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在刀身上的血焱暴漲,將北野正雄整個人都籠罩在其中,逼迫的卓雲連忙帶領著美黛子閃躲到遠處,運轉體內元氣的壓抑住那種體內血液仿佛要奪體而出的衝擊力。
壓抑住這種想要噴血的感覺,卓雲這才想起旁邊的北野美黛子,結果當他轉過頭來的時候,驚愕的發現美黛子根本沒有絲毫的不適,反而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樣,緊盯著那熊熊燃燒的血焱。
「美黛子,你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什麼不對勁嗎。」遲疑了一下,卓雲疑惑的問道。
血焱那種吸引人體內血液的能力,就算是他都需要運轉體內的元氣壓制,他不相信北野美黛子的實力會被他自己還要高。
「沒有什麼不對勁啊,只是感覺對於血焱本能的感到一種熟悉,似乎本來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一般,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美黛子眨巴了一下長長的眼睫毛,神態詫異而迷離的道,完全沒有絲毫痛苦的神情。
「奇怪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美黛子說的那樣,是血脈的關係。」想到這個可能,卓雲對於讓美黛子掌控血焱的想法更加強烈,如果可以成功的話,不管是對美黛子還是對於他都會有著巨大的好處。
就在卓雲心頭疑惑期待,美黛子心潮澎湃的時候,燃燒的血焱仿佛被吸塵器吸收一般,快速的向著中間的聚攏消失,轉眼間的功夫剛才還熊熊燃燒的血焱。已經消失不見。
至於北野正雄那個淫棍,則是連具全屍都沒有留下。整個身體被血焱吞噬的一乾二淨,化為一堆灰燼灑落在地上。
北野美黛子有些失神的邁步上前,為了避免她遭遇到危險,卓雲也只能連忙跟了上去,控水領域施展出來的隨時保持警惕,誰也不知道那股血焱會不會再次冒出來,一切還是小心為妙。
在卓雲暗自警惕之時,北野美黛子來到北野正雄所化的灰燼前。
「不會吧。難道美黛子打算要鞭灰燼!」心頭下意識的想著,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北野美黛子彎腰,伸手從灰燼中撿起了一枚血紅色的東西。
「這是什麼!」來到北野美黛子身前,望著她手裡的那枚血紅色的勾玉,心頭疑惑的問道
剛才他一直施展著控水領域,按理說應該可以視線發現灰燼裡面的勾玉才對。然而他卻並沒有感應到,就連現在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光憑控水領域的感應,也無法感應出這枚血紅色的勾玉。
拿著血紅色勾玉,北野美黛子有行惚而迷離:「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北野家族相傳的血腥勾玉。據傳是由上百萬屍體的鮮血鑄造而成,乃是擁有無窮神秘力量,卻又代表著血腥與災難的寶物。」
「百萬屍體的鮮血!」重複了其中的一段話,卓雲神色為之動容,如果真的如同北野美黛子說的那樣的話。那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光是想一下就會感到那恐怖的屍山血海。
「大人。美黛子有一種感覺,如果可以將這枚血腥勾玉融入到我的體內,將會擁有巨大的力量,似乎這枚血腥勾玉一直在呼喚著我一般。」北野美黛子神態迷離的說著,那神情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嘗試,如果不是因為卓雲的存在,估計早就已經立刻想方設法將這枚血腥勾玉融入到自己的體內。
察覺到北野美黛子有些不對勁的神情,卓雲立刻果斷的反應過來,伸手間一股森然的寒氣從他的手中噴射出來,瞬間將那枚血腥勾玉完全凍結,化為一塊拳頭大小的冰球。
冰球上散發出刺骨的寒意,原本神色迷離的美黛子,打了個激靈的目光一下子變的清澈。
「怎麼樣,你沒事了吧。」將凍結的血腥勾玉從美黛子手中拿開,卓雲關心的問道。
晃了晃腦袋,美黛子神情有些詫異的道:「大人,剛才我怎麼了,感覺好像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突然就被一陣寒意驚醒了過來。」
「這枚血腥勾玉很邪門,在沒有完全弄清楚它具體情況前,我先將其冰封的收起來,等到以後有把握了再探究一下它的秘密。」說著卓雲將血腥勾玉放入到自己的口袋裡,同時縮小控水領域的籠罩住它,將其瞬間收入到眉心空間。
「恩,我一切都聽大人的。」北野美黛子有些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神情溫順的點了點頭。
看到北野美黛子完全恢復過來,卓雲心頭也是暗自鬆了一口氣,他想要讓美黛子的實力變強,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卻並不願意看到她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去賭博,在沒有弄清楚血腥勾玉的奧秘之前,他暗自決定絕不讓美黛子碰觸到這枚血腥勾玉。
解決掉了北野正雄這個老淫棍,卓雲回到房間,將村雨放進了自己的沒新空間。
這時他才想起自己眉心空間中的另一件東西,兩片堪比血腥勾玉一樣詭異的水草葉子。
失去了水源與土壤,兩片水草葉子卻並沒有絲毫的衰敗跡象,在卓雲的感應中甚至發現,這兩片葉子竟然似乎還在生長,估計如果放在外面隨便一處地方,過一段時間就能長成兩株新的水草。
以前在卓雲的心目中,生命力最強大的無疑小強莫屬,現在他算是發現了一個比小強的生命力還要強大的多的東西,那就是這種詭異的水草。
水草表現出來的這種超強生命力,讓卓雲對於它的重視程度也有了不小的提升,光是這種驚人的生命力,如果通過科學的手段破解出其中的奧秘,他相信絕對有著超乎想像的價值。
原來的時候他只是打算隨便找個地方,檢測一下其中的成分,確定一下有沒有利用價值,現在他卻放棄了這有些草率的想法。
「對了,我怎麼忘了他!」思量了片刻,卓雲好笑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晚上點鐘,正是城市夜生活開始的時間,道路兩邊的建築彌紅燈閃爍,路上的行人絲毫不比白天少。
夜色酒吧外,卓雲開著跑車劃出一道優美弧線的停靠在停車位上,那帥氣的甩尾立刻讓周圍一些穿著單薄,胸前雪白,褲衩裂到大腿根的女子們秋波暗送。
無視這些霉女的電眼誘惑,卓雲鎖住車門直接邁步走進夜色酒吧。
對於這家夜色酒吧卓雲並不陌生,當年上大學的時候,每過一段時間幾個同學夥伴就會相約來這裡泡吧,儘管喝不起裡面的高檔酒水,卻也可以點上幾杯啤酒坐在那裡看美眉。
回想起自己當年青澀的大學生活,他的心中還不免有些留戀,現在他可以說是功成名就,卻依舊很嚮往那種在大學中,無思無想不摻雜名利的那種友情,那種沒有太多束縛的快樂。
一陣輕快的音樂聲傳到卓雲的耳中,讓他從感慨中清醒過來,閃耀的酒吧內部已經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儘管其中的裝飾桌椅明顯都已經換了新的,但那熟悉的感覺依舊讓他感到很舒服,視線中男男女女的相互喝酒聊天,相對於其他地方,這裡的氣氛還是相對比較和諧的,並沒有夜總會那樣狂暴的音樂,以及男女熾熱的。
享受著那熟悉的感覺,卓雲視線掃了一遍場地,很快就鎖定了那有著雄壯突兀身材的身影。
「這傢伙還是不該好色的個性,這麼一會的功夫竟然還在泡妞。」望著正對一名穿著火辣的性感女子獻殷勤的肥碩身影,卓雲好笑的搖了搖頭。
「胖子,又被人甩了啊,你小子還是不改色性啊!」伸手拍了拍那厚實肥碩的肩膀,卓雲掃了一眼邁步扭著小屁股離去的女子身影,調笑的道。
「卓雲,你就別打擊我了,這已經是我在酒吧搭訕失敗的第兩百四十九次,你就不能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嗎。」劉勝全那遠遠的臉蛋轉了過來,神情無辜,一臉受傷的道。
無視劉勝全那無辜的樣子,卓雲鄙視的翻了個白眼道:「得了吧你,你以為我不了解你啊,估計還沒等我安慰完,你早就從失敗的陰影中走出來,尋找下一個搭訕目標了。」
「嘿嘿,知我者雲哥也。」被揭穿了老底,劉勝全也不害臊的,厚著臉皮的猥瑣笑著。
面對劉勝全這超乎尋常的厚臉卓雲並沒有感到絲毫的驚訝,他可是看著劉勝全從一個臉皮薄到,甚至看一眼女孩子都會臉紅的小胖子,磨練到現在鋼針都扎不透的猥瑣胖子。
當年上大學的時候,劉勝全因為體型的關係,一直都是相對比較自卑的,連多看一眼女孩子都不敢,後來在一眾宿舍兄弟們的鼓勵支持下,這才磨練到現在的胖油子。
「不是聽說你小子談戀愛了嗎,好像快要結婚了啊,現在竟然還敢在酒吧勾引女人,小心被你女朋友看到扒了你的」
「哎,一言難盡啊。」剛才還是一臉歡笑的劉勝全,聽到女朋友這三個字,立刻猶如打了霜的茄子。
「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說出來給兄弟我聽聽,或許可以幫上你的忙。」看到劉勝全這幅模樣,卓雲有些詫異的開口道。
在他的記憶中劉勝全一直是一副笑面佛般的模樣,整天樂呵呵的,一旦他真犯愁了,說明肯定是遇到了很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