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江小北沒想到張楚紅說跳就跳。
原以為她等待了這麼久,現在記者來了,已經把自己的所有訴求全部都說了,該做的事情已經全部做完了。
目的也已經全部都達到了。
可誰知,她居然還跳了下去!
這是什麼操作?
張楚紅跳了下去,江小北以最快的速度,朝著張楚紅那邊沖了過去。伸出手,一把將張楚紅的手給抓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剩下的兩個女人也直接跳了下去。
江小北下意識的伸出另外一隻手。
抓住了!
現在,江小北左右兩隻手,都抓住了一個女人。
這個天台的邊緣,幸虧是有一點防護欄,高度大約在七十公分的樣子,所以,江小北現在是兩隻手抓著兩個女人的手,而身子,則是直接趴在了防護欄上。
這也就是江小北了,若是換成其他的人,怎麼都不可能兩隻手抓住兩個女人。
就算是這兩個女人的身材很好,很瘦,但是最起碼也一個人有接近八九十斤吧?
這麼重的體重,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一隻手抓得住一個人。
甚至還有可能自己站立不住,導致被她們兩個給拉的一起掉下去。
儘管江小北的能力已經很強,但還是沒有任何辦法同時救三個人,所以,另外一個跳下去的女人,江小北抓不住對方,只能夠任由對方就這麼墜落下去。
而好死不死的,女人跳下去之後,居然沒有落在救生墊上,整個人直接落在了地上,還是頭部和堅硬的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就這樣,女
人當場死亡。
江小北把張楚紅和另外一個女人拉了起來,扔在了樓頂,而另外一個女人,只能是死,就算是天王老子過來,也救不活了。
下面傳來一陣陣的驚呼。
尖叫聲和痛哭聲,也在這一刻傳來。
「江小北!!!」
女記者沖了上來,衝著江小北大聲的吼道。「她們原本都已經沒有事情了,她們把該說的事情都說完了,這個時候我們只需要再好好的安慰一下,她們就能夠放棄跳樓!」
「可是你呢?你為什麼要刺激她們?為什麼?」
「有什麼事情,就不能夠等到她們下來了之後再說?」
「你為什麼要刺激她們跳樓?這可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啊,她才三十多歲啊,你就這麼把她給害死了?」
女記者大聲的衝著江小北怒吼,聲音非常的大,甚至是嘶吼出聲。
「你這種行為,完全就是殺人,完全就是殺人!」
其他的記者也衝著江小北進行了各種指責,都說江小北不該刺激她們,這些女人都被傷害的要跳樓了,你卻在這個時候懷疑他們是故意誣告,這怎麼不傷人心?
還要拉著她們去醫院裡面做檢查,這不是擺明了對她們的不信任嗎?
她們都被傷害成這樣了,你卻要在她們的傷口上撒鹽,她們怎麼可能受得了?
換做是其他人,也有可能當場跳樓!
這一名死去的患者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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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她的老公,此時也沖了過來,對著江小北大聲的怒吼。
「你害死了她!」
「你們五針居就是這麼做事的嗎?」
「我要告你,我要讓你們五針居身敗名裂!」
「你賠我老婆!!!」
而江小北,此時此刻,眼神也有些跳動。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幾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還會跳樓!
隨著她們的跳樓,隨著死去了一個人,現在眼前的情況就變得越來越糟糕,也越來越對五針居不利了。
現在,基本上是沒有人會相信她們是誣告了,所有人都會相信她們就是受害者,而自己這個五針居的大老闆,自然也成為了包庇醫館裡面醫生的包庇犯了。
女記者掏出手機報了警。 .??.
安琪此時也沖了上來,對江小北說道。「小北,怎麼回事?」
江小北對安琪說道。「事情有些麻煩,一會兒我可能還會被警察帶走,你記住,無論如何,都要保證這兩個女人的安全,也一定要帶著她們去醫院做檢查。」
「把我們五針居所有男性醫生的dna全部都採集一個遍,然後,和她們這幾個女性體內的dna進行比對,看看我們五針居的男醫生,到底有沒有侵犯她們。」
「並且,看看她們這些日子,到底有沒有發生那種事情。」
「這對我很重要,對我們五針居也很重要,一定要抓緊時間把這件事情辦好,一定!」
「好!」
安琪剛才還一直在下面,配合的消防官兵想著營
救方案,所以對於上面的事情還一概不知,現在被江小北這麼一說了之後,她也是一知半解。
樓頂上現在很是糟糕,大部分人都是在對江小北進行各種指責。
江小北來到了之前那名女記者面前,對她說道。「這位記者,我知道你現在很討厭我,很看不起我,但是,我想問你一句,你是不是會把我今天所有做的事情,說的話,全部一五一十的報導出去?」
「是!」
女記者大聲的衝著江小北說道。「江小北,我是一名記者,我就有報道事情的真相的責任和義務,也有這個權力,如果你現在想用什麼樣的方式賄賂我,想讓我顛倒事情真相,違心報導,我告訴你,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不!」
江小北搖著頭說道。「這件事情,我絕對希望你正常報道!」
「我找你,是想讓你幫我也錄一個視頻,也把我接下來要說的話,給全部報導出去!」
「你要說什麼?」
女記者問道。
「你錄下來,我來說!」
女記者想了想,隨後讓攝像師打開攝像機。
江小北對著攝像機說道。「針對今天這件事情,我想我要做一些解釋,這三個女人,一口咬定說我們五針居的醫生侵犯了她們。而我,作為一名醫生,我有一項特殊的本事,那就是一眼就能夠看出患者的病情。」
「我相信,很多被我治療過的患者,也知道我有這個本事。」
「我發現她們的身上,並沒有發生過成年人的那種事情。我才提出了我的質疑!」