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柄漆黑大劍,流淌烏光,一衝而過,把趙浩然斬成兩截,直飛出三十來丈,才停了下來,緩緩現出雙手抓著劍柄的秦風來。
秦風面色蒼白,呼呼直冒粗氣,揮出這一劍,讓他消耗也是極大,只感雙手無力,手中的古劍,轟的一聲掉落在地上。
「哈哈,小子,沒有力氣了吧。龍牙,快去把秦風殺了。」楚河見秦風,古劍落地,面白如紙,知道秦風透支身體力量,使出這一劍,已經虛弱不堪了,絕不能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
秦風這幅模樣,龍牙自然也看在眼裡,但不知道為什麼,秦風雖然在那裡,喘著粗氣,一副搖搖欲墜,體力不支的樣子,卻仍然給他一種很危險感覺。
如果不是那十萬兩銀子的誘惑太大了,他早就想不顧一切,抽身遠離這裡了。
「好。」
龍牙點頭道,頓時,身上光澤大盛,向龍天歌,四人痛下殺手,想以進為退,擺脫這四人,轉去先樣秦風。
龍天歌四人,身上雖然體力充沛,但沒有潛力,秦風雖然看著面色慘白,體力不支,卻直接給他極其危險的感覺。
不過,他還是低估了,龍天歌,秦青梅,龍小草,紫靈,四人的實力。
這四人,也知道,秦風如果倒下,那麼他們也無法逃脫被殺死在這裡惡運。
因此,一個個拼盡全身力氣,和龍牙撕殺,把他緊緊纏住。
龍牙雖然比這四人實力強大得多,但這四人,此刻,明白事態緊急,就像瘋了一樣,根本用的都是只攻不守的武技。
他們不要命,龍牙的命卻很寶貴,和這樣一群他眼中的廢物,拼個同歸於盡,這樣的蠢事,他自然不會去做,這樣一來,動手之際,不禁縮手縮腳了起來,一時竟然被龍天歌,四人逼得手忙腳亂了起來,根本無法脫開手去殺秦風。
「廢物,連四個這麼弱的武道都對付不了,算了,也別指望廢物去解決秦風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楚河見龍牙,不但沒有把龍天歌四人殺掉,反而,被一陣猛攻,給弄的手忙腳亂,不禁心中破口大罵了起來。
同時他一狠力,使勁下,那巴掌大的刀氣,頓時變得光耀眼了起來,對著電弧一陣猛砍,讓電弧一陣電光亂飛,漸漸變得黯淡了下來。
正在取出一血瓶,倒入口中,恢復體力的秦風,看到此等光景,知道這雷霆劍訣的禁錮之劍,就快要被他這刀氣給破掉了,不由面露焦急之色。
秦風來不及,回復力氣,抓起古劍想衝過去,哪想到一提之下,哪知道,竟然手上無力,根本提不起來。
秦同不由,暗暗叫苦了起來。
並且,這時,龍牙那邊畢竟,實力強勁,被龍天歌,四人如瘋狗一樣,亂沖胡打後,也漸漸穩了下來,出手一波猛過一波,龍天歌,四人頓時手忙腳亂,左絀右支,險像橫生了起來。
再斗一會兒,必有人傷亡。
秦風雖然,佯攻楚河,聲東擊西,出其不意,用大劍,把趙浩然斬殺,但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此刻連古劍,都無法提起來,根本就無法破掉像楚河這樣一個準武者的護身罡氣。
被雷霆劍訣,禁錮之劍,禁錮著的楚河,看到秦風,一臉苦惱的樣子,不禁得意大笑了起來:「小子,你這次死定了,快趕來給爺爺磕三百個響頭,爺爺給你留個全屍。」
「草你老母的,楚河,我乾死你。」秦風聞言大怒,一咬牙,把銘紋戒指拿出來,終於,他要動用大招了。
因為,現在,龍天歌四人,再無法支持了,較弱的龍小草,和紫靈,甚至被龍牙,抓出一條可怕的血傷痕,鮮血直流,要不是龍天歌,和秦青梅,一陣不要命的攻擊,這兩女,早就被開膛破肚,血濺當場了。
楚河看到秦風,從懷中摸出一枚,閃動淡淡光澤的戒指,不禁瞳孔,一縮。
「銘紋戒指。」他的心頓時怦怦跳動了起來,這銘紋戒指,可是能釋放出一記能,殺死武道七層的寶物,讓楚河怎能不驚慌失惜。
眼見,龍牙,磨磨磯磯的,根本無法,阻止秦風催動,銘紋戒指,楚河只急得直罵爹喚娘。
楚河情爭之下,也拼了,催動刀氣一陣如暴風雨的一陣在電弧上亂斬,然而這雷霆劍訣,的禁錮之劍,實在是太強了,一時之間,哪能破得開。
哞!這時,突然,一陣牛吼之聲,如天雷一樣炸起,怒風呼嘯,大地劇烈顫動了起來,百十來斤的大石塊,都被卷得一陣亂飛。
只見秦風,手中戒指,放出刺目光華,一頭四蹄著烈焰的遠古莽牛,虛影出現在半空中,一股奇異力量,從遠牛莽牛身上滾滾而出,暴戾無比,在四周形成可怕的風暴,颳得四周一陣飛沙走石,大樹一顆被連根拔起,十分恐怖。
秦風此刻,臉白如紙,一顆顆虛汗,自臉上滾落下來,但他還是緊緊的咬牙,拼命往銘紋戒指里注入武真氣,不敢停下來。
因為他深知,一停下來,馬上就會前功盡棄,那時等楚河從禁錮之劍里掙脫出來,那不禁,自己會馬上會被殺死,龍天歌,秦青梅,四人也別想活著離開。
秦風自然知道,這其中的關鍵,他幾乎拼盡所有力氣,臉色猙獰扭曲,拼命把勁氣注入,銘紋戒指之中。
終於,莽牛衝擊成形,秦風整個人累得幾乎虛脫過去。
但他還是手一指,完成最後的動作,那頭遠古莽牛,隨著他的手一指,又是哞的一聲,帶起一股驚人的氣息,朝楚河奔了過去。
遠古莽牛,雖然只有一頭,但一衝而去的聲勢,卻哪千軍萬馬,衝擊而來一樣,飛塵漫天,一顆顆上千斤石頭,直接砰砰砰的爆碎開去。
楚河見到這般,驚人景象,只嚇得臉如土色,身子篩糠一樣抖動著。
轟!遠古莽牛,撕開滾滾氣浪,直衝而過。
天動地搖中,轟轟的如鼓一樣的悶雷之聲不絕於耳,夾雜著楚河的慘叫聲,一衝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