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念真的戲謔眼神下,陳道長臉皮在厚,也不得不放下懷中的溫香軟玉,抱著秦宸走到車邊,將她放到車後排的時候,感覺那叫一個悵然若失。
如果可以的話,他還真不介意秦大美女在他身上依靠的久一點,再久一點。
秦宸雖然已經恢復平靜,但內心深處,還是處於一種很奇特的狀態。
一是這兩天亂七八糟的事情確實多了一點,最大的原因恐怕還是在糾結她跟陳炎楓之間的關係。
這就好比一對初戀男女在互相了我愛你之後就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做一般,想親昵一些,卻又想保留著自己的矜持,內心糾結,感覺卻很美好。
所以在回去的路上,跟陳炎楓似乎並不缺少話題的秦大美女出奇的安靜下來,看著窗外的風景,有些發呆。
更讓陳炎楓摸不著頭腦的是就連林念真都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麼。
陳炎楓很識趣,他一向都不是個多話的人,稍微有些壓抑沉悶的氣氛中,適當的打開車載cd,聽著音樂,送身後的兩個女人回家。
重新回到秦家所在的別墅區,已經是凌晨一點多鐘的深夜。
夜色深沉濃重,很靜謐,但空氣中卻滿是燥熱,跟空氣一樣的,是心境。
往曰里送兩人到門口後幾乎從來不下車的陳炎楓出奇的走下車,摸了摸鼻子,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前的兩個女人,一陣無言。
雖然已經到了家門口,但秦宸似乎依然沒有回家的意思,跟陳炎楓面對面站著,似乎在猶豫躊躇著什麼。
伴隨著她心緒的起伏,一張俏臉上的紅暈也愈發明顯,就在她鼓足勇氣打算主動給陳炎楓來個告別之吻正式確立兩人關係的時候,一旁的林念真好巧不巧的開始哼歌,沒詞,聲調婉轉清揚。
秦宸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勇氣頃刻間消失無蹤,臉蛋卻愈發紅潤誘人,眨巴著眸子,看著陳炎楓輕聲道:「我們先回去了。」
陳炎楓點點頭。
秦宸道:「明天早上來接我好不好,我要你帶我去一個地方。」
她轉過身,似乎很不滿意正自顧自哼歌的表姐,憤憤瞪了她一眼,嘟著嘴巴道:「單獨的。」
陳炎楓再次點頭,有些無奈,似乎也覺得三人之間的氣氛著實詭異了點,掩飾般的點了根煙,笑道:「早點休息。」
秦宸點點頭,拉著林念真走向別墅大門,臨近大門的時候回頭看了陳炎楓一眼,使勁擺了擺手。
陳炎楓看著她們的身影消失,這才扔掉菸頭開車離開。
星海城在大秦帝國算是一個大城市。
超過五千萬的人口每天在這裡進進出出,無論是黑,還是白,都毋庸置疑的存在著一道道鮮明森嚴的門檻。
從到大,從低到高,極少有能在一夜之間逾越各種門檻的猛人,有了門檻,就會有規矩,任何人壞了規矩,都要付出代價。
在秦天藍看來,敢綁架自己侄女的鄭齊天,明顯就是壞了規矩的。
凌晨六點鐘左右。
星海城六扇門總部。
一輛漆黑色的奧迪靜靜停在門口,一個看上去就很沉穩的中年男人走下車,親自拉開後排車門,態度恭敬。
秦天藍慢悠悠下車,習慣姓的眯著眼睛,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道:「他醒了?」
「剛醒沒多久,開始鬧得很厲害,讓兄弟們教訓了一下,老實多了。」
跟在秦天藍身邊的中年男人恭敬道。
秦天藍點點頭,踏進六扇門大門,對明顯是自己心腹的中年男人道:「你去安排一下,一會跟鄭家老頭子見面,我倒要看看,鄭家會帶著多厚的臉皮來我六扇門要人。」
中年男人快步離開,六扇門算是秦天藍的大本營,他雖然算不上是星海城最權威的存在,但起碼也是一方不容任何人忽視的人物,尤其是在這裡,面對鄭家,完全可以得上是主場作戰了。
秦天藍面色冷淡,徑直來到三樓,推開一間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內,兩個不停掙扎的人影被死死綁在一起,一男一女,看到秦天藍進來,掙扎的更加劇烈。
在門外臉色陰沉的秦天藍進來後立刻換上一副笑眯眯的笑容,但卻陰森森,更加讓人不寒而慄。
「對不住了,讓錦衣衛的百戶和鄭家千金屈尊在我這地方待一夜,手下不懂事,兩位有什麼委屈的,儘管跟我?」
秦天藍笑眯眯道,走過去,將兩人嘴上的膠布揭下來,身上的繩子卻沒動,他坐在一邊,掏出一根煙點上,敲著二郎腿,死死盯著面前受苦受難了一夜的兄妹倆,眼神凌厲。
「秦伯伯,這次的事情,是我一時衝動,我跟你道歉,下不為例。」
嘴上膠布一拿下來,鄭齊天就立刻開口沉聲道,隨著有些急促的呼吸,語速很快。
這位錦衣衛百戶整個人臉上此時都呈現出一股病態的紅色,眼神遊離,但理智卻勉強保持著清醒,張口並沒有讓秦天藍放了他,而是先道歉。
「好,好。你們錦衣衛家大業大,鄭百戶做錯了事情,還需要道歉?我這六扇門的廟太了,家裡子女被人欺負了都不敢啥,還不是得看你們鄭家臉色辦事?」
秦天藍笑眯眯嘲諷道。
眼神愈發森然,最後一句話落下,猛然抬起手,將手中的菸頭狠狠摔在了鄭齊天臉上,菸頭滑落,順勢掉在鄭齊天的腿部。
價值不菲的西褲立刻被燙出一個大洞,刺骨的疼痛猛然傳遍身體。
鄭齊天死死咬著牙,臉龐由紅變白,在變紅,下意識抖動了一下大腿,結果還在燃燒的菸頭直接滾到了兩腿中間。
一條褲子瞬間報廢,鄭齊天的臉龐也直接變成了醬紫色,死死將雙腿往下壓,忍住灼燒的痛苦,最終熬到了菸頭熄滅。
「我哥昨晚喝了摻著的水,秦伯伯,能不能放了我們,我們立刻找宸姐道歉。」
清秀臉龐上有著明顯紅腫的鄭幻宜帶著哭腔開口道。
終於不在驕傲,落在以嫉惡如仇出名的秦天藍手上,內心滿是恐懼。
昏迷中沒有感覺醒來後渾身都是燥熱欲望的鄭齊天瞬間變色,咬著牙,低喝了一句閉嘴。
這次算得上真正的賠了夫人又折兵了,秦宸沒到手不,反而將偌大的秦家推到了跟自己家族對立的位置上面,怨誰?
鄭齊天內心苦澀,死死忍受著即將吞噬他理智的欲望,看著秦天藍,咬牙沉聲道:「秦伯伯,看在我們兩家以往交情的份上,希望你能原諒我們兩個輩的衝動,鄭家感激不盡!」
「交情?」
秦天藍語氣冷淡道:「在大秦律法面前,秦家和鄭家,從現在開始,沒有交情。」
他站起身,走到鄭幻宜身邊,彎腰,看著她哭的紅腫的眼睛,淡淡道:「丫頭,知道男人吃了春藥不解決的後果嗎?」
鄭幻宜哭著點頭,一遍遍重複著對不起,卻沒有任何效果。
是她自己倒進杯子裡面看著哥哥喝下去的,發作慢,但藥效猛烈,如果不及時解決的話,甚至會影響以後的生育。
原本是用在秦宸身上的春藥,但卻風雲突變,變成了現在沒有任何發泄的途徑,這算不算是自食苦果?
「你多大了?」
秦天藍突兀問道,眼神中滿是讓人心寒的深沉。
「歲。」
鄭幻宜微微哽咽道。
「都是大丫頭了啊。」
秦天藍感慨了一句,猛然大笑道:「好,那我就幫你們一次。」
這位在星海城擔任六扇門總捕頭的大叔始終壓抑的情緒終於不再掩飾,有些猙獰。
在六扇門摸爬滾打並且爬到總捕頭位置的,哪個沒點血姓?
家人律法,永遠是他們這種人的逆鱗,不可觸碰。
鄭家兄妹倆的舉動直接挑戰了秦天藍的底線,如果不是礙於鄭家在錦衣衛的能量,兄妹倆就算死一百次都不夠,自己正愁沒辦法對付他們,這丫頭倒是給了自己一個主意。
幫你們一次。
你們?
鄭齊天瞬間明白過來,通紅的臉色驟然慘白,吃力回過頭,看著秦天藍猙獰的臉色,徹底放下了鄭家大少爺和錦衣衛百戶的尊嚴,哀求道:「秦伯伯,不要,我認錯,求你放過我們一次。」
秦天藍冷哼了聲,伸出手,捏了一下鄭幻宜的水靈臉龐,淡淡道:「很漂亮的丫頭,心思卻惡毒的過分,這次算給你們一個教訓。」
他不理會鄭齊天的哀求,走出門口,看了看站在外面的一個手下,語氣不咸不淡道:「怎麼人家都是錦衣衛百戶,和我們同屬一個職權部門,不能怠慢了,解開他們身上的繩子。」
手下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渾身發冷。
秦天藍看了下表,距離鄭家來人的時間還有大概一個多時,走到樓下吃了點早點後,乾脆走進監控室,坐下來,放大那對兄妹倆在包廂內的畫面。
解開身上束縛的兄妹倆全部臉色通紅,眼神迷離中帶著欲望,鄭齊天幾次打算衝出房間,結果卻被門外的六扇門手下給堵了回來,死死堵在了房間內部。
六扇門內,兄妹倆的清晰畫面伴隨著粗重的呼吸,一起呈現在秦天藍面前。
欲望最終戰勝理智。
鄭幻宜清晰卻迷離一遍遍叫著哥哥的聲音中,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抱在了一起。
撕扯。
喘息。
大片的春光乍泄中,兄妹倆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獸姓。
抵死纏綿。
呻吟聲,求饒聲,喘息聲,聲聲入耳。
大戰不休,一幕幕堪稱大片的精彩視覺震撼。
女人真水靈啊。
男人真勇猛啊。
誰能想像得到,包廂內快樂的男女,是一對兄妹?
還是親生的。
自始至終,秦天藍都眼神冷漠,盯著包廂內纏綿的兄妹,嘴角上掛著的笑容滿是不齒鄙夷的神色。
秦天藍眼神眯了眯,猛然拿起菸灰缸,砸在了面前的屏幕上面。
液晶屏幕轟然炸裂。
火花閃爍,香艷的場面直接消失。
秦天藍面無表情走出監控室,嘀咕了一句:「真他媽精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