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上當了。」姜帆驚愕地喊了一聲。
此時正處於他身後的少女輕笑一聲,無數冰刺射出,如此近的距離,姜帆根本無法避開,被冰刺穿胸而過,帶起一片血劍。
姜帆的身體直直地向大樓底部墜去。
少女站在大樓牆壁上,對著下落的姜帆嘆息一聲,「一個水分身就解決了,何苦逞強呢?」同時也向姜帆下落的方向飛去。
當少女到了地面下,正看到一旁躺著的姜帆,微微搖頭:「就算為了國家,你也犯不著把命搭上吧,這下有人該傷心了。」
少女走向姜帆的身體,就在距離姜帆只有一步時,姜帆突然跳起來,手一揮,一個冰凍術襲向少女,以最快的速度從少女身邊擦過,抓起一樣東西就飛了出去。
無數冰刺以最快的速度射出,卻射了個空,少女又驚又怒,這怎麼可能,自己那麼多冰刺確確實實射進了姜帆身體,就算沒射死也摔死了吧?怎麼好像沒事一樣竄起來。
自己這一下完全沒有料到,等反應過來,姜帆已經飛了出去,少女一摸腰間的相機,只摸到自己的屁股,頓時大怒。
「你……」少女看著停在一棵樹上的姜帆,明媚的眼睛中仿佛包著一團火焰。
「哈哈哈哈哈哈。」姜帆站在樹上得意地哈哈大笑:「我早告訴你了,兩名古武者生死決鬥,在另一方死之前,誰也不會知道結果。
日笨小妹妹,你修為不錯,可惜江湖經驗欠缺,竟然敢來摸我的屍體,相機我拿走了,後會有期。」
自己在少女面前暴露了火球術,輕功,瞳術,甚至還有法術力量,自己這樣的人死了,怎麼會不引起少女好奇,萬一自己身上有什麼輕功秘籍呢?
姜帆料定自己死了少女會過來摸自己屍體,所以才故意上當,然後趁掉落的時間加緊用仇恨值療傷,醞釀著冰凍術對少女全力一擊。
少女現在果然上當了,姜帆豈能不高興?
唯一讓姜帆奇怪的是,少女竟然沒有對自己生出仇恨值,這個少女比自己高出一個大等級,如果恨上自己,那仇恨值是不是1:100的計算?只要幾點,自己就能完成任務了。
可是少女的仇恨值竟然是0,這實在讓姜帆沮喪。
或許是因為少女修為遠高過自己,沒有對自己這個小羅羅產生恨吧。
自己現在也不能繼續戲謔少女了,現在拿到相機的可是自己,這少女這麼厲害,而且忍者的忍術向來與武者不同,詭異莫測,萬一出了意外,自己就功虧一簣了。
說完一句嘲笑的話,不管少女有沒有仇恨值,姜帆向遠方飛去。
「可惡。」少女沒想到自己作為水系忍者,竟然被對方用冰凍術偷襲,還搶走了自己的東西,哪裡能輕易放過姜帆,腳下一踮,向姜帆追去。
姜帆還不能高空飛行,雖然比少女快,卻無法短時間內完全擺脫少女視線,少女凝聚了全部查克拉用於飛行,每次踩到支點騰躍起來,那爆發的速度都讓姜帆驚一下。
兩人一追一逃,轉眼間就十幾里路過去,而此時全城警報都已經拉響,軍警四出,兩人的追逃很快引起軍警注意。
直升機在空中追擊兩人,地上的軍車從各個路口包抄,同時燕京全城戒嚴,燕京整個城市正在睡覺的居民都聽見了警笛的聲音。
因為忍者的速度爆發力,開始一段距離姜帆始終甩不掉少女,可是畢竟少女總是需要尋找支點,而自己卻可以平穩飛行,速度又本身比少女快,十幾里路後,少女再也追不上姜帆,被姜帆撂在黑暗中。
大批軍警在姜帆消失的地方包圍,他們認為這兩人應該在這裡。
姜帆回頭看了一眼,那少女應該不會被抓住,這太危險了,竟然有這麼厲害的忍者還混在燕京市里,自己能擋下這一次,下一次誰能擋住這麼厲害的忍者?
姜帆相信這樣厲害的忍者應該是不多的,甚至燕京市就只有這樣一個,要是很多這樣的忍者,那華夏那些機密設施就不用設置軍警了,完全是暴露在日笨忍者的眼皮下嘛。
將相機丟進仇恨空間,在空中去除夜行衣也放進仇恨空間,姜帆落在了張曉瑞等人住的酒店外面,氣定神閒地走進去。
可是剛進入酒店,姜帆就察覺到一點不對勁,這裡怎麼有警察?戒嚴這麼厲害,每個酒店都來了這麼多警察?
「曹大哥真的不在……」酒店內張鐵對警察說著,林愛如張曉瑞韓威等人站在一旁,臉上一片愁容,林愛如隱隱感覺這些警察來者不善,因為這些警察來的單位,是絕對的顧家嫡系,與上次完全不一樣。
就在這時,姜帆走了進來,幾名警察立即向姜帆舉槍。
「你們幹什麼?你們這些打鳥的傢伙在曹先生面前頂什麼用?」一名警察長官喝了其他幾名警察一聲,其他警察只好乖乖收起了槍。
警察長官堆笑地走到姜帆面前:「曹先生,有件事可能要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請行個方便。」
「什麼事?」警察對自己這麼友好,讓姜帆狐疑。
「有不開眼的舉報曹先生與今晚的國家秘密資料失竊有關,真是荒唐,不過既然有人辦案,我們不處理也不行,就請曹先生跟我們走一趟,例行問話而已,大約兩個小時,曹先生就可以出來了,到時候我們一定嚴懲誣告的人。」
「國家秘密資料失竊?」姜帆皺眉,他當然不信這警察說的什麼只是例行問話,警察動作怎麼可能這麼快,自己和少女的打鬥並沒有多少時間,誰就這麼快懷疑到自己頭上?
那少女在顧家公司時,並沒有喊出自己名字,這麼快就懷疑到自己,而且已經派了警察過來抓捕,姜帆怎麼也不信。
這些警察明顯是和自己離開顧家公司差不多時間就出動了,否則不可能這麼快出現在這裡。
「姜帆,不要去。」林愛如站出來突然說道。
「林姑娘,這恐怕不大好吧?曹先生如果拒捕,就算沒罪也變成有罪了,你這是害了他啊。」那名警察對林愛如皮笑肉不笑地道。
林愛如沒有辦法回答,臉上的神色只是告訴姜帆,她不想讓姜帆去,姜帆走到林愛如身邊,小聲道:「這些警察是不是顧家的人?」
「你怎麼知道?」林愛如驚愕道。
「看來我猜對了。」姜帆皺了一下眉,旋即笑了一下,拍拍林愛如的肩膀到:「愛如,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顧家這次真給我設置了什麼陷阱,那就突破了我對顧家的最後一點容忍底線。」
「你這麼說,我怎麼更不放心了?」林愛如擔憂地道,可是姜帆已經走了出去,對警察道:「好吧,帶路。」
「哎呀,曹先生真是好人,不為難我們這些混口飯吃的,到時候長官不嚴懲那誣告者,我都把他給斃了。」
警察長官滿臉堆笑,前面帶路,讓姜帆上了警車,直向警察局駛去。
這個警察局坐落在郊外,除了安排有警力,還關押有犯人,包括一些重犯,火力配備十分強大。
不過這些火力配備姜帆沒怎麼放在眼裡,法術力量一直外放,檢查著周圍危險。
警察將姜帆帶入警局,走過一條走廊,姜帆皺眉問道:「那邊是審訊室吧?為什麼不帶我去審訊室,而帶我去監獄?」
姜帆的千里眼看見前方兩百米外是一個很大的操場,裡面是一排房子,千里眼掃到房子裡面是一間間牢房,許多人在睡覺,每個床前都掛著囚衣。
那操場應該是囚犯活動的地方。
高大的圍牆將監獄和大操場全部圍了起來,如果估計不錯,圍牆上那些線路都是帶的裸電。
一排排軍警站立在圍牆下的掩體後面,一動不動,姜帆的千里眼還掃到幾名狙擊手在房頂。
除了蟲子的叫聲,裡面一片寂靜。
這是對自己布下天羅地網了嗎?可是這些姜帆都沒怎麼在意,在意的是在操場的五個角落,各站著三個古武者,操場中央還有一名黑衣古武者,氣勢強大。
這十六個人才是最可怕的。
「你繼續向前走就好了。」警察長官說道,笑容已經不像剛才那名甜蜜,隱隱帶著威脅的味道。
「讓我先教你一個道理。」姜帆冷冷說道。
「什麼道理?」警察長官道。
「就是當狗,往往比主人先死。」
姜帆冷喝一聲,一把捏住警察長官的喉嚨,將後者整個提了起來,後面幾個警察立刻端槍,可是手指還沒挨到扳機,就全部被法術力量震飛出去,撞在牆壁上哼也沒哼一聲就全部死亡。
「你敢殺我……」
「我不是愛狗人士。」
「咔嚓」一聲,姜帆輕易捏斷了警察長官喉嚨,警察長官如一灘爛泥栽倒在地,雙眼圓睜。
「你殺幾個警察有什麼用?今天你已經插翅難飛,進來吧,我想看看你的本事。」
一個聲音傳進耳朵,姜帆感覺了出來,是那名站在操場中央的古武者,身上的氣勢可怕無比。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