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天宗主見無量劍和五千,竟然同時看向自己,他有些懵。
看我干吊。
卻見無量劍此時對承天宗宗主怒目而視,道:
「李承天,你好卑鄙!」
五千也怒聲道:
「原來是你!」
承天宗宗主李承天,瞬間覺得頭皮發麻。
尼瑪,我招你們惹你們了?
當然,老子卑鄙是卑鄙了一些,但這件事真特麼與我無關啊!
可是,現在說與他無關,別人信嗎?
只見那無量劍宗所有弟子,此時都對李承天怒目而視。
玉女劍宗的所有弟子,也都對李承天怒目而視。
其他宗門的弟子們,雖然眼裡沒有憤怒,但卻有警惕與鄙夷。
「竟然做出這種事,讓無量劍宗和玉女劍宗殘殺,簡直太可怕了。」
「這兩個劍宗互相殘殺,那麼他們承天宗第一的排名就更穩了。這老傢伙,實在是太可怕了。」
「以後還是儘量離承天宗遠點,不然你啥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我去,昨天我還跟承天宗一個弟子吃飯來著,不會有問題吧。」
「我也是,我一個朋友是承天宗弟子,昨天他還帶來了水果給我吃,這……我要不要去洗個胃?」
一時間,承天宗儼然已到了人人懼怕與唾棄的對象。
文子龍看著這一幕,心裡很是舒坦。
李承天此時已經放棄治療了。
這種情況下,就算他解釋得再多,眾人也不可能相信。
他眼含冷意,看著無量劍與五千。
這兩個傢伙,為什麼會突然誣陷自己?
往日雖然有點小小的愁怨,但真不至於讓他們當著這一千多萬弟子的面,來誣陷自己啊。
難道他們就不怕自己報復嗎?
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不過,他的目光此時已漸漸冷了。
既然我在你們眼裡已經不是好人了,那麼,索性就壞人做到底。
想到這裡,他冷哼一聲,一甩衣袍,道:
「承天宗弟子,回去。」
他縱身向著遠處飛去。
承天宗那一萬名核心弟子,也都跟著他向著遠處飛去。
當此之時,也沒人敢攔他們。
畢竟,李承天可是排名第一的強悍存在。
其他幾人宗主雖然也是六階巔峰,但是李承天卻是當之無愧的最強者。
再加上承天宗之中,達到六階巔峰的長老,也有三十多個。
誰敢惹他們?
那不是找死?
所以此時眾人也是敢怒不敢攔。
而此時,文子龍見承天宗離開,便打算回到葵花島弟子的位置。
而其他人也紛紛是一陣搖頭嘆息。
誰能想到,好好的大比決賽,最終會搞到這種地步。
他們宗門也紛紛嘆息。
無量劍宗和玉女劍宗,則紛紛開始包紮傷口。
這一場兩個宗門之間的戰鬥,有至於三千多人重傷失去戰鬥力,還有一百多人死亡。
有人就說了,那樣一場大戰,戰鬥時間又那麼長,為何只死了一百多人?
這是因為實力達到他們這個層次,生命力就強到變態。
想要擊敗他們也許不難,但想要殺死他們,卻並不簡單。
而在那樣的大戰之中,他們首要的目的並非殺死對方,而是讓對方失去戰鬥力。
對方失去戰鬥力的人越多,他們的贏面就越大。
而若一味以殺死對方為目的的話,會浪費很多時間,那樣很可能就會輸。
而他們想不到,所有人也根本想不到,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個看起來幾乎沒啥關係的葵花島弟子,文子龍。
另一方面,文子龍今天算是徹底出名了。
一招斬斷五千胳膊。
一招擊敗無量劍。
眾人都在暗自議論,文子龍這樣的實力,恐怕比起李承天來,都不相上下。
年輕一輩,能有如此實力,實在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很多宗門,此時也都知道,葵花島要崛起了。
「葵花島有這樣一名弟子,實在是讓人羨慕啊。」
「何止是羨慕,簡直令人嫉妒。」
「有了他,十大宗門的排名,怕是要重新洗牌了。」
葵花島弟子們,此時一個個都是揚眉吐氣,臉上有光。
他們葵花島弟子,在以往的大比之中,何曾如此揚眉吐氣過?
以往他們都是給人家當陪襯,陪太子讀書的小角色。
今天,因為一個文子龍,卻讓所有人都開始重視起他們葫蘆島來。
甚至有好幾個宗門的宗主掌門,此時已經主動跟張葵花打招呼,或是約張葵花吃飯之類的。
這怎能不讓葵花島弟子們興奮?
此時,文子龍剛剛回到葵花島這邊。
一個小宗門的弟子突然來到葵花島弟子這邊,向文子龍:
「文師兄,好強!」
文子龍淡淡一笑,搖了搖頭,道:
「我也就是隨便練練,沒什麼強不強的。」
其他強者們聽了,一個個都暗暗翻了個白眼。
汝聽,人言乎?
一招擊敗無量劍,竟然還說是隨便練練。
那你要是認真練一練,豈不是隨手便可以滅了我們?
那個宗門的弟子卻並不在意,眼裡含著期待與渴望,道:
「文師兄,其實我是有一句話要對你說。憋在心裡很久了,不說的話,我怕憋出內傷。」
眾人一聽,頓時全都將目光落在那個弟子身上。
目光之中,有驚訝,有疑惑,有八卦。
文子龍則是警惕地往後跳了一步,將自己的衣服裹緊。
「喂喂喂,我的取向是很正常的,你莫要搞我啊。」
那弟子一愣,反應過來。
連忙解釋道:「不不不,文師兄,我並不是想搞你……」
「你想被我搞也不行啊。」
文子龍一頭冷汗。
那弟子再次一愣,哭笑不得:
「文師兄,我其實只是想要劍。」
文子龍再次後退:
「想要賤去其他地方,隨便去哪賤都行。」
那弟子都快哭了:「文師兄,我只是想買劍而已。」
文子龍一頓,乾咳兩聲:「咳咳,想要買劍啊。早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呢?你要的話就要說嘛。不可能你不說我就知道你要,也不可能你不說你要我非要給你。大家講道理嘛。」
那弟子:「……」
我一直在說好不。
是你自己非要曲解我的意思不好。
做人,真特麼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