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說,那個波大無腦的女人還會不會來了?」一個紅色爆炸頭的女子說道。一臉的玩味。
「這個很難說,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傻掰的女人,打她一次,她不知道厲害,居然又來挑釁。」
「唉,以我看就該將那女的帶到咱們的遊樂場地輪了,看她以後還敢不理人。」一個光頭男嘿嘿壞笑。
「我草你大爺,」一個染白色頭髮的女人劈頭蓋臉地打了光頭男一巴掌,「你吃著碗裡看著鍋里呀。」
聽著那一幫男女的議論,張雨萌一陣的惱怒,就是這幫男女打了她,如果這幫傢伙中不是有男有女,她肯定是被三個男的輪了,現在想想都是一陣的後怕。
「致遠哥,就是他們,無端的挑釁我,我不理會,他們就打我,打一次不夠,還打兩次。」張雨萌指著酒吧里的一桌男女,咬牙恨恨地道。
「好,我替你出氣。」李致遠神識已經查定,那一桌男女,一共七個人,三男四女,修為都是不弱,只有二人是神通境界,餘下五人全部是神幻境界。不過最強修為,也只是神幻境第四幻而已。
也怪不得張雨萌被打,她那點半吊子修為,在人家面前根本不夠看的,怪只能怪張雨萌的性格,一味爭強好勝,不知進退。
說著李致遠走進了酒吧。張雨萌跟在後面,二人走到了那桌青年男女的桌前。
李致遠神識一放,將一桌男女給籠罩了,那一桌七個男女見張雨萌帶了一個男人過來,男人是神幻境第十幻的強者,再有半步便是命輪境界,不由得也為之一怔。
這等強者,他們即便聯手怕也不能輕鬆應對,所以眼中都有戒備之色。
「是誰打的我女人?」李致遠指著張雨萌,目光冷冷地掃過一桌七個男女。
「我打的,怎麼了?」那光頭男率先站了起來,拍了拍胸膛,滿不在乎地道,那樣子根本沒有把李致遠放在眼裡。
「你打的,你為什麼打她?」李致遠目光一凝,盯在了那光頭男的身上。
「手癢了,想打了,怎麼著。」光頭男蠻橫一笑,笑容帶幾分的玩味。
「這女人不識抬舉,沒輪了她就已經便宜的了。哼。」
李致遠目光一凝,伸手一抓,立即摘星拿月手幻化而出,向著那光頭男的光頭抓了過去。
距離如此之近,那光頭男根本閃避不及,被李致遠一把抓住。
李致遠也不給他說話求饒的機會,直接一用力,砰地一下,那光頭男的頭顱便炸了開來,如西瓜開瓢一般,紅的血液,白的腦漿,一直迸飛,場面血腥而暴虐。
啊~~
那另外四女二男,嚇得尖叫避閃,紛紛逃開,李致遠哪裡給他們機會,立即雙手舞動,向他們拍了過去。
本來那幾人根本就不是李致遠的對手,現在近戰肉搏,更加的不敵,砰砰砰砰……
李致遠每拍一下,便將一人拍得跌飛噴血,不死也是重傷。
見這一幕,張雨萌被震驚到了,她沒有料到,李致遠這般的強悍,單純以肉掌居然就可以將這麼強大的幾個人打死打傷。
而且下手如此狠,
驚佩的同時也是一陣的感激,心說這個李致遠,還真有男人味兒。
而酒吧里的工作人員和其它顧客,這時候也都給嚇住了,嚇傻了,尤其是酒吧幾個工作人員,他們曉得那幾個男女的身份,他們都是官少二代們,平時在這酒吧里飛揚跋扈,幾乎無人敢惹,甚至公然欺負弱小。
今天不料,他們被欺負了,而且不是送命就是重傷。
見此那酒吧的老闆也是嚇壞了,別的他不知道,光是那個被抓爆了腦袋的光頭男,其父就是公安副局長。
光頭男死在他的酒吧里,他可是吃不了也兜不走,這下不光他的酒吧要關門,他怕是也是自身難保。
眼看另外幾個少年還沒被打死,便趕緊上前勸阻,「這位先生,切莫再動手,這幾位可都是星城鼎鼎大名的官少二代,你殺了他們,你怕也活不成。」
李致遠手上不停,繼續虐殺另外幾個女人,同時怒目一轉,盯那酒吧老闆,「你說什麼,官少二代,瑪的,官少二代怎麼了,老子照殺不誤。」
說著,砰地一下,將其中一個男青年的腦袋拍爆,然後又拍向另外一個,最終幾個青年全被虐殺,屍體掉落一地,血水到處都是。
酒吧其它客人早跑沒影兒了,酒吧老闆和員工也都嚇得逃了,老闆早報了警,出這麼大的案子,他可擔罪不起。
「一幫二世祖,敢碰我女人,死有餘辜,」李致遠說著,帶著張雨萌迅速地離開。
直接回了林天姝的別墅。
林天姝仍舊未歸。
張雨萌還沒從李致遠殺人的震憾中擺脫出來,一臉怔怔地盯著他,眼神充滿了崇拜。
「你這樣子真難看,我給你治一下吧,」李致遠看到豬頭一樣的張雨萌,便覺得不雅,於是伸手按在她的臉上,輸送木系靈氣為她療傷,在木系靈氣下,她臉上的傷漸漸地修復,痊癒,只是片刻的工夫,便又恢復如常了。
致遠哥,謝謝,你好強大。」此時張雨萌又是崇拜又是感激,她羞澀地低下了頭,最是這不經意地低頭,充滿了無限的嬌羞。
張雨萌長這麼大都沒有這樣子過,第一次居然是沖李致遠。
李致遠一直看傻了眼,不自覺地將手按在她的肩頭,另一隻手伸到了她的腰際,張雨萌俏眉皺起,輕輕地痛呼一聲。
原來,她腰部也有傷。
「呃,弄疼你了?」李致遠有些心痛,不過張雨萌痛楚的小臉更是惹人憐愛,李致遠突然想呵護疼愛一番。
「人,人家那裡也有傷。」張雨萌指了指腰部。
「給我看一下,」李致遠掀開了張雨萌的衣服,果見小蠻腰上,白淨的皮膚上,有一塊大大的青痕,像是被腳踢的。
「我給你治一下。」李致遠說著,便將手按在了那小蠻腰了,只覺結實光滑而富有彈性。不由心頭一盪。趕緊收束心神放出木系靈氣為她療傷,須臾痊癒。
「人,人家,這,這裡還有傷。」張雨萌說著指了指她的屁股。
「啊,那裡,……」李致遠一愣之下,趕緊恢復了自然表情,「沒關係,小意思,趴在床上,我給你療傷。」
張雨萌說著,自已拉下了褲子,趴在了床上,李致遠看上去時,只見白花花一片,宛如兩瓣圓月一般……
他的手,不自禁地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