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然的,既然是相伴來京,當然要住在一起,任正達想都沒有想,就已經跟上,東方陽也只有跟上,這一次來京,都是來陪著的,沒有這個展家男人,還玩個屁,再說了,太爺也特別的交待,要時時的跟在這個男人的身邊,不准離開的。 ..
回到大宅門後,留守人員迅速迎了出來。
展雲飛與眾人簡單地聊了幾句,然後就讓眾人散去。
東方陽坐在廳中一邊喝著茶,一邊向展雲飛問道:「展少,那我們現在做什麼?」
「坐了這麼久的飛機,有些渴了,當然是找間酒吧,好好的喝一杯,鐵軍你也隨我來吧!」展雲飛嘴巴不經意的浮現一種邪邪的笑意,喝酒只是一種藉口,實質上他只是想去焚毀一個場子。
而這就關係到雪霜的遭遇了,那個好像叫什麼建少的人,就是那家酒吧的老闆,初返京城,讓人知道他展雲飛強勢回歸,總得找個東西,先開開胃吧,沒有辦法,先選這個可憐蟲了,聽雪霜說,那人有個叔叔,也挺有關係的,連庚瑤珈這個京都女霸王,也要給幾分面子。
庚瑤珈給面子,而他展雲飛,卻不需要。極樂瓊霄,就是這個酒吧的名字。
在京城這種臥虎藏龍之地,這個極樂瓊霄酒吧並不出名,如果不是雪霜告訴他大概的位置,估計展雲飛這個京城通也不一定可以找到。
不過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總有些人,會在這到這裡來,形成了一種很獨特的群種,就像那些上不了最高台面,但是卻又自以為是的年青人,總把這個酒吧當成了舞台,盡情的演藝著屬於他們的人生。
對一般的人來說,他們本來就有驕傲的理由。
展雲飛領著他們走進來的時候,最好事的東方陽已經問了:「老大,這酒吧不怎麼樣,你帶著我們走這麼遠過來,是不是有什麼好處給我們?」
無恥的人,總是這樣的讓人無奈,任正達差點都想給他一腳,算是獎給他的好處,但是展雲飛笑了笑說道:「我請你喝酒,這個好處還不夠?」
很久了,展雲飛已經沒有請人喝酒,這個世上,能配得上喝他酒的人已經不多。
果然東方陽一下子比其他人更快,已經推開了酒吧的玻璃門,能讓展雲飛請酒的機會可不多,自己自從與他結盟以來,這還是第一次。
「我要喝最好的酒,最貴的酒。」沒有人,東方陽走進去,第一句話是吼出來的,他這是興奮,想要讓這個展家的男人,也破產一次。
但是這種聲音,比酒吧里舞曲的聲音更大,因為走進這裡的人,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囂張,敢說喝最好的酒,而真正夠資格喝最好酒的人,是不會到這裡來的。
極樂瓊霄,也只是一個京城的角落。一個被天幕掩藏起來的舞台,適合那些藏有角落裡才敢指天破罵的人來,在這裡發泄著並不真實地沉悶。
一張台子四個人,在很多人驚訝地眼神中,侍者已經端來了酒,絕對是極樂瓊霄最好地酒。
東方陽喝了一口有些失落地搖了搖頭,說道:「差勁,展少難得有這種機會,我才不會放過你。」說著他已經轉身。衝著侍者喝道:「找你們老闆出來。我要你們這裡最好的酒。這實在差了些。」
侍者有些失神地閃動了一下眼睛,沒有吭聲,但是展雲飛卻從他地眸里,發現了一種鄙視。
東方陽已經喝道:「你傻傻地呆在這裡幹什麼,去找你老闆,老子要喝最好地酒。」
「先生請稍等。」也許是在這裡呆了很長地時候。這個侍者也養很是典型地奴才眼,他很清楚來這裡地人,都是孫子,從來沒有人敢在這裡鬧事,而他陽地臉很陌生,想來不是發了意外之財來裝奢地土豪,就是鄉下來地土豹子。
很快一個年青地男人慢步走了出來,在他地身上流散著一種酒氣,酒氣瀰漫間形成了一種痞氣。雖然從來沒有見過。展雲飛也知道,這種人就是渣渣。
「這位先生,我就是本店的老闆,人稱建少,各位手上這已經是本店最好地酒,不知道,你還想要些什麼?」年青人就是老闆,聽著建少與雪霜訴說的一模一樣。
東方陽什麼也不知道,他只是想喝酒,立刻喝道:「有沒有搞錯,京城的酒吧,這種酒就是最好的,難道就沒有一些八二的貨?」
八二是一種俗稱,其實東方陽說的是八二年產的極品紅酒,紅酒的價值都是,而八二年,就是天價。
年青人四人,見到東方陽好像有幾分懂酒的樣子,似乎有幾分體面,很爽快地笑了起來:「原來這位先生真是愛酒之人,算你們有運氣,店裡剛進了一批八二年的貨,絕對正宗,去,給這台取兩瓶來。」
有了這個年青的建少開口,侍者不敢怠慢,很快已經冰鎮過的紅酒,已經取來,清香的濃郁,果然沒有錯,是八二的貨。
「這才夠味嘛,老闆,多拿幾瓶,今天我們有人請客,一定要喝個夠。」東方陽立刻很是奮的吩咐,這一瓶十幾萬,今夜,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年青人審視了四人片刻,才向侍者點頭。
沒有人再理會年青人,但是年青人卻已經暗暗的注視著這個台上的四個客人,展雲飛至始至終都沒有說話,而趙鐵軍與任正達也不是多話地人,但是喝酒,卻並不落後,這種極品的酒,口感極好,很好進口,這種機會,他們當然也是不喝白不喝,反正不要他們付帳。
不過任正達很想不通,這麼遠來到這裡,就只是為了喝這幾杯八二年的紅酒?
建少已經有些後悔,這四個人好像不太明白這酒的價值,兩個小時之後,桌上已經有了十三個空酒瓶,第一次,有人喝酒喝得這麼豪爽。
東方陽卻很興奮:「老大,我喝了這麼多年的酒,就數今天最痛快,來,再干一杯。」
展雲飛輕輕的在笑,神情淡淡的,這種酒對他來說,只是說能夠進口而已,不說別的地方,光是伯父藏的幾瓶酒,每一瓶都比這十瓶值錢。
杯一碰,最後一口酒已經入肚,展雲飛很是突然地問道:「東方,你有沒有試過喝這種極品紅酒不給錢地?」
東方陽還沒有回過神來,銀盪的笑道:「我家裡地酒,都是人家送的,鳥的都不用給錢。」
「那今天,我們試試在酒吧里喝酒不給錢怎麼樣?」展雲飛的話一出,東方陽那還沒有吞下去的酒已經狂噴而出。
「老大,你不會想…」他不用想了,因為展雲飛已經站了起來,很是隨意的說道:「喝夠了,我們該回去休息了。」
二十幾個人,很早就已經守在了門口,當東方陽尷尬的走到門口的時候,已經被他們攔住了,領頭的那個,正是剛才自我介紹的老闆建少。
「幾位,你們是不是應該結帳了。」建少的語氣有些自嘲的笑道:「我極樂瓊霄開張三年,還從來沒有遇上過,敢來我這裡白喝酒的。」
「建少,你說這幾個人,會不會是得了失心瘋,竟然跑到極樂瓊霄來喝白酒,難道他們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有人說道。
東方陽喝過很多不給錢的酒,但是這么正大光明的耍賴的喝酒,他從來沒有試過,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湊到了展雲飛的身邊:「老大,你要是手頭緊,我替你付了。」
不過一二百萬,用得著如此麼?
「是啊,是啊,特麼的也不打聽打聽,這是什麼地方?」一個很狂霸的肥佬提著粗壯的水管已經走了過來,似乎準備動手k人了。
展雲飛輕輕的走上前,臉上帶著一種微笑。
「我知道,這是極樂瓊霄,也知道,你就是建少,聽說,你昨天對一個女人好生無禮,今天,我只是想來教訓教訓你。」展雲飛道。
一聽這話,建少臉色已經鐵青,他不是害怕,而是生氣,因為昨天他已經很丟臉了,如果那個女人身邊不是跟著庚老頭的寶貝孫女,他早就讓人綁了放到床上享受去了,必竟很久,都沒有遇到這種貨色了。
「老子不找她麻煩,他倒找到老子了,庚老頭的孫女,老子給面子,不惹,但是你們幾個,今天老子要卸了你們的腿。」建少道。
東方陽算是明白了,展雲飛這丫的來這裡根本就是故意鬧事的,枉他還以為可以狠狠的宰他一次,卻沒有想到,這一次也是白吃,子,這個男人是不會給錢了,不是不給,估計是不用給了,用強誰會比他更狠。
「卸掉他們的腿,把這裡一把火燒掉。」這是展雲飛的話,趙鐵軍動作最快,他最不爽那個肥佬,展雲飛的話一落,他的拳頭已經到了那肥佬的腮幫上。
「啊…」的一聲,拖得很長,牙齒已經掉了三顆,然後帶著血的痕跡,整個肥胖的身體已經飛了出去,圍毆還沒有開始,他就先掛了。
「上,上,給我打,狠狠的打…」建少終於發現不對,他也沒有想到,世上還有這種囂張的人,他以為自己已經很不講理了,沒有想到,這幾個男人,比他更不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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