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桑塔納,又是這些傢伙,當真是陰魂不散!」邢南撇嘴。
記得上次深夜去迷笛酒吧,從江都大學過江都河的路段,也是被這些人攔截追堵,邢南就算不用想也知道,這些飛車黨,必定是邢重派來的。
「我的好哥哥,看來你還真的是迫不及待啊,既然如此,我這做弟弟的,也不好怠慢吶。」邢南摸了摸鼻子,忽然轉頭,看向了蕭詩雅。
「瘋丫頭,看你開得慢吞吞的,真受不了,還是我來開吧。」邢南說著,也不管蕭詩雅答不答應,直接伸手,將她託了起來。
大手罩在她滾圓挺實的臀部之上,縱然那身稍厚實的橄欖色軍褲,也掩飾不住她臀部的十足彈性,宛如海綿一般手感十足。
「啊你這牲口,你想幹什麼!」蕭詩雅大為惱怒,剛才只顧著開車,這時候的她還沒有發現車後那緊隨而來的三輛桑塔納。
「真受不了你,這速度簡直比龜爬還要慢,你過來車我來開!」邢南也不想說破,一手抓穩方向盤,另外一隻手直接一拉,頓時將蕭詩雅整個人拉離的駕駛位置。
緊接著邢南側著身子,從下面緊貼著蕭詩雅的臀部,挪了過去。
不過饒是這輛售價四百多萬的霸道攬勝獵槍版路虎內飾空間足夠寬敞,倆人如此緊急的交換駕駛,也依舊是緊貼著身子,更何況蕭詩雅那飽滿的豐臀本來就不小。
邢南的下半身在粗碰到蕭詩雅飽滿彈性的臀部之時,立即有了反應昂起了頭,瞬間便頂在了蕭詩雅的兩片臀花瓣兒之間。
「啊你個牲口,你下面有東西頂到我了!」蕭詩雅幾乎漲紅了臉,簡直要氣死人了。
她雖然只有十**歲的年紀,但在米國那種開放社會,並不代表著她什麼都不懂,這死牲口紈絝,擺明了就是想借著換駕駛的時候吃她的豆腐。
只是她的話音才剛落下,車後那三輛黑色桑塔納,便已經趁著午后蒼茫的昏黃之色,呼嘯沖了上來,呈品字形掎角之勢,夾住了前方那輛路虎攬勝鋼鐵巨俠。
「桑塔納,我的好哥哥呀,虧你還掌控著刑天集團偌大一個財閥集團,竟然只派了桑塔納這種垃圾車,看來你還真的是看得起我這個弟弟呀!」
邢南冷哼一聲,腳下油門一踩,這輛幾秒鐘能加速到兩百碼的超級越野攬勝,便宛如一頭兇狠的野獸般,嗷嗷狂叫的沖了出去。
車速,瞬間提升到了250碼!
陡然間的加速,因為慣性作用,差點就將蕭詩雅撞飛了出去,如果不是她緊緊的抓著邢南的另外一隻胳膊,雙腿緊緊夾著邢南的一隻大腿,只怕整個人早就已經撞破前面的擋風玻璃飛出去了。
原本蕭詩雅還氣得切齒不已,不過當她看到車屁股後面那三輛如蒼蠅般緊緊尾隨的車子,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所以她緊緊閉著嘴巴,不再言語,甚至整個人都趴在了邢南的身上,胸前對飽滿更是完全擠壓在了邢南的臂膀上,柔軟彈性的波峰,幾乎快要完全變型。
邢南就這麼一手摟著蕭詩雅那如蛇一般柔軟的小柳腰,一手握著方向盤,駕駛車這輛限量版的超級越野車,以一種瘋狂的速度,行駛在郊區外環線上。
只是邢南想不到,饒是車子已開到了兩百碼的高速,身後那三輛桑塔納,竟還能徐徐的追了上來,瘋狂的在後面緊追不放。
「喲真看不出來,這三輛垃圾車,竟然還有點小能耐!」邢南咧嘴戲笑。
他本來想車子停下來,解決掉這些煩人的蒼蠅,不過在這等荒涼的郊外,陡然間將車子停下來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畢竟若是後面的三輛桑塔納一下撞上來,饒是鋼鐵巨俠,只怕在這種急速衝擊之下,也會承受不住。
況且眼下,蕭詩雅這個絕色混血美女還在他的大腿之上坐著,剛才事情發展的太過突然,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將她放到副駕駛的位置。
所以這種難得和絕色清純美女親密接觸的機會,他自然是不想錯過的,況且更難得的是,蕭詩雅那碩大滾圓的臀部,此刻還緊緊壓在他身下男人的根部之上。
伴隨著車子不停的沖馳搖晃,蕭詩雅那彈性十足的臀部,便有規律的在根部上面觸碰摩擦著,這幾乎令得邢南全身血脈擴展,血液沸騰,感覺到一股極大的興奮。
「真想不到,這摟著美女飆車,感覺還真不錯呢!」邢南不由勾嘴呢喃。
只是這片刻的失神,車後那三輛桑塔納,竟陡然加速,其中左側那輛,脫離品字形夾擊之勢,車頭狠狠的朝路虎攬勝的車腰撞了過來。
邢南陡然眯眼,不由冷哼:「哼,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爺我是病貓!」
話音落下,他腳下油門一踩到底,同時方向盤一扭,擁有強大瞬間加速動力的攬勝越野,頃刻間宛如利箭似的沖了出去。
砰……
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碰撞之聲,原來是左側桑塔納,在利用徹底撞擊之際,不料攬勝路虎陡然加速,頃刻間撞了個空,又因慣性作用,減速不及,一下便朝右側的同伴車子撞在了一起。
兩車相撞,砰然巨響,巨大的衝擊力瞬間將兩車掀翻,甩飛出了車道外,足足翻滾出十幾米之遠,早已報廢的車子方才停下來。
忽然間又是轟的一聲巨響,兩車同時起火,剎那間爆炸起來,火舌猛躥,在午後殘陽的照射下,依舊猩紅如血。
剩下那輛桑塔納見此,陡然一個剎車,不敢再繼續追趕,顯然是被嚇到了。
「呼……總算是解決掉了。」蕭詩雅拍了拍胸前那對豪壯,全然忘了此刻她還是岔開雙腿,坐在邢南的大腿之上。
「額丫頭,你壓到我了!」邢南撇撇嘴,將車速慢下來。
感受到那根堅硬得宛如木棍似的玩意還頂在自己的臀部之上,蕭詩雅一張俏臉,頓時變得紅彤彤的,當下結巴巴的道:「這可不關我的是,明明是它自己頂過來的。」
邢南勾嘴一笑:「那我可不管,總之你壓了它,可得要對它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