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我的人救走的,歐陽若離的事情,就不需要東方兄幫忙了,至於和山田家族的商業拼鬥,那也是我老媽在操作的,和我沒關係,但是我來了幾天了,你貌似還沒有查出山田的下落,這樣未免有些太不厚道了吧?你一直都是這般不給力的做事嗎?」。
天道淡淡的笑著看著東方琥珀,使得東方琥珀不由地老臉一紅,他總是在強調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是這篇地區的老大,擁有著地主之誼,甚至還不斷的用著各種方式在告訴天道,在這塊土地上,自己是無所不能地。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山田那個龜孫藏匿的這般的隱秘,自己動用了那麼多的勢力和人馬都不曾將其找出來!甚至東方琥珀都在懷疑,這個龜孫到底還在不在杭州,或者說是在不在南國地區。
說完這句話之後,東方琥珀便是立馬後悔了,因為這語氣,這模樣,根本就是一個下屬在感覺自己辦事不力的情況下,在尋求原諒!這個混蛋竟然又把主導地位搞到他那邊去了!
東方琥珀隱隱地有了一些的怒氣。
天道則是呵呵呵呵的笑了起來,很是隨意的點點頭,繼而看向水流間:「水家貌似一直都很清閒啊?水門這個組織,貌似也是一方霸主般的存在吧?怎麼也連個山田都找不到嗎?」。
水流間並沒有像東方琥珀那般的尷尬,聽到天道的話之後,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頗為無奈的說道:「倒也不是,我的人一直都在查找著山田的下落,甚至是已經開始跟蹤調查山田集團的一些高層動向,但是這些人都未曾和山田直接見面,就好像山田根本就不在這裡一樣,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
「那既然這樣,水兄可否幫我一個忙?」天道笑著問道,使得水流間和東方琥珀都為微微一愣,水流間暗暗的瞥了一眼東方琥珀之後,這才點點頭:「天道兄請說,只要能幫到的,一定會幫。」
「歐陽家的事情想必你們也已經知道的很清楚,歐陽智既然不顧父女情面傷害我的女人,那麼我也沒有必要再去顧及他的生死,所以,歐陽家,我想拿下來。但是天道集團現在貌似打的火熱,無法分心,能不能水兄出面,用黑白兩道的勢力給我吞下來!大不了事成之後,我分你一半歐陽家如何?」
水流間頓時愣住,甚至眼神里有些驚異,他萬萬沒有想到,天道會在這個時候當著東方琥珀的面和自己說出這樣的一個問題!因為就在一個多小時之前,他已經和自己打過電話。
水流間故作為難的看向東方琥珀,擺出一個馬首是瞻的味道來。這讓東方琥珀還是蠻是感到欣慰的,但是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天道兄是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這點忙,流間就不要推脫了!」
水流間帶著一點為難的點點頭便是答應了下來。
水流間是一個聰明人,至少他懂得天道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所以在和東方琥珀走出天道的房間時候,兩個人彼此對視了一眼。
水流間的神情微微的有了一些尷尬,但是這尷尬是他故意裝出來的,不得不說,天道以及這兩個人恐怕都是演戲的好手,一點都不亞於那些從什麼什麼影視學院畢業的人。
「琥珀,怎麼辦這件事情?我真的要幫他?」水流間有些心裡沒底的看著東方琥珀,而東方琥珀則是呵呵笑了一下,邊走邊說道:「幫,為什麼不幫?既然天道這傢伙想要給你甜頭招攬你,你就全部接下!對我們東方世家來說,歐陽家的那點勢力,還不算是什麼,但是如果被你水家併吞掉的話,水家的檔次應該至少會提升一個檔次,這樣的好事,哪裡去找?所以這個忙,你必須要幫,而且要很漂亮的幫。懂我的意思麼?」
水流間笑著點點頭,這點意思他哪裡會不懂,東方琥珀這是在告訴自己,禮物照收,事情不辦,白撿這個便宜,但是他哪裡知道,這個便宜本來就是自己的,只不過被天道這樣一搞變得名正言順了起來而已。
水流間微微的感覺到了一點的壓力,不是來自東方琥珀,而是來自天道。
天道的深淺,自己一直都是看不透,即便是現在對他的了解以及對他的勢力了解已經做到了很透徹的地步,但是仍舊是不能全面的認知到這個大男孩到底有著什麼樣的深度。水流間不害怕東方琥珀,因為他被家族束縛了太多的手腳,但是對於天道,自己卻是真的無計可施。
一場三個男人的遊戲玩了好幾天,就如無間道一樣。
天道和水流間私下裡共通,而東方琥珀和水流間也是私下裡有著共通。但是水流間很是擔心的是,天道和東方琥珀在私下裡有沒有共通!不過隨即想想,水流間還是否決了這個可能性,因為這兩個人隨便跳出一個來,都會讓自己瞬間煙消雲散,哪裡還需要共通來對付自己?自己完全的沒有這麼大的必要讓其聯合在一起,因為自己不夠資格,水家也不夠!
東方琥珀和水流間剛剛走了不久之後,墨和流蘇回到了天道的房間裡。剛才的事情並未處理完整,所以流蘇還需要給天道檢查一下傷口。而墨則是笑嘻嘻的坐在天道的懷裡,一邊和天道嬉鬧著,一邊有些打趣的對天道說著:「我剛從琉璃姐姐的房間裡出來哦。」
天道的表情頓然冒出一股尷尬的神色,就連流蘇聽到墨說的這句話之後,也不由地狠狠的瞪了一眼天道。
「哦,是啊,怪不得一大早就見不到你呢。」天道乾乾地笑著說道,儘量的掩飾著自己的尷尬,倒不是他有些敢做不敢當,而是因為天道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墨這個小妖精的****。墨那媚態橫生地樣子,以及那讓人感到銷魂的媚眼,都無時無刻的不在提醒著天道,昨晚的瘋狂對於他來說有著多麼的殘酷。
天道真怕哪一天他會縱慾過度而死在自己的女人手裡。
女人太多,也並非是一件多麼光榮的事情啊。
天道不由輕輕的嘆息著,繼而不再理會墨的****,而是很認真的問道:「那女人現在都沒有離開?」
「離開?估計還得休息一天,你這個混蛋當真是不是人,明明知道她是第一次,卻是一點都不憐惜!我已經給她上藥了,再休息半天應該就沒有什麼問題了。難道你一直都是這樣對待你的女人的?」流蘇有些怪異的看著天道,當然說她怪異,那是因為她覺得和天道討論這樣的話題,當真是讓自己感到怪異無比。
天道很是好笑的看著流蘇,繼而淡淡的說道:「她不是我的女人,ok?」
流蘇的黛眉頓時皺了起來,表情也變得冷漠至極:「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想吃完了一抹嘴就沒事了?!告訴你天道,琉璃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一個女人,你少來欺負她!」
「我的天道也不是很隨便的一個男人呀。」墨嘟著小嘴可憐兮兮的看著流蘇,讓流蘇頓時語塞。如果天道說出這番話來,自己還能罵她一句****,或者罵他無恥下流。但是墨這樣說出來這句的確是****無恥的話來,流蘇卻是不敢有著任何的反駁。
墨這幾天對自己不錯,就好像是自己的一個可愛的小妹妹一般。但是僅僅兩天的接觸,流蘇便是已經知道,這個小女孩根本就不像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如果說天道讓人恐懼的話,那麼這個小丫頭,應該可以稱之為讓人恐怖!
她告訴自己,她是天道手裡的一把劍。誰想要傷害天道,她就砍掉誰的頭顱。
當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流蘇很難想像一個看上去很是陽光可愛的小蘿莉,當時會有那樣的氣場,就好像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而是來自地獄的修羅一般,十足的讓人寒到心坎之中,恐懼蔓延整個身體。
所以流蘇現在最為害怕的,就是這個小蘿莉。故此墨說出這樣的話來,流蘇不敢去反駁。
「我不管,反正你有那麼多的女人,就必須要給琉璃一個名分,一個女孩子的第一次很重要,難道你就這般的不看重嗎?」。流蘇有些無奈的看著天道,因為自己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天道臉上的神情分明是在告訴自己,還真就一點不重要!!!
不過流蘇誤會了天道的表情,天道也懶得去解釋,而是很是隨意的說道:「我只對我的女人負責,她不是,她只是她哥哥的一枚棋子而已,想要擺脫棋子的命運,就要自己努力。曾經的我,凡是和我****的人,基本都要變成我的女人,但是現在,我的自制力好像一直在下降,所以這個理論也就隨之被自己推翻了!琉璃很漂亮,也很美,但是我不愛。」
流蘇一直都沒有弄明白,天道所謂的他不愛到底是什麼意思,以至於天道的這番話,她也不知道如何去對琉璃訴說。
而且,就在她想要刨根問底的時候,天道接到了一個電話。
看著天道那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流蘇知道,天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至少是他身邊的人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墨有些奇怪的看著天道那臉色不好的樣子,不知道他是憤怒,而是奇怪他的。天道將電話掛掉之後,深深的吸口氣,「趙靈出了點事情,墨,你留守在這裡,我回一下龍城。」
墨睜著大眼睛有些不舍的看著天道,隨即卻又很是認真的點點頭:「好地,只是,我在這裡應該怎麼做?」
「等著東方兄和水兄把山田找出來,不要幹掉,我們要慢慢和他玩。如果還有什麼其他的變故的話,寒月今天晚上應該就能趕回來,有他在,我也可以放心一些,很多事情你可以讓他著手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