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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確定要這麼玩?」
陳陽點了根軟白沙,饒有興致的盯著他們。筆硯閣 m.biyange.net
「噗----」
「這煞筆也太搞笑了吧?故意來裝比的嗎?」
「媽的,他以為自己是誰啊?深城三大少嗎?」
眾人忍不住紛紛笑出聲,鄙夷不屑的盯著陳陽,剛才對他還有點同情的部分人,此時搖搖頭,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抽包四塊五軟白沙你裝什麼大少?這畫面實在是太滑稽啊,智障嘛不是。
楊逸飛他們也被逗笑了,盯著他鄙視道:「你腦子沒病吧哥們?哪來的勇氣跟老子說這種話?」
「你要怕了老實跪著爬出去,總比在這兒丟人現眼強吧?」
「哈哈,沒錯,我們就這麼玩,怎麼,玩不起嗎?」
楊逸飛那些同夥們,紛紛大笑了起來。人都是有虛榮心的,尤其是他們這個年紀的人,在公共場合一旦得勢,就恨不得把他踩在腳下,體現出自己威猛的雄風。
從而輕易撩到旁邊的妹子,晚上順利的牽手走進酒店,聊人生談理想。
陳陽吐著煙圈,看著這些嘴臉不禁搖頭笑了笑。
這個笑容瞬間就激怒了楊逸飛,感覺他瞧不起似的,立馬對經理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扔出去!!」
「動手,不長眼的東西。」
經理對於陳陽的神態也十分不爽,明明一個屌絲,非裝得跟個人物似的,對於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收拾一頓就老實了。
「嘭!!」
陳陽並非裝逼,只是煙剛抽半截扔了怪可惜的,而有個保安為了體現自己過人的身手,迫不及待的首先朝陳陽揮拳,他原地起跳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掃腿抽過去。
力度沒控制好,所以力度大了些,那傢伙直接飛出了幾米外,狠狠砸在桌角下,立即吐出了口血,傷得不輕。
就這一下,把所有都驚住了,現場忽然安靜了下來,那幾個要動手的保安,更是嚇得剎車了,緊張的望著他。
只要不傻的人,都知道這傢伙是個高手,否則一腳能把人踹飛好幾米?
陳陽扔掉咬破的菸頭,有趣的看向那幾個呆如木雞保安,還沒來得及說話,忽然有位中年男子從人群里走出來,大聲道:
「幹什麼呢?這是什麼情況?」
「老---老闆。」
眾人紛紛緩過神,經理看見中年人臉色微變,急忙恭敬的打招呼。
「王叔,你來得正好,有人在咱們場子故意找事,趕緊找人弄他!!」
楊逸飛反應過來,也看出了陳陽有兩下子,否則不敢這麼拽,這幾個保安弄不過他。而王尋是酒吧老闆,開這種場所的人,在道上多少有點關係的,否則別想安穩。
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把責任扣到了陳陽身上,現在只能王尋出面才有可能處理這混蛋了,否則看他這身手,說不準今晚還真栽在他手裡。
王尋皺了皺眉,冷聲道:「怎麼回事,還敢在我這裡鬧事?」
楊逸飛簡單把情況如實告訴他,當然責任都是在陳陽身上,是他主動來找麻煩,也是先動手的。
聽完王尋寒著臉,他和楊逸飛的父親有幾分交情,他家裡雖不是什麼有實力的世家,但也算有點小錢,還是比較偏袒於幫助他的。
於是他瞪向陳陽,當看清他後不由呆住了,難以置信道:「陳----陳陽,怎麼是你?」
「嗯?你認識我?」
陳陽不解的看著他。
「喲,真是你啊。」王尋急忙神情一邊,恭敬的走上前笑道:「陳總,什麼風把您這號人物吹到我這裡了。」
「我們見過嗎?」陳陽印象中似乎沒見過這人。
王尋點頭哈腰道:「當然見過,那晚在白老爺子的壽宴上,我見過您的,當然,像我這種小人物,你肯定沒在意我。」
「哦---」
陳陽輕輕點頭,並不感到驚訝,只是有些奇怪,如果王尋只是個酒吧老闆,好像還沒資格去參加白老的壽宴吧?當然,他也懶得去問。
而全場人此時都有些不明所以,搞不懂王尋在幹什麼?他不是酒吧老闆嗎?剛剛還火冒三丈的,怎麼轉眼看見陳陽變成這態度了?
他們搞不懂,為何要對一個抽軟白沙的窮吊,點頭哈腰、低聲下氣?
他們哪知道此時王尋心裡有多忐忑不安,生怕惹惱陳陽,來這裡的消費人群,幾乎都是白領一族,儘管他們總是裝作一副人上人的樣子,可實際非常無知。
真正的上流圈子,他們怎麼仰望甚至連邊緣都看不見,更別提圈子裡面的內核了。
而王尋在深城打拼數年,累積了不少人脈,雖然只是上流圈子的邊緣小角色,可對於最近的新聞還是很清楚。
最近圈子裡各種勁爆的新聞,和眼前這個男人都是息息相關的啊,無論是搶走蘇雲初,還是夏宗寧和黑子的死,哪件事不得扯上陳陽的名字?
這種大能,再把他當初林家倒插門的窩囊廢,那真是腦子進水了,他敢不恭敬嗎?敢不低聲下氣嗎?
「陳總,您看---今晚這事是不是讓您不開心了,要不我請你擺一桌好好玩吧,算是給您賠罪了。」王尋賠笑道。
陳陽知道他怎麼想的,擺手道:「算了,今晚這事跟你沒什麼關係,主要是那幾個年輕人,讓他們過來跪著認錯,然後爬出去。」
聞言,楊逸飛等人渾身一震,臉色蒼白。
「這----」王尋有些為難,這種話說說也就罷了,如果真那麼做,實在是太傷人了。
「怎麼,有困難嗎?」陳陽挑著眉道:「也罷,反正跟你也沒什麼關係,我用自己的方式處理吧。」
「陳總稍安勿躁。」王尋急忙道:「這點小事既然我來了,就交給我來處理,我現在就過去和他們說。」
王尋朝楊逸飛他們走過去,板著臉道:「剛剛他說的話都聽到了吧?如果不想缺胳膊少腿的,最好按照他的話做。」
「誰讓你那麼不長眼,這也是自找的。」
「王---王叔,您怎麼真讓我們跪著爬出去啊,那以後我們還怎麼見人?」楊逸飛苦著臉道:「這屌絲有啥可怕的?你那麼恭維他幹什麼?」
「呵,小子,你他媽真夠無知的啊,真以為家裡有兩錢就能橫著走了?」王尋冷笑道:「你別想我保你,你記住他了,在深城如今沒有人敢惹他,就連白家大少都對他禮讓三分,你算什麼東西?」
王尋聲音不大,可安靜的現場還是隱隱約約被人聽到了,頓時大驚失色,難以置信的看向陳陽,目光變了,更覺得臉頰火燙燙的。
剛剛自己是不是瞧不起他?連白家大少都禮讓三分的和他稱兄道弟,那自己這種角色,給他提鞋都不配嗎?有什麼資格鄙視他?
想到剛才自己無知的話語,心裡就跟吞了坨剛拉的屎一樣難受。
「對---對不起大哥,我和你道歉,剛剛我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我錯了。」
「對---對不起---」
楊逸飛沒什麼好猶豫的,立馬走到陳陽身邊跪下,低頭認錯。
而剛才和他的那一桌人,也紛紛跟在陳陽面前,大氣不敢喘。他們不知道陳陽是誰,但他們知道白少龍在深城是什麼人。
從王尋提到白少龍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絕望的失去了反抗的念頭,他們知道事情有多嚴重。
「以後哪怕再敢和小欣說一句話,我讓你家破人亡,不信你就試試。」
陳陽再次點燃軟白沙,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我---我不敢了。」
楊逸飛嚇得眼淚都出來了,聲音顫抖。
「跪在爬出去吧。」
陳陽面無表情道,那麼喜歡踩人嗎?那就先讓人你們被踩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