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再看也不會給你的。」
杜雲汐得意地笑著,每次看到楊景,總是會忍不住的逗一逗。
這傢伙實在太打擊人了,通玄境而已,居然各種手段層出不窮。很多甚至連入道境都不可能擁有的,他都有。
剛才楊景出現,讓她知道這廝肯定擁有洞天法寶。
以前她也不是很介意,畢竟這類法寶她也有,手頭上就有一個小花園。
然而讓她驚悚的是,這廝的洞天法寶如此奇詭。
要知道,其他洞天法寶,無論主人如何進出,總會有物品出現在外邊的,那是洞天法寶的本體。
雖然可以使用一些手段,能夠讓洞天法寶隱沒,甚至是進入其他的空間,不存在於大世界中。
但那都會留下痕跡,特別是進出的時候,總是得把洞天法寶的形態顯露出來。
可他倒好,居然什麼都沒有,進出之間,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察覺不到。
她甚至在跟楊景說話的時候還特意檢查過,依然毫無頭緒。
可見這法寶的珍貴程度遠遠出了她的想像,當然,杜雲汐沒有任何的覬覦之心。
畢竟她自己手裡頭,道器多得是,若非運氣稍差了那麼一點,連神兵都能擁有。
她自然不在意,卻也驚嘆楊景這廝的好運。
「這倒是,只是可惜了,我是沒法得到好東西了。」
「難道你在那石塔一點好處都沒得到嗎?」
楊景嘆了口氣,感覺到四周氣氛變化,搖頭嚴肅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等會我再把我經歷的告訴你。不過現在,幫我個忙。」
「你是看中了那條靈脈?」
杜雲汐說著,走到了洞口,看著下邊的空地。
噬金鼠鼠王此刻已經站起,卓立在石台上,盯著洞口位置,無聲嘶吼著。
那恐怖的氣勢,爆出來的時候如淵如獄。
別說楊景了,就算是鼠王的侍衛乃至那幾頭堪比入道巔峰的四大侍衛,都在渾身顫抖著。
這樣的現象讓楊景極為驚訝,妖獸雖然很講究等階,但也沒這麼誇張。
鼠王就算再高高在上,也不該讓侍衛們怕得渾身抖吧。
「嘖嘖,居然已經踏入造化境了,真是看不出來啊。」
杜雲汐的這聲讚嘆,讓楊景恍然大悟。難怪如此了,大境界的差距,確實夠大的,何況還是鼠王。
不過他倒是沒多少感受,應該都是杜雲汐的手段了。
想到這,他眼睛一瞪:「難道,你也是造化境。」
「小子,你也太小看我了,如果只是這點實力,我怎麼可能從那石塔中逃出來。」
杜雲汐說著,身形就衝出了洞口,朝著鼠王撲去;「說好了啊,我動的手,靈脈就歸我了。」
「麻痹,這怎麼可以,這是我先看上的。」
「但動手的是我,看清楚了,造化境武者是什麼樣的概念。」
杜雲汐說話間,已經降臨到鼠王頭頂,一隻玉掌就朝著鼠王拍了下去。
鼠王怒吼著:「人類,你在找死!」
剛剛咆哮完畢,緊接著察覺到了那玉掌上的恐怖力量,鼠王渾身就是一顫。
當下嘶吼一聲,那聲波般的力量,居然震得整個地洞劇烈震盪著。沒進入入道境的噬金鼠,居然紛紛爆炸開來,鮮血四濺。
這等恐怖威勢,讓楊景看得頭皮麻。
那沒進入入道境的噬金鼠,再弱,也都是通玄九重啊,甚至很多都是半步入道。
鼠王只是嘶吼一聲就被幹掉了,天知道這有多可怕。
他不由自主想到了在五彩之地外遇到的巨蟒和蜘蛛,心中後怕不已,慶幸激活了主角光環。否則的話,後果難料啊。
這些恐怖的強者,真心太誇張了。
以這等威勢,他能在入道境的時候越級而戰嗎?
強者越強,弱者越弱,到了最後,弱者也只能忍受強者的統治啊。
如果不想,只能努力奮上進,不斷提升自己才行。
胡思亂想著,玉掌卻是毫不猶豫的拍了下去。
鼠王揮舞的尾巴像是棉絮製作的,節節寸斷。鮮血四濺,居然沒有什麼血腥味,反而有點香氣,引起人們的食慾。
玉掌繼續拍下,鼠王認同揮舞著爪子,其中金光閃耀著,金屬的氣息濃郁無比,甚至還有點別樣的風采。
「這是金之奧義?」
楊景嚇了一跳,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外人掌握奧義的力量啊。
在造化境的鼠王手上施展出來的奧義力量,威力強大得不可思議。
僅僅散溢出來的力量,就把他身邊的那些入道境噬金鼠轟殺成渣。
地洞不斷震盪著,四周牆壁紛紛爆碎開,噬金鼠在驚懼嘶鳴著。
反倒是楊景那洞口,暢通無阻,而且絲毫沒有遭受到攻擊。
可在噬金鼠鼠王金之奧義的徹底爆,爪子仿佛要撕裂長空的氣勢下,玉掌依然輕輕按下。
爪子爆碎,金之奧義破敗,噬金鼠鼠王甚至都來不及躲閃,腦袋就被玉掌拍下。
一切仿佛停頓,形成美妙的畫面。
剎那又紛紛回歸正常,杜雲汐輕鬆落在石台上,而噬金鼠鼠王轟然倒地,再無丁點氣息。
看著女人如此簡單輕鬆的就把噬金鼠鼠王轟殺,楊景悲痛欲絕。
通玄境,跟造化境的差距太大了啊。
他真不知道,以前吃「張翠花」豆腐的時候,他是怎麼活下來的。
人家只要輕輕一掌,就會被拍成肉醬,甚至說不定連肉都留不下啊。
一剎那,驚恐卻是消失得無影無蹤,他身形騰挪就朝著杜雲汐飛掠過去。
本來搞定了噬金鼠鼠王,得意看向楊景的杜雲汐,心裡頭有些莫名的驚慌。
可當看到楊景那急不可耐衝過來的姿態,還有那雙眸中透著的猥瑣光芒,一瞬間就鎮定下來,笑容也更為燦爛和自然了。
楊景來得飛快,迅來到杜雲汐身旁,什麼話都不說,摟著女人就啃。
杜雲汐心中一緊,勉強壓下心頭的不適,正打算稍稍給對方一點甜頭的時候,卻覺身上似乎出了些問題。
不用看就知道這廝是打算做什麼,早就經歷很多次了,道器衣衫豈是他能夠破開的。
果然,半天不得入門,只能在外圍摩挲,杜雲汐才稍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