將對面的色盅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對於他而言,賭色子和送錢之間的關係,完全可以劃上對等號。
展雲飛道:「張少,要是錢不夠了,今天就算了吧,明天咱們繼續,我給你個翻本的機會,對了,我忘了說了,我這人從小運氣就特別好,走馬路上都能撿到錢,嘖嘖,沒想到今天賭錢運氣居然也是這麼好。」
展雲飛看到垂頭喪氣的張定然,心裡就像是大熱天跑了五里路,突然有人送上一碗冰凍綠豆湯,還是加了糖的,那叫一個爽快啊,仿佛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在唱歌。
展雲飛是什麼人,他可是一個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給我一巴掌,我立馬回你一腳的主,這張定然實在是太讓人厭煩了,今兒三番五次的挑釁,卻是讓展雲飛動了真火,尤其的張定然對酒井凌子的垂涎,更是讓展雲飛忍無可忍,哥們的女人,也是你能動心思的?
不是有句俗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誰動我的衣服,我剁他的手足嘛,話說張定然根本就不是展雲飛兄弟,那展雲飛還不照死里整他。
只是展雲飛這比喻真是有點氣人,走馬路上撿過錢的人多了,沒見哪個跑到賭場裡贏錢和撿成一樣的,張大少現在開始懷疑,自己以前走在馬路上,見到那些掉在地上印著英女王頭像的銅蹦,沒有撿起來的行徑,是不是做錯了?
「張少,你今天手氣不好,收一收吧。」蘇雲達雖然生氣張定然沒給他面子,但是短短的兩個小時就輸出去六千萬港幣,蘇雲達也感覺有點心驚肉跳,於走出言想結束這場起源於意氣之爭的豪賭。
「五百萬就五百萬,還不快點拿來?」張定然根本就沒搭理蘇雲達,而是衝著司浩吼了一聲,然後看向展雲飛,面色不善的說道:「得意的不要太早,咱們之間的賭局還沒完呢!」
在此時的張定然眼裡,蘇雲達就是和展雲飛穿一條褲子的,而出言結束賭局,那不是意味著自己沒有翻本的機會了?
賭徒們,尤其是賭紅了眼的賭徒,心裡永遠都抱著一個虛無繰緲的希望,那就是或許下一把我就能翻本,能將輸出去的錢贏回來。
「隨你,只要你能拿出籌碼來,賭到什麼時候我都奉陪。」展雲飛聽張定然這話有點耳熟,仔細一想,卻是在哪部電影裡面看到過,而自己說話的語氣,卻是有些像電影裡的大反派,不過展雲飛不在乎,就這樣賭下去,張定然要是能翻本的,那展雲飛也敢說出把色子吃下去的話。
當張大少最後一次在單據上簽署完自己的名字之後,那張五百萬歐元的瑞士銀行本票,與他是一丁點兒的關係都不存在了,而張定然所擁有的,不外乎就是面前這五百萬的籌碼了。
「飛,今天是不是算了?天已經很晚了。」酒井凌子看到張定然賭紅了眼的樣子,心裡也是微微有點擔心,她知道張定然為人脾氣暴躁,萬一要是輸急了眼,想一些歪點子報復展雲飛,那就麻煩了。
展雲飛輕輕拘了拘酒井凌子的手,笑著說道:「沒事,我有分寸的。時間不晚,等會回去我會好好犒勞你的!」
在張定然的堅持下,賭局很快又重新開始了,不知道是不是張定然時來運轉了,剛開始這半個多小時裡,他居然連連賭中,嬴回來一千多萬,這讓張大少看到了翻本的機會,臉上也有了笑容,每局結束之後,都在催促司浩快點開始。
「張少,現在已經凌晨一點多了,肚子也有些餓了,吃點夜宵吧?咱們還要繼續?」展雲飛看了看表,已經是凌晨一點四十了,從進入這個房間到現在,整整的賭了四個多小時,說老實話,用掌握乾坤的透視能力作弊賭博,展雲飛也已經感到很無趣了,是以故意輸給張定然一點,想就此結束。
要知道,最後這幾把,展雲飛備至連掌握乾坤都懶得用了,都是讓酒井凌子代他將籌碼扔到桌上去的,就算旁觀的那些人,也都看出展雲飛無心再賭,故意放水的意思來了。
「怎麼著,嬴了錢就想走了?你這人不會這麼沒有賭品吧?今兒你要不然把我的錢嬴光,要不然就繼續賭下去,嗯,想走也行,而且我也讓你把嬴的錢都拿走,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張定然這會感覺自己手氣來了,正興奮著呢,見到展雲飛突然提出不賭,一張牛臉馬上就變成狗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