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永仁沒有隱瞞,將三個箱子裡面裝的東西都說了一遍,「兩箱族譜,一箱財寶,一封給後輩的信,信我沒有拆開看,等回去後在看吧,現在心不靜」實話實說。
徐文龍拍了拍郭永仁的肩膀,理解郭永仁的心思,「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直說」徐文龍知道,郭家村的人都知道了三個大箱子,有怪心思的人少不了,這種人無論在那都有,見不得別人好。
「其他的沒什麼,財寶的事情我不想讓他們知道,一會請徐叔叔幫忙做個見證好了,就說三個箱子裡裝的都是族譜就可以了」郭永仁略帶不好意思的說道。
「行,沒有問題」徐文龍一口答應下來了,雖然是說假話,但這個假話必須說,一切為了和諧。
兩個人在屋子裡正說話呢,方伯過來了,說是郭家村的人都來了,除了郭明德外還有四個老頭,天不亮坐著拖拉機過來的,為的就是看看族譜。
所有人都到了方伯的房間內,三個箱子是打開的,裡面放著一本本的族譜,雖然不是很滿,但可以接受,肯定是有其他的東西包裹著。
「各位叔伯,箱子我昨天打開了,徐秘書長也在場,裡面使用油布等物品整整包裹了五層,保養的非常的好,裡面是全套的郭氏族譜,我大概看了幾本,非常的全面,我希望族譜到祠堂後可以進行修整,完善村子裡的族譜」郭永仁看了一下在場的人直接說道。
「大侄子,你就放心吧,將這三個箱子拉回去,我們請村裡的老人好好的回憶一下,爭取不遺漏,完整的續上族譜」一個年齡比郭明德還要大一點的人說道。
郭永仁點了點頭,「族譜送到祠堂後,箱子我要收回,畢竟這是祖宗留下的物件,我必須妥善的保管,這一點還望大家見諒」郭永仁直接說道。
昨天晚上,方伯半夜了又找到了郭永仁,「少爺,我剛剛仔細的琢磨了一下,那個箱子不普通啊,應該是陰沉木的,這種木頭埋在地下幾百年都沒有事,可是寶貝,不能丟了」。
所以,郭永仁才說了剛剛的話,這東西怎麼都要收回來,好好的保養一下,這是將來可以傳家的物件,非常的稀少。
「永仁,你就放心吧,我保證三個箱子沒事,到了祠堂,我親自給你護送回來」郭明德在一旁說道,幾個老人都頻頻的點頭。
「不用那麼麻煩了,我派個車跟你們一起回去,等族譜到了祠堂,直接將箱子捎回來就可以了」徐文龍在一旁說道。
徐文龍代表的是管,其他的人也都不好說什麼了,七手八腳的將三個箱子抬了出去,外面的拖拉機還在等著,不過箱子沒有往拖拉機上面放。
就用徐文龍的車子,箱子放了上去,郭明德跟一個老人一起上車了,先走,其他的人還做拖拉機回去,到家裡匯合,郭永仁這一次並沒有回到村子裡。
看著車子走了徐文龍也送了一口氣,「永仁,我也走了,我那邊還有不少的事情」跟郭永仁打了一一個招呼,徐文龍就要離開了。
「那好,我就不打擾徐叔叔了,我在香港那邊也是不少的事情,明天我就直接返回了,這邊的事情還要麻煩徐叔叔照看了」郭永仁直接說道,一點都沒有客氣。
「你小子」徐文龍笑著錘了郭永仁一拳,轉身走了,秘書在旁邊跟著,心裡知道,秘書長跟郭永仁的關係好著呢。
下午的時候,司機將三個箱子送了回來,郭永仁就鬆了一口氣,提前跟招待所說了一聲,希望明天可以用一下招待所的車子,招待所的經理當然是沒有問題了。
他可是認得郭永仁的,這位港商可是跟書記,市長,秘書長的關係好著呢,那裡會不同意啊,拍著胸脯保證沒有問題,明天一早就準備好車子。
第二天,郭永仁跟方伯吃過了早餐,就帶著箱子順利的上了飛機,當然,箱子是託運的,隨飛機一起到的香港,下飛機後可以取出來。
陳文輝過來接的機,昨天晚上他們就趕到了香港,今天過來接機一點問題沒有,郭興跟方伯先把箱子取出來,然後上了車子,直接往家裡趕去。
到了家裡,箱子就放到了二樓的專用房間了,這裡面放著郭振生以及郭永仁爺爺的遺物,三個箱子就放到了這個房間內,專門保管。
字畫跟其他的東西,都送到了郭永仁的書房,這一趟辛苦了,看著這些東西,郭永仁搖了搖頭,並沒有立刻的整理,而是直接放進了保險柜裡面,唯獨那一封信沒有放。
現在不是看信的時候,這一趟雖然事情不大,但郭永仁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邊的人手不夠用了,必須加大自己身邊的人手才行。
本來方戰鬥跟王大軍早就應該回來了,結果方戰鬥家裡出了一點事情,郭永仁就讓王大軍過去幫忙,所以身邊只有陳文輝他們兩個人在,平時沒什麼,一旦有事,人手就不夠用了。
郭永仁在家裡休息了兩天,這才在書房內打開了那封信,仔細的看了看,立刻就站起來了,一臉的嚴肅,來回的走動著,深呼吸了好幾口。
轉過頭重新坐了下來,將信件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最後非常鄭重的將信件放到了書房保險柜的底層,這封信裡面的秘密還不到出世的時候,自己目前還沒有這個實力。
放好後,郭永仁就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面的煙點燃了一根,真是想不到啊,竟然會有如此的牽扯,等自己實力夠了,一定要去好好的見識一下才行,現在嗎,必須保密,嚴格的保密,誰都不能知道。
又休息了一天,郭永仁才開始上班,這次沒有去保護傘影業,那裡已經趨於平穩,各部門都有條不紊的進行,唯獨周文超的財務部是最擁擠的一個部門,但誰都不說什麼,都知道,這是周文超在培養財務人員,方便董事長後期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