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手反擒拿,恰到好處,將中年人的束縛徹底粉碎!
「咳咳……」
張晨龍被鬆開,一陣猛咳,相當委屈:「老大,這丫心太毒了,不要輕易繞過他!」
「放心吧,他不會好過的。」
林靖宇冷冷看著被控制住的中年人,只見他面色驚懼,聽到『他不會好過』幾個字,他臉上的驚懼之色不由加重幾分,此外夾雜著憤怒之意。
「呵呵,沒想到你還留了一手,我低估你了!」中年人莫名笑道。
「的確,低估對手的實力,後果很嚴重。」林靖宇道。
「生或者死,你來決定吧!」中年人閉上眼睛,一副置生死於度外的模樣。
「別以為我不敢。」
唰!
林靖宇掐在中年人脖子上的手猛地一緊,巨大的力量,直接將他的脖子捏變形,不過沒有真正傷到中年人。
強力壓迫下,中年人立馬變了色!
「呵呵,你想死,我就成全你!」林靖宇冷笑道。
冰冷的話語,使得一旁的張晨龍咽了咽口水,臉上也不太自然。
繼續加大的力量,中年人眼睛瞪大,儼然一副遭受巨力壓迫模樣,很是悽慘。
「等等,等等。」中年人終於忍不住喊停。
林靖宇的手一松,力量驟然減小,不再危及到他的生命:「有什麼遺言,說吧!」
「我可以為你提供一些關於阮文豪的資料。」中年人道。
「哦?然後呢?」林靖宇略感興趣。
「然後,你放我走。」
林靖宇卻是搖著頭,「不不,放你走,是一件大事,我不能隨便那樣做,不過,一切都得看你提供的資料,如果很重要,足夠抵你一條命,我倒是可以考慮放過你。」
「此話當真?」中年人道。
「君無戲言。」
其實林靖宇瞧不起中年人,一副慫樣,夾著尾巴生存的人,不過他說的話沒有假,如果中年人提供的東西足夠重要,他會考慮放過他的。得到林靖宇的應,中年人雖然沒有百分百相信,但有希望總比沒有好,稍稍整理,準備講述阮文豪的事。
「等等,要不我問什麼,你答什麼?」林靖宇突然道。
「這……也好,你問吧!」
中年人不拒絕,而且他也感覺好,如果他一個人講,顯得更加困難。
「我問你,你既然認識阮文豪,那你認識阮小暉嗎?」
「認識。」中年人點點頭,「他是阮文豪的侄子。」
「你是哪個門派的?」林靖宇又問。
中年人面露一絲為難,關於門派的事,還是重要的,他在權衡著,該不該說。
「風,風逸門。」最後還是說了出來。
「什麼?」
林靖宇卻是臉色一變,風逸門三個字打在心裡,已經不止一次聽到或碰到這個門派。
回過神,緒鎮定下來,心裏面有股愫在躁動。
「我再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風浪。」中年人報出兩個字。
林靖宇面色嚴峻,將頭扭過一邊,風浪二字,似乎熟悉。
「你怎麼……」
「行了,別說了。」
中年人還想說什麼,被林靖宇揚手打斷,示意他不需要再說下去了。隨後,不再理會中年人,看向張晨龍,問:「阿龍,你覺得該怎樣處置他?」
張晨龍臉上莫名其妙,搞不懂林靖宇這是要做什麼。回到他的問題上,怎樣處置?
「我覺得,還是老大你來決定吧!」問題,最終被拋回到林靖宇上。
中年人變得緊張,事不妙,難道剛才說錯什麼話了?激怒了林靖宇?他想不明白。
林靖宇將目光轉回到中年人上,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絲狠意,或稱之為殺意。
「你真的叫風浪,而且是風逸門的?」林靖宇問。
這個問題,中年人掙扎了數秒鐘,他想不透,林靖宇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我,真的叫風浪,的確來自風逸門。」最後的最後,中年人還是選擇將真話說出,再次強調他的份。
「嗯,好,那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林靖宇輕嘆一聲,目光朝窗外看去,並朝那個位置發出一個信號:雪劍,該幹活了!
咻!
窗口位置一陣尖銳聲傳來,一道殘影從破開的窗戶掠進房間。
「你,你出爾反爾,你不能殺我!」
中年人當即慌了神,這很明顯,見林靖宇召喚他的古怪兵器進來,目的就是要殺人!
「對不起,我沒有食言,而你,也不是不能殺!」
林靖宇冷道一聲,隨後看向漂浮在空中的雪劍,一咬牙,吐出一個字:「斬!」
唰!
雪白的劍,瞬間化作一道白光,快到極限,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轉朝中年人的脖頸位置狠劈而下!
「不!!!」
被林靖宇牢牢擒住的中年人,哪怕他是a級中期的武者,也唯有被雪劍斬首的下場。
噗——
血灑當場,地毯又被染紅一片,這一片血紅比剛才阮文豪染紅的面積更大!
「老大,你……」
張晨龍早已抽閃到一邊,看到這血腥的場面,咽了咽口水,心神不定。
「阿龍,你別忘了,就是這個風浪,差點傷到小懿,而且他是風逸門的,留不得。」
林靖宇一揮手將雪劍握住,這次斬殺,劍刃沾了些許鮮血,抖了抖,血跡消除乾淨。
「原來如此……」
張晨龍若有所思,他似乎明白這一切都不是亂來,是有理有據的斬殺。
「走吧,先離開這裡。」林靖宇道。
隨後,兩人從阮文豪的這間辦公室離開,直至出到外面,一路上都沒有人敢阻攔。
直接找了一家酒店,要了一個房間。
林靖宇說:「阿龍,你先回去吧,我等下還有一些事做。」
「我要跟著你。」張晨龍堅持道。
林靖宇雙手抓在他的肩膀,看著他眼睛,臉上認真無比,道:「如果你把我當老大,就照我說的去做,先回去,嗯?」
張晨龍不敢反駁,唯有點頭:「那行吧,老大你一個人小心。」
「放心吧,我做完事就回去。」林靖宇將他的肩膀鬆開,眼中蘊含著許多事。
張晨龍離開了,按照林靖宇的吩咐,先回去,而林靖宇留在酒店,靜靜修煉。
至於新城賭場,林靖宇不去多想,此刻肯定已經炸開鍋,新城賭場老闆阮文豪被殺,定然會在一定程度上引起別人的注意,臨陽縣的各級領導哪個不認識阮文豪?畢竟他們這些人從這個商人上已經獲取到不少的好處。但在林靖宇的眼中,阮文豪的死,倒還沒有風浪的死來得重要。風浪在風逸門想必占據著一定的地位,現在他死了,那麼引來的人將是風逸門的人。
的確,現在的新城夜總會,已經停止營業,大批警察入駐,進行調查。
不去管那些,鬧成怎樣,阮文豪是死了,風浪也死了,曾經糾纏過這麼長時間的人,如今終於被斬殺,林靖宇心中的一顆石頭落了地。在酒店的房間修煉,始終沒有動,一直坐了四五個小時,終於睜開眼,在房間內進行一番洗漱,整裝完畢,準備出發,手中提著一個箱子,沉甸甸的。
在酒店的大門口,直接攔下一輛出租車。
「去新城夜總會。」林靖宇吩咐道。
的哥一陣愣神,臉色微變,回道:「哥們,新城夜總會暫停營業了,你是要去玩?」
「哦,是嗎,沒事,你帶我去就是了。」林靖宇略微驚訝。
的哥無奈,只得按照林靖宇的意思朝西約街的方向開去,新城夜總會的位置。
距離不遠,到達之後林靖宇付了車費,下了車,發現夜總會的大門已經被嚴密封鎖,而且站著不少警察,還在辦案,一次死了兩個人,而且份這麼特殊,自然需要嚴查。
但不管怎麼查,殺死兩人的兇手林靖宇,此刻已經出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