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奇怪,跟了過去,問:「你怎麼了?」
「她們來了!」那老頭激動地說。
「她們?你的孫女嗎?在哪裡?」
「就是穿著一模一樣藍色裙子、戴著一模一樣茶色墨鏡的那兩個女孩,你……你快去把戒指給她們,就說……就說是她們的爺爺給她們的遲到的禮物?」
「好,你別激動,真抽過去,我還得送你去醫院!」秦殊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回去,到了湧出的人流旁邊,從兜里拿出那兩枚戒指,一抬頭,藍晴瀟和藍晴茉卻激動地跑過來,她們手裡都拖著行李箱,跑到跟前,一左一右緊緊把他抱住。
「老公,一下飛機就看到你,真是太好了!」藍晴瀟說。
「是啊,姐夫,這麼多天不見,真的好想你!」藍晴茉又往秦殊懷裡拱了拱。
兩個同樣漂亮嫵媚的美女一起抱著秦殊,不可控制地引來許多人的驚嘆和注視,秦殊倒也不在乎,滿心溫柔,笑著在藍晴瀟和藍晴茉的頭髮上親了親,心疼地說:「你們兩個工作起來太拼命了,都瘦了!」
親完之後,抱著她們香軟的身子,依然不捨得撒手。
好半晌,才想起那老頭交代的事,趕緊抬頭尋找他的兩個孫女,特徵就是,穿一模一樣的藍色裙子,戴著同樣的茶色墨鏡。
旅客從他身前不停走過去,他看來看去,卻就是沒看到那老頭所描述的兩個美女,眼看旅客都走光了,實在忍不住,轉身往那老頭藏身的地方看去,結果眼角的餘光發現,懷裡的藍晴瀟和藍晴茉都是穿著藍色裙子的,不過,她們並沒戴著墨鏡。
「姐夫,你怎麼了?」藍晴茉奇怪地問,「你在等誰啊?」
秦殊臉上都是疑惑,心頭震動,有些不敢相信地問:「晴瀟,晴茉,你們……你們有茶色墨鏡嗎?」
「有啊!」藍晴瀟拿起掛在胸前衣服上的墨鏡,「就在這裡!老公,你問這個做什麼?」
秦殊見了,更是吃驚,隨之,忍不住苦笑搖頭:「你們走出來的時候,是不是戴著的?」
「是啊!」兩個女孩都疑惑地看著他,看他臉上露出非常古怪的笑容,不由面面相覷,「老公,你到底怎麼了?」
秦殊依然滿臉苦笑,嘴裡喃喃道:「不至於這麼巧吧?」
「巧?什麼巧啊?」兩個女孩越發疑惑。
秦殊沒說什麼,轉頭向那老頭藏身的地方看去,和他預想的一樣,那老頭已經完全是石化狀態,眼珠子都不會轉了,被定身在了那裡似的,神色中刻滿了驚訝、愕然甚至是驚駭。
「老公,到底怎麼了?」藍晴瀟奇怪地問。
「是啊,姐夫,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藍晴茉也滿是好奇地抬起眼睛看著秦殊。
秦殊笑了笑,平靜下來,淡淡地說:「沒什麼,出了點小巧合!晴瀟、晴茉,我問你們,你們是不是還有個爺爺活在世上?」
「爺爺?」藍晴茉和藍晴茉相視一眼,都搖頭,「不知道,從來都沒聽爸媽說起過爺爺!」
「你們從出生就沒見過他?」
「是啊,他應該去世了吧。」
「那你們祭拜過他嗎?」
藍晴瀟和藍晴茉又相視一眼,再次搖頭:「沒有!」
聽了這些,秦殊撓撓頭:「我差不多可以確定了,你們還有一個爺爺活在世上!」
「啊?不可能吧!」兩個女孩吃驚不已,「這麼多年,我們從沒見過他啊!」
「但他確實活著,還托我給你們帶來了禮物!」秦殊說著,把那兩枚戒指拿出來,分別放在了藍晴瀟和藍晴茉手裡。
兩個女孩滿臉的不可思議:「老公,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不是,我還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嗎?我說的是真的,好好收著這兩枚戒指,這是你們的爺爺給你們的禮物!」
藍晴茉看了看手裡的戒指,又看看藍晴瀟:「姐姐,要不……要不咱們抽空回去問問媽媽吧?」
「嗯,這件事真得回去問問!」藍晴瀟抬頭問秦殊,「老公,你說的我們這個爺爺現在在哪裡?」
「哦,他已經走了!」秦殊想到那老頭不敢見這兩個女孩,就說,「他給了我這兩枚戒指,然後就走了,溜得比兔子還快,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
「難道……難道他知道我們是你的女人,所以才把戒指給你的?」藍晴茉說著,微微臉紅起來。
秦殊打了個哈哈:「或許是吧,這戒指你們好好留著,絕對價值連城的!」
「嗯,知道了,但如果是那人弄錯了,我們到時再還給他!」藍晴茉把戒指收了起來。
秦殊很是讚賞地點點頭:「好,咱們走吧!」
他帶著兩個女孩離開,到了外面車前,打開後備箱,把她們的行李放進去,轉身看到她們還站在車外面,應該是在等著自己上車,讓自己坐到後座中間去,於是就要坐進去。這個時候,忽然背後風響,轉頭去看,那老頭竟然到了跟前,抓住他的胳膊,就把他往一邊拉去。
一直拉到很遠,才終於放開。
「臭小子,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老頭氣急敗壞地問,「我兩個孫女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秦殊看著他,忍不住笑起來:「你從石化狀態恢復過來了嗎?說實話,我也很驚訝!」
「快回答我的問題!」那老頭低吼一聲,「她們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秦殊看看他:「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頓了一下,說,「為了不刺激你,我還是說假話吧,其實我和她們的關係很純潔,我就是她們的男而已,從沒親過嘴,也沒上過床,更沒做過那個事情!」
「我要聽真話!」那老頭氣得額頭青筋亂跳,「我剛才明明看到你親她們的頭髮,還摟著她們,快告訴我真話!」
「你真受得了?」秦殊淡淡地看他。
「你快說!」那老頭揪住他的衣服使勁拽了拽。
「別激動,別激動!」秦殊嘆了口氣,「既然你想聽真話,我就告訴你真話,真話就是,晴瀟是我的女人!」
「晴……晴茉呢?」
「是我的小姨子啊!」
「單純的小姨子?」
秦殊苦笑:「我說是單純的,你信嗎?」
那老頭聽了,身子不由晃了晃,差點沒站住。秦殊扶住他,說:「老傢伙,如果我到現在為止不認識她們,我絕對會按照答應你的,不會對她們想入非非,可現在的情況是,在我答應你之前,她們已經是我的女人,這就沒辦法了!」
「你這個臭小子,我真想一掌劈死你!」那老頭立起手掌,牙關緊咬,手掌亂抖。
「行啊,如果你想她們守寡的話,儘管來!」秦殊完全沒有抵抗。他很清楚,這老頭就是在發泄怒氣,根本不會真的動手,不管是從徒弟的角度,還是從他孫女的角度,他都不會。
果然,那老頭終於還是放下手,咬牙問:「你……你對她們好不好?」
「好,當然好,你該知道的,我對我的女人都很好!」秦殊說到這裡,忽然皺眉,「我說老傢伙,你在收徒之前,不是詳細調查過我嗎?怎麼會不知道她們就是我的女人呢?」
那老頭神色黯然:「她們……她們一直在外地,我只知道這些在你身邊的女人!」
「原來如此!」
「你個臭小子!」那老頭忽然又發怒起來,恨恨地看著他,指著他的鼻子,「你說你有這麼多女人,幹嗎還去招惹我孫女,招惹一個也就罷了,兩個你都霸占,你個混蛋,簡直從頭壞到腳!」
「好吧,隨你怎麼說吧,很多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解釋清楚的!」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忽然響起:「姐夫,你們在說什麼呢?他是誰啊?」
兩人轉頭看去,是藍晴茉到了跟前。那老頭見了她,趕緊放開秦殊的衣服,乾笑一聲,有些不敢看藍晴茉,目光亂轉。
秦殊笑了笑,咳嗽一聲:「這老頭是我爸爸的一位故人,現在混得不咋的,來求我接濟呢!」
「哦!」藍晴茉點點頭,「那我和姐姐先去車上等著?」
「不用了,咱們一起上車吧!」
秦殊和藍晴茉回到車前,就要上車,沒想到那老頭也跑過來,搶著要坐到後面去,他實在不甘心秦殊舒舒服服地和自己兩個孫女膩在一起,所以不管那麼多了,要過來橫插一腳。
藍晴瀟性子潑辣,皺眉攔住他,冷冷道:「我說你這老頭做什麼呢?」
「我要上車!」那老頭實在是心裡憋著一口氣,都忘了先前說的不能和這兩個女孩在一起的事情。
藍晴瀟搖頭:「不行,後面是我和我老公坐的!」
那老頭抬頭看看她,看著她漂亮的臉龐,又轉頭看看藍晴茉,忍不住一陣失神,這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孫女啊,竟然長這麼大了,還這麼漂亮,光彩照人。
「你亂看什麼?」藍晴瀟很是生氣。
那老頭回過神來,嘆了口氣:「沒想到你們都這麼大了,時間過得真快!」
說完,轉身打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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