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聽到葉羽的話,小柴臉上露出一絲愧疚的神色,
「師兄,對不起」
看到他的表現,葉羽微微嘆了口氣,
「你小子我失望的不是你不跟我打招呼就做了這種決定,而是你小子太沒出息,遇到這點事就受不了,太給我丟人!」
聽到他的話,小柴愈發愧疚,低著頭不敢與他直視。
看到這一幕,後面馬亮冷哼了一聲,
「你誰啊?別多管閒事!」
聽到他的話,葉羽眉頭一皺,正準備開口,小柴轉身道:
「亮子,這是我師兄,葉羽。師兄,這是馬亮,我同學。」
聽到他的介紹,馬亮不屑的笑了笑,原來是小柴的師兄啊,你是來勸他回去的?聽到他的話,葉羽點了點頭。
「小柴必須回去!」
聽到他的話,馬亮哼了一聲,回去?回去繼續當書呆子麼?他還有兩年才能畢業,畢業之後還有兩年什麼規培,四年之後我已經是經理了,他才是個小大夫,有什麼前途?
說著,他用輕蔑的眼神看了一眼葉羽,
「你是他師兄,應該比小柴大幾歲吧?看到那輛車了嗎?你工作幾年能買得起?更何況還要買房子結婚,你得奮鬥多少年?我看你也別在學校呆著了,既然你跟小柴關係不錯,跟我干吧,我照顧照顧你!」
看到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葉羽冷笑了一聲,說不用了,小柴,走!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語氣不容置疑!看到師兄的表情,小柴身體一僵,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嘆了口氣,點了點頭,將傳單遞到了馬亮面前。
「亮子,我先跟師兄去一趟。」
聽到他的話,馬亮皺眉,小柴,機會只有一次,如果你擅自離崗,那以後就不用再回來了!
聽到他的話,小柴先是一怔,隨即開口道:
「那我就不幹了。」
說完這句話,他轉身來到了葉羽面前。看到他的表現,葉羽點點頭,說走吧,我們談談。
看到小柴就這麼走了,馬亮臉上露出了憤怒的表情。小柴走的如此乾脆,讓他剛剛建立起來的良好感覺和驕傲瞬間熄火,這種感覺讓他極其不爽!
他眼神怨毒的瞪了一眼小柴,沖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b,sb一個!等你規培的時候,老子已經是經理了,艹!」
聽到他在後面的咒罵,小柴苦笑了一下,雖然捨不得這個機會,不過師兄發話了,他還是要聽的。至少,他要跟師兄解釋清楚,否則對不起師兄對他的栽培。
就在這時,後面馬亮的手機響了,看到來電顯示,他的臉色一變,連忙擠出一絲諂媚的笑容,小心翼翼的說道:
「錢總,是我,我是亮子,哎哎,好,資料已經準備好了!」
「」
朝陽地產的總裁語氣嚴肅的告訴馬亮,資料要準備的妥妥噹噹,不能有任何差池,等他今天從外地回來,就帶著資料去找這位客人。
聽到錢總的話,馬亮討好的說道:
「錢總,過戶這種小事,交給我去辦就行了。」
聽到他的話,錢總冷哼了一聲,
「你懂什麼!這位客人是最重要的客戶!如果這件事辦的有一點他不滿意的,我們就都不用混了!」
「!」
聽到他的話,馬亮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與此同時心中又很好奇,到底是什麼大人物,竟然能讓老闆怕成這樣。
如是想著,他開口道:
「老闆,那位客人叫什麼名字啊,我這有張資料卡需要填個名字。」
聽到他的話,錢總說了一聲客人的名字。
「什麼?!」
聽到老闆的話,他先是一愣,隨即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我艹!」
聽到他的話,老闆臉一黑,這小子竟然敢在自己面前爆粗口!
「馬亮!」
聽到老闆有些慍怒的聲音,馬亮連忙醒悟過來,額頭淌下一縷冷汗,
「老闆,我不是說你」
「滴滴轟隆隆」
就在這時,不遠處一輛科技感十足的跑車打開,葉羽和小柴上車,發動車子,在一陣轟鳴聲里拉風的離開了這裡。
看到這一幕,他又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我n!」
「馬亮,你是不想幹了?!」
聽到老闆的話,瞪大了眼珠子像是吃了死蒼蠅一般難受的馬亮都快哭了,現在的問題不是他想不想幹了,而是他還能不能幹下去了啊
他怎麼都沒想到,小柴這個小子認識的師兄竟然是能讓老闆都敬畏不已的客戶,只要他在老闆面前說一句不滿的話,他就徹底完了啊
如是想著,他滿臉難看的跟老闆說了幾句,點頭哈腰的掛了電話,咬咬牙,翻找出小菲的電話,
「小菲啊,你跟柴哥還有聯繫嗎?就是小柴啊你晚上約柴哥出來吃個飯,跟他好好聊聊」
「」
在馬亮聯繫女朋友的時候,葉羽已經驅車帶小柴來到了舒雅堂。兩人坐在大廳當中,打開跑步機,一邊走步一邊交談起來。
「師兄,不是我不想念了,是我念不起,我母親的風濕越來越嚴重,我不想再讓她操勞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滿臉的愧疚,母親有風濕性關節炎,不能著涼,一著涼就會疼的受不了,可為了供他,一直都堅持大早晨出攤,風雪無阻,每天回去,母親的手都會凍的發紫,甚至有些地方的皮膚都壞死了!
他勸母親戴手套,可是母親卻表示戴上手套就不方便幹活了
他也說不讓母親再幹活了,可是每次母親都說等他讀完書,當了醫生賺了錢再不干可是現在
原本憑藉他的努力,每年都會得到一部分獎學金,學費他是不用發愁的。以他的家庭條件,他也是可以申請貧困補助的,可是他說每次申請貧困補助都要上台說明家裡的情況,他感覺那不是說明,更像是比慘大會,他不願意參加,所以就沒有貧困補助。
如果正常情況下,他堅持下來沒什麼問題,可現在又要多出兩年,他就有些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