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鮮花,有鮮花的兄弟給我投點鮮花吧,白水也行,我腦門不行,板磚就算了,兄弟我受之不起,鮮花白水,儘量投吧,兄弟我在此謝謝了........
——————————————
大小姐攖唇似張似合,也不知該說什麼,看著身旁娘親淡漠的神情,她知道無人再可以阻止他,她心中悽苦的低下頭,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我該怎麼辦?
「兩日後,你二人來錢塘城門會合,」將領向趙子文叮囑一聲,便率著眾將士離去。
趙子文應聲點頭,又是走到夫人身前,抱拳道:「我擅自做主,還請夫人見諒。」
夫人搖搖頭:「你既有如此善心,我怎會怪你,只是可惜你一身才學,卻要沙場殺敵。」
殺敵,趙子文想到要殺人,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他知道自己缺少的就是實戰與殺氣,即使再苦練一百年也未必是餘思凌的對手,而戰場上是最鍛煉人的地方,他也不知這是福是禍。
「夏文,你.......你不要去好不好?」大小姐聽到殺敵二字,也是又驚又怕,擔心趙子文一去不復返,忍不住輕啟櫻唇道。
「胡鬧!夏文已在生死契上畫押,怎能反悔,」夫人察覺大小姐似乎又生情愫,急急呵斥道。
大小姐也知這點,黯然的低下頭來,眼角閃爍著晶瑩的淚光。
趙子文冷冷一笑,田虎方才告訴他,杭州徵兵是每戶一男丁,心中不禁冷笑道,大小姐沒讓我去,肯定是還想繼續的整我,看到我要走,竟然還失望的哭起來了,也是氣憤大小姐選中夏雲,分明是欺負他老實厚道。
「夏文,你胸口的傷是如何傷的?」夫人早就注意到了趙子文胸前大片的血跡,便問道。
趙子文的傷口早已被田虎身上所帶的藥草止住了血,只需等好好包紮下就應該能痊癒了,他淡淡笑道:「不必夫人掛懷,一點小傷而已。」
夫人點點頭,又知道這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不由的囑咐道:「一切小心,切莫逞強。」
趙子文恩了一聲,又轉過頭,他與這大小姐從到府中與她一直糾纏到了現在,他也感覺到累了,他彎下身子,脫下長靴.......
「你想做........做什麼?」大小姐見他竟在自己面前脫鞋子,胡思亂想的以為他想輕薄自己,顫聲道。
「放肆!」夫人也是呵斥一聲,一個下人怎能在夫人和小姐面前脫鞋子!夏府上下皆是驚呆了。
趙子文不理不睬,再鞋中掏出一個小物件放在手心,又將長靴穿上,直起身來,將手中的小物件遞給大小姐道:「這是你的東西,今日我便還與你。」
大小姐下意識的伸出手來,當看到那個熟悉的香囊時,她微微一楞,隨即抬起眉目如畫的俏臉,臉頰泛一抹紅暈,支支唔唔道:「為何香囊會.......在你這。」
「這香囊我在廟會時揀到的,放在鞋裡踩了好幾天了,今日還給你,」趙子文不想再幹這些無聊的事情了,與大小姐之間的恩怨也算兩清了。
他竟然把自己的香囊放在他的臭腳下踩了好幾天,大小姐聽的又氣又羞道:「你.......為何要如此對我。」
趙子文訕訕的笑了笑,只能說他還未成熟吧,沒有真正進入過社會的他總是會有些幼稚的想法,喜歡胡鬧,這就是以前的趙子文,不過現在他的心智比以前成熟了不少,不會再做這些無聊的事了,轉過身向大小姐擺擺手:「從此以後,我與你就兩清了,不過我還是祝願大小姐願望成真。」
兩清,你害我失去貞潔,無論你在天涯海角我都要纏著你,大小姐咬著紅唇,死死的盯著這個可恨的人。
看戲看了半天的夫人輕輕的笑了笑,還好夏文對雨晴沒有情意,這讓夫人也是暗鬆口氣,也不管二人怎麼胡鬧了。
夜色漸漸黑了下來,趙子文的傷口已經讓田虎包紮好了,可內心中的傷痛卻無人可醫,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卻如此傷害他,那一刀仿佛插在了他的心窩上。
砰的一聲,門突然被人撞開了,躺在床上的趙子文向門外看去,見夏萍站屋門口,看著她梨花帶雨的俏臉,趙子文知道他去當兵的事被他知道了。
「夏文,」夏萍驚呼一聲,便直接撲到趙子文身上,緊緊的將他抱住,顫聲道:「為何你要去從軍,難道你不要萍兒了嗎?」
趙子文淡淡笑道:「我又不是不回來,只要打退敵軍,我就回來娶你,好不好?」
夏萍知他已經在生死契上畫了押,再去責怪他也於事無補,鑽進暖暖的被臥將趙子文緊緊抱住,輕聲道:「那你要小心謹慎,若是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傻丫頭,」趙子文將他緊緊抱住,知道現在說這麼多廢話是沒用的,若是真有不測,只能拜託少爺照顧她了,輕柔道:「我會小心的。」
夏萍點點頭,摟的他更緊了,美眸中更是堅定不移,點點頭道:「夏文,我會永遠等你。」
「啊.......」趙子文的胸口處的傷口也不知碰了夏萍身上的什麼東西,疼的他喊了一句。
「夏文,你怎麼了?」夏萍看著他痛苦的神色,焦急問道,他也聽說了夏文今日受傷之事,心中憤憤也不知哪個壞人傷了夏文。
趙子文捂著被硬物撞到的傷口,疼的皺了下眉頭,問道:「你身上是何物?」
夏萍像做錯的小孩子般,低著俏臉,輕聲回道:「是我娘親留給我的玉佩。」
玉佩?趙子文意識到了什麼,可想到馬上就要離開夏府,還管這些幹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