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明白自己只是一個武道五層中期。
武道層次上,自然無法和兩個准武者相比。
但他身上除了有高階功訣外,還有重達近萬斤的古劍。
這古劍,威力極大,雖然使用,對自身力量,消耗巨大。
但秦風現在,已經能夠,一次揮動三劍了。
流星暴風腿,和雷霆劍訣,他現在都達到了一個很高的層次。
因此,雖然面對著兩個准武者,他相信,自己還是能有一戰之力的。
而且,實在不行的話,找准機會,一邊跑,一邊催動,虎紋戒指,把其中的遠古莽牛力量釋放出來,所其中一名准武者擊殺掉就行了。
此刻,龍牙雖然占著上風,但龍天歌,秦青梅,他們還能支撐,暫時沒有生命的危險。
不過這銘紋戒指,極其珍貴,不是到危極生命,他是不會輕易動用的。
畢竟這樣的戒指,有錢不一定能買得到。
不過,秦風有自己想法,豬頭人,出十萬兩銀子,一般人是想私吞的,這三人一定不會齊心。
在和自己相鬥的時候,不會出全力,不然拼個力竭,被別人占了便宜,到時被滅殺掉,那可就慘了。
這種事,再正常不過了。
這可是十萬兩銀子,雖然不想獨吞呢。
有這麼一大筆銀子,以後,武道一途,就會有大量的修煉資源,算是一帆風順了。
達到,真正武者,根本沒有太大的問題。
「嘿嘿,小子,你可別怪我出手狠毒,實在是你項上這顆人頭,太過值錢了。」
趙浩然,冷冷一笑說道。
「趙大哥,你先出手,我在一旁盯著,防他逃走。」這楚家天少年楚河,很顯然是個狡詐之人。
他這如意算盤,打得哐哐的響,讓趙浩然先斗個兩敗俱傷,看看,自己有沒有可剩機,說不好,一鍋端了,又少了一個分錢的。
畢竟,十萬兩銀子,多一個人分,可要分多不少,可讓他肉痛著。
趙浩然聽了,臉色陰沉了下來,嘿嘿一陣冷笑,他可也一點不傻,不過誰也別不動手,這十萬兩銀子可也不會自動飛來。
因此,雖然知道這個楚河,心存不好的想法,他還是要動手,他這急性子,根本耗不過,那個楚河。
並且,龍牙已經動上手了,這裡動作太大,時間長了,會有一些武者會被驚動過來,那時,只怕這十萬兩銀子,根本就沒有他們的份了。
趙浩然,知道,這一次來,變異後的沙石山中的變異人天才可不少,其中不少,實力都在他們之上。
因此,他明知道,對方,心存著這樣的念想,還是要先出手。
「好,那你小心盯著點,別讓這小子,趁機跑了。
趙浩然,知道秦風的步法,極其詭異。
「行,那你趕緊動手吧,要是等的時間太長了,我怕會有不少強者會聞訊趕來,那樣就沒我們的份了。」
楚河說道。
秦風冷眼而視,果然不出所料,這些人,根本不會同心合力,誰都在打著心中那個小算盤。
都想算計對方,獨吞這十萬兩銀子。
因此,雖然是面對三兩個准武者,他也沒有太過慌亂。
「現在還是看看,有沒有辦法,出其不意,一下子,把其中的一名,准武者滅掉,只面對一個,就容易得多了。」
秦風心中暗自想道。
「至於,龍天歌那邊,他們四人,圍攻龍牙一人,雖然暫時落在下風,但還沒有生命危險,我就專心對付,這兩個准武者就行了。
趙浩然,雖然聽龍牙說,秦風很可怕,拉上他們,但,他還是自信,自己一個準武者,把秦風拿出,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解決掉秦風後,可能馬上得面臨內訌的問題,畢竟,十萬兩銀子,根本任誰也不可能和別人平分的。
這讓他不敢,對秦風出手,如果消耗太大,露出疲態,這兩個同伴,會毫不猶豫露出他們的獠牙來,馬上把自己滅了。
因此,趙浩然不得不謹慎點。
趙浩然,拳頭之上,如火焰一樣的勁氣狂涌而出,身上泛也起了淡淡光澤,在身邊形成了一層防護罡氣,向秦風走了過來。
秦趙兩家,常年交手,秦風對趙氏家族的手段,自是十分了解。
這人手火焰一樣的勁氣包裹,自然是趙氏家族的,高階武技,火焰神拳了。
秦風在趙氏家族狩獵場中,見過趙氏家族的大師級強者出手,把方圓一里夷為平地,對這火焰神拳也極忌憚。
他本來準備,以飛豹步,突然,欺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雷霆劍訣一下子在他身上刺出個大洞來,先把他放倒再主。
然而,現在卻看到這人,不但一下子就亮出了,家傳大招,還運起了護身罡氣。
顯然,對他早就有了防備之心。
「看來,這人名氣太大也不是什麼發事啊。」
秦風微微皺起了眉頭。
的確,這段時間,出手暴揍了好幾個變異人天才,已經引起了轟動。
即使是准武者,在對他出手之前,都會多加防備。
並沒有因為,他是個武道五層而輕視他,放鬆心中的警惕。
這一點對秦風來說,實在不是什麼太好的事情。
當然如果秦風能夠,用飛豹步,拖出足夠長的時間,把虎紋戒指催動,還是可以一下子,就把這趙氏家族的准武者少年,一下子給轟成碎渣。
但這種銘紋,顯然只能夠動用一次,如果對著,一個武道七層,秦風自是會毫不猶豫使出來。
但對著這麼一個,准武者,那簡直是牛刀殺雞,實在是太過浪費了。
並且,眼下,也還並不是面臨,太大的危險,秦風自然,不會輕易就把這樣的底牌亮出來。
畢竟,後面的血泉大戰才是,這次沙石山的重頭戲,現在如果把這王牌亮出來了,到時,還什麼爭奪血泉。
秦風見趙浩然,早有防備,腦中,基因血脈,緩緩運轉,微微的鎖定,後面的那楚家准武楚河。
楚河的影像在,他的腦子中,清晰了不少,正站在那裡,吃著口哨,一幅輕鬆隨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